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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乔师友这小子,不惜福啊,珍娘那般一心为他,严格要求他,他竟是恨上了珍娘,宁可抛弃亲生子,也要把珍娘扫地出门!”
“先前还给人写信说珍娘打他打得有多惨,今日我见他,走路可利索了,一点都不像身上有伤的样子,分明是蓄意污蔑珍娘嘛!”
“唉,乔家两个老的也是不明事理,纵容儿子胡闹。”
“是啊,不过好歹还有最后的良知,把珍娘的嫁妆赔给她了。”
“我看乔师友那小子,以后肠子都要悔青!”
乔家父母听到这些话,鼻子都要气歪了。
秦珍娘抢走了元哥儿,让他们倾家荡产,还得了好名声。他们反倒成了不明事理的了!
这些话若传出去,师友的名声可全毁了。
所幸他们如今已经拿到和离契书,秦珍娘再也没有权利像之前那般殴打折磨师友了。他们岂能不在离开前大闹一场,澄清真相,挽回自家的声誉!

“各位邻居,你们可不能信了刚才那些话啊……”
乔母刚站出来说了个开头,就被乔师友一把拉了回来,他铁青着脸道:
“娘,什么也别说了,我们搬了东西赶紧走!”
乔父乔母都很不解。
乔父道:
“师友,如今我们已经拿了和离书,与秦家再无瓜葛,何必再怕他们?”
乔师友嘴唇紧抿,脸色阴沉至极:
“等会儿到车上跟你们说。”
全家最有主意的最有头脑的,还数乔师友,乔父乔母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待一家人拉走了行李家当,上了车,离开了乔家院子所在的这条街道,乔师友这才道:
“娘,你刚才是不是想说,都是因为秦珍娘那毒妇把我往死里折磨,我们为了摆脱她,才迫不得已说了那些假话,并将全部家产送给她打发她走?”
乔母道:
“对啊,这就是事实啊。”
乔师友沉着脸道:
“证据呢?”
迎着两人不解的目光,乔师友拉开了衣襟。
只见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是有不少浅显的青紫印记,却根本看不出来当初被打得遍体鳞伤时那触目惊心的样子。
原本乔师友的这身伤,是最能控诉秦珍娘的证据,可如今这样子,就连小孩子被父母抽打留下的印记也比这严重,谁会相信秦珍娘次次将他往死里折腾?
被扎了针的手指脚趾原本是很肿的,可珍娘每次折磨完他,都让人给他敷了药,再加上后面几天都是贴“加官”来折磨他,他的身上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有说服力的证据。
“她每次打完我就让大夫来治伤,让人给我擦药,为的就是这一天。”
“我们如今揭开真相也没用,没有人会相信,他们只会说你们心肠坏,刚一和离就往前儿媳身上泼脏水,这除了让我们家的名声变得更差,没有任何作用。”
乔师友咬牙:
“要是闹起来,秦珍娘还可以倒打一耙,以诬告罪名把你们送到衙门打板子,甚至以此为由想办法剥夺我的举人功名!”
乔父乔母一听,又惊又怒:
“那毒妇竟是如此狡诈,把这么远的事情都想得如此周到!”
乔师友恨恨道:
“她身后定有高人支招,我们技不如人,势不如人,只有吃了这个哑巴亏。”
秦珍娘和离的消息传到慈航观另一位虔诚信众,如今的府尹严庆之耳中,也是令他大吃一惊。
初一那日,秦大富刚一回家,就发现女儿被拐走,报了衙役上门要人,还托了当时还是同知的严庆之,要了一张对自己女婿家里的搜查令。
因此,严庆之对当时事情进展还是很关注的。
第二天便叫来了那位分管乔家街道的捕头,亲自过问了当日的情况。
得知前因后果,中间详情,严庆之也难得的犯了愁,忍不住与自家夫人感慨:
“秦家这女婿,可真是一条棘手的吸血蚂蟥,聪明又狡诈,很懂得煽动人心保护自己。就算秦家今后暗地里对那乔师友下手,也很容易留下把柄,给家中招祸。”
“秦家若想摆脱这女婿,只怕是得脱层皮。”
严夫人虽说没有女儿,听闻这乔师友的狡诈无耻,也十分愤慨。
“若有能帮忙的,老爷你可得帮一帮。”
严庆之道:
“秦家深得观主宠爱,与他们交好总是没有坏处的。能帮的我自然会帮。”
当时还有靖南伯府与张家这样的对头在南都城,哪怕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过度参与到此事里。
原以为这事必然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期间秦家必将会经历许多场糟心事,却没想到,仅仅二十来天,秦家的女儿竟然就与那狼子野心的女婿和离了。
不仅和离,还从乔家拿到一笔足以让乔家倾家荡产的赔偿,甚至把外孙也一并接回了秦家。
这般大获全胜的和离,真是从古至今都罕见。
这时代,一件事若不是刻意张扬,消息传播的速度其实很慢,甚至在传播的中途就逐渐随着时间湮没了。
因此哪怕严庆之是府尹,也真不清楚其中的内情。
所幸没两天就是又一个初一,所有的虔诚信众都会去慈航观烧香,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让夫人问一问秦家。
初一这天,秦家三代人都来了慈航观。
不仅人来得特别早,还供奉了十分丰厚珍贵的供品,几乎等于其他所有人供品的总和。
后来的信众们看到那份量十足的供品,都有些咋舌,心中暗自嘀咕:
秦家这是发什么疯,一下子把供品的规格拔高了这么多。
那可是数千两的供品啊,就算秦家身价不菲,就算观主已经发话大家每月初一十五前来即可。
但若每次都供奉这么贵的供品,又能供得起多长时间。
咱们好歹要讲究个细水流长啊。
不然,秦家倒是又显着了,却衬得他们这些虔诚信众对观主不够诚心了,这事儿可实在干得不地道。
烧香供奉完毕,众人再次聚在了一起,小声议论着此事。
知道些内情,已经有所猜测的严夫人道:
“大家不必担忧,秦家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提高供品规格的,必定是事出有因。”
正说着呢,就见秦家一家四口人从东苑的方向走了出来。
“那年轻姑娘是谁?没听说秦家还有未嫁的女儿啊?”
郑元乃的夫人卫氏问道。
身为后来者,郑家对楷模信众秦家还是十分敬重和关注的。
众多商贾夫人也跟着仔细端详,一看之下也十分不解。
“那不是秦大富的女儿珍娘吗?怎么梳着未嫁女的发式了?”
正疑惑间,就见严夫人迎了上去,笑盈盈道:
“听闻珍娘终于与那狼子野心的夫婿和离,恭喜脱离樊笼!”
珍娘今日正是亲自来向观主道谢的。
乔家赔偿的嫁妆,她也献上了一半作为供品。
见严夫人态度友好,并没有轻视她这和离之身,也很有礼地福了个身:
“劳严夫人记挂,珍娘还没来得及谢过严大人当初的仗义相助呢!若非严大人的搜查令来得及时,珍娘这条命恐怕都要丧于那乔贼之手。”
其余信众们听得好奇,不由围上来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如此凶险。
秦大富终于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心情极好。
来供奉供品的同时,也在思索此事是不是可以宣扬给其余信众知晓,也好叫他们更加忠心信奉观主。
若是可以,他秦家倒是不介意现身说法。
方才从东苑出来,他特意问过慧云道长,得到了许可,于是此时便含笑道:
“大家都不是外人,既然问起,那我秦大富便将这家丑与大家说一说。”
他讲起当初乔师友私下联络上张经宏,那珍娘和外孙威胁秦家出面欺瞒观主,为靖南伯府的嫡长子治病一事。
听到他断然拒绝,所有人都暗自佩服。
哪怕是完全不畏惧靖南伯府与张家威势的定国公夫人,也得赞叹秦家一介商贾敢于拒绝权贵的勇气,以及对观主的这无比纯粹的忠心。
听到他讲起当初救下珍娘的一番凶险,众人也跟着捏了把汗,同时也十分好奇:
“那乔贼如此贪婪狡诈,没把秦家的血吸干,怎肯轻易放珍娘和离的?”
秦大富自得一笑道:
“我们不仅与那乔贼和离,还让乔家心甘情愿赔偿了珍娘花用给乔家的嫁妆,带走了亲生子。即使如此,周边街坊邻居也无一人说我们珍娘半句不好的话!”
这话越发把众人的好奇心吊得高高的,纷纷追问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尤其是袁老夫这种把外孙女当心尖尖疼爱的,生怕自家外孙女也遇人不淑,对秦家这一听就十分高明的和离经验,那是一点都不想错过。
秦大富也没卖关子,朝东苑的方向一拱手,满脸感激地道:
“此事还是多亏了观主指点,教我们珍娘要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要真的有用,那这世上还需要那么多衙役和军队做什么?
待听完了是怎么个以德服人法,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忍俊不禁:
“这般德行,果然是不服不行!”
“观主和慧云道长她们,还真是慧眼独具,竟能想到这般简单有效的办法!”
“普通人就算能想到,也没法实施啊!”
“难怪秦家这次送上如此丰厚的供品,若非观主赐予的神力,秦家还真是难以全须全尾地脱身!”
众人感慨不已,也有人好奇地道:
“珍娘身上的神力如今还在吗?”
珍娘甜甜一笑:
“当然还在。”
说着,就走到不远处的石桌边,轻轻松松就搬了一个汉白玉的石墩子到众人面前。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这么一个石墩子,少说也有三四百斤,珍娘这样娇小柔弱的女子,竟能轻轻松松将这石墩子搬来搬去,这是何等神奇!
秦家以外的信众们再次被震撼到。
原来观主不只能顷刻治疗百病百伤,竟还有赋予人非同寻常力量的本事。
真的就宛如神话传说中能醍醐灌顶的神仙一般!
“珍娘可真是好福气,能被观主授予神力!”
曾老夫人第一个羡慕地道。
她曾经和秦老夫人是对头,原本打算在慈航观力争上游,成为观主跟前的第一宠儿,力压秦家一头。
却没想到,秦家抢占先机,处处上赶着表现,让观主青眼有加,直接跃升为虔诚信众第一人。
秦家被观主亲口认可为虔诚信众后,曾老夫人也只能偃旗息鼓,平日里不再轻易与秦老夫人别苗头,偶尔还别扭地奉承一句。
曾老夫人这话可谓是道出了信众们的心声。
这年头,天灾人祸频繁,山匪水匪日渐猖獗,出门在外的危险程度与日俱增。
女眷们也就罢了,家里当家的男人们,大多数都是要在外头奔走的。
尤其是做商人的,时常押送重要货物或者去外地巡店,一旦遇上恶匪,便可能钱财性命一起交待出去。
哪怕这神力是有期限的,可若是他们的当家人出门前,也能被观主赐予这般神力,就算是遇到危险,也是一定能保住性命的。
如定国公和卫氏这种武官家眷,想的又是另一层。
定国公已经年老,大多数时候不用上沙场搏命。
可定国公夫人是有儿子的,官位还不及郑元乃的父亲,算是中级武将。
一旦有战事,肯定是需要领兵打仗的。
若上战场前有了这等神力,战死沙场的几率便大大降低了。
卫氏却是想着,自家夫婿郑元乃刚刚授官,还未能站稳脚跟。
若有了这等神力,出去剿匪立功,岂不是能大有作为!
众人这般想着,都对那神力都无比向往,心中也越发羡慕秦家。
以秦家的受宠程度,出门前若想要这神力,观主肯定会考虑。
毕竟这次连珍娘这个小女子,观主都慷慨地赐予了四十九天的神力,更何况秦家的当家人。
“要不我们去问问,如何才能被赐予神力吧?”
有人提议。
秦大富却理所当然地道: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们看我秦家就知道了,观主从不薄待忠心的信众!”
众人被这话镇住,真是好有道理!
看看秦家就知道了,观主连他家女儿和离的事情都愿意助一臂之力,更何况遇到生死大事。
所以,最关键的,还得是像秦家一样虔诚又忠心。
像秦家一样啊……许多人下意识便有些退缩。
毕竟像秦家一样每次都那般旗帜鲜明,积极主动,必定会作为出头鸟被慈航观的对头打压。
可仔细回想起来,观主真的又让秦家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根本没有。
反而因为对观主的忠心,秦家总是能比其他人得到更多的好处。
更何况,这世道做什么没风险呢。
再大的风险,也比不上失去性命更大。
如此想来,效仿秦家竟也是个极好的选择。
这个初一之后,绝大多数虔诚信众们的心态都有了不小的变化。
陈青竹对此不算意外。
她同意秦大富对外宣扬此事,就已经是打算要广泛在信众们身上使用这项能力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足够强大,跟随她能获得足够的好处,她才能收获越来越多的忠心追随者。
至于为何会在这方面着力布局,在前几日带蓉娘去南都游玩一番后,她心中的念头已经越发顺畅清晰起来。
接下来几年,天灾会越来越频繁,再加上土地兼并严重,百姓被大量冻死饿死,整个王朝很快便会义军四起。
加之北边的蛮夷崛起,频繁侵袭中原,小半个国家都将陷入战乱。
与此同时,朝廷内部贪腐成风,内斗严重,当权者嫉贤妒能刚愎自用。
她虽没有看到最后,但纵观史书也可以预见,这个王朝已经逐渐走向分崩离析的末路。
全天下的太平繁华之地,会像是沙漠中的绿洲一般越来越少。
重生之初,她只是想着要报仇,想面对权贵和未来的乱军,也有一片无人敢侵犯的安然栖身之地。
随着修为境界的恢复,她所想要的便是站在极高的位置上,一句话便可影响数万数十万的百姓,收获更多功德。
但当蓉娘被接到身边后,她又多了一个愿望:
那便是让无法修炼的蓉娘这一生,都能如进入南都城游玩时一样,可以安享太平盛世,永远不必像她前世所见的那些被战火侵袭的孩童少女们一般,担惊受怕地颠沛流离,连性命都无法保障。
这一切,逐渐汇聚出了一个更清晰更远大的目标——
那便是作为逐鹿群雄里的最强者,亲手结束未来那战火纷飞的乱世。
所以,她必须从现在就开始,发展更多忠心的追随者。
这件事上,慧云和秦大富一家向来做得极好,她可以把一些具体执行的事情安心地交给他们。
目前,她要集中精力处理的是另一件大事。
昨日,张六前来替李千户送信,说是李千户明日将亲自来慈航观拜访。
靖南伯府彻底离开,如今只怕已经抵达京城。
李千户自觉无人可再掣肘于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

要说李千户的日子,这大半年来是过得相当滋润。
自从与陈青竹合作以来,一开始是三天两头就能从陈青竹这里分到几百两的供品分成。
后来陈青竹就改为一个月一付,每次都会送去三千多两到五六多两不等的银钱或者金玉等其他财物。
而他所付出的呢,不过就是帮陈青竹发展了两个信众,一个是最初的秦家,另一个则是袁夫人。
就这两件事,也是命令手下的军户张六带人去干的。
他自己可以说是没费任何力气就白捡了这么多钱。
凭白多了这么多收入,李千户除了平时多喝了几场花酒,倒是也没敢往别的地方花。
毕竟他姐夫钱侍郎看着呢。
要是发现他多了一条这么好的财路,却没想着孝敬钱家这个保护伞,必定会十分不满。
他守着那么大一座金山却不能随意花用,心里就别提有多憋屈了。
在得知慈航观已经搭上了定国公府后,李千户便让张六来催促了两次。
慈航观的观主可是答应过他的,不仅要给他一半的供品分成,还要帮他升官。
钱他是如数拿到了,可说好的升官呢,都大半年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两次的回复都是时机未到,这让李千户非常不满意。
当初这姓陈的可是答应过他的,要让他爬得比靖南侯更高,这样他才能不必再在他姐夫手下仰人鼻息。
钱家是东部沿海一带的大族,他姐夫也官至侍郎,他一个千户想要超越,就算半年一升,那也得好几年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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