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透, 不,该说是她不敢去信任神威。
她一直用自己想象的去强加在神威身上,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他, 到头来不过是自己的臆想罢了。她从来没有去了解他, 何来了解之说?真是讽刺啊,她一直如同神威说的那般自我地活着, 去猜测每一个人,认为自己做的都是正义的。
神威难道犯下了滔天大罪?
为何之前她要那么排斥他?
父亲离开家庭、母亲病重无人照料,对于一个从小生活在幸福家庭的孩子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神威和父亲决斗也是为了母亲,这是他的性格做的出来的事,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对母亲的爱和对家庭的重视。
他没有错!
就算是他无可救药地杀了那么多人,那也是他必须要走的路。他以“不需要弱者”的名义伤害了那么多人,殊不知他这是在借机宣泄自己内心的愤懑。他痛恨弱小,更是憎恶自己的弱小, 因为弱小的人什么也保护不了。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有些选择一旦做出了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也就是说, 责任绝非是错事。即使责任里包括人们所不能接受的事,但那也是那个人所要背负的且认为是“正道”的选择。
她不能以自己的认知去评判他这个人的好坏。
他不过是在他的路上直行而已, 而她也不过是在那条道上走了岔路的人罢了。
她才是错了的那个人。
娑罗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看到的是神威的那张脸。他靠得很近很近,娑罗能清晰地看见他那精致英俊的五官, 漂亮的湛蓝色瞳眸、长而翘的羽睫、挺拔的鼻子、早就是那张曾迷惑过她的薄唇……
娑罗想伸出手去触摸——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她的手轻柔地捧住他的脸颊,她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撒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想要亲近他。
“对不起。”娑罗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与他平视。她另外一只手拉了他的衣服,使得他不得不靠近她,她想要和他靠得更近一些。
神威的眼睛牢牢锁定娑罗,他伸手主动帮她擦拭脸上的血污。他认真地清理着,包括他所喜欢的她那浅灰色头发。
将她的一缕灰发别到耳后,神威注意到她一向清澈的瞳眸中多了一丝魅。惑。
她就连自己现在的处境是有多危险都不自知,她已经迷失了自我,迷失在了自己的幻想与现实的交界处。
“我不是在做梦。”嘴角勾起一抹迷离的笑,娑罗忽然凑近神威,在唇与唇相贴的时候,娑罗只觉得无论灵魂还是肉。体都得到了满足。
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娑罗把手伸到神威的肩膀,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神威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配合着她那生疏且热烈的吻。
娑罗脑海里不断回想着那一晚她被迷惑的时候在湖边看到的情景,神威朝她伸出了手,他微笑着,那个微笑……
如同十几年前在街上遇到的那个人所拥有的笑容,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但此刻她不想去思考这么多,她只想把眼前的一切紧锁于心。
她有些笨拙的伸出了小舌想要和他有更深一步的纠缠。然而神威不太配合,娑罗有些慌乱,情理之中她张口咬住了神威的上唇、嘴角,迫切地渴望更多。
神威还没张口,伸出厚实的大掌捧住娑罗的翘臀往自己身上带。接着他的手牢牢地禁锢住娑罗,想要把她揉碎了。
“不后悔吗?”在唇舌勾缠的时候,神威问道。
“……不。”娑罗禁闭着眼,身体。深处在叫嚣着,犹如燎原野火一般再也无法熄灭。
得到承诺,神威眯了眼,加深了这个吻。
娑罗觉得有点呼吸困难,继而她的手胡乱抓着神威,她的手来到他的发间,纠缠着他的。
在欲。望之火燃得正旺的时候,娑罗扯乱了神威的发辫。神威的头发相应散落,但两人谁也不想理会。觉察到娑罗的困境,神威好心地引领她,教会她如何换气。
慢慢的,娑罗适应了这一切。
神威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娑罗早已按耐不住,她的手在他身上游弋着,所到之处都留下了深深的抓痕——她的手指扭曲变形,利爪早已划破神威的衣衫更抓破了他的皮肉。
热,好热!
娑罗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爆炸了!从眼睛的部位传达的炽热感让她恨不得把身前冰凉的神威吞吃入腹。越是靠近他,她身上的包括每一个细胞都在享受着这短暂的幸福感……
娑罗猛地离开神威,结束了这个深吻。她的舌来到神威的额前在一路向下。紧接着来到他的耳根,然后侵略性的咬住他的耳朵,疼痛感并没有让神威懊恼,反而加深了他的兴趣。
他也毫不示弱地学着她啃咬着她。
最后娑罗在神威的脖子处种下一颗深红的草莓,便加剧了她的攻势。
在娑罗的爪子的撕。扯下,神威的衣服早已解开,露出了大半个胸膛,白皙的肌肤在那过高的野草笼罩之下发着幽白的光。
神威的动作更快,娑罗此刻上身已完全果露了。他望着娑罗那过分白净的皮肤以及漂亮的锁骨,他感觉以及也差不多到了忍耐的极限。
然而这时娑罗却分开双。腿,跨。坐到了神威身上,她能感受到神威极速升高的体温以及炽热的体。征正宣告着它的霸。权。她吐气如兰,深深地魅。惑着神威。
两人喘着气,气氛的暧。昧正弥漫着。
“嘶啦——”娑罗的裤子被扯烂。
娑罗没有感觉到多少不适的感觉,幽。密花。径就这么被撑到最大,娑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神威的动作刚。猛而迅速,他握着娑罗的腰把她一次次往自己拉近。
持续了很久,热气弥漫着,周围的空气持续升温中。饶是谁也无法打断他们之间的亲。密。契。合。
在最后的最后,神威结束了这一切,她抱紧累得瘫倒在他怀里的娑罗。
“要回去吗?”娑罗闭着眼,神威在她耳语道。
娑罗没反应,显然是睡着了。
她的眼睛又流血了,突然间娑罗睁开了眼睛,两只眼都是红色的,而她的表情沉郁而严肃,不似娑罗的温和。这时候她的其中一只眼发出了红光,而神威并不吃惊。
“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凭借那种不入流的yin毒根本是无法让那家伙乖乖听话的。”说话的显然是娑罗体内的安娜,神威也一眼认了出来。
“那你是想要我感谢你吗?”神威呆毛抖抖,“和娑罗共用一个身体,想想就让人火大呢。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的话,你就会永远消失,对吧?”
“话这么说也没错,但那家伙也会死。”安娜表情淡漠,“我出来的目的只是想告诉你,那些无聊的东西在试图。侵。占。她的身体,这样对我还是那家伙来说都没好处。所以请你多留意她的情绪变化。”
“嗯?”神威挑眉,显然有了点兴趣。
“它们。”安娜把装有维伦内斯的导航器拿出来,然后说道,“这家伙表示一定要自己来保管,所以换人接手是不可能的了。你们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我相信你也不会害她。我姑且信任你一回,你记得要多加留意她。”
她的能力有限,娑罗因为困倦而使得安娜实体化的时间变得略长了些。
“那么我先走了。”安娜闭上了眼,接着娑罗均匀的呼吸声再次响起。
神威拢了拢包裹住娑罗的斗篷,湛蓝色的眼睛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围的尸堆水草等,他的心情相当愉悦。
就这样稍微待一下吧,好像挺有趣的样子呢~
——
“话说我们该跟过去看看吗?”沢田偏头问阿伏兔,只是这里有两个晕过去的女同胞,他们不能随便把两个女的就这么丢在这里。
留下一个人的话又不太科学,如果她们醒过来了又要跑的话一个人可是拦不住的。
沢田苦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啊!到底该怎么办啊?神威君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放心吧,那混帐小鬼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就被秒杀的龙套角色,毕竟在《银魂》那小鬼也是数一数二的。”阿伏兔挖着鼻屎,一脸看透世间红尘的生无可恋的表情。
“哇!阿伏兔大叔开始在说这乱七八糟的事了!怎么办啊!万一幻术再来的话怎么办啊!”
“只是两个女的还是很好对付的。毕竟那乱七八糟的招式好像只对女的起作用。兄弟你就不用担心大叔我会突然间做出爆你○○的事情来。”阿伏兔看得很开,老实说出自己的见解。
“居然被消音,阿伏兔大叔究竟说了什么奇怪的词语啊!!”沢田吐槽模式开启,“不过话说回来,是真的只对女生起作用吗?”
“兄弟,大叔我问你啊。”阿伏兔弹飞一粒鼻屎,散漫地说道。
“什么事?”沢田一脸小白兔的模样。
“你有像她们一样被吸引吗?”
“没有。”沢田一头雾水。
“那你是男孩女孩?”等等!问题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那不就是了,既然你是男的,也没被吸引,那就证明这种乱七八糟的招式就是类似于把妹用的招数罢了。无聊,大叔我才不需要这样的招式。”阿伏兔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