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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臣服/昨夜浓情(麻辣晨子)


岑若从卫生间出来,冲着门口喊了一声,“进来。”
岑砚按下门把手探进来一只脑袋。
小男孩长得挺帅,瘦瘦高高的,一双眼睛明亮有神。
“姐,你明天忙吗?”
“上午有活动,下午没事,你有事啊?”
岑砚心虚一笑,“明天是周六,我不用上学,那你下午要是没事的话,能不能带我去姐夫俱乐部玩?”
姐夫??
岑若檀眉紧蹙,“你瞎喊什么呢?谁是你姐夫?”
“放哥呗。你俩都要结婚了,我喊他姐夫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我还没正式给他名分呢,他还不是你姐夫。”
岑砚会心一笑,“好好好,那我就等你正式给他名分以后再喊姐夫,姐你都35了,谈恋爱结婚很正常,还害羞呢?”
“滚呐!你是不是欠揍?”
岑若眼神压制,“杜姨不是说过什么时候数学考到50分以上什么时候再准你出去玩,你考到了吗?”
这话一出,岑砚瞬间像是豆芽菜一样耷拉着脑袋,“冲浪跟数学有什么关系,冲浪板上又没有数学题,我以后要像放哥一样当一名职业冲浪运动员。”
岑若闻言笑出声,故意逗他,“你放哥人家当年高考还700分呢,数学145,你怎么不跟人比学习?”

“哎呀!姐!”
岑砚开始耍赖,“反正我明天就要去,求你了姐~我都好久没碰冲浪板了。你就带我去嘛,不然我自己跑去的话肯定要被我妈骂。”
岑砚就这么点爱好,当姐姐的哪能不满足他。
“我明天可以带你去,但是你要答应我,期末考试数学必须50以上。”
话落,岑砚大喜,“遵命!保证及格!”
赶在他将房门关上之前,岑若又道:“我不是打击你,我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
“冲浪这玩意儿你当兴趣爱好玩玩也就算了,要想走职业杜姨肯定不会答应。这玩意儿风险太大,肉体凡胎怎么可能搏的过大海,杜姨不会放任你用性命来赌。”
岑砚重重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我就是喜欢。也没人规定不走职业就不能碰冲浪板吧。姐晚安。”
岑若看到了他眼睛里的失落,有点后悔刚刚说的那些话,多打击人。
但这也确实是事实,冲浪是极限运动,而职业冲浪运动员简直就是拿命换未来。况且杜娅也一直觉得他喜欢冲浪是不务正业。
岑砚还小,眼下还是要以学习为重。等到以后挑个自己喜欢的专业念大学,闲暇时候再玩玩冲浪,当个兴趣爱好挺好的。
想成为一名职业冲浪运动员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拿齐放来说,六岁就开始进行系统训练,十四岁就拿到青奥会排名第六的出色成绩。
被授予国际级运动健将。
今年,在世界冠军巡回赛中,齐放的积分排名目前一直稳居前十,也是中国唯一一个挺进前十的冲浪运动员。
冲浪这项运动除了要有顶尖的天赋以外,还要具备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和过硬的身体素质。
齐放的妈妈郑佳音在他六岁的时候送他走上这条道路,他在冲浪这条路上走了十九年。
不光要面对一路的艰辛坎坷,而且还要顶着齐老爷子的压力。
齐放的爸爸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中国冲浪运动能够在国际顶级赛事上博得一席之地。
他把生命献给了海洋,献给了热爱。
郑佳音希望有人能够继承他的这份热爱,而齐放从小就被看出具有极强的冲浪天赋。
六岁的他带着父亲的梦想踏上冲浪板,十九年的拼搏努力造就了今天的勇立浪头。
从开始接触冲浪,到一路过关斩将创办属于自己的冲浪俱乐部,再到最终成为全世界排名前十的冲浪运动员。
他这一路走得太苦,但每一步都踏实坚定。
岑砚从岑若房间出来以后刚好撞见杜娅。
“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在房间做作业吗?”杜娅对这个儿子实在是有操不完的心,“你要是再考试不及格,你爸可就要生气了。”
“他生气也没招儿,反正我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您天天逼我学习就跟赶死鸭子上架是一样的道理。”
杜娅被他这话气到,“你就不能有点志气啊?你可是岑家以后的顶梁柱,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你爸怎么放心把家业交给你?”
岑砚摊手,一脸的无所谓,“岑家是我姐的,继承家业是她的事,跟我又没有关系,我志不在此。”
杜娅顿时觉得呼吸不畅,“什么叫岑家是你姐的?你姐是女孩儿,她马上就要嫁人了,女孩怎么继承家业?”
岑砚毫不犹豫的反驳道:“女孩怎么了?谁规定女孩不能继承家业?”
“武则天还当皇帝呢,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妈你好歹也是混上流圈子的富太太,怎么能说出这种裹小脑的话?”
杜娅被自己亲儿子怼的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绿,“我真是生了个冤家!”
“诶呦,妈——”
岑砚话里有点不耐烦的意思,“我都跟您说过100遍了,不用费尽心思把我往继承人的方向去培养。”
“俗话说得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能力越小责任越小。我能力小,你也别把这么大担子往我身上扔。”
杜娅压低了些声音,左右相顾,谨慎道:“自古以来都是长子继承家业,你姐再厉害她也只是个女孩,女孩继承家业就叫名不正言不顺。”
岑砚被她这话逗笑,毫不客气的怼了句,“妈,大清都亡了,以后古装电视剧你少看,脑袋都给看坏了。”
赶在杜娅再次说话之前,他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我不跟你说了,我困了,回房睡觉去。”
杜娅被气的心脏疼,她怎么能生出这么个玩意儿?偌大的家业都不稀罕,他难道想上天?
次日午后。
岑若忙完一上午的拍摄任务之后,带着夏莓在附近餐厅吃了午饭。
“若姐,咱下午什么安排?您是想逛街呢?还是做SPA?或者回去休息半天也行,毕竟咱明儿行程是满的。”
岑若用餐纸擦了擦嘴巴,随即从包包掏出口红和粉饼,一边补妆一边说道:“休息个鬼,阿砚让我待会儿带他去俱乐部,冲浪瘾又犯了。”
“哦?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喜提半天假期?”夏莓面露喜色。
“待会儿开车送你回去,后面没你事儿了,回去歇着吧。”
夏莓抬手给她比了个大大的爱心,“不光能休假,还能让老板亲自送我回家,我越来越热爱这份工作。”
岑若看着她这副兴奋模样,神色宠溺的挑唇笑了下。
她补完妆以后,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小莓,你觉得我这个口红色号怎么样?好看吗?”
夏莓看她家老板是怎么看怎么好看,“简直完美!很显气色,而且又不会太过浓艳。”
“那我这套衣服怎么样?还有耳环项链,今儿这一套穿搭够不够惊艳?”
夏莓:“若姐,你这张脸纯纯就是女娲娘娘的炫技之作。我真毫不夸张,就算你披条破抹布,然后再在脸上画只王八都是美的。”
她这话把岑若逗笑,“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姑奶奶我待会儿迷死他!”
夏莓闻言,脸上划过一瞬狡黠,明知故问道:“谁?齐放吗?”

下午三点钟,她开车到达齐放的冲浪俱乐部。
这家俱乐部是分部,总部在海城,齐放85岁那年创办的,取名“YOLO”
“YOLO”是“You only live once”的缩写,意为“你只活一次”。
人活一世就应该无所畏惧,大胆的尝试和选择,尽情享受有且只有一次的人生。
岑若把车停在门口的车位上,开门下车。
俱乐部门口的小哥看到岑若,立马笑着迎上前去,“若姐是来找放哥的?他在楼上。”
岑若点头,“好,我自己上去就行。”
“YOLO”是全国最大的一家冲浪俱乐部,拥有30多名职业冲浪运动员,顶级的教练团队,最专业的冲浪设备。
京北分部因为地理位置原因只能发展室内冲浪,是国内首家室内深水冲浪馆,模拟真实的波浪起伏。
职业选手都在海城进行日常训练,而京北这家更偏重于娱乐性,会员制商业俱乐部。
齐放平时大多数时间还是待在京北,一周抽两三天去海城进行实地训练。他申请的长期私人航线,私人飞机来往很方便。
齐老爷子不支持他搞这行,所以齐放创办俱乐部根本没倚仗家里,全凭自己实力,每年靠着惊人的比赛战绩拉来了不少投资赞助。
岑若带着岑砚一同上了俱乐部电梯,按了五楼键。
楼下四层全用于营业,冲浪馆,休闲区,餐饮区,售卖区,一应俱全。
出了电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俱乐部五楼是他的私人地带,楼上齐放正在改装自己的冲浪板,听见高跟鞋声音,他手里动作突地一滞。
岑若天生媚骨,身段极好。
她今儿穿了一身杏色缎面吊带长裙,裙子剪裁简单大气,长度约到小腿。
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室内,照的她裙子水波盈盈。她个高,直角肩,天鹅颈,再加上堪称完美的腰臀比,实在太过惹眼。
“姐夫!”岑砚喊了一声。
一声“姐夫”,齐放猛地抬头。
岑若冷冷递给岑砚一道眼神,昨天晚上说的话他全忘了,又开始瞎喊。
“姐夫,我带我姐来找你了。”
话落,齐放放下手里的冲浪板,看到岑若的那一瞬,先是微微惊喜,继而黑眸虚眯溢出丝丝戏谑轻佻。
“姐夫,你见到我姐开心吗?”
岑若长睫闪动,恨不得狠狠咬他两口,这死孩子怎么颠倒黑白乱说话。
“姐夫,我姐没处过对象脸皮薄,不经逗。”岑砚意味深长的冲齐放挑眉,“她私下跟我说她挺乐意来你这儿的。”
岑若一口老血险些喷出,谁教的他这么会说话?齐放花多少钱贿赂的?
“你要是再乱说话,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写作业。”
这叫一招制敌,岑砚立马把嘴紧紧缝住。
话落,齐放抬手揽过岑砚的肩膀,二话不说护着他小舅子。
“阿砚好不容易才来一趟,写什么作业,今天主要任务就是玩开心。”
休息室里沈西泽正在专心打游戏,丝毫没发现岑若他们姐弟俩到了。
“西泽,领着阿砚下楼溜溜。”
沈西泽完全沉浸在游戏世界里,根本没听见。
“沈队长,来活了!”齐放抬高了些音量。
沈西泽这才听到,抬头“啊?”了一声。
看到岑若那抹风情万种的身影以后,他退了手里的游戏,轻笑调侃,“哎呦!岑大小姐,真是稀客。”
“西泽哥。”岑砚很有礼貌的跟他打了声招呼。
“阿砚也来啦。”
齐放懒洋洋掀了掀眼皮,话里勾着几分不正经的意味,“领我小舅子下楼,挺长时间没来了,替我照顾好。”
沈西泽对上他的眼神,瞬间秒懂,“包在我身上,保准把咱小舅子陪高兴。”
这句“咱小舅子”刚一出口,齐放毫不犹豫的抬脚朝他小腿踹了下,“谁特么让你乱认小舅子?”
沈西泽痛得呲牙咧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我口嗨两句能要你命?”
“滚蛋!赶紧领人下去。”
岑砚诧异,“姐夫,你为什么不陪我去?”
齐放轻哂,“跟你姐聊点正事儿,待会儿下去找你。”
岑砚立马会意,笑着点头,“好嘞!您二位慢慢聊。”
说罢,他拉着沈西泽快步下楼离开。
岑若盯着岑砚兴高采烈的背影,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楼下,昨晚就不应该答应带他过来,这小子跟齐放是一伙的。
“坐。”齐放指了下自己身边的位置。
岑若莲步轻移,也没客气,在他身边坐下。
“你挺不要脸。”
岑若坐下后的第一句话直接把齐放搞懵了。
他无奈哼笑,“不是,我怎么不要脸了?”
“我给你名分了吗?你这就当上姐夫了?一口一个小舅子喊的挺顺嘴。”
盯着岑若那双会勾魂的眼,齐放根本挪不开视线。
他笑意浮浪,“都睡过了还没名分?那我算什么?”
岑若眉眼含情,用着极为暧昧玩味的语调回复他,“算你有劲儿。”

“我怎么了?”
男人扯唇笑得恶劣,忽地凑到她耳边低声耳语,“我可不是光靠蛮力,这事讲究技巧,哥们是技巧和力度双重掌握。”
这话像是有万般魔力似的,岑若的记忆瞬间被拉回那天晚上,她的耳尖不受控制的变成粉色,烫得厉害……
齐放垂眸盯着她熟透了的耳朵,眸底漾出几分散漫不羁的痞劲儿,嗓音蛊人,“今晚有空吗?带你重温一下。”
他的话灌入岑若耳朵里,激起心间一阵酥麻。
赶在男人吻上来之前,岑若侧身躲开。
“你不是说找我谈正事儿吗?这就是你的正事儿?”
齐放好整以暇看她故作正经的模样,“的确有正事儿,爷爷说下月十六是个好日子,他明天会去岑家正式提亲,不出意外的话,咱们的订婚仪式应该就是下个月十六号。”
“这算什么正事儿?”岑若嗤笑了声,“咱俩的婚约不过就是一场游戏,你可别入戏太深。”
这话一出,齐放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住一般,猛地抽痛了下。
盯着她那双戏谑轻佻的狐狸眼,齐放咬牙切齿的哼笑出声,“当然!一场游戏罢了,根本没放心上。”
他这话同样刺进岑若心里,莫名让她觉得呼吸不畅。
岑若至今都忘不了齐放当初那句话,记忆犹新,刻骨铭心。
五年前,岑若十八岁。
正逢齐老爷子大寿,长辈们高兴,又谈起了她跟齐放小时候订娃娃亲的事情。
岑若心头暗喜,她已经满十八岁了,那是不是代表她不再是小孩子了,她能够跟喜欢的人谈一场甜甜的恋爱了。
可她想恋爱的对象却总是跟她吵架,每次一见到她就摆出一副很厌烦的样子。
长辈们玩笑似的提起这事儿,问起岑若的意见,她只是有些羞怯的低头抿嘴。
反观齐放,就差把“他不乐意”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岑若很想去问问清楚,她要问问齐放到底愿不愿意跟她在一起。
岑若去找他,齐放跟沈西泽他们酒后正在打桌牌。
房间门口,岑若按下门把手的前一秒,她听到房间里的齐放神色顽劣道:“爷爷让我娶岑若,这不是往我嘴里塞蟑螂恶心我吗?”
听到这话的那一刻,岑若像是遭受了晴天霹雳,原来她在齐放心里跟蟑螂一样。
讨人嫌,讨人厌。
“岑大小姐美得比天仙还要命,这都看不上?”
“岑若好看?别开玩笑了,她在我这儿跟个青面獠牙的夜叉似的,我才瞧不上。”
屋子里传来的是那群讨厌的男人放肆恶劣的玩笑声,分外刺耳。
“齐二你可真行,眼光这么高呢?人人都说岑若美得无懈可击,你竟然瞧不上?”
“啧啧,你特么找女朋友只看脸?”
齐放语调浮浪,“俗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跟岑若不一样,我俩是仇人眼里出狗屎。”
门口的岑若听到这番话,眼眶骤然湿润,她觉得自己胸口闷着一口气,憋得她唇瓣颤抖。
“就算全天下女的都死绝了,我也不可能跟她,她在我这儿压根儿算不上是女人,反正就是简简单单三个字,瞧不上。”
按照往常,岑若是个火药脾气,这会儿估计已经冲进房间把齐放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她居然忍住了。
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姿态,齐放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恶心了,又何必自取其辱的纠缠。
岑若忍住眼眶湿热,这样恶劣的男人配不上公主的眼泪。
旁人只知道她跟齐放从小打到大,俩人就跟天生宿敌似的,相看两相厌,路边路过条狗都能让俩人吵得不可开交。
但在旁人不知道的地方,岑若早已偷偷喜欢他好多年。
十四岁,岑若跟着学校一起参加野外露营活动。齐放也在,俩人都在京北国际中学,一个初中部,一个高中部。
那次的露营活动中,岑若凌晨跟一个同学偷偷溜出营地,跑到后山去看日出。
等到天亮后老师才发现营地少了两名同学,发现情况之后便立即组织人手去找。
结果那名同学一个人哭着跑了回来,她说岑若不小心从山坡滚了下去,找不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齐放二话不说跑进山里。
沿着她们上山的路线,齐放恨不得一寸寸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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