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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又在装深情(文景和)


等半夏提着食盒回来,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她们闹做一团的场景。
李莞然这边和小美女亲亲热热地玩耍,甚是愉快。
而胤禛那头就不太美妙了。
因着他昨儿去见德妃的时候,不巧撞上她正好去了其他娘娘宫里,没见到人的缘故,今儿一大早,他就赶去德妃宫里头请安。
这回他倒是见到人了,只不过总是有股不自在的氛围萦绕在他们母子之间。
为了缓解气氛,胤禛主动提起这回外出办差时发生的一些趣事。
但德妃无论听到何处,都只是淡淡的笑着,纹丝不动端着茶杯坐在上首。
说的最多的也就是“是吗?”“那还挺好的。”这几句。
瞧着活脱脱就像一个反应单调,只会笑的木偶,敷衍至极。
胤禛也做不到一直热脸贴冷屁股。
他见自己说的口干舌燥,上头的德妃却一直没什么反应。
连句关心奉缺的样子,便也不乐意再说下去了。
他冷着脸,学着德妃端起茶杯,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
就像一个正在等着父母发现自己不开心的小孩。
两人这样实在不像许久未见的亲母子。
倒像是有些不熟,但约在一起品茶的普通茶友。
德妃身边伺候的嬷嬷见他们母子这样,有心想出来缓解一二。
但又想起这俩主子一个比一个还拧巴的性子,一时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当嬷嬷还在头疼时,外头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额娘!”
和声音一起进来的,则是一个跑的飞快的小矮墩。
一听到这声音,胤禛立马抬头看向德妃。
果然德妃脸上原先淡漠的表情,已经荡然无存。
她的眼里瞬间填满了疼爱,脸上也堆满了笑容。
胤禛见状,眼眸里像是一下刮起了风暴。
他连忙垂眸,不想叫人看见自己的失态。
只是他的手却还死死捏着茶杯,彷佛要将它捏碎一般。
小矮墩像离弦的风筝一般直接冲到德妃面前,德妃连忙起身扶着他,生怕他摔着。
“瞧瞧你这个皮猴,跑这么快做什么,摔着了怎么办?看看你这满头的汗。”
德妃一边柔声教训着小矮墩,一边用帕子轻柔的给他拭去额头的细汗。
“我想额娘了嘛,想快些见到额娘。”小胖墩扑到德妃怀里撒娇道。
这话听的德妃心里彷佛淌了蜜似的,看着小矮墩的眼神愈发柔软。
胤禛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幕让他想笑出声的,母慈子孝的画面。
他在心里冷笑道:额娘,你怕是都忘了这殿内还坐着你一个儿子吧。
而正在说着体几话的两人,似乎真的忘了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德妃摸了摸胤禵小脸,望向一旁站着的嬷嬷道:“去小厨房将我让她们给小阿哥备着的吃食都拿上来。”
“我要吃糖蒸酥酪。”
胤禵赶紧说出自己爱吃的,生怕晚一步就没了。
德妃瞧着他那一脸小馋样,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猴急什么,额娘这里什么时候没有备着你爱吃的点心?”
一旁得了吩咐的嬷嬷却没有立马出去。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望向在这已成空气的胤禛。
“四阿哥可有什么想吃的,奴婢给您一道取来。”
德妃闻言,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坐在旁边的大儿子,一时脸上又多了些不自在。
她收敛笑意,清咳了两声,才看着胤禛说道:“你想吃些什么,尽管说,我让小厨房给你做。”
站在她身侧的胤禵却仗着德妃看不到,在一旁连续给胤禛做了好几个鬼脸。
他刚刚就是故意装没看到四哥的,谁让他每回见了自己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一点都不像是他亲哥,八哥和九哥可比他好说话,好玩多了!
尤其是见过五哥和九哥相处的样子,他对自己这个四哥就更不满了。
胤禛只冷冷看他几眼,没说什么。
他起身沉声道:“儿臣来前用过早膳,就不麻烦额娘了。”
“时候不早,儿臣便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声音迫不及待地在他耳畔响起。
“行,那额娘就不留你了。”
李嬷嬷心累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德妃无语地想道:我的娘娘啊,你说那么快干嘛?
生怕四阿哥不知道你盼着他走啊。
她无奈地看向四阿哥,果然,他的脸更冷了。
德妃也发觉自己这么说有些不妥当,但她只清咳了一声,并未再做什么补救。
胤禛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咬着牙道:“儿臣告退。”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在外头候着的苏培盛,一抬头就见自家四爷板着一张脸疾步走出来,直接掠过自己往回走了。
苏培盛提着一颗心连忙跟了上去。
回到皇子所后,胤禛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谁也不让进去伺候。
苏培盛站在书房门外守着。
他摇了摇头,暗暗叹了口气。
这么些年,四爷每回去永寿宫请安,十次里得有七次是憋一肚子气回来的。
也不知道这回要气多久......

这会子的阳光灿烂的很。
估摸着自己待的时间差不多了,伊氏便向李莞然提出告辞,带着金杏回自个院子去了。
她前脚刚走,被李莞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玉子便回来了。
小玉子行了礼,便恭敬地站在榻前向李莞然回禀:
“奴才这回打探清楚了,上回膳房卖给我们消息的那小子,就是胡诌骗人的!”
“因着他师傅是专门负责四爷膳食的林保,他便有机会能知道四爷哪道菜多点了几回,哪道菜又吃得多些了,这小子便是凭借这个来卖消息的。”
“而且他每回跟别人说的,还都是好久之前,四爷多吃了几口的菜色。”
过去了那么久,还只是多吃了几口的菜。
四爷是不是真的吃过都说不准。
半夏闻言,半是气愤半是不解:“这种事他怎么敢的!就不怕被骗的人报复吗?”
李莞然冷笑一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找他买消息的人便是发现不对,一时也奈何不了他,谁敢将这事闹到明面上?”
素来打探上位者喜好这事,大家虽说都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在背地里偷偷地做。
不敢摆在明面上。
但凡闹起来,出卖消息的人是死到临头了,但你自己又岂能逃脱得了?
就是那三两银子打水漂了,李莞然在心里可惜道。
半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下一秒又想起一个问题。
她看向小玉子,一脸疑惑地问道:“这些事你是怎么打听出来的?”
别又是被骗了。
半夏虽未明说,但瞧她的眼神明晃晃地就能看出是这个意思。
对于这点,李莞然也想知道,可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是从膳房的六成那打听来的。”
又是膳房啊......
听到这两个字,李莞然和半夏更加狐疑了。
小玉子见状,忙不迭躬身向她保证:“格格放心,这次绝对没有差错!”
上回白白浪费了格格的三两银子,这回要是再出错,他都没脸再回来见李格格。
所以,这次他是确保没问题才回来的。
他继续和李莞然解释道:“六成的师傅是张汝,是膳房的副首领太监,烧的一手好菜。”
“不过因着四爷更喜欢林保的手艺,所以他在膳房比林保矮了一分,因此这两人私底下关系也是差的很。”
因着中间有这层原因,他才能软磨硬泡的从六成嘴里撬出来这个事儿。
李莞然听完后点点头,又突然问道:“这回花了多少银子?”
她可不觉得,这种事人家会什么都不求,白白便告诉你。
多是为利而往罢了。
小玉子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讪讪一笑道:“五两。”
半夏惊呼:“这都赶上你两个月的月例了,这帮人也忒黑了!”
“只要能帮到格格,这点银子算什么。”
小玉子连忙趁机表衷心,也算是为自己上回办坏的事做弥补。
李莞然却不这么想,她没有吩咐底下人办事,还要让人家自己出钱的习惯。
放到现代哪个老板敢这么做,绝对会被投稿到网上骂死。
她让半夏取了几两银子给小玉子。
看见小玉子一脸惶恐不敢接时,李莞然柔声笑道:
“这里头,那五两是给你报销此事花费的,剩下的几两是你办好差事的嘉赏。”
说罢她又话锋一转,状似不满,敛着眉道:“你要是不收,下回我可不敢再让你帮着办事了。”
这话一出,小玉子忙不迭的接过银子,跪下谢恩:“多谢格格!能给格格办事那是奴才的福气,哪儿还能奢求更多呢。”
这番奉承话给半夏听得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她笑着呔了一句:“油嘴滑舌,惯会说好听的哄格格开心。”
小玉子作势就要反驳,李莞然见状摆摆手让他俩出去闹腾。
她想歇会了。
春困秋乏,现在外头阳光正好。
要不是懒得麻烦,她都想直接在院子里放个躺椅,然后沐浴在阳光中入睡。
半夏两人闻言,连忙噤声。
服侍好李莞然躺下,半夏才悄声退出去。
既然关于饮食这个问题已经了解清楚,李莞然自然就不可能再按之前定的计划执行。
她修改了计划,关于打听胤禛的喜好这方面的事,决定不再寄托于他人。
等胤禛下回再来的时候,她打算自己去观察,这样会保险很多。
只是她不曾想到,又连着好几天不见胤禛的人影。
小玉子出去打听也只打听到,这些天四爷都歇在书房。
再多问一句别的,前院人的嘴便跟上了拉链一般,不肯再透露半点。
他们不肯说,李莞然这边也没辙。
只能先将其放在一边,过些时候再另作打算。
这日,李莞然瞧外头风和日暄,便让半夏扶着自己一跳一跳的去洗头。
三天没洗,已经到她的忍耐极限。
再不去洗,她都要怀疑自己头上要长虱子了。
这是李莞然绝对不能接受的。
洗好擦得半干后,半夏站在她的身后方,一边帮她的梳着头发一边感慨:
“格格您的头发长得真好,又顺滑又黑亮。”
李莞然听到她夸自己的头发,没忍住骄矜的微抬下巴,颇为自得:“那是,我可是打小便开始护发的。”
这会儿的人要隔好久才洗一回头,李莞然对此表示尊重理解但绝不融入。
所以,从小时候起她便闹着,最少三天就得洗一回头。
十几年下来,她的家人都被她传染了。
也和她一样,三天不洗头就觉得头皮刺挠。
除此之外,她还特地翻了医书,捣鼓出古代版洗发水和护发素。
可惜的是,她进宫前,除了一些换洗衣物和银两外,什么都没带进来。
不过这些东西,她以后还是有机会继续弄出来的。
问题不大~
李莞然坐在梳妆台前耷拉着脑袋,浅浅地怀念一下在家中的护发素。
突然便听见一道清冷中带着些许关心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了这是,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李莞然下意识侧头望去,就见胤禛穿着一身墨绿色蝶抱富贵纹春袍站在外间,正遥遥望着她。
胤禛背着手迈步来到李莞然身侧,深邃的双眸直直地注视着她。
彷佛她只要说了,他就会立马给她出气似的。
“四爷...”半夏被吓了一跳,急匆匆放下手中的木梳就要弯腰行礼。
话才说到一半,就见胤禛挥手示意,让她先出去。
半夏见状连忙点头,离开时还不忘偷偷递给李莞然一个加油的眼神,才乐呵呵的退出去。
胤禛随意的一撩袍子,坐在梳妆台对面的榻上。
只见李莞然把玩着自己胸前几缕青丝,斜睨着看他,轻声问道:“四爷何出此言?”
什么委屈?
她这些天门都没出,谁还能隔空给她委屈?
“爷刚才进来时,瞧你像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一副被人欺负了不敢吭声,只能躲起来自己一个人偷偷伤心的小可怜模样。
胤禛微皱眉头想道。
他这么一说,李莞然一下便明白他误会了什么。
但她也不解释,反而低头酝酿了一下。
她侧着身子,抬眸嗔怪地看了一眼胤禛:“妾身是四爷的人,谁敢让妾身受委屈。”
胤禛不解:“那方才为何一脸闷闷不乐?”
难道是他看错了?
李莞然瞥了他一眼,撅着小嘴控诉道:“那日四爷说什么下回便来看妾身,妾身每日都在盼望着,院门口却始终不见爷的身影。”
说罢,她又一脸娇嗔的瞪了眼胤禛:“可见四爷说的都是哄人的,只有妾身一个人傻傻地当了真。”
美人的一喜一怒皆是满满的风情。
看见李莞然这娇俏模样,胤禛非但不生气,甚至还觉得这是情趣。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愉快,轻笑几声,起身走到李莞然身侧。
弯身哄着她,逗得她笑靥如花才作罢。
两人柔情蜜意了一会儿,李莞然便唤半夏去拿茶水糕点进来。
因着不知道胤禛的口味,半夏端上来的便都是李莞然喜欢的口味。
故而摆在炕几上的,都是桃花酥,豌豆黄、蜂糖糕这一类偏甜口的糕点。
茶水是用普通的茶叶泡的,算不上多好。
胤禛虽没有直说这茶不行,但他端起来喝了一口便没再碰了。
他不说,李莞然就当没发现。
毕竟她现在也拿不出来什么好茶招待他。
要知道,就现在喝的这茶,还是那日胤禛抱她回来后,茶房那才送来的。
在这之前两个月里,分到她这的茶,都是一些放久了的陈茶。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李莞然火眼金睛的观察下,她发现胤禛在糕点上似乎和她的口味是一样的。
都偏爱甜口。
就比如那碟子蜂糖糕,她都没吃几块呢,就一会儿功夫,它就只剩两三块了?
再瞧其他几碟的糕点,虽没蜂糖糕那么明显,但还是能看出来些许。
只是,李莞然很好奇一个问题。
光吃不喝,他不渴吗?
就当李莞然还在心内暗自思量时,一旁的胤禛突然开始好奇她的日常生活:“你有脚伤不便出门,那平日都做些什么解闷?”
李莞然心中一喜,这简直就是趁机塑造人设的好机会。
而且,对一个人产生了好奇,那就是喜欢的开始。
溜到手中的机会,她可不能就这么放过。
她眼神泛光地望着胤禛,脸上笑容灿烂,语气欢快。
像是很开心能和他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
“妾身平日无聊就看会儿风景画,或者坐在窗前看看院子里的风景,要么就是让半夏去膳房取些甜点来填填胃。”
“不过,妾身以前在家时,经常和弟妹一起去乡下老家玩,一起去山上采果子,摘野花,有时候运气好还能抓到一两只野兔呢。”
胤禛奇道:“去山上?你们家里人倒也放心?”
李莞然摇摇头,解释道:“不是很大的山,村子里的人常年都会去这山上采一些野菜或者草药,而且每回去都是有大人陪同的。”
“那难怪了。”胤禛了然道,“你前头说你无聊时会赏风景画?哪位大家的?”
他的语气听起来对画十分感兴趣。
李莞然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什么大家所著,是前几日宋格格送来的普通江南风景画,妾身看不出什么意境,只觉得瞧着甚好。”
这么一说,胤禛眼中的兴趣瞬间消退。
宋氏并不爱画,也没什么好画。
在她那看过几次后,他便没什么兴趣了。
说罢,李莞然又低着头,看着有些伤怀:“妾身小时候倒是想学画画来着,只是那时家中不甚富裕,付不起好老师的束脩,也就只能作罢。”
“后来家中境遇虽好了许多,但这事也再未提起过。”
李莞然突然说这些,不是为了卖惨。
而是怕胤禛等会儿问她关于画这方面,比较高深的问题,先提前铺垫一下。
这样一来,她答不上来也是有理由的。
毕竟她可没学过。
胤禛却并未想这么多。
他牵着李莞然的手安慰道:“看不看得出意境都不算什么,这种东西都是雅俗共赏的,各人有各人的意味。”
“四爷,您是不是喜欢懂这些,有才学的女子?”
李莞然看着胤禛突然发问,眼中满是忐忑。
胤禛眼中有些疑惑,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身上了。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直接否认,而是规劝李莞然:“你一个女孩子,不要老是将喜欢不喜欢的挂在嘴边,尤其是在外头的时候,更不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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