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五光十色闪过,映得她的一双眼眸明媚如春,直勾勾地望着他。
等他褪去西装马甲,又解开衬衫剩余的扣子。
面前男人的锁骨往下都微微敞开在她面前,红色领带垂在一旁,无端透出几分妖冶。
她用手拨开衣襟,整个手心都贴了上去,眼里亮晶晶的,摸了又按。
温呈礼看了几秒,忽然将她抱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红色的裙摆在他的西装裤上荡开。
“这个姿势是不是更好?”
“嗯。”祝从唯很赞同。
她一低头,脸都能贴到他的胸膛上,想着就做了,耳边是皮肤底下振出的咚咚心鼓声。
好烫,好用力。
祝从唯听得脸红心跳。
他今天喷了一点香水,不是经常闻到的那一款沉香味,木质调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撩人吸引力。
勾得她忍不住亲了上去。
她还是第一次亲他颈下的部位。
平时在床上她也没有过这样,更多是摸和贴,最多会在他的肩颈,那是留下印记最多的地方。
比他的嘴巴硬多了。
祝从唯想。
但是感觉一点也不一样,硬里还有点软,还在动,起伏明显,让她惊奇,很快就触碰到两粒。
像他的唇珠一样,明显得不得了,不过感觉不一样,祝从唯亲了两下,又像吮唇珠那样去弄。
温呈礼呼吸重了重。
他靠在椅背上,胸膛随着沉重的呼吸跃起得顶着她的脸,让她没有预防,贝齿轻合。
温呈礼嘶了声,沉着音:“怎么还咬?”
祝从唯趴在他的身前,“像吃豆子。”
有这么比喻的吗,他眸光笼着她过分嫣红的脸。
她坐着有点不舒服,原本放在他身上的手去碰拨弄挡着自己裙子的东西。
虽然醉了,但还是知道是什么,本来只是皮带硌着,现在变成了别的东西。
“你是流氓。”她说。
“我是。”
温呈礼不否认,去吻她的耳垂,“那你现在比我过分的是什么,变态?”
他记得她之前最爱这么说他。
祝从唯不承认:“我才不是。”
温呈礼不和醉了的人争执,嗓音微喑:“不是,那你还可以再变态一点。”
她好哄得很。
落在腰上的手抚至她的背,长指的指尖触摸到裙的上边缘,曲起勾进她的衣裙里,摩挲着。
另一只手带着她落在皮带处。
“解开它。”
司机一无所知。
距离温园还有一段距离,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直到他听见后面突然的吩咐。
“去云锦湾。”
云锦湾是温呈礼的另一个住处,是栋别墅,他隔一两个月会在那里住几晚。
结婚后倒是没有去过。
这栋别墅位置就在温园与狄家之间,现如今只距离一公里,不要几分钟就能到。
司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改目的地,但他只会听从,回了声是。
殊不知后面已经活色生香。
一路直进云锦湾,进入了别墅后,司机将车停下后,还未下车,就听新的吩咐。
“你可以走了。”
从头到尾连声音的主人都没看见。
平常,司机是要开车门的。
他在温家服务多年,不说见多识广,但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脑子里想得多,嘴上说得少。
“好的。”
他一打开车门,走路的速度比平时还要快一倍,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之中。
随着一声不甚明显的啪嗒声,皮带扣应声而开,他覆着她的手,引她拉开。
祝从唯蓦地触碰到布料下的东西,手心只觉灼烫,想要往后缩,又被箍住。
她隔着层衣物,用手指刮了刮。
温呈礼呼出热息,微眯着眼,缓缓去拉她背后的拉链,她今天没有穿平常的胸衣,背后空空如也。
他从敞开的衣裙里沿着腰线,转至了前面。
原本紧身的红裙也鼓了起来,映出手臂的痕迹,像钻进了一条游鱼,在里乱动。
“你玩玩它。”他诱她。
见过,也似曾相识,记忆里还有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握着它的画面。
那些零碎的片段里,她没有触碰到,现在无一不是在勾着她,以至于她并未多警惕。
“一点也不好摸。”祝从唯指尖停住,实话实说,慢吞吞地告诉他,“没有我的玩具好摸。”
“玩具是假的,它是真的。”
温呈礼念及自己和她讨论这种事,幼稚得可笑,眉眼罩着似有若无的情与欲。
祝从唯眨了下眼,察觉到它在自己的手心里会微微跳动,也会变得比一开始大。
见她杂乱无章,他带着她去动,整只手都覆盖住,完全从了他的节奏。
她抱怨:“磨手。”
他说:“一会就不磨了。”
可一会是好一会,她总等不到一会的尽头,裙子里还有他的另一只手在动,又痒又难受。
她觉得底下有一点点湿。
在她耐心快要耗尽时,他终于松开她的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裙摆都堆积在他的腿上。
他方才双管齐下,总归是有用,那里润如蜜水,适宜沉入其中。
祝从唯要哼出声来,又被他堵住唇,原本就飘的思绪瞬间没有了着陆点。
周围昏暗,没有灯光。
她胡乱地拽住他的领带,无意识地向下扯,车外的微光透进来,那点红色格外惹眼。
领带的主人被牵得低首,从她的脖颈慢慢向下亲。
浓郁的檀香混着沉香氤氲着她的鼻腔,让她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
“我之前以为宋怀序结婚是因为责任,今晚看,外面传的也是假的。”
“你身在圈子里,还不知道传言。”
温呈钧夫妇早就回到温园,喝了醒酒茶,一直待在茶厅里和谢韶聊天。
谢韶今天下午睡了午觉,所以晚上没有早睡。
临了要回院落时,发现将近半小时去参加宴会的另一对夫妻还没回来。
“呈礼今晚应该是不回来了。”谢韶了解儿子,说不定又是带祝从唯去哪个地方约会了。
虽然不知道宴会结束有什么好约会的,还不如单独寻一天去玩,但她不干涉儿子儿媳的生活,
庄叔适时给温呈礼发了条消息,没得到回复,又问了下司机,才得到答案。
“他们今晚歇在云锦湾了。”
“云锦湾和家就隔几公里,也懒得回,家里住烦了,回来说说他。”温呈钧毫不客气地吐槽,喝了口茶。
夏珺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
谢韶没搭腔,站了起来,“也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回去睡觉了。”
等人走后,夏珺说:“你管他们在哪儿睡。”
温呈钧:“……我不就说说。”
他刚才压根没深想。
夏珺:“用你的脑子想想,顺路又那么近,为什么不回来住,我看你今晚睡次卧吧。”
车窗缓缓落下一点。
温呈礼随手从一旁扯起她今晚用的绒披肩,将她整个人裹在自己怀里,遮住她的后背。
祝从唯只觉有几丝凉风吹进来,原本鼻尖浓郁的香味混杂,意乱神迷被驱散不少。
连带着她的神思也清明了一点点。
她动了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他身上坐着,衣裙半褪,但又完整。
甚至连底下都还穿着,只是现在黏丝丝的,不是很舒服。
好像一开始还是她开的头……
虽然后面变成他引她。
但她居然还把他的“东西”和玩具做对比,老天,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吗?
一定是假的!
在车里,是祝从唯以前从来没想过的地方。
她看小说里这种地方好平常,真到了自己身上,就觉得之前的自己真高傲。
哪里平常了!
也许是车内不比卧室空间宽敞,他们之间比在床上更紧密,好像也更深了似的。
祝从唯现在依然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就掌着她的腰。
她记得刚才就是她不想动了,他一直托着她动,臂力和腕力一样的惊人。
见她一直在走神,温呈礼微微抬起右腿,祝从唯就因惯性下滑,与他的一切都更近。
最下方互相抵着,又像磨在一起,撞击到柔软,原本温热的潮湿因此更烫了一些。
她总觉得他又在变化。
“怎么不出声了?”温呈礼音色沉沉,带着餍足。
她醉后比平时要放纵一点,虽然音量不高,但就落在耳侧,动人心弦。
“……”
祝从唯现在比之前还要脸色红润,忍不住从他颈上收回手,在他胸膛上抓了两下。
跟挠痒痒没区别,温呈礼反倒觉得又在勾引自己。
祝从唯开口:“我要回去。”
也许是一场运动让她酒意散了大半,现在身体酥软,又姿势亲密,说什么都可能会导向另一个结果。
“好。”
温呈礼依了她,目光一转,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绕在她的腰下极腿上,披肩总归是短了点。
夜里温度还是低,刚才又出了汗,再吹上一点风,可能她明天会感冒。
祝从唯小声问:“司机——”
温呈礼:“早就让他走了。”
祝从唯:“他会不会……”
“会担心他知道?”
“知道就知道,又没看见。”
祝从唯虽然不喜欢,但回忆了一下,好像还没开始前就让对方离开。
这种事又不是什么必须要偷偷隐藏起来的。
温呈礼声音微低,“没有看见的事,他想再多也是怀疑,难道他一定确定我们会——”
祝从唯别过脸,不想听他说了。
温呈礼长指轻动,在披肩里将她红裙的拉链重归于好,揽腰抱起,弯腰下了车。
祝从唯这才发现,自己本来好好穿着的鞋,早就一只掉了,一只挂在脚脖子上。
只是之前注意力不在这上面。
她赶紧搂住他,倒不想走,他都能托着她腰动,抱她多走一段路怎么了。
本来想提醒鞋,看到周围陌生的景色,她纳闷:“这是哪儿?你带我到什么地方来了?”
“第二个家?之前来这里住过,最近几个月没来过。”
温呈礼不用说理由她都清楚。
他的西装外套宽大,能完全 挡住她的腰臀及腿,却也遮不住她的脚。
随着男人的走动,小腿微微晃着,荡在他的臂弯处,被风拂过。
“我还有一只鞋!”
祝从唯忽然想起遗忘的东西。
温呈礼哦了声,垂目看她,“让佣人拿,正好要给车清洗。”
祝从唯脸色一热,清洗原因心知肚明。
“脚抬起来。”
“嗯?”
祝从唯想归想,还是很听话。
就见他将她抱得更紧,两只手距离更近,将剩余的那只高跟鞋勾走。
他的衬衫到现在也没有扣,就这样松着,红色领带因垂落轻轻打在她的脸侧。
再度回到之前的状态时,腰上没有了力,他只用另一只手臂挂着她的小腿,她生怕自己掉下去。
温呈礼却神色从容,继续朝别墅内走。
祝从唯忍不住问:“你不会摔到我吧?”
“谁叫你还惦记着你的鞋。”温呈礼嗯哼一声:“我可没有第三只手。”
他分明抱着她很轻松,勾着她单独一只高跟鞋也很轻松,嘴上却不透口风。
不过这样,祝从唯反而松了口气。
要是没把握的事,他会直接说,只有一切尽在掌握的事,他才会和她打趣。
他是没有第三只手,但是有第三条腿。
“要不要自己拿?”他问。
“不要。”祝从唯拒绝今天再出任何力气,眼神落在他松松垮垮的领带上。
之前是她醉了的事,可是她现在又清醒了,可以说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脑路思维。
不可以再胡思乱想了。
祝从唯干脆闭上眼埋在他颈侧,因他走动而略微颠着,漫无目的地望着周围。
这栋别墅和他的办公室风格很像,简洁到一定程度,不过该有的都有,大约每天有人打扫吧。
果然,从电梯上去进入内里后,里面温暖如春。
司机早在走后就通知了佣人将暖气打开,如今长时间过去,面积再大也已经足够暖和。
听到皮鞋落地声,佣人跑过来,对一切当没看见,只接过他手里提着的鞋。
有点奇怪怎么只有一只,脑洞大开,觉得可能是先生太太玩什么灰姑娘落下一只鞋的角色扮演。
“醒酒茶已经备好了。”
祝从唯确实觉得嘴巴干干的,她今晚明明没说几句话。
温呈礼吩咐佣人,“倒杯蜂蜜水。”
她用了一路的力,终于不用再有,他重新拦腰抱住,接住了她所有的重量。
见他径直往楼上走,祝从唯提醒:“我的茶。”
“你现在还需要醒酒茶?”温呈礼笑了声,“蜂蜜水比较甜,润嗓。”
“你润。”祝从唯说。
“嗯,喝不完的可以给我。”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明明反驳他的。
别墅内风平浪静,别墅外暗流涌动。
温呈礼今晚毫不遮掩地和新婚妻子一同出席金婚宴会,这个消息已经满天飞。
虽然大家都是有点身份的人,但一传十十传百,总是会有人不经意间就在外透露了出去。
就如李云哲。
他一出狄家,就退了自己和那几个兄弟的群。
他们今晚没有来这里,毕竟都是爱玩的人,根本就不想被婚姻束缚,所以就算可以被长辈带来,也不愿意。
很快有人发现他退群的消息。
“云哲你怎么退群了?”
“我要冷静一段时间。”
“你受什么刺激了?”对方想起来他今晚是去参加宴会,“宴会上发生什么事了?”
李云哲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温太太今晚也去了吗?”
“当然知道,现在已经传疯了,我认识的好几个女孩子都后悔没多努力,听说温太太不是什么千金。”
“是啊,不是千金。”李云哲说:“是当初和我相亲我没去的那个女生。”
“什么?”
“要是你们当时少说两句话,我肯定就不会那么迟才过去了。”
对方还在震惊中,听见这话,忍不住反驳:“你这话就不够意思了吧,你要是真想去,我们还能拦得住你?还不是你自己一开始就觉得对方不行,现在看到本人,是后悔了?”
他直接挂断电话。
同样的事还发生在别处,江悦人在国外,正是清晨,收到国内好友的消息,愣住了。
好友发了张图:“我偷拍的,没被人发现,温呈礼他老婆确实挺好看的。”
江悦打开照片,她记得祝从唯。
她当初还佩服对方能做那份工作,也做得很尽职。
他身为温家目前的可以称得上家主的人,又有温成集团,却依然选择入殓师职业的她。
只能说,如果有缺陷,那必然是有更大的可以完全遮掩住缺陷的优点。
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温呈礼会选择那样素得不符合身价的婚戒。
是为了对方的工作环境吧。
“悦悦,虽然她长得好看,但我觉得你更优秀啊!”好友打抱不平,“这人都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以前都没见过。”
“我见过。”江悦开口,“我认识她,她可能比你想象得有魅力。”
“啊!真的假的哦,她什么身份啊,我也想知道,你怎么还给对方说话啊?”
“她又没有对我做什么。”
况且,本来她就和温呈礼没关系,全是她自己白努力。
为什么会替她说话,或许是因为清楚地记得堂妹入殓后那张宛如睡梦中的脸。
没有人能比她更清楚堂妹自杀后残留下的痛苦表情。
也许,这位温太太能化腐朽为神奇吧。
祝从唯在陌生的别墅里睡了一晚,第二天不是被闹钟吵醒的,是被范竹的电话吵醒的。
因为她为了不遗漏工作电话,夜里只断网不关铃声,这下给了范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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