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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猫后,我靠破案爆红了(三三久久)


他可以跟魏总交差了。

陆从典僵硬着偏头。
眼下, 安宫尚不想跟陆从典撕破脸,忍着不耐嘴角上撇:“小陆,你好好想想, 江湖上混, 哪能片叶不沾身,一点亏都吃不得?这个圈子就是这样, 你想得到些什么,就得先付出更多。”
“台上10分钟, 台下10年功。”
陆从典从不知, 话竟还能这样用。
他认真地盯住了安宫,好像初见一般。
只这回, 他见到了安宫的内里,非表象。
好是叫他心寒齿冷。
平静下来的愤怒翻滚涌动起来,陆从典垂着头,拳头在身侧,止不住地握紧又握紧。
他得忍, 本能地, 他只能忍。
安宫何等熟悉他, 眼瞅着陆从典这反应, 心知差不多了。
笑意止不住地攀爬上眼底,他勉强上扯的嘴真心实意裂了开, 也不在意那些个人了,笑意吟吟:“那你再好好考虑, 记得给我打电话。”
转过身,客厅里富二代少爷们旁若无人,已经寻好了地方。
有的翘着二郎腿,正打火抽烟, 有的懒羊羊拨拉房间里的摆设,表情颇为嫌弃。
刘文正脚搭茶几,胳膊肘伸展盖住沙发背,眼神挑剔而嫌弃,安宫冷不丁对上他,赶紧点头哈腰,挤出的笑容真真切切的,和善又真诚。
他不敢多说话,在这些个阴晴不定的大少爷跟前儿,有时候什么不做也会惹他们生怒,倒不如少说少错,少做多对。
樊雀雀余光睨着他,振翅飞起。
鸟爪下的拖把摇摇欲坠,被转身的安宫踩在了脚底。
“碰——”
“啊——”
安宫带着拖把杆儿,猛地往前扑了出去,正好跪趴在还沉浸在愤怒悲伤中的陆从典跟前,两人四目相对。
安宫五官扭曲到飞起,痛得牙齿上下打架:“拉我一把。”
陆从典慢腾腾伸出手。
西门桥剑眉扬的高高的,极有兴味,假装无意地踩住了拖把。
陆从典和西门桥同时用力。
安宫发出了比刚才更加撕心裂肺的同叫声,拖把杆撞上安宫肚子,他整个人蜷缩成了虾米。
手背被青筋抱起,颤抖着捂住被翘起拖把杆打中的地方,本能回头痛骂,“谁TM…”
身长腿长的西门桥,双手环胸,衬衫上纽扣反射的光到安宫扭曲的脸上:“嗯?”
安宫生生吞咽下了到嘴边的国骂,痛苦挣扎着挤出一抹笑:“我……我没事,西门少爷不用担心。”
“没事啊?”
西门桥惊讶,拖把杆儿精准且大力地再次甩了出去:“碰——”
“啊啊——”
安宫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喘气声,虚汗渗透了衣襟,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叫喊。
他不敢,也不能对上西门桥。
西门桥是这群人里最不敢招惹的,真正的大少爷。
别说只是不小心砸中了他,就算是真废了他第3条腿,他也只能生生受着。
人家能甩出让他闭嘴的赔偿。
而他,吃了亏也只能闭嘴。
陆从典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面皮上的筋颤着绷紧。
西门桥余光扫见这家伙,发现这姓陆的小子居然想伸出手去把安宫扶起来。
一点火苗在西门桥手指缝间忽明忽暗跳跃着,他舌尖底过后槽牙——怪不得红透半边天的家伙一副小可怜样。
明明应该底气十足的顶流却在圈子里混成这副鬼样子,弄出谁似乎都能踩上一脚的怂包样。
这家伙,前几分钟还在被威胁压榨。这会儿就看不过眼,想发善心了?
真是个善良人呢。
西门桥能发现的,胡宝儿自然也发现了。
这群自幼混迹在权欲圈子里的二代们别的瞧不出来,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技能。
他们,也最喜欢掌控玩弄别人,看穿别人的想法。
胡宝儿微微站直身子,真正将目光落在了陆从典身上。
她想起自己看过的资料。
真诚、善良、坚持原则与底线,这些个她只在课本上学到过的真善美玩意,来之前还嗤之以鼻跟助嘲笑过的东西,在眼前出现了。
在这个陆从典身上,有那些能功成名就者没有的东西。
所以,他才能被拿捏住。
温良之人,会在污浊里被自己的温良困死。
胡宝儿难以解。
可真正碰见善良的人,总是能叫人少上三分戒备,多上一分喜欢的。
胡宝儿高跟鞋踹上安宫屁股:“滚。”
安宫忍痛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往门边走。即便疼到极致,也不忘提醒陆从典好好考虑。
团雀收拢翅膀,慢悠悠梳自己羽毛,漂亮黑亮的豆豆眼儿转了转。
她扑腾两下,低空掠过房门,从缝隙里窜出去追上安宫。
“啾啾——”
安宫刚跨出门,放松又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捂着痛处无声哀嚎,可又不敢发出去一点声响,直到樊冬儿慢悠悠落在他眼前。
半个巴掌大小鸟与安宫对视。
安宫仿佛从黑亮的圆眼里看到魏长生狼狈不堪的身影,想到自己刚才出丑也是因为这只鸟,他忍痛着,狰狞着脸,眼神森冷伸出手去,想掐死她。
愤怒下的出手势大力沉。
樊雀雀身姿灵巧,在他两只手间左右分享,好似是在走钢丝。
安宫的手指只能轻轻掠过舒软的羽毛,徒留满腔愤怒。
小雀鸟漂亮的翅膀在空中划过弧线,口吐人言,居高临下:“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万物生灵,罪恶灾殃,终会各得其所。”
神棍嘛,总得有点神秘性和逼格。
半遮半掩着的可能性最能招惹人的不安,叫他疑神疑鬼。
偷偷翻阅了好多神棍片子案例的樊雀雀黑豆眼盯着突然呆愣住的安宫,逐渐拔高身形:“安宫,你天宫遮云蔽月,地阙不宁,好日子要到头了。”
“少时上进,得越龙门,可你不惜福。奔波半生,终得不宁。”
樊雀雀寻着那种不知何处而来的灵感,发出似鸟似人的尖利嗓音。
这画面,落在在偷偷出门围观的胡宝儿等人眼里,颇有几分诡异森冷的味道。
金乌西坠,日影渐暗。
窗外的阴影从安宫逐渐笼罩向飞起的团雀,雀儿沐浴着金光,反而衬得黑眼冰凉凉。
“你奔波半生,费尽心机,只会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富贵生死一线牵,你没几天好活了,好自为之吧。”
漂亮的团雀笼罩在金光中倒,好似从天而降的神鸟,在对他下人生的最后宣判。
安宫额头浸出汗来,无名的热意灼烧着他的大脑,偏又有寒气从脚底升起,一路窜过脊背头顶。
冷热焦灼,他打了个寒战,手哆嗦起来。
团雀逆着光,视野里只有一团模糊的金色轮廓。
他瞧不清楚那绿豆时的眼儿,却有一幕幕曾经的影像在他眼前走马灯似的闪,叫安宫莫名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
或娱乐圈的大多学历不显,他们这些个经纪人更是如此。
安宫却不一样。
樊冬儿讲的一点不差,他少年得志。
他是老家镇子里飞出的第1只金凤凰,第1个名牌大学生。
他为了完成大学学业,半工半读,什么样的兼职都做过,再苦再累的活也全都扛了下来。
大二那年,他为了钱当了兼职经纪人。
一脚踏进了这个物欲横流的圈子,一夜暴富。
只用了一星期功夫,便赚回了过往两年赚下来的钱。
他头一回见识到,有钱人跟穷人的差别。
他们,不似是活在同一个世界里。
甚至,不像同一个物种。
成功、喜悦、张狂,他高兴,又疯狂记恨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疲于奔命,用命挣未来。这些人却能躺在钱里过一辈子的上等人生活。
对有钱人的羡慕嫉妒,扭曲成藤蔓,扎根于他心中,日日夜夜地扭曲生长。
他要赚钱,他要成为人上人,成为这座城市的一部分。
后来,后来怎么样了呢?
“啾、啾啾?”
喂?喂,你等等啊,我这还没说完呢!
团雀圆溜溜的毛绒脑袋被阳光映照的软蓬蓬,看起来很好摸。
软萌而可爱。
然而,瞧着乖巧可爱的萌物一句话就让狡诈奸猾的安宫三魂七魄去了一大半。
胡宝儿等人瞧着还蠢蠢欲动,想追上去的漂亮小鸟。
又看看那踉跄着像走廊尽头而去,甚至忘记了乘电梯,歪斜身子走下去的安宫背影,突然起了一层白毛汗。
吊儿郎当的刘文正吸了口气,舌头抵着后槽牙:“这鸟……”
说话这么毒,不怕被宰了?
瞅安宫那样,他怕是已经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
小团雀明显没有人类的同情心悠悠然落在楼梯扶手上,慢条斯地边梳羽毛,悠悠唱着喊:“小心,小心血光之灾哦~”
安宫爬完26楼,手扶栏杆跌撞着冲出公寓楼。
他宛如水里捞出来的人,虚寒涔涔滚出,脸色青白交加,好似个死人。
他无甚知觉往前走,无目的无方向。
眼前的世界、周围的声音在离他远去,脑海里,回荡着樊冬儿那句:“……少年得志。”
少年得志,他少年得志啊……
“啊——”
刺耳的鸣笛声压着轮胎摩擦声,刺破耳膜。
年轻女司机头探出窗户:“想死到别处死去,横穿马路闯红灯,你不想活了,别连累别人!”
安宫赫然转身,盯住对方眼神的好似要吃人。
呢喃声由小转大,由虚弱膨胀到坚定不可摧:“我没有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宁氏集团收拾的差不多了,宁致远这个老狐狸死之前还摆了我们一道,空白耗费了我们的精力和时间,虽然查到一些证据,但都落空了。”
昏暗的会议室内,萧寻没甚表情地滑动一张张ppt,平铺直叙:“宁氏集团最主要的业务仍是器官买卖,除此之外,他们还利用毒品、违禁药物、威胁等诸多手段控制关键人物为他们所用,形成了庞大的利益交换网。”
“星瑞……是他们洗钱的重点节点。”萧寻的手落在魏娟跟魏长生的单人照片上,半张脸在黑暗里冷肃极了:“我们必须寻找到突破口,把宁氏集团头顶的伞找出来!”

第102章 断裂的绳子 会议室气氛严肃冷……
会议室气氛严肃冷凝, 昏暗的光线里,瞧不清楚与会人的表情。
凝重的氛围中,只有软嘟嘟的猫在懒洋洋抖耳朵打哈欠, 毛绒小爪偶尔人性化地摩挲旁边人眼巴前的资料, 漂亮的猫眼还眨巴眨巴盯着看,猫脸认真:“唔……喵?”
不愧是国安, 速度好快。
她认真思考的小样子,颇有点黑猫警长的派头。
猫猫认真低头看文件, 小爪爪偶尔上下挪动纸张, 好似真的在看资料。
这叫些没见过她的参与人大为惊奇,不过大家也没放在心上, 只当是国安局养了只格外聪明的猫。
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一只猫能认字读书呢。
萧寻再次叫人分发资料,第二次的资料明显更加重磅。
他眼角余光似是不经意撇过樊冬儿身旁人的脸色,瞧他们确实没将猫放在心上,微微松了口气。
开会前的准备, 萧寻早就跟上级沟通过, 做得很是充分。
唯有樊冬儿该如何安排, 叫萧寻很是为难。
大家伙因为她差点吵起来。
樊冬儿的存在于国安局极为特殊。某些时候, 这猫或许能抵得上好几个警查队伍,起到奇兵般的作用。。
然这小家伙若是暴露了, 效果能打个对折。
萧寻纠结了许久,跟上级打了报告, 又跟樊冬儿认真交流一番,还是放弃了在会议桌上给她额外安排座位的想法,只是叫猫把自己当成普通猫,胡乱转悠就成。
如此一来, 表面上,樊冬儿便只是局里养的普通猫了。
虽然他们局里从来不养动物,不过不要紧,他们会再多养些黑猫猫当障眼法。
樊冬儿与会热情极高,竖着耳朵听。
她想帮助陆从典。
但听着听着,樊冬儿抖着耳朵,爪爪摁住旁边人翻开的几页资料。有些震惊,又有点不可思议。
……这、这全都查完了?
宁氏集团、星瑞娱乐、魏家姐弟……猫猫瞪大猫眼儿,白须须上下抖啊抖:“喵呜~”
好厉害!
在猫还盘算着要怎么搞星瑞娱乐,尚没头绪呢。
萧寻早就查了个底朝天。
与国安而言,只要稍微露出点苗头,他们就能寻踪觅迹,解决宁氏集团。
更何况是满身破绽的星瑞娱乐,即便,尚未查出他们所需要的最关键部分罪证,但,星锐娱乐已经露出最外的线头。
他们拔出萝卜带出泥,证据会自然而然。
“……好,会议就到这里,先将这个星瑞解决掉,涉案一干人等全部拿下!”
“大家记住,这个星瑞是引子,想要让那些人引火烧身,这个火星子就不能小了。”
“上头所有涉案的,不管罪行大小一律给我抓了。”
警服整肃的队员们腾然起身,昂扬抬头,回答声整齐划一:“明白!”
跨部门联合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会议结束,各部门的警察便如同出笼猛虎一般,乘着警车,呼啸而去。
樊冬儿呆萌萌坐在房檐边上,远望着闪灯的警车屁股,猫爪爪挠脑袋,猫脸怔然:“喵呜?”
这……这就要给星瑞弄完蛋了?
不需要猫猫英雄救美了?
“啾啾啾啾啾!”
漂亮的小团雀闪电般窜回到陆从典身旁,扑闪着融融小翅膀,绕着他脑袋左右打转。
雀雀踩到陆从典脑袋顶,上下蹦哒,催促他:“陆从典,快去星瑞!”
圆嘟嘟的团雀完全无视旁边一脸兴味的家伙,爪踹开西门桥伸过来咸鱼手,蹦哒着朝外飞:“快快,快去星瑞,有好戏瞧。”
陆从典桃花眼眼梢朝下撇,抿了抿唇偏开头,声音有些低弱:“小红,我不想去。”
曾经,星瑞是他梦的起点,但如今……那地方是噩梦,是地狱。
只要一踏进去,他便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把自己缩起来。
想都不愿意想起那地方。
西门桥挑高眉头,撇嘴。俊秀的眉宇间隐约透出嘲弄,大大咧咧咧搂住陆从典肩膀,眼波流转,荡出笑容来,他努力贴着跟小大人似的轻轻用翅膀给露从点呼噜头发的胖雀:“胖鸟,那边有啥好戏?”
樊雀雀没搭这家伙,她再三跟陆从典保证,不踏进星锐娱乐大楼,勉强让陆从典愿意一同去。
“刺啦——”
绚丽的兰博基尼压着马路,漂移至星瑞娱乐对街街面上。
西门桥半开车门,点火燃烟,半倚靠在车头边儿上,遥遥望着街对面矗立的大楼。
他一脸好奇,想知道会有啥好戏。
陆从典并不愿下车。他只搂住怀里毛茸茸的胖团,好似这小家伙能给他力量似的。
桃花眼飞快撇过星瑞硕大的牌匾,很快又低垂了眸子去,自内而外地散出对星瑞的抗拒厌恶。
星瑞大楼内外有员工来来往往,各自都光鲜亮丽,步伐极快。
西门桥与胡宝儿没等多久,居然看见了街尽头驶来七八辆黑色警车。
车门上的国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灼灼夺目。
胡宝儿收了懒散的姿态,慌忙推门下车,西门桥撇了一眼同样表情惊异的陆从典,笑容越发深了。
三人聚在一处,忍不住探头往星瑞门口看。
“几位警察同志,你们找……”随着一整队警察陆续进入,星瑞的前台姑娘有些失语,标志性的笑容已经是挂不住了,后半截的话生生咽回喉咙里去,眼眸微微睁大——这、这好大的阵仗!
赵国庆与萧寻各自领了一队人往楼上去,前台姑娘假装没看见,确定所有人都进了电梯,才跟姐妹大惊小怪地呼喊起来。
几乎同时,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骤然喧闹。
“这是咋了?”
“难不成星瑞偷税漏税被逮住了?”
有些机灵的跑出大门左右瞧了瞧,又很快缩回脑袋,倒吸凉气:“老天爷!偷税漏税哪里能招来国安,还有市局刑侦大队呢。”
“你们看。他们还在门口守着呢!”这架势……是怕谁跑了?
“警察叔叔,我们不能出去吗?”
负责守门的老刑警笑容和煦,淡淡道:“可以的,各位出示下身份证就行了。”
“能出去的自然可以出去。”
言下之意,所有人清清楚楚——不能出去的,自然就得被带走。
员工们登时便炸了。
气氛宛如沸腾的水,他们各自掏出手机,或兴奋或震惊,飞快打电话出消息,有的则是转身往楼上跑。
所有人都清楚,星瑞要出大事儿了!
消息长了腿似的往外飞。
最着急的莫过于各个新闻媒体,好似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疯了一般朝着星锐娱乐的大楼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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