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鸦鸦!”
 有枣没枣,猫都搂三杆子打一下!
 谁说枣子都跑了?
 这不还落下一个吗?
 管它乌鸦还是兔子,逮着就是我的了。
 高傲鸦鸦偏开鸟脑袋,小猫猫却绕着乌鸦团团转,时不时还爪爪蹭人家,骚扰鸦鸦:“喵呜~”
 猫猫唠唠叨叨不停碎嘴,爪爪蹭人家的翅膀尖,那叫一个亲热:“鸦鸦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呢。”
 鸦鸦: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这猫不好骗,鸦鸦好奇心帮忙一回就算了。
 别以为它不造,这猫才不是好东西。
 上回帮忙说给报酬,到现在还没影呢。
 “鸦鸦吃肉吗?我那里好多呢。”
 “待会跟我去基地叭?猫猫屯了好多好吃的,都分给你。”
 猫猫心里盘算打得啪啪响,趁这回没其他鸦,先把最聪明的肚子填饱了。
 上回的事儿糊弄过去再说。
 如果其他鸦鸦找上门,到时候无辜猫就可以一脸茫然疑惑并且委屈地回答:“我没找到你们,只能先付给鸦鸦了……”
 既然鸦鸦跑来,不勾搭勾搭都白瞎了这段被嘲笑的缘分!
 正好,还能给猫猫挡一下灾。
 鸦鸦都嘲笑猫了,猫儿当然要立刻顺杆子往上爬!
 猫猫睁着大眼睛,蓝尾乌鸦本能觉得不好,想扇翅开溜,可猫早就防它这一手。
 那猫爪爪狗皮膏药似的,抱着人家愣是不松爪。
 “我有点忙,还得筑巢。”虽然鸦鸦目前是单身鸦,秋冬季依旧得筑巢。
 蓝尾乌鸦从来都是鸦群里筑巢最好看最结实的,素来备受鸦鸦羡慕。
 而且蓝尾乌鸦聪明,筑巢速度比其他笨鸦子快,不然,哪有空摸鱼笑猫啊。
 “我帮你呀!”
 “咱俩谁跟谁!”
 某只猫好似听不出乌鸦想跑路,厚着脸皮继续蹭过来。
 反正我是猫,丢脸丢不到人身上。
 猫猫跟人似的,死死搂着鸦鸦不撒爪。
 蓝尾乌鸦想飞飞不走,想跑跑不动,身上坠着只更大的,“被迫欢喜”地跟猫儿贴贴。
 乌鸦:“下次绝对不嘴贱了!”
 下回不能摸鱼了,还是搞个大点的毛茸茸,揪毛筑巢去。
 可,可实在忍不住啊。
 乌鸦的好奇心跟猫一样,上头的时候怎么压都压不住。
 樊猫猫成功在林子里赖上了第一位好朋友,欢喜开心地蹦跶着带乌鸦去找肥老鼠麻烦了。
 某只肥老鼠正窝在地洞里,忽悠着同族。
 它黑豆小眼儿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两脚兽地盘上吃的可多了,它们跑得也慢,蠢笨得很,都追不上咱。只要咱们速度够快,搬了食物就跑,那群笨蛋就只能看着我们跑。”嗯,然后跟你们一起熬。
 反正到时候熬的不是我。
 “吱吱吱……”
 没下过山的乡下老鼠黑豆眼充满向往。
 进了秋天,大家伙食物都不好找,还被森林里其他动物排斥,日子有点不好过。
 没想到,之前那波跑走的同族老鼠还有跑回来的。
 肥老鼠边上挨挨蹭蹭着瘦小的黑老鼠。
 黑老鼠耷拉脑袋,想起两脚兽都爪抖。
 那么多只老鼠,最后就剩下他俩跑走了。
 两脚兽不光用网子逮,还下了药,会让它们控制不住扑过去吃的。
 吃了食物没多久,聚集过去的老鼠就死了大半儿。
 “吱吱……”
 黑老鼠很害怕这些,他们真的要回去吗?
 面对那群两脚兽,还有恐怖的黑猫。
 “吱吱!”
 肥硕灰老鼠的体型显得相当有说服力,在周围一群老鼠里,它肥立鼠群,足足比其他老鼠胖了一整圈,“两脚兽跑得慢,食物好吃!”
 其他老鼠一直生活在山林里,但它们从古至今,都是跟两脚兽“相依为命的”。
 对灰老鼠的话也有点儿相信,大家跃跃欲试。
 “扑簌簌~”
 “吱吱吱!”
 头顶的泥土突然晃动起来,扑簌簌往下掉土渣。
 灰老鼠嗅到了熟悉的气,当时毛就炸了,头皮都吓得要炸开,撒爪狂奔:“快跑!”
 “猫来了!”
 老鼠洞里聚集的老鼠几乎是瞬间四散而逃。
 胖瘦老鼠兄弟从最大的洞里往外拱。
 “啪!”
 “啪啪啪!”
 鼠洞前后垮塌,踩进毛茸茸的可爱猫爪。
 老鼠惊得满眼恐惧,疯狂朝下挖洞。
 头顶地面却被尖锐的鸟喙啄开,一只金灿灿的恐怖猫咪眼从缝隙里露出来。
 “喵。”
 胖瘦老鼠身体僵硬,瑟瑟发抖。
 带着恐怖气息的猫爪踩中晃动的地面,土堆彻底垮塌,两只老鼠被埋在泥土里。
 巨大黑猫优雅蹲到老鼠面前,宛如王者降临。
 “喵~”
 猫儿白须须颤抖,此行目的达成,愉悦的气息泛滥开去:“聪明鼠?”
 “吱吱!”
 啊啊啊!
 胖球鼠浑身僵硬,内心土拨鼠尖叫。
 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多只老鼠,还有很多被他骗去两脚兽地盘作乱。
 这猫怎么还跑下来追自己?!
 你这就有点针对鼠了,过分了哈!
 可能是上回打过交道,胖瘦老鼠对樊猫猫的威压有了一点点抗性,僵硬地转过了半个脑袋。
 “嘎嘎~”
 另一头,蓝尾乌鸦伸展开羽翼。
 它浑身漆黑,翅膀伸展开,几乎要将两只老鼠掀飞出去。
 一鸦一猫前后追击,纯黑色的极致危险两只老鼠惊得彻底掉进坑里:“吱吱——”
 樊冬儿不吃老鼠,她辛辛苦苦寻气味儿逮过来,有正事要办。
 “……”
 “懂了吗?”
 喵喵激情昂扬交代完事情,大眼盯聪明鼠。
 胖球鼠耳朵狂抖:“吱——”
 不、不吃我?
 黑猫眼神危险,超大声地恐吓:“看你表现。”
 聪明鼠鼠脸呆滞,有点悲愤:“猫无耻!”
 眼前这黑猫是鼠鼠见过最无耻,最不要脸的猫!
 居然还让鼠鼠干活!
 鼠鼠:要吃就吃,要死就死!
 鼠:“你休想!”
 “刺啦。”
 黑猫尖锐指甲叉进胖老鼠旁的松软泥土,大脑袋凑过来,“喵……呜?”
 你说啥?
 挺起肚皮的胖球鼠瑟缩脖子,有气无力,很气虚地抱肚子吱:“干,干就干嘛。”
 凶、凶什么嘛。
 “我记着你的气味儿,你跑不掉的。”
 “所以,别想着半路逃跑。”
 樊冬儿微微昂起猫下巴,倨傲自信:“你跑得再快也跑不过我,背着我跑下山,鸦鸦也会逮到你的。”
 “到时候,把你大卸八块儿,分给一群猫吃。”
 “吱吱吱——”胖球鼠眼神惊恐:“不不不!我肯定找到山上的两脚兽东西!”
 “保准找到!”
 找东西,这不就跟平时找食物一样吗?
 你藏得再深也没用,鼠也照样能掏得出来!
 东广山很大,樊东儿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个好法子。
 老鼠对气味的敏锐甚至要超过猫跟狗,它们完全能够记住某个地方两三周甚至一个月以前的味道。
 而且,对气味的追寻度不会因为其他遮盖物而降低多少。
 再微弱的气息,在繁杂的环境中,也能被老鼠清晰捕捉到。
 这本就是老鼠赖以生存的本事,追寻食物的最高技能。
 这一点,其他动物都做不到。
 “猫猫老大,我可以走了吗?”
 胖叔叔点头哈腰,几乎快把自己的小肥身子埋进土里了:“我还得回去找同伴,让它们帮忙。”
 “去吧。”白嫖一波免费劳力,猫猫很满意。
 瞅瞅,多聪明老鼠也得007,以后就给我好好干活儿吧。
 哎,鼠真好,不用给吃的,也不用欠人情。
 喵喵体会到了白嫖的乐趣,并且,在心里开始盘算其他猫对头:“我这还有没有别的啥天敌了?”
 胖瘦老鼠钩子似的小爪疯狂挖洞,三两秒钟钻进土动,消失不见。
 也不知道挖出去了多少米,胖球鼠倒在洞里,黑瘦老鼠战战兢兢,魂儿都快给吓飞了。
 “没、没被吃?”
 “还去找其他鼠吗?”
 肥硕的胖老鼠爪子狠狠抓过傻子弟弟,眼神凶恶:“赶紧的哇!”
 不死其他鼠,死的就是咱俩。
 老鼠同类相食,没有情分,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快快!趁着它们还没跑!”
 “鸦鸦,我们走,带你吃大餐去。”
 鸦鸦木着脸,不想吃大餐,却硬是被猫尾巴勾住爪栓走了。
 秋日暖阳落下,照亮了这一小片儿土地。
 半裸露的土洞里空空荡荡,没多久,两只小松鼠从树上窜了下来。
 几只灰蓝山雀在树枝上蹦蹦哒哒:“猫不吃老鼠。”
 这对动物来说是个大八卦,稀罕景儿了。
 松鼠窜回晒太阳的草甸子,欢天喜地地叫:“猫走了。”
 “还把那群可恶的老鼠吓跑了呢。”
 老鼠对猫的恐惧是刻在基因里的。
 只要有猫在这附近,都不会再出现任何一只老鼠。
 一只两只三只……大大小小的动物凑过来,被挖开的老鼠洞附近叽叽喳喳叫声响了好一阵儿,声音消失了。
 空地彻底平静下来。
 没人注意到不远处树干上闪烁的红外照相机也暗了。
 再过两天,负责野外记录的动保工作人员就会深入山区,更换红外相机存储卡。
 樊冬儿领着刚交到的好朋友,溜溜达达跑回家。
 这会子是十一点多,1基地里没什么人。
 毕竟大家工作的工作,执勤的执勤,操场上只有零星几人在散步活动。
 薛清泽他们得了郑泽雄的假期,都在休息。
 樊猫猫不需要问路,嗅着味道,一溜烟爬上乒乓球台,蹲坐到运动的薛清泽手边:“喵喵!”
 薛清泽现在一看到猫就头痛。
 无比后悔跟赵华一起到特警队。
 他目视前方,手腕翻转,乒乓球拍转得飞快。
 好似没感觉到身边突然多了点儿什么。
 对面儿的王之柯想讲话,被薛清泽冷漠的目光吓了回去。
 他怂怂地耸了肩膀,两人继续。
 “嘎嘎!”
 鸦鸦落到乒乓球台另一边儿,收拢翅膀,梳自己漂亮的羽毛。
 乌鸦嘎嘎笑:“猫儿,你好像不怎么受待见。”
 “哼!”
 爱面子的猫猫不开心了,觉得好丢脸。
 在对面乒乓球拍过来时,黑猫如幻影窜了出切,屁股撞开了薛清泽的球拍,甩尾拍飞乒乓球:“啪!”
 乒乓球绕网飞了回去。
 “我去!”王之柯手忙脚乱地接球,“来来来!咱们继续!”
 落下的猫很不屑地撇了眼被挤开的薛清泽,总是快这家伙一步,啪啪啪甩尾打球。
 猫儿跟王之柯打得有来有回,相当漂亮。
 猫速度快,反应也快,灵巧地好似幽灵。
 她在乒乓球台上来回窜,渐渐把王之柯打得脑袋发昏,绕着球台左右乱跑,险些接不住球。
 周围球台上玩的人凑过来看热闹:“老王,你不行啊,换我,换我。”
 “连只猫都打不过,还吹自己技术上天。”
 有人拿出手机录像拍照,黑猫却已经灵巧落在台子中央,不玩了。
 对面王之柯放下了球拍,乒乓球在脚边乱转。
 “行啊,”王之柯瞅着薛清泽:“你自己技术不咋地,教出来的这猫真是厉害。”
 “这反应力绝了。”
 薛清泽百口莫辩,沉默一秒,才解释:“不是我教的。”
 然而,没人信。
 薛清泽面容覆着层寒霜,决定把锅甩给赵华:“这赵华养的猫,他教的,我啥也没做。”
 “哦。”王之柯撇嘴,才不信呢,赵华就不爱打乒乓球。
 薛清泽:“……”
 “薛哥,说说呗,你这是怎么教的?”
 有人大着胆子问。
 薛清泽在训练中总倒数第一,可他这人吧,就是有那股子劲儿。
 让人敬而远之。
 薛清泽只当没听见。
 “再打一局?”
 “我们这儿还啥都没拍到呢。”
 薛清泽放下球拍,不搭那些人。
 再这么打下去,指不定又有黑锅要扣到他脑门上。
 “散了散了啊,一只猫而已,没啥好看的。”王之柯笑着摆手。
 “薛哥,你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猫多有意思,还可爱漂亮。
 薛清泽面无表情。
 他冷着脸的时候相当吓人,周围人瞅着没趣儿,四散离去。
 王之柯赶紧坐下休息,他刚才累坏了,短时期内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和反应力,非常耗费体力。
 隔壁薛清泽一本正经地跟端坐的猫控诉:“你怎么不去找赵华?为什么非要找我?”
 面对猫,薛清泽话很多,而且频繁。
 他今天背的锅已经够多够大了,不想再背了。
 早操以后,幸亏他跑得快,否则被李山逮个正着。
 指不定,还得赔礼道歉。
 不是他干的,薛清泽不想背锅。
 “喵呜~”猫咪眼神无辜。
 当然得找你啊,小赵同志给她又买东西,又买玩具,还陪猫猫玩儿。
 给她做的事情够多了,猫猫不太好意思去麻烦赵华。
 毕竟,赵华太温柔,猫猫说什么都答应,她脸皮薄。
 薛清泽居然从猫猫脸上看到了不好意思。
 他太阳穴突突乱跳,所以,你就好意思跑到我跟前儿来折腾我是吗?
 薛清泽在冷酷无情,拒绝猫和暂时跟猫虚与委蛇之间纠结了半秒钟,叹气。
 没办法,这猫厚脸皮还不要脸,关键是她是自己个儿答应养的,不管她,丢脸的还是自己。
 “说吧,啥事儿?”
 薛清泽双手环胸,摆出了我很凶的冷漠姿态。
 清俊的面容很是疏离,淡漠地脊背挺直,青年浅褐色的瞳仁倒映出了猫猫欢快的小模样。
 “喵~”
 “鸦鸦鸦鸦,过来。”
 猫猫瞅着蓝尾乌鸦不挪脚,颠颠颠跑过去,猫脑袋顶着乌鸦一路顶到了薛清泽跟前儿。
 猫猫和乌鸦站在一起,小猫咪眼神晶亮亮,仰着脑袋对着乌鸦喵喵叫,又扭过头来看薛清泽:“懂了吧?”
 “猫猫新交的好朋友!”
 “来做客啦!”
 这种小学鸡领同班同学回家做客,见家长的架势,让薛清泽嘴角抽搐:“你……”
 “喵!”
 猫咪刚才撒完泼,这会贼乖乖巧巧。
 大家闺秀似的蹲坐在乒乓球台上,圆圆猫眼期盼地看薛清泽,爪爪抱住薛清泽开始蹭,撒着娇:“喵呜!”
 铲屎的,快给娃买大餐!
 单身狗薛清泽提前感受到了养娃的心酸,他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我先走了。”
 王之柯哪里肯错过这种好戏,麻溜从地上爬起来:“等等,我跟你一起。”
 “王哥,不玩啦?咱们一块儿去吃午饭?”
 “对对对,一起一起呀!”
 薛清则刚走出门口,身边突然冒出了好几个脑袋,一张两张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
 他们瞅着薛清泽左肩膀上蹲着的猫,右肩膀上站着的乌鸦,迂回地搂上王之柯肩膀,“咱们一起!”
 嗯,从前肯定是不会搭薛清泽那一副你欠了我三百万的脸。
 现在,看在你有猫的份上,我不介意。
 我想蹭蹭。
 薛清泽:“……”
 他能说什么,人家又不是要跟他一起。
 樊东儿这才后知后觉,才感觉出薛清泽对人的冷漠。
 除赵华之外,其他人跟薛清泽面前,好像不存在似的。
 明明这家伙是天天街上解决各种鸡毛蒜皮小事的,但那种看其他人的眼神,好像跟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怎么说呢,不像在看人,都没啥改变的。
 好像,除了赵华,他顶多跟王之柯讲两句,其他人就是不存在的。
 这……果然很欠揍!你以为你是霸总啊!
 就该好好教育!
 薛清泽冷着脸下楼,有人跟他搭话,他通常就一个嗯字,多了没有。
 之前大家伙懒得热脸贴冷屁股,嗯,现在不一样。
 猫猫可爱,猫猫牛批,猫猫还会遛狗,快给蹭蹭。
 至于薛清泽,那就是个猫猫挂件,不用搭。说着说着,大家也都习惯了。
 嗯,把这家伙当哑巴好了。
 “鸦鸦,两脚兽这边好吃的可多了,你待会儿想吃什么,都给你!”
 猫猫大包大揽,
 大队驻地距离商业区很远,又是在半山腰上,附近都没什么超市,只有个小卖部开在这儿。
 看店老大爷慢悠悠从报纸里抬起头:“小伙子,要啥?”
 薛清泽看向柜台。
 老大爷支起老花镜,这才瞅见俊俏的小年轻左右肩膀上蹲着了一只猫和一只大乌鸦。
 “哎呦喂,你们这又是在搞什么训练?”
 “这还整出新玩意儿了,”老大爷起了点兴致:“买什么啊?”
 紧跟后头想瞅景儿的一群家伙,刚好看见蓝尾乌鸦飞入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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