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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的恋爱模拟器(阿噗噜)


她点开一个看了看,懵懂的幼芽(卡牌一阶突破材料)【“祂们低声喃语:凡胎育灵种……”】
幼芽是一种白玉雕琢般的精致柔美,她比划了一下,拖出来一个,在兰多枯萎的基因树上晃了晃,只见一条安静的枯枝忽然若有所觉地抬起晃了晃,下一秒手中幼芽已经被基因树自行吸收,这条枯枝也瞬间饱满许多,鼓出了不少细密柔嫩的浅色嫩芽。
……哇哦。
秦情小小声地赞叹了一下,但比起瞬间焕发生机变得活泼许多的基因树枝干,现实里面的兰多状态却有些微妙,他本就半天没能直起身子,此时细韧的腰肢压着颤,更是从脊柱中散开了一点汗湿的潮痕,呼吸声里掺杂了几声难捱的压抑呜咽,听着愈发落魄可怜了。
房间中,再次散开了那种令人混混欲醉的浓烈花香,但这一次秦情有了准备,已经没了最初那种迷蒙的晕醉感,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高等香水的配香房间,散开的香气馥郁而优美,浓度这么高也没有什么刺鼻的感觉。
倒是蛮好闻的……将来有机会的话直接拿兰多当行动熏香吧。
她一边琢磨着既然是兰花螳螂也不知道能不能顺便驱虫,但螳螂好像本来就是节肢动物门的昆虫纲,退后一步能做到驱蚊也行……一边拿出余下的幼芽,基因树的枯萎枝干蠕动吸收,并不死板,而是蠕动着彼此传递新的养分,等到一组十个的幼芽全部用完后,兰多的基因树已经是嫩生生娇滴滴的一团,卡牌上的裂痕也消失了一多半。
瞧着至少是死不了的样子了,秦情试探着碰了碰,正准备抽身离开,那基因树的细藤却像是恋恋不知足一般,黏黏糊糊的重新缠了上来,柔细的枝条泛着新生的浅嫩绿色,贪婪想要从她身上寻找新的养分。
秦情的手指勾住最粘人的两根,面无表情的往外扯了扯,兰多本人倒是依然维持着惊人的顺服,只是声音里猝不及防吓了一跳似的,多了些似是而非的呜咽哭喘。
“不要乱动哦。”她下意识的开口警告了一声,本意是威胁在精神图景里张牙舞爪往她身上绕的藤枝,但基因树听不懂人话,兰多却是听得懂的。
他的脊背缓慢而剧烈的起伏着,发丝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打湿,慢慢吞咽了几下后,兰多撑着地面,收回了自己有些支起来的膝盖。
“……是,小姐。”
青年的声音含糊不清,濡湿的粉发铺散落下,整个人雨打桃花般狼狈又艳丽,但他的声音依然是温顺的,哪怕里面只剩下了机械的顺服。
秦情顿了顿,反射性地夸了一句:“好孩子。”
兰多哆嗦了一下,看起来却不像松了口气的样子。
秦情没在更多关注兰多,她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基因树上,这点浅薄的养分显然不足以滋养已经晋升为sp的需求,但是更多的材料她现在也没有了,少女有点头疼,在其他几根缠藤绕上来的时候,不自觉地便多用了些力气,随手抓了几根用力上下拉扯,顺便又撸了几把刚刚生出幼嫩叶芽的藤枝。
枝条瞬间变得惊慌失措,张牙舞爪地到处闪躲,被少女伸手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了一把枝条的交汇处就怯怯老实下来了,缩成可怜巴巴的一团,终于不敢放肆乱动。
玩了半天,秦情终于心满意足。
少女沉思片刻,还是决定少给一点二阶的,先提前看看使用效果如何。给sp卡也不算浪费素材,她努力说服自己,就当给其他卡积累升级经验了。
和一阶材料含混只有一句话的描述不同,二阶材料的描述要更详细一些。
新生的灵枝(卡牌二阶突破材料)
【那声音逐渐清晰,你渐渐可以听见更多的呢喃呓语:凡胎育灵种,朽骨焕新芽……】
秦情:……
文案策划一如既往的不说人话,虽然描述变多了,但还是看不太懂就是了。
不过问题不大。
看文字描述,晋阶材料好像本来也就是用来填补基因树的,一阶是幼芽,二阶是树枝,最终阶段估计是开花结果之类的……
她摸摸下巴,感觉兰多目前的状态已经不需要考虑等级问题了,他没什么阻碍的吸收了一组初阶材料,二阶的试探也没有问题,最重要的是卡面上的裂痕已经消失愈合的差不多,余下的一点并不影响大局。
少女最后打量看看现在这棵生机活泛的基因树,依然维持着枯萎风滚草般的某种特性,不具备稳定的根系,只能攀附依存的无根藤条,此时枝干上含苞待放,是与本人一样瑰丽娇艳的粉色花苞。
血条还没拉满,但剩下来的一点靠sp已经恢复的自愈能力就足够了。
一阶材料把他从濒死线回来,二阶拉满应该是能填补一些药剂畸形拔高身体素质后的天然缺陷,三阶距离玩家过于遥远,暂且不论。
玩家兴致勃勃地切出精神图景,正准备看看重新过来的兰多是什么样子,结果就发现这一套程序下来,兰多此刻的状态看起来倒是比之前濒死时还要糟糕点。
“兰多?”她摸摸对方的头顶,不太确定的叫了一声:“兰多,还好吗?”
青年缓了缓,慢慢抬起一张湿漉又潮红的脸,眼神还是晕晕的,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哎呀……?
少女露出了一点茫然的表情。
明明都已经避开了真正意义上的惩罚了……
而且数值再怎么偏科,本体也是sp卡吧,怎么脑子还是这么不禁玩?
女孩看着他的反应,最终还是忍不住心软似的,软绵绵的叹了口气。
“……算啦,”她小小声地感慨起来,抬手拍拍自己的膝盖,柔声道,“都坚持这么久了,那么惩罚就到此为止吧,好了,先过来休息一会怎么样?”
秦情给了他一点缓冲的时间,呼吸的节奏终于算是平稳下来了。
但当他成功消化理解了对方的话,脸上却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结束了?”他呐呐问道,见少女眼神温和的点点头,明明脑子还是迷糊的,脸上已经反射性地跟着扯出来一个柔软乖顺的笑弧。
“谢谢小姐。”他软绵绵的道谢,整个人也像精神图谱里的基因树一样,软趴趴的,没骨头一样的散开了。
秦情想想自己刚刚在他精神图景里努力半天的结果,一脸淡定的接下了这声感谢。
青年垂下眼睫,掩住自己濡湿的眸子,有点忍不住地舔了舔自己泛起干渴的嘴唇。
惩罚这就结束了……?
兰多慢慢垂下眼睫,他的问题算是解决了,那种濒死的压抑感也已经脱离消失,精神维持着某种饱足滋养的微妙亢奋,无论怎么看都本该是松一口气的事情,可当他长久屈膝跪地的姿势重新放松恢复时,失去了压迫感的尾椎却生出了一种微妙的麻痒,像是有什么情绪只来得及升到一半,只来得及感受到一点兴奋的余韵,却远远称不上满足的程度。
有什么东西,陌生又令人好奇的……从小腹痉挛的肌肉处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迅速散开,溢满全身,那点理性的挣扎无济于事,仅仅实在强化其后的欢喜愉悦。
于是只能放弃,堕落,清醒的掉下去。
明明已经带着最后的理性沉沦般沉甸甸的坠下去了,但是因为某些不可抗的理由,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就将它填满,于是便平白生出了许多的空虚,干渴,不甘与迷茫——
他下意识看向已经慷慨地原谅自己、不在称呼自己“坏孩子”的小姐,本该感激的心,此刻却生出了一种截然相反的诡异渴望。
……不够啊。
他的喉结难以忍耐的上下滚了滚,仍然干渴的身体却已经遵循她的要求,乖乖的爬了过去。
——距离那个真正的、预期中的、甚至可以说是他在隐秘期待着的极限,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小姐已经冷静下来了,可他却忽然很想要她再次生气。
于是他想了想,问:“不生气了嘛?”
秦情心平气和地点点头,“不生气了。”除了之前看到新卡马上就要被撕的时候脑子懵了一会,本来也没多生气啦。
兰多笑起来,很期待的问道:“那您要和我回去了吗?”
“回去?”少女很镇定的反问:“回哪里去?”
“回去之前的地方,小姐,”兰多乖乖答道,“您走的很匆忙,完全不像是您会做的事情,是黑刀先生强迫您做了什么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
“不是,不是这样的,兰多,”少女摸摸他的脸颊,耐心地打断了他:“没有被强迫,我是自愿的,兰多。”
青年那双湿漉的桃花眼看着她,孩子般的乖巧天真。
“可是……”他慢吞吞地开口,“玛尔达女士也提醒过,您不会拒绝任何一个人的请求,当然也就会包括黑刀先生。”
少女动作顿了一下,静静地看着他,不再说话。
“他要是请求您,要小姐一定要跟他走的话,您是会跟他走的。”兰多说,“……您就是这样的人,会像包容原谅我们之前所有的错误一样,将他的错误也一起原谅掉。”
“所以,如果我真的问了您类似的问题,您接下来应该会说:'不要怪他,来怪我吧,这不是他的错呀。'”
“但这就是他的错。”
艳丽的青年很平静地补充道,他眨了眨眼睛,又一次很温和的强调道:“所以我会杀了他。”
他面前的少女不言不语,她看着兰多的眼睛,金珀般的眼里仍然没有升起想象中的愤怒与提防的警惕。
她只是像看着一个不太听话又想要胡闹的孩子一样,有些不太赞同的看着他。
……这就好。
兰多垂下眸子,想,她没有偏爱哪一个,她尊重所有人的愿望,满足所有人的期待,但是说到底她也没有真的将私心交给某一个……这样就好。
“您生气了吗?”兰多小小声地问道,少女蹙起眉,她很认真的想了一会,然后还是摇了摇头,“有一点不高兴,但还不至于到生气的地步。”
兰多问:“那我不可以杀了黑刀先生吗?”
秦情和和气气地回答:“不可以哦,我很喜欢他,黑刀也很有用。”
“我也可以有用,小姐。”兰多说,“您想怎么用我都可以的。”
“我想要他做的事情,绝大部分也不需要什么帮忙,他自己就能做到啦,”秦情无奈道,“没有必要单独再加一个人啊,而且你们两个的强化方向和进化角度都不一样,放在一起相性不会很好的。”
“我可以加入的。”兰多忽然有些莫名其妙地坚持,“也不一定非得是任务,您考虑过其他地方加上我吗?这房间我看了一下,我可以睡在床脚。”
秦情:“……”
少女面无表情看着他。
“您不需要吗?”姿容艳丽的青年眼巴巴的问道,“晚上一个人睡,很无聊的。”
“不无聊。”秦情幽幽道,“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你可以过来休息一会,然后就早些走吧。”
兰多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她的表情,有点无奈,更多是一种冷淡的镇定,完全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他的手掌撑着地面,慢慢爬过去,只是在再度拉近距离,察觉到少女气息的那一刻,肉身仿佛忽然拥有了独立的思想。
原本那个孱弱又怯懦的灵魂注意到他的身体擅自行动起来,兰多没有顺着少女允许的那样躺在她的腿上让她为自己治疗,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只伸出来的白皙手掌,他忽然测过脑袋,伸出一点猩红舌尖,飞快舔了舔她的掌心。
秦情:“……”
少女嘴角瞬间拉平,她金色的眼睛泛起一点金属般冷硬的不悦光彩。
但是下一秒,秦情忽然笑起来了,她神情平和,却倏地伸出两根细白的手指,直接捏住了对方未曾收回的柔软舌尖。
“看起来你的脑子是真的坏掉了。”少女微笑起来,这一次的弧度是似笑非笑的,她指尖用了些力气,道:“……给我跪回去。”
兰多的小腹肌肉瞬间绷紧起来,呼吸的节奏也变得短促紧张。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才无比温顺的回答说,是的,小姐。

……啊, 被缠上了。
指尖传来的是十分陌生的濡湿又柔软的触感,为了提防对方小狗一样舔来舔去,秦情面无表情捏着兰多的舌尖,颜色猩红,汁水丰满的花瓣似的,规规矩矩地被她扯出来一点,也没有什么意图挣扎的痕迹,那一点红色软肉很快就染上了口腔之外的凉意,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点细小的颤抖。
可一旦女孩想要松开手收回去,那艳色的花瓣立刻就会化身缠绕的蛇信,粘粘又不舍的缠上来,试图绕过她的指缝去啃咬她手腕上突起的桡骨,像她腕间的皮肉藏着什么能缓解饥饿的好东西似的。
于是秦情松开的手指又被迫重新捏住, 反反复复来回几次, 女孩的眼底也生出了几分少见的不耐。
“兰多,”她指尖用了些力气,青年已经有些失温的舌尖顿时渡过一阵鲜活的细密刺痛,牵连着大脑皮层隐隐发麻,她声音不见怒意,只心平气和地提醒: “你这样我干不了别的事情,乖一点,不要像小狗一样舔。”
被捏住的舌尖颤抖起来, 兰多的声音含糊不清,更像幼犬的撒娇呜咽:“……对不起,小姐。”
……唉。
秦情很头疼的叹口气。
她这一次带着警告意味盯着兰多,再次试探着松开手,那一点猩红颜色终于没有缠上来,但也没有乖乖缩回去,而是失去感知似的搭在外面,伴随着缓慢的喘息声和放空的茫然眼神,像是忘记收回舌头的狗。
少女蹲下来,犹豫了几秒是帮忙把他的舌头塞回去,还是先去洗个手冷静一会,最后看了看自己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果断选择了后者。
片刻后,洗手间传来水声,兰多垂着眼皮,在这声音中慢慢平复下来,他单手撑着地面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期间双腿传来的阻碍令接下来本该流畅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再次慢下来,除了长久跪姿导致的失去知觉以外,还有……青年的动作顿了顿,但很快就神色如常地换了个更加稳妥的姿势,然后重新跪好。
小姐还没有允许他站起来。
秦情洗手很慢,兰多在原地跪着,漫无目的的发着呆,进化之后的身体有些陌生,思考问题时也不如过去那样清醒,总有些念头,会不自觉地被新生的本能牵着跑。
屋内流淌着浓腻的花香,蜂蜜一样粘稠,几乎要泡透一个人一般的痴缠黏腻,兰多做了几次深呼吸,只能闻到这股属于自己的花香——小姐的气味呢?他有点恍惚的想,抬眼四处打量起来。
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有着小姐的气味的……
他左右张望着,但屋子里的东西并不复杂,也没有什么个人风格明显的爱好,连家具摆设用的都是最基础的款式,这是个老式一居室的房子,房子自身的装修还保留着旧时代的生活习惯,因为在这生活的人早已无需开火做饭,厨房拆出来重新扩张成了客厅,半开放式的卧室能看见里面那张宽大的实木床,被子铺的平平整整的,放了两个枕头。
“……”
兰多原本流动的目光在那两个枕头上慢慢停住了。
他想起来了,从最初那时候开始,小姐就是被另一个人带过去的,他们理所当然地住在一处,呼吸着同一个狭小房间内的所有气息,无论是房子本身老旧腐烂的气味还是彼此身上的味道和温度,屋外的嘈杂,屋中的秘密,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气息,感知,空间,时间……全部都可以亲密无间的一同分享。
这房间的一切都令他陌生,兰多起初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在过去的那个地方,他觉得陌生的地方,其他人也会觉得陌生,他的起点就是所有人的起点,又因为少女从不会额外的偏爱或是藏私,所以所有人都可以接受这样的发展。
但是这个房间,这个卧室,印刻在他眼球上的那两个枕头——
无疑是用了最残忍又直白的方式告诉他,还是有人不一样的。
——有一个人,偏偏竟然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从起点开始就是与他们不同的。
……这不公平。
兰多看着那两个枕头,心里倏然生出了无穷无尽的委屈。
她的爱做到了一视同仁,她的温柔做到了包容所有人,但是,但是……怎么能还有人单独拥有这样的东西?
怎么能有人……享有这样的好处?
洗手间里的水声还未停下,青年原本规矩跪好的双腿忽然跃跃欲试的想要起来,他也不是想要做什么别的,既然小姐不许他杀了黑刀先生,那他不对本人动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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