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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君好像是认真的(你问我吗)


获得全场注目。
孤爪研磨:“小黑。”
黑尾铁朗接收信号,合掌拍手,“好了,今天就到这里,解散。”
说着就要跟孤爪研磨去拎包走人。
莫西干头:?
莫西干头:“你们给我等等!!”
话刚脱嘴,莫西干头想起还有女孩子在门口看着,面色憋红改口道:“研磨君~黑尾君~等等~”
小个子:“噗。”
有人接下训的二人可不听他的,眨眼就收拾好挎包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孤爪研磨摸出游戏机一刻不停,黑尾铁朗拍拍她的肩膀,半扭头态度嚣张又随意地朝里喊:
“我们就先走啦~不能让妹妹酱等急~”
明显是在对莫西干头说。
看出她眼中的疑惑,黑尾铁朗捏着研磨的脑袋控制他走路,对猫田优里介绍:“那个莫西干头很奇怪吧?”
“嗯,我还以为是不良。”猫田优里说实话。
这下就连孤爪研磨都憋不住笑,抽空打掉脑袋上的手。
“哈哈哈……为什么,因为莫西干?”黑尾铁朗擦掉笑出的眼泪,“他叫山本猛虎,曾经跟研磨大吵一架呢。”
猫田优里超捧场:“诶~跟研磨哥哥?”
“对对,想起来就想笑啊!”
他又换了个人介绍,“那个小个子是夜久卫辅,跟我一样是三年级,看不出来吧?”
她想了想,其实能看出来,感觉上就很沉稳。
“夜久……前辈?是自由人还是攻手?”
本来看身高确定对方是自由人,但她想起来日向君,身高不能限定位置。
黑尾铁朗没想到她居然了解排球手的位置,起了兴趣:“那我呢!优里妹妹觉得我打的什么位置?”
猫田优里对比了一下他的身高,回想他能制住研磨的可靠,猜测:“副攻手?”
“ bingo!!”
孤爪研磨的游戏机适时打出音效。
黑尾铁朗转移目标,半趴在他的头上,“研磨呢?猜猜研磨的。”
研磨哥哥的话……
首先排除第一安心的自由人,其次排除热血的攻手,最后排除累人的二传。
咦,那不就是没位置了?
她只好说:“研磨哥哥像裁判。”
逗乐黑尾。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研磨你像裁判。”他又在搓研磨的头毛,尽情表达愉悦。
孤爪研磨捧场地拔出红色手柄,竖在黑尾铁朗面前,手指还在上面按键操作。
他正色,“小黑骗我说二传是最轻松的,红牌。”
黑尾铁朗赶忙岔开话题,“优里为什么会觉得夜久有可能是攻手?”
“因为见过差不多个头的攻手,很厉害。”猫田优里答得果断。
他不置可否,揉她的脑袋,提醒道:“以后还有机会的话,要记得千万不能跟夜久谈论身高问题。”
猫田优里答“好”,戳开手机查看信息。
黑尾铁朗挑眉:“又是男朋友?”
猫田优里:“朋友。”
黑尾铁朗:“好好~”
宫城的白鸟泽学园与东京的音驹高校入学考试为同一天,音驹比白鸟泽多考两门,但放榜日却是同天。
猫田优里没办法再跑一趟东京查看成绩,只好拜托靠谱的黑尾哥哥帮忙,对方也一口答应下来。
由于是放榜日,北川第一中学报考白鸟泽的学生不在少数,也有人是抱着'试一试又不亏'的心态去的,倒苦了需要收集班里同学成绩的班长。
他们班整体成绩不错,洋溢席间的氛围和谐,大半的人都是一脸喜色,万年老二山田春没有参与其中。
猫田优里知道一些他家的情况,成绩再优秀也无法变现成昂贵的学费,谁也安慰不了。
她无暇顾及,收集好成绩报告班任后又被对方留下询问、劝解有关她的未来。
敷衍解脱脱身职员办公室的猫田优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要去问一下影山飞雄的录取结果。
职员办公室离影山飞雄所在的班级有一小段距离,她特地挑着没人的角落边缘走,就是不想再被迷途羔羊拦下。
影山飞雄仿佛是知道她会来找,一脸坦然,站在走廊的窗边探着外面的风景,眼神却没聚焦,不知道在看哪里。
“影山君。”猫田优里唤道。
影山飞雄回头,回她:“猫田。”
“结果怎么样?”
“落榜了。”
结果还是……猫田优里无意地叹了口气,提步站到他身边,也靠在窗边。
“不过,”影山飞雄还看着风景,余光瞥她,补充道,“英语比我想的好,多亏了你。”
猫田优里一愣,没想到竟是自己被安慰了。
哑然失笑,她垫着脚将前臂送出窗外,脑袋枕在胳膊上。
影山飞雄还说:“没考上……也好。这样高中的时候我就能跟白鸟泽打比赛了。”
他的神情没变,说的应当是真心话。
猫田优里不敢确信,下巴微抬,仔细观察着他。
毫不做掩饰的炽热视线被察觉,影山飞雄不敢与她对视,表示疑惑的“嗯?”自喉咙深处冒出。
猫田优里直白地问他“在难过吗?”
影山飞雄也直白地回答“有一点”。
他停顿,随后接上,“不过有猫田在,所以还好。”
透过窗户能看清楼下,一二年级的后辈在组织体育课列队,他们三年级则因为高校放榜空了一上午的课。
“学习也是,排球也是。”影山飞雄直言不讳,“前期有你陪着我,所以不怎么难过。”
猫田优里无言,心头又在乱叫。
只是不再看他,将脸转向外头。
影山飞雄这才敢看她。
两人轮换似的,从她看他换成他看她,未曾对视。
她的下巴抵着胳膊上的软肉,一张一合接话:“但是下个学期开学我就要去东京了哦。”
未曾被提起的分别的思念在此刻被提上台面。
猫田优里问他:“影山君会想我吗?会的吧?会寂寞吗?”
影山飞雄没有立刻回复,捏着下巴认真思考了半分钟。
得出结论,他借着将手放下的动作偷瞄她,并说:“会。”
“让我想想到时候该怎么办……”
她真的沉思了起来,自动屏蔽掉来自身旁的视线。
现在就是“到时候”。
影山飞雄想。
你会怎么办。
他等了又等,终于等到她开口。
“影山君想我的时候就给我发信息!我会很快回复的。”
她忽然回望,食指在面前竖起的模样颇有点洋洋得意的意味。
“如果有人敢欺负影山君,我就跑回宫城县给你撑腰。”
影山飞雄:“想你的时候会发的。”
猫田优里:“为什么只回应一半!”
影山飞雄噘嘴,“我不会被欺负。”
猫田优里:“万一呢?毕竟、”
影山飞雄:“不可能。”
可前不久还在被排球部的人欺负,猫田优里皱鼻子,不肯认输。
猫田优里:“但是……”
影山飞雄:“绝对不可能。”
每句话都被堵死,猫田优里说不过他,甚至神奇地觉得这很可爱。
手痒痒的,蠢蠢欲动。
敏锐的影山飞雄已经低下头,等着被摸。
不行啊,猫田优里!你忘了黑尾哥哥的误会了吗!
况且都还没搞清楚那天的“咚”是什么。
果断用左手扣住右胳膊,猫田优里含泪婉拒亲密举动。
影山飞雄弯着腰,将疑问问出来:“不是想摸头?”
“想,但是……”猫田优里双手捂脸,“今天不行!”
“为什么?摸头不会蛀牙。”
影山飞雄向前一步,两人不知何时成了面对面。
“啊,我知道,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猫田优里高深莫测,“这是禁令。”
影山飞雄不懂,眯着眼盯她,背后划出阴沉的黑洞。
他现在绝对在想'禁令是什么'。
“那反过来可以吗?”影山飞雄另辟蹊径,伸出大手,“我一直很想试试。”
猫田优里:“什么?”
影山飞雄:“摸头。”
猫田优里指自己,歪头。
影山飞雄手探近,点头。
“不行。”她直接拒绝,后退一步用胳膊比出一个大大的'x',严肃说道,“并不想被摸头。”
影山飞雄有点遗憾,但还是听话收手。
影山君,太乖了!
猫田优里终究没忍住,隔空做着摸头手势,影山飞雄也隔空低头,弧度小一点的。
走廊时有出来打水的同学,无一例外以看怪人的眼神看他俩,说不定还会回班级跟别人宣扬“有怪人”。
猫田优里隔空摸头,“影山君的生日在年末,比我小呢。”
影山飞雄隔空被摸,“我们是同级。”
——撤回前言,一点都不乖。
她叉起腰,揪着嘴角很不满,“我比影山大!”
他拿出“绝对不会被欺负”的态度,“是同级。”
“我可以是前辈!”
“同级。”
辩论在反方绝不退让的态度中圆满落幕。
从头到尾都没被摸头的影山飞雄将这次的不对劲记在心上。
还有上次,两次了。
靠谱的黑尾铁朗传来消息,她不出意外的被录取了,接下来只要等到毕业典礼后就能搬到东京居住。
东京的住所也寻到了,就在孤爪家不远的地方,也方便两家人来往。
猫田优里这些天一有机会就跟好友春绯在宫城县闲逛,试图靠眼睛记住这里的回忆,时不时拿出手机拍照。
她也借着这个理由,中止了与影山飞雄的排球教学,并且这些天有意识的上下课都坐在位置上,减少打水次数,避免与其见面。
至于原因……
“春绯,你说这是为什么?”猫田优里托着腮帮子琢磨,“最近有点不想跟影山君见面。”
“怎么说?”藤冈春绯没停下阅读的思绪,边看书边问她。
猫田优里:“说不上来。”
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更不可能说出来给别人。
毕业的日子迫在眉睫,两人都定好了未来去向,无需担心学业问题。其他人也一样,学校安排的课程稀疏,大部分时间都是自主学习,因此此刻竟无聊起来。
班级里的空调偏偏在今天坏了,哪怕将窗门都关得严丝合缝,也会有冷空气溜进来。
猫田优里很怕冷,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头上罩着春绯送的白色毛线帽,顶部立着左右两只耳朵;
脖子上围着研磨补送的暗红色新年围巾,据舅母说他挑了很久才挑到和她瞳孔差不多颜色的;
手套是几天前影山君送的,也是白色,不过颜色与毛线帽比起来要轻柔一点。
从头到手分别是挚友、哥哥、好友。
她趴得逐渐困倦,冬天就是令人疲惫。
“春绯……我睡觉了哦。”
“嗯,睡吧。”
朦胧中,猫田优里似乎做了个梦。
梦里出现了藤冈春绯,她拎着便当盒面露无奈,嘴唇开合说着她听不清的话语。
接着出现了可恶的班任,在梦里都要安排她做事。
最后出现的是……
猫田优里被冷风吹醒了,下意识擦擦嘴角。
为梦做收尾工作的好像是影山君?
此刻的梦还清晰着,她慢悠悠地回忆起内容:好像有人跟她表白。
表白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不奇怪,可爱的外表、娇小的身材、舒适的性格,单拎出来一条都足够。
不过中学三年很少有人向她表白,因为她当选学生会长,本就忙碌还有光环压下,吓退不少人。
但至少,每一位认真表明心意的人她都记得。
她忘了一个人?
猫田优里忽然想起了拍毕业照那天,自己确实有过'忘了什么事'的想法,现在看来那不是错觉。
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来着?
“猫田——啊啾!”
一个喷嚏改变喊话人的念头,他不怀好意地对着站在门外的人下套:“她在里面,你快进来吧。”
哼哼哼,快进来体验一下他们班的'冷柜',可恶的有空调班人。
那人毫无察觉,“啊,好。”
猫田优里趴在桌上,侧着脑袋看向来人。
她瞪大眼睛,立马坐直了身体想找个地方逃。
影山君怎么来了! !是谁把他放进来的!
影山飞雄进教室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冷。
之后便是看向很怕冷的她——裹得密不透风。
他没忍住轻笑一声,没错过她被冻红的耳朵。
“猫田,”他走到她身旁,俯视,“你们班空调坏了?”
猫田优里被他堵住逃跑的路线,语气变得古怪,说:“是坏了,超~级冷。”
结果影山飞雄根本没对她的语气做出反应,反而提议道:“要不要去我那边?”
“我记得你们班接下来没有课,我的位置可以给你坐。”他诱惑道,平淡的情绪又不让人觉得是在诱惑,“要不要去?”
猫田优里显然上钩了,拧着眉毛很是纠结。
一方面她因不明原因回避影山,另一方面她确实很冷,裹成熊了也冷,空气中的水汽侵入骨的冷,没有空调真的很难办,她穿的校服还是裙装。
“嗯……”
影山飞雄安静地等她做决定。
去吧!那可是空调房。
而且影山君又不会吃人,她不怕!
做好决定,猫田优里当即起身,同还在看书的藤冈春绯交代一声,拿上装满热水的水杯就跟着走了。
走出教室她就发现,走廊上居然比他们班教室还要暖和一点,不多但确实暖和一点。
是因为走廊有别班漏出的暖气吗?
猫田优里无聊地想。
影山飞雄走在前面,脚步缓慢想与她并行,猫田优里却不给他机会,紧紧跟在身后。
他停下脚步,转身,朝她伸出手。
手掌朝上。猫田优里不明白意图,歪头看他无声询问。
“水杯。”影山飞雄说,视线焦点在她捧在手上左右倒腾的水杯,“装的水太烫了吧?我帮你拿着。”
像往常一样,只要他伸手,她就会把手中的东西给他拿着。
今天却不同了。
“啊,今天……没事!”猫田优里直接拒绝了,还把水杯往高处捧给他看,不自在地解释,“我自己拿啦……”
声音越说越小,边说还步伐不停,一举越过影山飞雄,两人调换了先后位置。
连日的回避与遗忘边缘的梦,让她窘迫。
影山飞雄跟上,换了个话题问:“今天没有绑头发?”
“嗯,我想着批着应该会暖和些。”猫田优里对答如流。
她脚步加快,无意识地不想被追上,先一步抵达拉开教室门,迈进去留下一句“影山快进来”。
第三次。
些许阴沉爬上他的脸,与冬日的冷彻混成一团。
“影山君?”
“来了。”
猫田优里感受着久违的空调暖气,手中装有滚烫开水的水杯都降温几分,不需要再倒腾,快步走到属于影山飞雄的空位上,等他进来。
临到面前反而犹豫,她看向影山飞雄,问他:“我坐的话,影山君呢?”
“我坐很久了。”影山飞雄上前,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用上不容拒绝的力道强硬将她按在座位上。
猫田优里:“影山独裁者。”
影山飞雄:“就是独裁,你要反抗?”
在她面前已经能够免疫此类词汇,影山飞雄的神情甚至带上倨傲,“坐好,想睡就睡。”
猫田优里则认为这很好,影山君站在'球场上的王者'阴影的边缘,一半身体已经不被笼罩。
心情不错完全体现在脸上,她也不客气,拆了围巾团团当成枕头,整个人扑上去挤出枕头中的空气,吐出舒服的哼唧。
才靠上就困,她合上眼皮,后脑勺对影山飞雄说:“晚安,影山君。”
“晚上好。”
猫田优里又做梦了,这一次莫名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她梦到与影山君的初次见面,是在某个放学迟的夜晚。
她计划着,进了小道遇上不良三人,被一颗排球救了。
那是影山君的排球,也是他们的初次见面。
接着,她就被一阵嘈杂吵醒。
迷迷瞪瞪的,脸明明埋在'枕头'里,却好似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见站在她座位后面的影山飞雄,听见推门进来的金田一勇太郎对他说了句什么。
没听清,但能听见影山君回他话。
影山君回的是“别吵”。
语气太过独断,两人下一秒就要吵上架。
她想起来拉架,身体却罢工不听她使唤。
为什么醒了却动不了。
猫田优里用尽力气命令身体动起来,疲惫感如潮水袭来,她不肯认输,与之较劲、较劲、较劲直至精疲力竭。
眼前闪过一线白光。
咦?她不是醒着的吗?
她终于睁开眼睛,大脑昏沉沉的,更加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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