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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甜又撩,男配读心想抱抱(午盏)


丹朱从门外进来,轻声问:“殿下饿了么?”
明南颔首,“叫人传膳,对了,宫中可有人来?”
丹朱摇摇头:“不曾。”
明南摆摆手让她下去,心下却有些疑惑,这人她都选好了,宫里怎么迟迟没有动静?
难不成,母皇不同意?
不应该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担心。
205:【有没有可能是人家家里不同意?或者人家看不上你?】
明南:【……不至于吧?】
明南:【我有这么差么?】
205:【你忘了么,原主对外是纨绔好色的人设啊,嘻嘻~】
明南沉默了。
原主本就是个十分重感情的人,一开始她对皇位并没有兴趣,也知道凤君和皇姐忌惮什么,所以即便她很有天赋,对外也一直装出一副纨绔浪荡的模样。
加上凤君塞的那些人她都来者不拒,所以在不知内情的外人看来,她——胸无大志,不求上进,好色贪玩,实非良人。
明南掐了掐眉心。
谢家本就地位超然,嫡系公子所嫁皆王孙贵胄,看不上她也正常。
但这人她是不可能不娶的。
得找个机会和谢无虞好好聊聊。
当晚,她便亲自写了封请帖,让碧青送去辅国公府交到谢无虞手上。
谢无虞看着自己案上并排摆着的两张请帖,蓦地冷笑一声。
旁边奉茶的观棋低声问:“公子,怎么了?”
谢无虞一手拿起一封请帖,给他看:“不愧是一家人,连约的地方都一样。”
观棋看了上面的名字,不解道:“三皇女殿下约您就算了,这位陆侧夫是什么意思啊?下马威么?”
谢无虞把陆非愚的请帖放下,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又看了眼明南的请帖,眯眼说:“这人不怎么样,字写得倒是漂亮。”
“罢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观棋诧异,“公子,你还真去啊?”
“不去不是显得我怕了?”谢无虞摆摆手,“去给他们回信,说我一定会准时赴约,不过时间和地方——得我定。”
“是。”
等观棋出去了,谢无虞静坐片刻,又拿起了明南的请帖。
都说见字如见人,明南那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真能写出这样有风骨的字么,还是让下面的人代写?
想起在宫中时他听到的声音,他无意识地摩挲纸页,蓦地,他闻到一缕清甜的梨香。
他四处闻了闻,没找到来源,视线又落到请帖上。
他拿起来放在鼻下,味道果然更浓了些。
“呵——小心思倒是不少。”
谢无虞本想把请帖扔掉,但这梨香又着实好闻,思来想去,他又闻了两下,这才收进了抽屉里。
罢了,等味道散尽再扔也不迟。

第309章 纨绔皇女只想摆烂5
翌日一早,明南去偏厅用膳,刚坐下,杜耀就扶着病恹恹的陆非愚来了。
丹朱给明南盛了碗粥,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侧夫来了。”
陆非愚虚弱地冲她笑笑。
他本就生得极好,冰肌玉骨,欺霜胜雪,衬得眉眼深浓,如丹青勾勒。
此时染了几分病气,眸中含水,瞧着脆弱又可怜。
丹朱被他这么一笑,都有些不自在,赶紧别开了眼。
“殿下,要给侧夫添双筷子么?”
明南慢条斯理地用勺子搅着白粥,闻言才抬眸看了陆非愚一眼。
陆非愚眼里立刻露出几分期待的光,“非愚给殿下请安。”
“坐吧。”
明南瞧他这模样,也算明白为什么原主会喜欢他。
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公子,满心满眼都是你,天天陪你弹琴聊心,换谁谁不喜欢?
可惜这份温柔里掺了毒藏了刀,稍不留心就割得人遍体鳞伤,死不瞑目。
她可不会重蹈覆辙。
陆非愚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见她允许自己坐下,以为她是心疼自己了,心下窃喜。
他就说嘛,前世恨不得给他摘星星摘月亮的人,怎么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肯定是遇到什么事,让她心里不痛快了。
不过吃饭的时候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他便打算等吃完饭再问。
没想到用完膳,明南没给他问的机会,直接问:“好端端的,怎么忽然生了这么重的病?”
陆非愚目光微动,瞥了杜耀一眼,故作为难。
杜耀会意,立刻上前,单膝跪地道:“回禀殿下,侧夫并非是无故生病,而是喝了一碗柳夫郎送来的红枣甜汤便觉胃中不适,半个时辰后忽然吐血昏迷,太医来看,说是中了毒。”
“中毒?”明南意味不明地冷笑,“算计人都算计到本宫眼皮子底下了,下次是不是就要直接毒死本宫?”
闻言陆非愚赶紧起身作揖:“殿下息怒咳咳咳……”
他掩唇又咳了起来。
明南瞥他一眼,“你坐下。”
“碧青——”
“奴婢在。”
“去把柳夫郎给本宫叫来,本宫倒是要看看,谁给他的胆子。”
“是!”
碧青匆匆退下。
杜耀扶着陆非愚落座,主仆二人交换了个眼神。
这苦肉计,终归是没白用。
很快,那位传说中的柳夫郎就来了。
柳夫郎穿着一身粉色薄衫,模样生得也俏,往那一站跟枝头春桃似的,还不停地给她暗送秋波。
好看归好看,就是太阴柔了点。
明南神情不由得有些复杂。
【啧,有点辣眼。】
205:【感觉是那种在床上也会翘兰花指的类型,嘻嘻~】
明南被它说的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快闭嘴!】
“侍夫柳氏给殿下请安,殿下金安。”
“免了。”明南抬抬下巴,“陆侧夫吐血昏迷,太医说是中毒所致,在那之前,他只喝过你送的甜汤,你作何解释?”
柳夫郎一惊,立刻看向陆非愚。
陆非愚却没看他,只拿帕子掩唇轻咳。
“殿下问话,夫郎没听到么?为何不答?”丹朱呵斥一句。
“我冤枉啊殿下!”
柳夫郎跪了下来,眼圈立刻红了,“那甜汤虽然是我送的,却并非出自我手,甜汤是厨房统一熬的,我听说侧夫受宠,便想着和他拉近关系,这才亲自给他送去,我万万不敢给他下毒啊!”
柳夫郎膝行上前,伸手去抓明南的裙摆,哀哀戚戚地看着她,“殿下,你一定要相信我!而且、而且……”
他眼珠子急得直转,猛地想起什么,扬声道:“如果我真有心害他,为何要亲自送去呢?那不是不打自招么?”
丹朱也道:“殿下,柳夫郎此言有理。”
明南没说话,指腹摩挲着腰间玉牌,“碧青,你去传话,把昨日厨房当值的都抓起来分开审问,还有在柳氏之前进出过厨房的,不管是谁的人,一个都别放过。”
“奴婢遵命。”
碧青刚要走,明南又道:“柳夫郎嫌疑未清,也去地牢里住两天吧,什么时候洗脱嫌疑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丹朱问:“那若是没洗清呢?”
柳夫郎心里“咯噔”一声,惶恐地仰头盯着明南,“殿下……”
明南垂眸看着他,微微一笑,语气温柔,话却极狠,“本宫后院里花草芜杂,是该理一理了。若没洗清,证明他有害命之心,虽未得手,亦不能姑息,打五十板子,赶出府去,任他自生自灭吧。”
丹朱怜悯又冷漠地看了柳夫郎一眼,颔首道:“是,奴婢明白了。”
她拍了拍手,唤了一声:“来人——”
两个高壮的女护卫快步进来,把柳夫郎拖了下去,任凭他怎么哭喊求饶,明南都没心软半分。
陆非愚怔怔看着,忽然觉得明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陆侧夫。”
忽然被点名,陆非愚倏地一惊,下意识站了起来,“在。”
明南接过丹朱递来的茶,漫不经心地用茶盖拨着浮沫。
“你身子本就不好,如今中了毒,还未痊愈,每日来回跑太辛苦了,明日起便在自己的院子用膳吧。”
陆非愚面色骤变。
若是不让他来,他还有机会见她么?
“殿下——”
“哦,还有一件事。”明南抿了口清茶,微笑着说:“之前府中没有正夫,你位分最高,中馈由你掌管,也着实辛苦你了,不过好在正夫人选已经定下,来日他入府,一应琐事都交给他处理,你也好歇歇。”
这话乍一听是为他着想,实则连他最后一点权力都要剥夺。
陆非愚面色瞬间惨白,还想再说什么,明南已经起身往外走了。
不该是这样的,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除非……除非……
刹那间脑中灵光一闪,如拨云见日,陆非愚脱口而出,“殿下你是不是也——”
重生了?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理智回笼,堪堪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明南在门槛前驻足回眸,深深地看着他,“也什么?”

“没,没什么。”
陆非愚强挤出一抹笑,泪光盈盈地问:“非愚只是想问,殿下也要和他们一样抛弃我么?”
明南收回视线,扔下一句“别多想”就走了。
可他怎么能不多想?
陆非愚视线一瞬模糊。
前世他以为自己笑到了最后,得到了真正的幸福。
可当上凤君没多久,明瑾后宫就添了一堆人。
今儿是这个世家的公子,明儿是那个权臣的弟弟。
明瑾总是说她迫不得已,身不由己,让他谅解,次次都发誓最爱的只有他。
后来谢家谋逆,明瑾下令满门抄斩,让他亲自给谢贵君去送毒酒。
谢贵君,谢无虞,这个名字与他相似,被他嫉妒了半辈子的男人,终于被他彻底踩在脚下,连最后一程都是自己送的。
他本以为自己会高兴,可当他踏入关雎宫中,发现事实与他想的截然相反。
那位本该失魂落魄,愤懑悲戚的贵君,正坐在梨树下抚琴,一身红衣烈烈如火,表情平静从容,不见半点异色。
看他来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地把曲子弹完。
等一曲终了,不用他开口,谢无虞便开门见山地问:“明瑾终于要送我上路了。”
不是疑问,是陈述。
反倒是把陆非愚噎住了。
他不解地问:“你不害怕,不难受么?”
没想到谢无虞讥笑一声,反问他:“这话你怎么不去问死在流放路上的明南?你问问她被流放的时候害不害怕,被你背叛的时候难不难受。”
“哦不对。”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单手托着腮看他,“你问不到了,她死了。”
“她死了”三个字猛地捅进他的心口,他怔怔地退后一步。
平地起了阵风,吹得满树飞花如雪,落了他满头满身。
他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之前一直被他忽略的人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人口中,还是死讯,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可谢无虞不想再和他扯皮,他起身径直走过来,从太监手中抢过毒酒,在一片惊呼声中一饮而尽,把酒盏倒过来给他们看,然后随意一扔。
漂亮的琉璃盏“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谢无虞唇边溢出一丝血线。
他直勾勾地看着陆非愚,含血道:“我的今天,便是你的来日。陆非愚,你且走着瞧吧。”
说完他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向后倒入了落花之间。
花瓣扬起又落下,盖在他身上。
便是死,他也未曾露出一分颓色,依然红得那般刺眼。
陆非愚耳边还回荡着他临终前的那句话,思绪翻涌。
不料谢无虞一语成谶。
明瑾登基第三年,怀了和他的第一个孩子。
然而刚满周岁,她便被人害死。
那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婴,完美继承了明氏一族的血脉之力。
若是长大了,前途不可限量。
可她死了,明瑾明知道是谁,却不肯给孩子报仇,因为那人是她的新贵君,是有从龙之功的异姓王的弟弟。
不仅如此,她还怀了那人的孩子。
陆非愚再次和她大吵一架,这次明瑾没再哄他,直接把他禁足在宫内,不闻不问。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
宫里忽然又添了位玉郎。
恩宠之盛,直逼他刚入宫的时候。
陆非愚被解除后看了一眼,那人竟长得与谢无虞有五分相像,只是性子更柔和,更乖顺。
那一刻他如遭雷劈,恍然大悟。
原来明瑾谁都不爱,她只爱得不到的。
他嫁给明南,她念念不忘。
谢无虞死了,她心中有愧。
死人不能复生,就在她心里不断美化,然后她又把这份感情投注在替身身上。
而他还活着,日日相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惜他不如谢无虞聪明,谢无虞早就看透了,所以从容赴死,寻得解脱。
他却抱着那一点可怜的感情,在宫里蹉跎这么多年。
可如今,那最后一点感情也彻底破灭。
那一日他关上门喝得酩酊大醉。
坐在地上的时候难得想起了明南。
他们相识是错,可她从未瞧不起他的出身,爱他的时候恨不能把一切都捧到他面前。
他一句话,她就能把后院遣散。
她从不会让他体谅,哪怕他说想要凤君之位,她也愿意为他一试。
直到今日他才明白,真正爱他的,只有她一人,可她被他害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心灰意冷下,他上吊自尽。
却没想到一睁眼,又回到了三皇女府,回到了他和明南刚相识的时候。
陆非愚深呼吸,压下纷乱的思绪,抬手抹去颊边的泪珠。
明南重生也好,没重生也罢。
他能让她爱上他一次,就能让她爱上第二次。
他承受不了再次失去她的痛苦。
杜耀见他身体摇摇欲坠,犹豫着伸出手扶住他,“主子,要叫大夫么?”
“不用。”
陆非愚哑声道:“谢无虞说什么时候见?”
“他说三日之后午时,在明月楼芙蓉雅间等主子。”
“好。”
陆非愚目光渐渐清明坚定起来,“我要好好会一会他。”
不管谢无虞是如何被明南选中的,他定要让他知难而退。
三日后午时,盛装打扮的陆非愚准时走入了明月楼。
小二来引路,到了芙蓉雅间外,陆非愚让杜耀在门外等着,自己一个人进去。
进去前他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温柔的笑模样。
雅间里暗香浮动,陆非愚抬头,入目先看到了一扇八折屏风。
屏风上花鸟鱼虫绘得栩栩如生。
阳光从窗口打进来,投在屏风上,隐约能看到后面端坐的人影。
陆非愚绕过屏风,脚步微顿。
谢无虞端着茶盏,正看向窗外。
侧脸沐浴在阳光下,冷峻又细腻,一袭红衣衬得他面色极好。
听到声音他缓缓转过头来,凤眼微勾,带着一贯的傲气,启唇轻声道:“坐。”
不知为何,这场景又把陆非愚拉回了前世的回忆里。
想起谢无虞死前的眼神,他仍心有余悸。
见他不动,谢无虞长眉一挑,“怎么?怕我吃了你?”
陆非愚回神,被他这股傲劲刺激到,陡然生出了几分不满。
“谢公子玩笑了,我怕什么,我好歹也是堂堂三皇女侧夫。”

两人对坐,谢无虞上下打量了陆非愚几眼。
陆非愚是很标准的大云朝男子,容貌秀丽,身姿清瘦,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优雅。
招人喜欢也不奇怪。
谢无虞收敛视线,提壶给他倒了杯茶,“陆侧夫今日约我所为何事?”
陆非愚看着那杯茶,没动,只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听说三皇女选中了谢公子,有些心里话我不吐不快。”
“哦?”谢无虞眉梢微扬,“陆侧夫但说无妨。”
陆非愚坐得笔直,目光灼灼,语气笃定道:“我希望谢公子能主动退了这门婚事。”
“呵。”谢无虞短促地笑了声,“侧夫是在与我玩笑么?陛下下旨给皇女选夫,选中了谁那是谁的荣幸,岂是我说退就能退的?”
陆非愚也笑,意味深长道:“旁人不行,可你是谢家公子,没什么不能的,不然赐婚圣旨为何迟迟不下?”
谢无虞唇角笑意微收。
“谢家与皇室向来相辅相成,陛下与辅国公更是难得的知己,皇太女夫是你大哥,你若真不愿意,他们自然会帮你求情,只要圣旨没下,收回成命也没什么难的。”
陆非愚自顾自地说。
谢无虞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清茶入喉,压下了他的火气,他微笑着问:“可是,我为什么要退婚?对我有什么好处?”
“谢公子龙章凤姿,家世贵重,不需要攀附谁,何不选个自己喜欢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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