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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第一稀有雌性(这是一只菠萝)


可姜南还是无动于衷。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就在那人百思不得其解时。
姜南渐渐没了耐性,提住他的后衣领,凑上前,“吻我。”
许从意冷不丁一愣,眸里有簇细小的冷芒再度燃起。
接着以下位者的姿态吻了上去。
姜南拉开些许距离,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把手背过去,没我的允许,不准动。”
他背着手,宛若被一根无形的镣铐锁住,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以跪地的姿势向上吻来。
姜南用光脑拍下这一刻,储存在光脑中。
过了没一会儿,她搂住他发烫的后脖颈,轻轻抚摸着,犹如在给自己喜爱的宠物顺毛般哄道:“你今晚表现得很好,我很满意,回去再奖励你。”
许从意红唇微张,喉结滑动着。
或许是因为有旁人的注视,只是一个小小的吻,便让他全身心的沦陷,不能自拔。
“看够了吗?”姜南问。
一旁的雌性早已呆住,支支吾吾半天,“你!你!”
“看够了就滚。”这句话,她特地用感知传声,递给了还在暗处潜伏的所有人。

晚上,飞行器一落地。
许从意的手便急’不‘可’耐地从后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手指灵巧且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扣。
两人跌跌撞撞地拥’吻走到小花园。
刚买下没多久的房子,到处都被精心打扫和翻新过,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被雨水冲洗过的气息。
姜南被他重重抵在金属大门上,暗刻的花纹磨得她后背发麻。
推了推他,她低声喘‘着道:“到……到家了。”
这三个字更像是打响了某种危险的讯号。
许从意侧首扫描过虹膜,大门猝不及防间向两侧打开,她的身子一悬空,就被一双手从左至右地搂’住。
另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一连解‘开她的肩带扣,将月匈’衣撤下后随手一扔,她被抱‘坐在门口吧台的高脚凳上。
“你要干什……”么字都还在喉’中,没有发音。
“哈哈,别……许从意……嗯……”姜南边笑边推,搡他。
下一刻,她被猛地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蒸腾的水汽弥漫,许从意褪‘下衣服后,便自觉地拿出眼镜戴上,镜片蒙上厚厚一层雾气,他也不管,水,光,红,润的唇,急,促的呼吸着。
精致的锁骨,宽肩往下是收紧的优美弧度,他的人形也像兽身一样,腰’臀比几乎达到了二比一。
谁能想到,白天包裹在衬衣西装和白大褂下的身躯,晚上褪去一切遮‘蔽,物后会是如此的妖’娆‘又’勾‘人。
她的双眸变得幽黑深邃,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面前的身躯。
许从意任由她欣赏着,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他扭着腰靠近,“喜欢吗?”
“喜欢。”姜南咂咂嘴,又从上到下的摸了一把,“手感也不错。”
“喜欢那就多摸摸我好不好?”
这句话才刚落下,他手上的光脑紧接着响起滴滴声。
在这里,通讯设备是被允许同时接听的,不存在占线不占线的问题。
可许从意却看也不看,就挂断了。
她摸到他后腰两个深陷的腰眼,语气轻飘飘问:“谁啊?怎么不接?”
许从意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梁子期和冷如星。
他才不管了,前几天自己不也是像他们一样痛苦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吗?那时候又有谁顾及过他的感受?
风水轮流转,也活该他们两人好好
浴室里的花洒被姜南握在手中,晶莹的水珠从他的发冲刷而下。
她嘴边挂着戏谑的笑意,“不是你说要洗澡吗?难道要我帮你?”
许从意紧,绷的神经因为“难道,要我帮你”六个字而发出“铮”地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他理解错了,他竟想到了要让她……
然而,许从意的脑中一片空白,像是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很快,脸上腾地泛起羞’耻的酡红色。
“我……”他嘴,唇嗡,动着张开,却又不知道能辩解什么。
羞,耻,紧,张,害,怕,震,惊……
复杂的情绪在心底交织。
姜南也傻,眼了,从没想到过,他会这么容易……
浴室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而敏感。
不知什么时候,就连吵闹的通讯接入声也停了下来。
闭塞的空间里,只剩下刷刷的水声。
许从意紧,抿着红,唇,怯怯地解释,“妻主,我,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的双脚好似被铁钉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赤红的瞳仁满是担忧地望着他,仿佛等待审判的囚徒。
姜南举起花洒冲了一下他的脸,“知道了,快给我洗澡。”
这话一出,许从意连忙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拭起身体。
一边拼,命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蹲下来。”她开口。
许从意径直跪下,从她的角度看去,那一双红得滴血的耳朵尖格外明显。
她顽皮的抬脚,向上踢了踢,触感凉凉的,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柔软,许从意浑身肌肉紧绷。
覆在她平坦小腹上的双手更是青筋暴跳。
就在他快要被折,磨,得疯掉时。
姜南又玩性大发地收回了脚,“不逗你了。”
许从意忍得受不了了,欺身而上,猛,地,吻,住了她。
花洒“哐,啷”落地。
“许从意!你他妈的!”能让一向克己的梁子期爆,粗口,实在是一件极难得的事。
但许从意眼下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懒惰猫咪,趴,在姜南的腿上,任凭她替他擦拭着发,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你在哪儿?”梁子期平,息怒火之后问道。
梁子期警,觉的睁开眼,“当然是在军区了。”
“你放屁!”梁子期此刻就站在军区营帐外,他早就掀开门帘看过了,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人。
该死的许从意,他竟然敢把妻主独自一人拐到,别处去!
梁子期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子期。”姜南一出声,梁子期汹涌滔天的怒气顿时偃,旗,息鼓了。
“我在。”
她嬉笑道:“我们在家,你要来吗?”
梁子期沉默了一瞬,沉声道:“好,我现在马上过来。”
挂断通讯,许从意用脑袋蹭了蹭她,“妻主,我还可以再来的。”
说是这么说,但他们已经折腾了将近四五个小时,姜南是真的很心疼他。
揉着他的银发,她轻声哄道:“好,那你先休息一下,等下子期到了我再叫醒你好不好?”
“好。”许从意像个天真的孩子似的点头,很快就枕着她的双腿,闭上了眼。
没多久,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打开。
梁子期一边靠近一边解开军服上的金色纽扣,沉重的军靴在地面发出“咚咚”地声响。
他只用一只手臂,就抬起了许从意,然后像扔垃圾般把人丢到一旁。
随后抱起她就走。
房门被重重地砸上。
而床上的许从意却毫无所知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梦中,他拥着姜南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之下,四周空无一人,只剩下两人在军区的沙地中肆‘意的纠’缠。

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看到你每天吃这么好,我真的好难受啊。”曹颖替她整了整衣领,把纽扣全给系上,遮住了颈边的淤青吻痕。
姜南手中捧着已经分类好的雌兵身体数据报告单,又核查了一遍。
头也没抬回道:“谁让你不找男人的?你不会是打算把一生都献给军区吧?”
两人打趣着,一道冷酷的视线从旁滑过。
曹颖收了声,拐了拐她的肩膀,“怎么程将军今天看起来心情好像不大好?”
“要不你去问问他为什么?”
“那还是算了吧。”曹颖想起正事,“对了,陶芝芝托我问你,有没有办法把她也调进军区?”
姜南合上报告单,“她是想来参军呢?还是想来军区钓男人?”
“不知道。”
“那黄巧呢?她们最近在雌性学校过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吧。”曹颖心不在焉的回答,目光却注视着不远处的程承。“有没有什么办法……”
姜南截断她的话,“没有。”
曹颖惊讶,“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就说没有!”
“你想问的不都写在脸上吗?”她想了想,“你让黄巧和陶芝芝一块准备准备,最迟这周三,过来军区报道。”
“真的?你现在都有这么大权利了?”
姜南没有反驳,她的权利来源于安丽娜,但昨晚,梁子期百忙之中还不忘告诉她,他即将继承元帅的位置,成为军区新一任,最年轻的元帅。
到时候他会在上任继位时,当着军区所有人的面宣布她元帅夫人的身份。
一方面是公布二人的关系,二来也是一重安全保障。
姜南本想说不必,但看他格外重视,也不好拒绝,就答应了。
到了下矿洞的时候,程承拦住了她的去路。
“等下,我有话对你说。”
她从机甲里退出,跃下,两人走到一旁。
姜南脱下手上的白色手套,“说吧。”这是梁子期说采掘机甲中的操纵杆不好握紧,让她戴上保护皮肤的。
程承的目光在手套上扫过,嗓音冷淡低稳,“晚上军区里有应酬,你陪我去。”
不是商量,更不是询问。
而是不容拒绝的通知。
姜南拧起眉头,“凭什么?你没有女伴吗?”
“没有。”他的回答短促有力。
姜南翻了个白眼,“去不了,我晚上有事。”
“什么事?”
“程将军不觉得自己手伸太长了吗?”
程承重重哼了一声,“没觉得,晚上的应酬是军务,你身为我的副将,自然是要同我一起参加的。”
“你不是有两个副将吗?叫他陪你去啊,叫我干嘛?”
“你!”程承气结,“总之这是军令,容不得你拒绝。”
说完,他兀自潇洒地阔步离开。
姜南气得踢了一旁的石山几脚,又窜回机甲中,整个上午,几个小时里,她一连开采了1000多kg的矿石,心中的那股起劲儿都始终没有消除。
曹颖跟在她的身后招揽士兵搬运。
前面的姜南操作着机甲,就像个打钻机一样“杠杠”往前开拓,半点看不出是刚学会操作的新手。
一旁的不少雄兵见了,也不由上前凑个热闹。
“你们这队,今天运气不错啊,竟然挖到了这么多矿?”
曹颖扬起眉毛,“运气?要不你下去试试?”
她知道姜南挖到这些矿石绝非只是运气,只看她操作的机甲灵活自如,和在山洞中运用探照灯与机械臂,还有各类工具交替采掘,就知道这丫纯属数值怪,没有一点操作。
到了清数早上采矿作业成果的时候。
以姜南为首的采矿作业一组,面前空空如也,旁边有人疑惑问:“怎么回事?副将她们组今天没采到矿?”
“不不,是太多了,已经搬上航空母舰货仓去了。”
“这么多吗?有多少啊?”
“不知道,刚才看别的组都在围观,好像有1000多kg吧。”
“1000多?这不是我们一个月的量吗?她是什么怪物啊!”
两个士兵窃窃私语地跟在姜南的身后。
“听说她的精神力很高,你有感觉到她对你的吸引吗?”
“不瞒你说,我昨天晚上还梦到她了。”
话音戛然而止。
程承高大的身躯来到了两人身后,静默地凝视着他们,一股强大的气场将他们笼罩。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私下亵渎我的副将?”
那两名士兵齐齐下跪。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程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冷漠无情宣告:“开除军籍,永不录用。”
“将军!我们再也不敢了!将军饶命啊!”
“拖下去。”
“是!”
走在前头的姜南回过头来,与他极快地对视了一眼。
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花,那人的眼中,满是占有欲作祟。
因为这件小事,曹颖对程承更是新生好感。
连中午去食堂打饭的路上,都在一个劲儿地向她细数程承在军中这些年来的丰功伟绩,当然不时还掺杂了一些他和不同雌性的八卦。
“我听说,军中的雌兵们有一半以上都是冲着程承将军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姜南面不改色的舀了四大勺米饭,还想再加时,被曹颖拦住,“你疯了?怎么吃这么多!”
她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接着说你的啊,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的饭量,惊讶个什么劲儿?”
“好吧,那倒也是,毕竟你白天晚上都要消耗体力,多吃点也不奇怪。”
“怎么这么酸?”
曹颖飞快地打完饭,又偷偷摸摸地看了四周一眼,确保没人后才凑到她的耳边来说:“因为程承的兽形是老虎啊,万兽之王知道吗?体力非同一般。”
“我还听说啊,以前有个雌性看上了他,不惜对他下了猛药,可最终却还是没有得到他的初次。”
“又猛又是第一次,这种星际极品雄性,要是等陶芝芝来了,肯定逃不出她的魔爪!”曹颖说完,被姜南舀了满满一勺饭塞进她的口中,“吃你的吧!”
“一次恋爱经验没有,一个雄性伴侣没谈,你知道什么啊?”
曹颖:“呜……”
坏女人!知道还揭她伤疤干嘛!
打打嘴炮也不行吗?

晚上七点,姜南穿着飒爽的军服出现在中央星某奢华酒会门口。
早已等候多时的程承今天还特地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一改军中死板威严的模样,俊朗不凡。
“我给你送的裙子为什么不穿?”某人死死地拧出剑眉,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表情走近,“不喜欢?”
“你不是说我今晚是作为你的副将出席的吗?副将不穿军服穿什么?”姜南吃惊看着他,“难道我理解错了?”
程承气得牙痒痒的,半天才挤出一句,“没错,你理解得很对。”
尽管如此,他却还是绅士地向她伸出左臂,示意她挽住自己入场。
姜南装作没看见,径直从他身旁掠过。
恨恨的目光都快把她的后背灼出两个火洞来了。
在经过服务生时,她接过了一杯酒,小抿了一口,心情格外的舒畅。
想到之前倒贴程承时,他那副爱答不理,一本正经的模样,现在低声下气的他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程承大步上前,也接过一杯酒水,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臂内侧。
强行拖拽着她往酒会主场走去。
入口处挂着巨大的“慈善晚宴”四个大字的电子横幅,来参加的也全都是中央星的上层名流贵族。
男的清一色西装革履,女的则打扮都很隆重。
看来,无论过去多少年,人类的品味与传统始终都还保持不变。
在这样一个物以类聚的群体之中,身穿军服的她变由此成为了全场聚焦的异类。
各式各样的目光向她投来。
程承引领着她见过一个又一个的富商,名媛,科学家,姜南一一回敬去礼貌性的笑容。
没有人问起她是谁,因为能来到这个酒会参加慈善晚宴的人,身份必然都不会太差。
来往的宾客们更多的还是对她今晚的服装感兴趣。
“程,你今天的女伴怎么打扮得如此独特?”一位金毛卷发,身穿浅色牛仔背带裤的男人,手中端着一杯红色的鸡尾酒向他们走来。
姜南看向他,由衷的称赞道:“你也不赖。”
周凛挑起一丝坏笑,“有意思,你上哪里找到的宝贝儿?也借我玩两天吧。”
程承抬起手臂将他蠢蠢欲动的身体隔开,不再让他靠近姜南的一米之内。
并低声警告道:“她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
这句话更加引起了周凛的兴趣,“能让你说出这样话的雌性,我就更感兴趣了。”
“阿承。”身后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程承姿态谦卑的上前行礼,姜南站着没动,任凭周凛那双冒着精光的白瞳尽情打量自己。
“父亲,您也来了。”
“嗯。”程父的视线也随之看了过来,“不错,基因很好。”
程承的性格大多是从程父身上继承和模仿来的,一贯沉稳和不善言辞的二人,连见到姜南第一眼的直观感受都差不多。
第一次见到她时,程承的第一反应也是——和她来繁衍下一代的话,程家的基因一定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获得最大的优化和改善。
程父没有打量太久,因为长时间的注视是对雌性的极大不尊重,程家出身贵族,自然是懂得这样浅显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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