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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让男艺人O怀孕了((言不患)


这场电影,其实是个文艺片。
当初温觉投钱,也只是借裴珏西的路子。这是她给谢隽的补偿,为自己的愧疚买单,但这愧疚越买越怪异,甚至推翻了一次又一次的原则性问题。
带子放起来,有些昏暗,正如温觉说的,光线方面处理的很不错。
尤其是太阳穿过树叶投下的光影,一半在谢隽脸上,一半在他手里捧着。
他捧着光。
捧着着欲望。
那戏里有个片段是去个蓝色老旧的星球。
那星球上的人类基本已经迁移,简单来说那是人类起源的地方。只是后期污染、硝烟、将它罩上厚重的灰,在拍摄上极具艺术色彩。
电影里,谢隽演的男主失落前往星球的寺庙,破落的大钟只剩个老和尚在敲击回荡。
他跪在蒲团上,蒲团下凹陷已经不再回弹。
看到这里,谢隽感触颇深,他靠着沙发看了一眼旁边的温觉。觉得她才像寺庙里的男生女相的菩萨,不可触及。
“我去这寺庙的时候,里面真的有个老和尚。”谢隽懒懒开口。
温觉偏头认真望向他,她的眼底什么都没有,连好奇也没有,只是有距离有刻在骨子里的礼节。
“那老和尚跟我说,人类在分化六性之后,是有相互吸引的魅力在,可本质源于对彼此的独一性的依赖。”
“譬如,一个alpha可以标记beta,可以标记oemga,可这并不耽误他会爱上他无法标记的同类alpha。这个时候人类突破了原有的束缚,他们是刺激的是独一的,是不预计后果的。”
谢隽说着顿了顿,他转头与温觉对视。
那放映投影上微弱的光落在男人脸上,很精致同样很脆弱。
谢隽大胆起来。
“您接受我的身体,打破了一次原则。您每天见我,打破了两次原则”
他无疑承受着未知的结果,长长的睫毛阴影落在鼻梁上,再然后只要动了距离,就是鼻尖,唇瓣,下颚
“古老的人类都说事不过三第三次前,我觉得我应该问您”
谢隽停在了他认为的安全距离。
温觉逆着投影,也只剩一半的轮廓。
投在投影上的两人像是相互依偎,像是交缠脱水的鱼,但那是影子,不是胸腔里能掏出的血肉。
不是口中说出的承诺。
谢隽唇瓣有些干燥,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声线低哑:“那我的独一性属于您的什么?”
他不指望温觉能够回答,可他又期望温觉能够回答。
她坐在哪里,他就能仰望,就能奉献出一切。
是信息素的吸引吗?
谢隽在急切寻找一个回答打破他的自我深陷。
可女人只是看着他,指腹挑起足够流畅的下颚线。
儒气的笑了笑。
“是药。”
“是毒药。”

“铭雀尔,这些文件直接交给调令所”圆锥钢笔落下最后一端,盖上笔帽。
温觉把玩着在指尖旋转。
铭雀尔接过文件,看着殿下动作忍不住轻声询问:“殿下最近心情不错。”
温觉放下笔身,抬眸淡淡望向beta男人,唇角温和微笑:“怎么说?”
铭雀尔想了想,老实道:“说不上,就是殿下最近都不吃药了。”
殿下已经二十多天没有碰过药罐,也没有催促老王爵手里的人配药。
“或许吧。”温觉颔首,指腹缓缓摩挲桌面。
她突然看了眼空荡的腕间,那个留下长年戴佛珠痕迹像个瑕疵白圈,将她圈了不少日子。现在禁锢没了,代替它的是双omega黏腻缠人的眼睛,很显然她不讨厌。
温觉突然笑出声,只想到就觉得有意思。
在铭雀尔目光中抬起头,推开座位认真道:“以后不用配药。”
铭雀尔惊恐瞪大了眼,支支吾吾想上前想问两句。
女人穿上军装外套,回头看了一眼老实巴交beta,像是想起什么,笑意渲染眉眼自带儒气,指尖划过衣领。
“铭雀尔。”殿下认真叫他的名字,beta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他愿意终生奉献尊敬的alpha。
女人的薄唇微张,一字一句道:“我有药了,属于我自己的药。”
直到殿下离开,铭雀尔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是属于自己的药?
殿下难以控制的精神力,难道不需要从老王爵手里兑换压制药吗?那药可是老王爵用来牵制殿下花了不少心血弄成的,里面的成分没有人知道啊
殿下怎么会有药呢?
刚走出大楼。
“温觉!”何索·方珉拿着一叠文件朝踏出军控所的女alpha大喊。
男人依旧穿着令人厌恶的花孔雀西装,梳得利落的背头,一双轻佻的瑞凤眼上扬。
在拦住温觉脚步后,不情不愿喊了一声:“所控长。”
方珉手里还带着精致的白手套,明晃晃招摇模样,他做的事远远不止招摇。
男人靠近温觉,因为身高上也不占什么优势,气焰掉了一半,轻咳两声:“有些事需要你处理”
温觉瞥了一眼,没露出不耐烦。只是解开袖扣,将衣扣轻翻,动作儒雅又和气。
方珉现在还觉得那两次被打伤的胳膊还疼,后缩性退了一步,咽了烟口水。
“这件事必须上报!”男人说着声音小了起来。
因为挑衅性心理极重,以至于方珉对将温觉从王爵位上拉下这事一直有十分把握。
他靠近一步,眸眼是alpha的野心。
“群系星人的下落所控长难道不好奇吗?”
方珉说罢,勾起笑意将手里文件递给温觉:“贩卖军火的买卖做到帝星来了,也不知道是跟谁勾结。”他只是在诈温觉,贩卖军火这样暴利的事。如果真的是温觉做的,那到时候牵连的可是整个家族。
他也脱不掉。
女人没有接过,任由白纸文件掉落,脸上是干净儒气的微笑,眸色微沉。
“军方战争的事跟何索家族没有关系,我们手里握着的只有”
薄薄唇瓣抿出一个弧度。
“钱。”
皇室分化三个家族,莫都家族掌管军方兵力,薛姓家族掌管军舰制造,而何索家族手里只有钱,准确来说是整个星球的财富与家族财富经济连接。
方珉冷哼一声:“你再大点声,谁不知道我们家族是暴发户出生。”
温觉没有理会方珉的死缠烂打,转身要离开。
花孔雀急急忙忙上前,一把拉过温觉手腕,死死不放:“你急什么!急着去包养情人!?”
温觉停下脚步,望向他的目光有些冷,声线也冰凉得可怕:“控股官,现在是下班时间,你想以下犯上还是想死”
女alpha靠近,身上精神力施压让方珉直不起腰,连连皱眉才站稳,那只攥住温觉胳膊的手无力放下。
强撑着却咬牙:“被我说中了,跟那裴珏西混久了哪有不沾荤腥的”
“只是表哥劝你,圈子里的人玩玩就算了”
方珉眼底笑意更深,简直像戳破了个巨大的秘密,心中澎湃敲击。
“其他的”
“脏。”
他的血脉力量不及温觉,但他够不要脸,他总能准确在熟悉敌人面前插下最狠的一刀。
温觉眼底果然闪过阴冷,落在袖口的手腕轻轻松动,那张干净儒气的脸慢慢凝固。
“哦?”方珉忍着疼趁机捂住嘴,故作惊诧,露出个微妙表情。
缓缓摇头。
若有其事感叹
“我们所控长消失的那十五年未免是干净的”
“非要跟那些人厮混,也算得上是天生一对。”
厨房有个忙碌身影,案板上利落的动作切出精巧形状,每一刀落在手腕却有些吃力。
男人穿着粉色的花边围裙,身上套了件长长的绒衫刚刚遮住腰臀,修长笔直的双腿晃来晃去。切了几下,纤细的手腕留下红痕。
“就几个胡萝卜,还切不了你了。”谢隽跟根胡萝卜较真起来。自己被绑架那次落下的伤口还没好完全,切几刀休息了好几次。
“铛铛铛!!!”用了些幼稚赌气的力道,弄得厨房响声一片,以至于他忽略了身后出现的女人。
“哼!”谢隽撇下刀,揉揉手腕刚想吐槽两句。
腕间却落过女人修长的指,不紧不慢捻着。
“啊!您回来了!”谢隽干脆不管那胡萝卜转身就赖在温觉身上,故意举着自己的手软软糯糯飘着声音道:“疼~”
温觉还捻着,依旧微笑。
“疼就不要切了。”女人依旧淡儒,没什么异样。难得让人看出刚刚才打了一架,拳头对拳头揍得狠。
谢隽眼尾轻敛,凑上前:“这不是最近没有通告,重操旧业。”
他趁女人给他手腕揉得认真,赖着索吻,仰着头,泛着红庾的唇瓣温顺得纯欲。
等到想要的亲昵,才步入正题。
“以前我可是做厨师的。”
谢隽拉着温觉走近一旁小火煨着的汤盅,得意扬了扬下颚:“看!”
只给看了眼汤盅,又扭着腰朝将温觉的视线挡住。伸手勾住alpha脖颈,指腹故意在腺体处不轻不重撩了撩,装作不小心。
“厨房今天还是第一次开火呢,你一会得好好尝尝我手艺,看看我贤不贤惠呀~”谢隽说着光溜溜的腿就朝着温觉攀。
缓缓低声道:“厨房,我也喜欢的。”
温觉托着一握的细腰,偏偏头:“嗯~?”装作一副听不懂模样。
男人就捉着她的手朝腰后围裙系结上带,已经软化的桃花眼泛起晕:“贤惠不是更勾起欲望吗?”
omega一旦尝了点荤,满脑子里都是那些东西。
没被标记前,随时随地都能易感。
每天都是春季。
温觉拦腰将他放了下来,摸摸男人圆润小巧耳垂:“隽,下来。”
男人扭着小腰,还是不情愿在蹭。
最后被温觉扒拉下来,被罚站冰箱门冷静冷静,扶着肚子哼哼唧唧:“负心汉!”浅银色碎发温顺垂在额前,魄色眸底只是欲求不满。
嘀嘀咕咕:“alpha都是穿了裤子不认人的,都是负心汉!”
“肯定是在外面吃饱了,不愿意碰我。”
“都是看着锅里的吃着碗里”
谢隽在这边嘀咕,那边温觉已经从房间里出来,换了身休闲衣服。
omega马上摸摸额头:“温觉小姐~~~~累了”撇嘴靠着冰箱一副没力气模样。
温觉将手里的小桶放下,看了眼男人,露出个遗憾表情:“真可惜,那在家休息吧,隽。”女人整理衣服,拿起小桶要朝外走。
谢隽等了一天,可不会放过温觉,连走带跑抱住aloha瘦窄有力的腰:“去哪呀~”
温觉摆摆手:“隽,你生病了,还是别去。”
谢隽不依不饶,急忙小声认错:“错了,错了,我要去~好不好”
“南边的海岸都是这么温暖吗!?”谢隽睁大漂亮的眼睛,只顾拿着小铲子挖沙滩捉起个指节大小张牙舞爪的螃蟹就朝小桶里丢。
他挖得开心,温觉转手就将那小螃蟹给丢回沙滩,给四仰八叉爬回家。
“我从没来过南边。”男人浅银色头发在夕阳下映出霞红,柔顺在耳后遮住小半开合粉色的腺体。
谢隽白皙的脚,深一脚浅一脚落在沙子上,脚踝上有个裸色小铃铛。
他每走一步清脆响了一路。
女人提着小桶跟着脚印一路走,分毫不差。
“以前我住在北边,那里出去过的人就喜欢吹嘘南边的海很大,沙子很软”谢隽弯腰捡了个小海螺,仔细扒着泥土。
“但是我们那的孩子多少人离开过,出去的都不愿意回去,所以我知道的也少。那时候有个小孩回来一次,看我长得好看送颗小玻璃珠子”
谢隽转头,见温觉提着桶就在身后,没离几步。他慢慢转过脸,耳后红了一片。
接着道:“他骗我说这是珍珠,叫我以后出去工作揭不开锅的时候卖了换钱吃饭。”
谢隽转身,逆着夕阳,那些柔光一点点笼罩他发尾,他笑得开心:“我傻,真的去换了。”
“都觉得我不知道哪里溜来的小叫花子,连珍珠都分不清,骂了句我没听懂的方言。”
“小赤佬。”
“哈哈哈哈”谢隽越笑越觉得有意思,他笑得弓起腰,扶住都站不直。
可越笑越觉得可怜兮兮。
温觉提着桶,离她那么近,却又离他那么远。
她眼里有影子,却是模糊的。
他看不清。
谢隽分不清。
现在,他们属于什么?
这时,一群人熙熙攘攘朝海滩走来,其中一男一女穿着婚纱和西服是结婚的架势,那新娘捧着花束从远跑近,新郎在身后跟得紧小心护着
谢隽看得入了迷。
显然是在抛捧花,那些人嬉笑争抢,都在抢那捧简单的小雏菊。
“为什么抢?隽。”温觉询问,她对于这样的哄闹不了解,也不习惯。
谢隽低头看了眼自己脏兮兮的手和拿着海螺,朝那群幸福的人投去羡慕眼神。
一人拿着花,一人拿着泥。
“那是捧花,得到的人会结婚。”
温和若有所思,看着那被人争夺的花束分析:“抢到花束的人如果没有结婚对象,并不太友善。”
谢隽显朝前走了一步,影子落在沙滩上,离女人的影子一寸距离。
他说“总有人愿意爱他的。”
即便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
温觉看着谢隽,只觉得他是炙热的、滚烫的、鲜活的,能够被她握在手里的最赋予生机的一切。
她或许被动着一步步靠近,
或许欺骗自己那是被动而不是主动。
谢隽走在他的前面,大胆的勾引、大胆的厮混。
没退缩过。
一点点挑起了本不该产生的念头。
“啊!”男人惊讶着。
沾满泥的手心握住被蜂拥而扔出来的花束,魄色的瞳孔轻轻收拢,溢出了些喜和乐。
他捧着花束,站在海浪卷过的沙滩上。
漂亮得不像话。
昏暗影像播放下的话像回档一遍遍在脑中循环。
“那我的独一性属于您的什么?”
“是药。”
“是毒药。”
“可是毒药还靠这么近吗?”
或许是毒药,也忍不住靠近。
她想着,朝前走了一步,声音低哑道:“隽,过来。”
他转头,有些诧异。
女人又朝前一步。
“再近一点,隽。”
明明是希望他靠近,自己的脚步却没停下,情不自禁得踏出了一步又一步。
等到距离,足够近,足够说话。
谢隽五官都软化,眼尾弯睫,嘴角微笑。
他拿着束世上最普通的花,绑着廉价的丝带。
由一个omega递到alpha手里。
那样小心翼翼,那样干净。
温觉的眼底像漩涡,将男人完全陷入深渊,她只问:“隽,你喜欢我。”
陈述句,alpha在掌控理智后只说陈述句,因为那是坚定不移。
男人愣了楞,有些惊慌,小鹿乱撞得失措。手里的泥渍让他觉得格格不入,他猛地正视自己与温觉的差距。
很近,又很远。
男人纤细的手腕缓缓收回
被捉住。
套入一串圆润熟悉的佛珠,有些分量,有些淡淡的檀香。
女人的气息越混越近,留有一寸的距离,只说了两句话。
一句陈述句,一句反问句。
“隽,我们结婚。”
“好吗?”

第14章 第14章
“这是我出道的第十二年!谢谢‘书卷’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一直相信努力就会幸运”谢隽的声音空灵响彻在舞台每一个角落,台下穿着粉色应援服的粉丝只要仰头,眼底全是光。
一直是这些支撑的人呐
十二年了,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十二年,从昏暗油腻的地下小厨房到闪耀夺目的舞台上,他已经二十九岁。
握住耳麦的指有些冰凉,舞台上光落在男人身上。
浅银色头发有纹理梳到耳后,露出饱满光滑的额头,从鼻梁到唇瓣,是精致的、是耀眼的,耳后延伸的话麦就在嘴边。
谢隽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手轻轻垂下,腕间的那串被重新串线的佛珠不大不小将他圈了起来。
“谢隽!”一道清晰的呼喊划破了空气!
接着是成千上万的呼唤!
“谢隽!谢隽!谢隽!谢隽!谢隽!”
“谢隽!谢隽!谢隽!谢隽!谢隽!”
“谢隽!谢隽!谢隽!谢隽!谢隽!”
在场馆久久没有散去,他们在台下,他在台上。
他们在呼唤心里的最纯粹的谢隽
那样密切的关系,那样相互的支撑,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觉得知足了。
他突然有了力量,握紧耳麦。
指尖落在唇间,轻声:“嘘~”
眼下的亮片也夺不了男人眸底的柔意,场内竟出其意料静了下来,台下的成年人像幼儿园里稚嫩的孩子,他们真诚炙热得看着他。
光全部聚在他身上,他眸底是光:“我们还有下一个十二年,不是吗?”是故作无谓的语气,眼底却闪着泪花,尾音都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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