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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让男艺人O怀孕了((言不患)


“我不知道我们能走多远,但是在我还爱你的时候,就没办法接受别人睡你。”
宋斐玉蔑笑一声。
“裴pa你控制欲还挺强”
“啊~呲”宋斐玉皱眉,小声惊呼。
动动肩膀。
转头一看,雪白的肩上落下压印,很深,深的甚至渗血。
他想推开裴珏西,只听见女人声音有些低沉且静默。
“这就是我的标记,如果哪天你想走”
“我放过你。”
男人表情渐渐凝固,他停下挣扎的举动。
“裴珏西,你可真行。”
宋斐玉脑子里有这个计划的时候,并没有将裴珏西算在里面,两个人不过是风尘场上滚一遭的交情,滚着滚着交情越来越密切,也就成了固定。
他是脏,可也没脏得让别人唾弃的地步。
如果那时他自愿的,他就只认犯贱。
但他从地下交易里肮脏腥浓的房间爬出来的时候,就不是犯贱的命。
宋斐玉这辈子最不该的是分化性征成为一个omega,还有他不该长了这样一张脸。
但他不服气,凭什么omega遭受侵犯,因为相貌或是因为已经竭力隐藏的信息素。
被上位者扇巴掌后还要唾弃:“谁叫你他妈穿这么少,谁叫你你他妈释放信息素勾引。”
也因为omega性征,宋斐玉得到他心中唯一忠诚的神主信任。
那是他的神啊,那是将他从炼狱中拉出的光。
宋斐玉这辈
子只会忠于他。
他愿为他奉献一切。
神主却只会抚摸他的额头,对他说:“阿玉,你应该干净才对。”
宋斐玉接受了干净,但他无法接受异族的背叛,神主消失的第二年,他得知北方同族消息传来,群系星人迎来新的神主。
而神主消失,于是怀疑是新神主弑杀了他的光。
宋斐玉拥有神主之下的最高祭品的位置,他是祭神。
更多情况下,他可以调走所有同族人,于是在他发现季汀为怀孕的谢隽血祭时,他就知道当初神主当年私下教导的那个孩子是谁了。
只有神主的伴侣才能自由挑选祭品奉献。
而谁背叛神主,弑杀神主。
就一目了然。
温觉出现在帝星的时间与她当年离开北方的时间吻合,宋斐玉再深入调查一下,用尽手段勾引到张山,从他的终端文件中得到军舰消息。
宋斐玉突然有个计划,他一定是疯了,他要用所以蛰伏的族人一起为自己博一场取出奴籍的战争,他们要站起来,他们要生活在阳光下!
北方的族人与南方族人彻底汇聚,其中还有神主当年留下的科研队,他们已经研发出能够大剂量增强精神力的药剂,群星人原本就善于搏斗,他们的块头与搏斗能力往往更胜过训练多年的beta。
宋斐玉知道。
阿玉应该干净,也应该带着族人一起干净。
“报告,1324军舰联系主控中心。”
“所控长,1324联系,1324联系!!!”
温觉的终端被强制打开,是信号塔强制联系,声音回荡在整片空旷的军舰。
对于刚才那样真挚的宣告,谢隽突然安下心,他睁大的瞳孔也在这一段呼叫声中缓缓松缓,他推了推温觉攥住自己的手。
“我知道了你快回消息。”
谢隽的声音有些干哑,耳后露出一抹异样的红晕,偏头不再看。
这样的场合,实在不合适再谈论那些事。
温觉将他扶起,确保他坐在椅子上。
才接通终端联系,走到军舰甲板不远处,目光追随到谢隽,不曾离开。
他的情绪慢慢稳定,伸手拂过小腹。
已经两个月了,孩子只要超过三个月应该就能稳定了吧
谢隽将腕间佛珠摘下,佛珠颗颗摩挲得圆润,经
文处又分毫不差,是多信佛的人才会日日捻珠。
谢隽起身,朝甲板那处走。
刚站起。
“隽!”
温觉的声音有些紧张,声调缓缓提高。
她站在原地,握住腕间的终端连接器,身体僵硬笔直,蓝白的相间的军装体裁过于贴切,衬得女人多了几分英气。
谢隽露出个安抚的笑:“我什么也不做,我只是看看族人。”
他有些无措,温觉的举动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一样。
温觉大步朝他走来,她走得很快,窗外的雨飘着雾气落在人皮肤上,黏得难受。
她抱住了他,从腰间圈到身后。
“隽,别走出我的视线。”
谢隽愣住,将头枕在她肩上。
“我知道了。”
两人在军舰停留到第二天早晨,那场抨击一整夜总算停了下来。
如果是群系星人引起的暴乱,温觉将他带到这里应该是为了避免自己孕期的信息素被察觉,利用群系星人大面积的存在掩盖了他的味道。
接着谢隽被带回了王爵的宫殿。
一切好像又恢复平常,谢隽的生活日常由芙莱尼负责,小惊也住进来陪他。
可那晚之后温觉再没出现过。
她甚至连晚上也没回房间休息。
“啊!我怎么又输了!!!”少年苦恼着,小脸拉得蛮长,撇着嘴看了看王小惊。
“哥哥怎么都不让让我!谢先生就不像你!”
王小惊将栖来面前的筹码收入囊中,晃晃手中的底牌咧嘴大笑:“谁叫你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跟我玩牌。”
栖来哼哼:“我不是不想上学,这几天全城警戒,街上哪里都不许人走。”
王小惊闻言露出个担心的表情。
“啊?那你表哥额你表姐这么天没回来是不是因为这次警戒。”
关于前几天整晚巨响,军方的解释是实验室爆炸引起一连串反应。
很明显群众们都接受了,毕竟在这样的时代没有人会希望有战争。
少年明眸皓齿,眨眨眼:“小惊哥哥,你为什么问方珉表哥,他跟你应该不怎么熟悉吧!”
少年敏锐感总是很直击。
王小惊点点头,将筹码都存入终端。
“当然没有关系,我就是顺口问一句而已。”
王小惊看着终端,突然站了起来大喊一声:“阿隽!我我我去门口帮你拿草莓。”还没等谢隽回答人就拍拍屁股跑远了。
栖来看着王小惊背影摇摇头,一口老成语气:“啧啧啧先生,快管管小惊哥哥,我表哥算是花心大萝卜一颗,他为了报复所控长肯定看准了你家大白菜拱!”
栖来说完没人回答,等他转头见谢隽端着茶发呆。
靠近轻轻喊了一声:“谢先生”
谢隽手缓缓一动,回过神喝了一口,发现少年正盯他盯得紧。
镇定自若道:“我知道了。”
栖来摸摸下巴,现在这些大人一个个都有心事,敢情就他一个小孩子天天傻白甜在这自娱自乐。
栖来想到什么,他先看一眼旁边守着的芙莱尼。
“这咖啡好苦芙莱尼,能帮我找一些方糖吗?我想要奶酪味的。”少年单纯可爱的表情很容易引起宠爱。
芙莱尼被栖来支开。
等芙莱尼消失在拐角,栖来拉起谢隽,露出少年气狡黠的笑:“先生跟我来,你会喜欢的。”
穿过花房,一直通往最深处的小屋子。
屋子被春天抽芽的枝条包裹,还有去年枯萎没有腐蚀干巴巴的树枝,栖来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后推开门。
“先生,快进来。”
谢隽想了想,也被勾起些兴趣。
走进屋子。
并非他想象中的杂乱,相反是些乐器还有架子鼓,就是一个简单乐队的聚集地模样,这些乐器太过干净
栖来小声惊呼:“啊~没想到这地方这么有趣呢,先生,你看看我们可以玩个乐队呢”栖来走近那电音吉他,伸手拿了起来在手中拨动起来。
露出惊喜表情:“还是好的!”
他招手!
“先生快来试试!”
谢隽环顾四周,咧嘴露出个笑,眼尾轻敛,眉眼多了些比起这个年纪还要孩子气的少年感。
栖来很痛快,但曲子还是弹得乱七八糟。
“先生,你等我再练一练,我过几天肯定就练好了,到时候我们在宫殿举行一场演唱会,然后就是主唱,我就是吉他手!”
栖来越说越兴奋,眼底满是希望,已经开始规划遥远的事。
谢隽拍拍少年肩膀:“那你可还有得练。”
红了脸,倒着走又蹦蹦跳跳:“先生这是答应我了,那我肯定好好练习!连饭也不吃了!我这就去练习!”
今天的乐器确实让谢隽想起自己年少站在舞台的模样,看着栖来特地将裤子剪得破洞模样,更让人忍俊不禁。
栖来挥挥手,站在楼梯上做扩手状:“谢先生!今天开心吗!?”
谢隽扬扬下颚,额前浅银色碎发渡过一层夕阳暖色。
“开心。”
“先生开心,我就成功了!”栖来笑笑从楼梯离开。
到了晚饭时间,因为是为祖父守祭时期,他们都吃素。而怀孕的omega总归是需要营养的,所以为了杜绝口舌,他一直都单独在房间吃晚饭。
刚推门,餐桌前坐了个熟悉的身影,端着玻璃杯露出温和的表情。
谢隽握着门把手愣了楞,在女人的温和的声音中关上门。
“隽,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2-2723:00:25~2021-02-2823:17: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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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简易的小餐桌,应该是某个花房中搬来的。
谢隽这几天都在窗边的小几吃饭,虽然房间并不小,足够放下很多桌子。可一个人吃饭总觉得过于冷清,所以他告诉芙莱尼不用麻烦。
可现在出现的小餐桌,应该是温觉的手笔。
“饿不饿?”温觉夹起手中的笋片,笋片是炒的正是火候。
谢隽看了一眼,将自己的碗移了回来,避开温觉手中的笋片。
“不饿。”
温觉手滞在原地,表情依旧儒气温和,淡淡笑了笑:“喜欢吃什么直接跟芙莱尼说。”
谢隽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鸡块,闷闷嗯了一声。
“知道了。”
眼尾收敛,语气有些娇。
这一顿饭吃得不是很顺利,谢隽真的生气了。
将自己带去军舰,又震惊似得把那些天方夜谭的事揭露,最后什么也不再解释。
接连消失好几天。
外面暴乱已经封城了,她就不知道自己会担心吗?
还有孩子
男人站在镜台前,看着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雪白的肌肤被撑起弧度,腰骨却不因为怀孕而臃肿,还是轻轻一握的模样。
他微微侧身,肩后露出窄廋的蝴蝶骨,绵延而上在颈后淡粉色开合的腺体。
浴室里全是雾气,谢隽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拂后。
露出削隽的轮廓,眼尾因为刚刚的洗澡的热水而晕些温柔的孕味。
谢隽将架子上的薄薄浴袍拢上。
床上空荡荡,谢隽撇了撇嘴,走过柜子旁的落地镜前又停了下来。
镜面恰好将omega的所有身材都显露,先是微露的的锁骨在然后米色绸缎浴袍一点点朝下,腰间松松跨垮的系带刚好能露小腹,没有特别显孕,但又恰到好处。
“表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学校”
卧室外小厅传来少年的声音。
谢隽轻轻挑眉,拢了锁骨的衣领,朝小厅走了过去。
温觉放下手中的玻璃杯,微笑答道:“等警戒度过,应该是年后。”
小厅外一左一右坐着栖来与王小惊,温觉坐在中间像个活脱脱的小菩萨,镇压得旁边两人隔
了几米远,软软小沙发让两人如坐针毡。
“栖来。”
谢隽靠在门框,环手在胸前,额前被水润后的碎发落了一缕在眉尾。
两人朝谢隽望来的目光,是救命啊。
“啊,谢先生”少年小声道,然后看了看一旁穿着休闲服的温觉,脸色有点怪异。
谢隽嗯了一声,朝沙发走去。
王小惊对阿隽的模样表示震撼,还有嗯,刺激。
这浴袍贴身得穿了等于没穿,好在除了温觉,在场的都是omega
都是姐妹
谢隽坐在栖来与温觉中间的位置,沙发很软刚好卡在腰间的骨盆位置,承担了点不是很有分量的孕肚。
“小惊。”谢隽开口,微微转头。
目光掠过温觉望向坐沙发边上岌岌可危的表弟。
被cue到的人一抖。
“栖来今天带我找了个有趣的地方。”
谢隽伸出手拿了颗桌上的糖果,并不吃而是无意拨弄,那糖纸被揉得皱巴巴又抚平。
王小惊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表哥的话:“啊什么地方啊?”
小厅里气氛开始发生了微妙变化,他也不是能控制的人。
“你还记得我们公司堆乐器的杂物间吗?”谢隽突转话头。
王小惊挠挠头答:“那个杂物间确实堆了不少乐器,但乐器都是练习生练烂了的,堆那也不知道多少灰。”
谢隽这下剥开糖,糖纸下露出草莓味的果汁色调。
不紧不慢:“所以我说奇怪呢,我去的这地方确实很有意思。”
“打开门之后,里面干净得一尘不染,那些乐器新得像刚刚拆卸的样子,甚至还是最难买的oliu品牌”
谢隽一面说一面回眸,将目光完全锁定在温觉身上。
她挽起的半卷的发尾落在肩上,耳边还留有些卷发,金色的镜框架在鼻梁上女人有些微长的杏眸,眼皮半蜷。
谢隽将那颗糖递到温觉面前,话头却递给别人:“栖来,你说巧不巧”
身后的少年扯着衣角,欲言又止。
温觉抿唇微笑:“很巧。”
而后低头含了那颗糖,湿热的舌尖刚好划过他的指尖,触感让他后缩。
那指尖蜷缩的糖纸
被揉成一团,谢隽道:“这么晚了,大家还不休息吗?”
栖来偷偷打量了一下温觉和谢隽表情,勉强露出个笑脸:“表姐说马上过年了,想问问我们需要些什么”
王小惊急忙举手:“我!我什么都不需要。”
王小惊真后悔来这,虽然外面街道上更不安全,可这里阿隽跟所控长话里夹腔,也不安全啊。
谢隽靠后,轻挑下颚。
“原来要过年了。”
“怪不得。”
王小惊发誓他绝对没有把表哥看做那些怨妇
栖来小脸更纠结了,他干脆岔开话题:“表姐,族中争议是不是处理好了,爵位正式授位是哪天啊?”
祖父去世,爵位彻底由温觉继承,很快就是陛下的授权礼。
温觉点头:“授权礼在一月后。”
“一月后会不会太迟了,其实早些才好。”现在方珉表哥虽然无能为力,但他暗地使的绊子可不少。
女人的视线却渐渐落在谢隽小腹上:“那个时候刚刚好。”
谢隽措手不及,手背覆盖腹部挡住温觉视线。
一月以后,孩子就三个月。
温觉想永久标记他,所以刚好吧。
想到这里,谢隽发现他远没有一开始的喜悦,远没有两人刚刚得知怀孕时的期待,或许他气得上头了。
永久标记似乎变得可有可无。
“也没什么好的。”谢隽说完,轻轻阖眸靠着沙发不再说话。
他也就没看见温觉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与端起的水杯里颤动的波纹。
栖来眨眨眼:“那个表姐,我听同学说裴二跟家里闹翻了,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少年没事就喜欢扒这些氏族的八卦,现在不上学了,在终端上更是猜的火热。
王小惊也回经纪公司办阿隽手续的时候也听李兰提过两句,支起耳朵听听温觉小姐的一线消息。
哪晓得温觉拍拍栖来额头:“好好学习,过几天就解禁了。”
“回去吧。”
栖来虽然依依不舍,眼看到嘴的消息飞了,他刚刚还信誓旦旦跟同学在终端保证能从所控长口中套出话,现在只好带着小惊哥离开。
走之前趴
在门前,软软喊了一声:“谢先生”
谢隽睁眼见少年白嫩嫩模样,心中有些松动,少年下一秒可怜巴巴:“别生气,那个那个乐器是我想的主意。”
没等谢隽开口,少年从门口缩走。
事情败露,温觉是老狐狸坦然自若,而下面的小狐狸却露出尾巴不打自招。温觉依旧没什么异样。
“你有什么想说的?”谢隽难受踢了踢拖鞋,蜷着脚上了沙发。
手里绞着沙发的布料。
“没什么可说。”温觉的声音淡得发冷,她径直站了起来。
就要朝卧室走。
“温觉!”
谢隽也猛地站起,皱着眉头:“用那样孩子气的手段来哄人,难道就没有当面说清楚的勇气吗!?”
“乐器,最好的牌子,让栖来引我去,我不是傻子”
“为什么这么做?”
女人停了脚步,没有回头。
谢隽攥紧手心:“很巧是什么意思,很巧是敷衍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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