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是我!”萩原研二激动地大喊道:“小阵平!小阵平你活了!”
手办·松田阵平一阵恍惚,下意识就想说,萩你喊错了吧?你明明该喊,‘阵平你也死了’才对吧?
手办·诸伏景光是第二个睁开眼的。他迷茫地看着凑到自己眼前的萩原研二,下意识就露出了温柔地微笑:“萩原?好久不见,我来找你相聚了呢。”
“萩原?”手办·伊达航是第三个,他看到萩原研二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你这家伙居然擅自死掉!我的结婚邀请都没法送出去,你太过分了!”
萩原研二都快激动哭了,他几近哽咽地道:“我活着,我还活着!你们也活着,大家都活着!”
“我们五个人……都还活着!”
西山悠安静地看着这一幕,眼眶有点发酸,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露出了笑容。
真好,当年的警校组,终于又是一朵五片花瓣齐聚的樱花了。
接下来,现场一片兵荒马乱。
从松田阵平不敢置信地叫喊,到他相信自己复活后,一拳揍到了萩原研二脸上,然后被萩原研二含泪笑骂着回揍了一拳。
再到诸伏景光懵逼得猫眼都瞪大了,看看四周又看看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他们,不敢相信,又带着点小心翼翼期盼地问道:“zero……他还好吗?”
最后是伊达航用力揽住三个好友,高兴地大笑,然后一人给了一拳,带着凶恶笑容地威胁道:“要是你们再敢不辞而别,我一定会狠狠揍你们的!”
“哈?揍我们?应该是我们揍你吧,班长?”松田阵平第一个不服气地反驳道:“我和萩死掉也就算了,景光也能说得过去,可你是怎么回事啊?居然也死掉了?!”
伊达航干咳一声,底气不足地道:“我是不小心,是意外,才不像你们三个,太气人了!”
诸伏景光微笑道:“不对吧,最气人的明明是你才对啊,班长。我们死得都有缘由,只有你死掉的原因是最不应该的吧?”
松田阵平立刻大笑着接上:“没错!最该被揍的明明就是班长你,萩,景光,上,一起揍他!”
于是,接下来,西山悠有幸观看了一场警校组的“内杠群架”,并兴致勃勃地用手机拍了下来,准备等以后和降谷零相认后,分享给对方看。
“啊,萩你误打到我了。”松田阵平大叫。
“痛痛痛,诸伏你从哪学的这招,松手松手。”伊达航疼得龇牙咧嘴。
“呜哇,不要打我,我明明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好吗!”萩原研二大喊着躲过了伊达航的拳头。
四个人混战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他们互相倚靠着躺在一起,也不知是由谁开始,都大笑起来。
西山悠笑看着他们,也不出声,任由他们发泄复活后的情绪,安静地等待着他们平复心情。顺便,她在心里也思索起复活术的事情。
在松田阵平、诸伏景光、伊达航还没苏醒前,萩原研二是感受不到任何痛感、温度、饥饿、口渴的。他的状态,就是单纯的灵魂依附在了手办上。
但在刚刚打架的时候,西山悠却听到了萩原研二喊痛,而且不止是他自己这么喊,松田阵平、诸伏景光、伊达航都有喊过。
也就是说,苏醒的手办数量,其实是会影响到已经苏醒的手办们的复活进度的。那是不是说,只要她让更多的手办苏醒过来,至少也可以让警校组的四个人,其中一个先恢复到活人大小?
西山悠思考着复活术的事情,完全没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萩原研二已经开始悄悄的和松田阵平、诸伏景光、伊达航四个人,说起了和她相关的话题。
“……嚯,所以我们其实是她复活的……”松田阵平震撼地小声道。
“……一定有代价的吧?复活死人,还是这么多的死人,我真不敢想这背后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诸伏景光担忧地低声道。
“……这是天大的恩情,我们必须报答她,哪怕是付出一切。”伊达航表情严肃地沉声道。
“这还用你说吗,班长。”松田阵平小声地嘀咕。
“可是原因呢?她为什么会复活我们?我不想往坏处猜测,但是,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居然就是为了让我们活过来……”诸伏景光低声地提醒好友们。
“其实是巧合啦。”萩原研二很理解好友们的担心,他悄悄解释道:“悠是在试验她一直研究的复活术时,无意间复活我们的。当时她自己也没想到复活术会成功,还复活了这么多最近几年死掉的人,这让她为此付出了好大的代价呢。”
“不过悠一直都不肯承认她付出了庞大代价就是了,因为她不想让我们感到愧疚。”萩原研二看着沉思中的西山悠,露出了柔和的笑容:“悠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你们和她相处过就会知道了。”
“我信任她。”萩原研二轻声微笑着道。
松田阵平、诸伏景光、伊达航互相对视一眼,松田阵平率先开口,语气懒洋洋地道:“行吧,我还是很相信你对女孩子们的敏锐观察力的。”
萩原研二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诸伏景光笑着道:“我也相信萩原的观察力。不过,萩原,你是不是喜欢西小姐啊?”这眼神、这笑容,是不是不太对?
萩原研二更无语了,他苦笑着解释道:“我是很喜欢悠,但不是恋人的喜欢,是亲人的喜欢。在我心里,她就像我妹妹一样,是家人啦。”
“而且,我和她相差七岁耶,如果真是恋人的喜欢,这也太老牛啃嫩草了吧?我感觉我一定会被悠的亲友揍个半死的。”萩原研二忍不住吐槽道。
“也对。”伊达航摸着下巴道:“按照时间算,我们现在都二十九岁了,对于才二十二岁的西小姐来说,都可以叫一声大叔了吧?如果真有这个年纪的男人追求西小姐,肯定是别有用心,是该揍他!”
萩原研二点头表示同意,又道:“你们可以直接叫她悠喔,悠是种花家的女孩子,不在乎什么敬称的。”
三个人答应一声。等西山悠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向他们时,便一起对她做了自我介绍。
松田阵平抬手挥了挥,池面脸上翘起嘴角:“我是松田阵平,悠你可以叫我阵平。多谢你复活了萩,我会报答你的,当然,还有我那一份。”
西山悠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道:“你好,阵平。”然后她递上了一个手办版专用黑墨镜,顿时收获了松田阵平高兴的笑容,和一个好兄弟的拍拍。
诸伏景光看向西山悠,秀气的脸上猫眼弯弯,温和地笑道:“我是诸伏景光,悠可以叫我景光喔。谢谢你复活我们,真是辛苦你了,悠。以后有需要我们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还有。”诸伏景光顿了顿,恳切又歉意地道:“我有一件事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对不起,悠,又得辛苦你了。”
西山悠摆摆手,直接递上早就准备好的手机+笔记本电脑两件套,笑着道:“景光不要这么客气啦,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也请尽管开口喔!”
诸伏景光惊讶地看着她递到自己面前的礼物,心里不断冒出疑惑和猜测,但最终,还是都化作了一个温柔感激的笑容:“谢谢你,悠。”
“我是伊达航。”伊达航沉稳地笑着,硬朗的脸孔上一派老大哥风范:“悠叫我阿航或者哥哥都行,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妹妹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最后一句话,伊达航说得严肃而郑重。
西山悠也郑重地回应他:“伊达航大哥,以后也请多指教了。”然后她直接掏出一个手办,轻轻地放在了伊达航身前。
伊达航看到这个手办时,先是一呆,随即立即反应过来,直接扑了过去:“娜塔莉!娜塔莉!”
伊达航的声音都颤抖了,萩原研二急忙解释了一下娜塔莉的那件案子,现场又是好一阵混乱。最后,以伊达航硬汉流泪,抱着娜塔莉的手办不放,呜呜哭泣结束。
萩原研二叹着气,好笑地看了西山悠一眼,西山悠干笑几声,默默望天。
她也没料到伊达航班长的反应会这么大嘛,不过没事,警校组都复活了,娜塔莉的复活还会远吗?
等大家终于平静下来,陷入危机的人又变成了诸伏景光。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冷笑着包围了可怜的前卧底,一个个用恶人颜威胁道:“诸伏,现在轮到你了,快点交代,这么多年你和降谷都去做什么了?还有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诸伏景光冷汗直冒,他干笑着试图安抚好友们的情绪,却被好友们无情地拒绝了。于是他只好向西山悠投去求救的目光,试图拉外援。
西山悠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然后嘿嘿笑着帮忙起哄道:“反正现在有我,景光你就说嘛,有什么事情是复活一次解决不了的,那就复活两次!”
诸伏景光无奈地看她一眼,心想,问题是,覆灭组织,可不是只复活就能解决的啊。
诸伏景光眼看着自己就要抗不住好友们的逼问,只好露出服输投降的无奈笑容,看似坦白从宽,实则措辞谨慎地解释起来。
旁边一起听的西山悠都无语了,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景光你够了景光,你解释的这点信息,都还没我从漫画里知道的多好吗?
随即,西山悠又忍不住感慨,现在的诸伏景光,真的和在警校时不一样了啊。
那时候的诸伏景光,多单纯好骗啊,现在的诸伏景光,有了苏格兰威士忌的一面,演技可谓是已经炉火纯青,就连高度警惕和防备心,都已经成了本能。
听完诸伏景光的解释,松田阵平神色沉凝地道:“这么说,zero目前很可能依旧在执行卧底任务,时刻处于危险之中。”
诸伏景光表情平静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只有眼神中才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同时皱起了眉,陷入沉默,显然是在思考怎么才能帮助自家好友彻底解决这个黑衣组织,让好友早日脱离危险。
西山悠看着他们的表情,想起自己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的,关于红黑方主线的事情,就想开口说点什么。
但比她的声音更先响起的,是一道上了年纪的男性声音。
书桌上的一堆手办中,一个白发老人手办,猛地坐了起来。他宛如做了噩梦一样,一睁眼就开始捶胸哀嚎,嘶声哭喊:“琴酒你这个混蛋!混蛋啊!”
“我皮斯克可是组织的元老啊,我为组织出过力,我为组织流过血!我为组织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你居然一枪杀了我!”
“琴酒你这个人渣!混蛋!我终于想明白了,原来组织里最大的叛徒,就是你琴酒!呜呜呜呜……”
西山悠、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诸伏景光:“???”
西山悠、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诸伏景光:“!!!”
西山悠,瞳孔地震!
等等,为什么酒厂的真酒,居然也在她家复活了?!
这一刻,西山悠已经想到了未来被柯南紧盯,被安室透和猫哥调查,被琴酒拿伯·莱·塔指着脑门的凄惨场景了。
西山悠:救命!死掉的真酒在我家复活了!
手办·真酒·皮斯克的复活并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
真酒·皮斯克还在骂着琴酒痛哭,另一边,一个身穿黑衣的高大手办也坐了起来。
这个黑衣手办一脸的生无可恋,表情颓丧地道:“皮斯克,你别哭了,你好歹还是被琴酒杀的,我龙舌兰,可是被无辜牵连炸死的啊!我才是死得最冤的那个!”
下一秒,一个瘦高个手办也激动地跳了起来,悲愤欲绝地道:“你们两个死得有我冤吗?我卡尔瓦多斯,可是被赤井秀一逼到活活自杀的啊!呜呜呜呜……”
西山悠:“……”
好家伙,这是什么魔幻场景,死掉的真酒在她家开比惨大会?
西山悠: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诸伏景光的目光已经变得犀利起来,身上也冒出了杀气,整个人都摆出了准备攻击的姿态。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也戒备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三个新苏醒的手办。
西山悠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她刚喊道:“等等……”
真酒·皮斯克已经抹着眼泪转过头,瞬间瞪大了眼,震惊得脱口道:“苏格兰?!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不对,我居然没死?那你也没死?好哇,当年黑麦到底是怎么执行的任务?不对,黑麦也是个卧底!”皮斯克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你们两个竟然早就计划好了假死?!”
“什么?公安卧底苏格兰,居然是假死?!”龙舌兰猛地回头看过去,立马暴怒道:“该死的老鼠,你竟然还活着!当初组织就不该让黑麦去处理你,应该派琴酒去,还是琴酒更靠得住!”
“别跟我提琴酒!”皮斯克愤怒地咆哮。
唯有卡尔瓦多斯还在悲痛哭泣:“贝尔摩德,奥,我的贝尔摩德,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啊?还有谁会在你需要时,帮你狙击?还有谁能在你任务失败时,帮你杀人?天呐,我的贝尔摩德,你现在一定很孤苦无依,受尽欺负……”
听到这,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诸伏景光都来不及说什么,松田阵平已经凶恶狞笑着逼近了龙舌兰:“景光,这三个人就是你卧底的那个组织的成员,对吧?只要我们让这三个家伙说出情报,送给zero,就可以帮他早点消灭组织,没错吧?”
萩原研二也开朗地笑起来,他开始麻利地挽袖子:“啊呀,我好久没舒展身体了,感觉手脚都僵了,来来来,让我活动一下。”
伊达航露出了凶神恶煞地恶人笑容,一步步逼上前:“啊,刑讯逼供吗?没关系,这个我也可以很擅长。”
诸伏景光:“……”
原本还满脸警惕,目光凌厉的诸伏景光,忽然失笑。
他一身杀气已经消失无踪,甚至还扬起了愉快地笑容。他故意用略带伤感的语气道:“啊,是呢,他们就是那个组织的成员。当年我和zero在组织里的时候,这些人就总爱拿枪逼着我和zero去做坏事,真的是很让人烦恼呢。”
皮斯克目瞪口呆,震惊得都结巴了:“什、什么?等等,你们要干什么?住手!快点住手!!”
龙舌兰:“啊!你们居然敢打我,你们这群该死的混蛋!”
卡尔瓦多斯:“等等,你们都是谁?有话好好说,别对我动手,啊!”
松田阵平发出让人恐怖的冷笑声,一拳揍歪了龙舌兰的脸:“敢害死我的好友,去死吧你们这群人渣!”
萩原研二手上打着人,还不忘操心地叮嘱:“小阵平你注意点分寸,不要打坏了悠的东西。啊,皮斯克你怎么这么不经打啊?这就晕了?”
伊达航狞笑着一拳揍飞了卡尔瓦多斯,咆哮道:“你们欺负完诸伏不够,居然还要继续欺负降谷,你们这群该死的渣滓!”
西山悠:“……!”
西山悠眼睁睁看着手办们打起群架,自己的笔筒被踹飞,课本被扔飞,手机被抡飞,一堆手办都被丢飞……差点吐血。
“等等,住手!你们要打去地上打,去地上打不好吗?啊啊啊住手!我的习题册,我的作业本!”西山悠崩溃地尖叫,却最终也没能抢救回自己的习题册和作业本,只看到无数纸片在空中洋洋洒洒地落下。
西山悠:“……”
西山悠捧着这堆纸片,看着上面自己耗费三个小时才写完的习题和作业,身体开始颤抖,脸上逐渐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西大师瞬间黑化.jpg
西山悠笑着,挽起了袖子,拿起了鸡毛掸子,吼声震动别墅。
“撕我作业是吧,我叫你们撕我作业!我打!别跑,你跑什么?有本事撕我作业,没本事承担后果?龙舌兰你给我站住!”
“卡尔瓦多斯是吧?赤井秀一当初怎么就没多给你一枪呢?什么?你还迷恋贝尔摩德?做梦去吧!贝尔摩德和琴酒调马丁尼去了!贝尔摩德她就是选波本,也不会选你!”
“好啊皮斯克,居然还会装晕呢,还敢用我的习题册打研二,你可真是好啊!人老成精了啊!”
“松、田、阵、平!你别幸灾乐祸,你也给我等着!等我收拾完这三瓶酒,你,研二,景光,班长,你们都得帮我补、作、业!”西山悠·大魔王发出了愤怒地咆哮声。
松田阵平的脚下一滑,脸上的墨镜差点飞出去,他刚刚幸灾乐祸的笑容顿时没了,郁闷地嘀咕道:“啊,糟糕了。”
毕业这么多年还得帮人补作业什么的,他可一点都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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