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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回京认亲后,她成了白富美/七零:神医携百亿物资被国家团宠(忘尘酒)


可她话锋一转,对钱芸说道:“钱婶婶,修屋子要是差砖差瓦了,直接来我家拆走。”
“你说啥?!”
钱芸还没回答,叶老头跳脚了:“你凭啥拆我房子?”
叶清月一脸无辜:“你不是把那屋分给我家了吗?既然是我家的东西,我当然是想拆就拆了。”
叶老头呆住了,还能这样?
钱芸和大队长见此,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本还担心叶清月吃亏。
现在看来,这丫头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精准地抓住了叶老头的痛脚。
“不行!那是我的房子,你不能拆!”
叶老头开始耍无赖了。
“不让我拆可以,给钱。”
叶清月掌心朝上托了托,笑眯眯地看着叶老头:“补偿我房子的钱,我就不分房了。”
叶老头:“……”
他深呼吸几次,还是妥协了。
谁让钱芸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
钱芸和大队长又是一个被窝的,她帮叶清月,大队长自然也站他那边。
叶老头很是憋屈地掏出十五块,递给叶清月。
他捏钱的力度有点大,叶清月用力地把钱从他手里抽出来。
在叶老头红红的视线中,叶清月将这笔钱交给了大队长。
大队长收下钱,表示明天一早,等人上班了,就给她办理买房手续。
钱芸也在一旁写好了分家文书,就等叶清月和叶老头签字了。
叶老头沉着脸签下自己的名字,心在滴血。
叶清月拿过文书好好看了一遍,抬头说道:“钱婶婶,东西还没分完了,我不能签字。”
钱芸一脸疑惑。
叶老头心里一紧,想到了什么,他嚷道:“我几十年的家当都被你分走三分之一了!你这死丫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签字!”
他表面强势,其实心里虚的不行。
叶清月为啥会说东西没分完?
难道她惦记着那个?
“爷爷。”
这时,叶清月的声音幽幽响起,打碎了叶老头心中最后一点侥幸:“是啊,你的家当分好了,可我爹的东西,你是一点没分啊。”
“我爹为抗洪而死,他的抚恤金都被你拿了吧?”
“那笔抚恤金,是我家的!”
叶老头一毛钱都别想拿走!

第13章 媳妇太虎】
一个多月前,部分地区有洪灾危险,人手不够用,其它地区必须要派志愿者支援。
向阳村的压力大,每户必须派出一个人。
叶老头舍不得自己的亲儿子叶正华冒险,就把没血缘关系的叶勇推了出去。
谁也没想到,叶勇巡逻的地方,半夜洪灾爆发。
叶勇为抢救国家财产,被洪水冲走。
过去一个月,都没找到尸体,也没有个信。
官方判定他英勇牺牲,前不久市里的干部特地来向阳村,给了叶家一笔抚恤金,和一面锦旗。
那笔钱,叶清月是一分都没看到。
后来因为一次特殊的对话,她才知道,当时市里给叶老头发了足足三百块!
在这个月入二三十,都算高收入的地方,三百块可是一笔巨款了。
比叶老头攒了几十年的家当还多!
“确实有这么回事。”
大队长听叶清月提到抚恤金,立刻想起来了。
当时他还在县里办事,是村长接待了市区来的干部。
等他回来后,村长还炫耀了这事。
不过抚恤金的事,大队长也不太清楚。
“真要有抚恤金,那确实该给清月丫头家。”
钱芸知道叶勇和叶老头没血缘关系,“这是她们应得的。”
这钱咋都不该归叶老头。
“抚恤金啥的,都算在里面了。”叶老头想耍赖。
那笔钱可是他的命,谁也别想拿走!
叶清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拿出刚才分到的钱,说道:“这些钱都是旧的,明显是放在家里很久的积蓄,怎么可能是抚恤金?”
官方发抚恤金之类的钱时,大多时候会特地从银行取新钱。
就算不是新钱,也是整整齐齐的。
绝不可能是这种皱巴巴的纸币。
大队长很清楚这一潜规则,他板起了脸:“叶为民同志,叶勇同志是为国牺牲,抚恤金是国家给他付出的补偿,你想侵吞国家的资产?”
一顶大帽子扣下,叶老头脖子都快歪了,他戴不起啊!
可是,那笔钱实在是太多了。
多到叶老头冒着风险,也要把它捏在自己手里。
“抚恤金发下来后,家里也遇到不少需要花钱的地方,今天还给芳芳办了婚礼,准备了嫁妆啥的,杂七杂八下来,就没了。”
叶老头很不要脸地说道:“我又没自己拿,都是补贴这个家了,向红和清月丫头都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也享受到了啊。”
大队长噎住,这老头是要钱不要命了吧?
可是,他们刚才把家里找了个遍,也没抚恤金的影子。
叶老头要是咬死钱花光了这话,即便叫警察来,也扯不清楚。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时——
“爷爷,你不是把抚恤金放到你和奶奶卧室的房梁上了吗?”
一道声音从厨房外响起。
叶老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门口。
只见叶枫一脸无辜:“我记得你还跟奶奶说过,那钱一分都不能动呢。”
尽管发抚恤金那天,叶老头提前把叶向红和叶清月支出去了。
可叶枫却因为感冒,待在家里不能出门。
他见家里来了位领导样子的人,村长还在一旁陪同,排场挺正式的。
而爷爷和二叔等人,又特别防着他似的,这让叶枫留了个心眼。
在偷听到领导是来发抚恤金,叶老头把钱藏在房梁上后,叶枫也没声张,悄悄回屋了。
这事他没敢告诉娘和姐姐。
叶勇死后,他们一家处境艰难,那钱肯定是争不了的,只会引来祸端。
现在不同了。
叶枫能感觉,姐姐变得并不一样了。
或许这时候去争那笔本该属于他家的钱,是能成功的。
叶清月一听叶枫这话,转身朝外走去。
“你站住!”
叶老头就要伸手去拦叶清月。
钱芸哪能让他得手?
作为妇女主任,就该保护弱势的女人,她立刻过去挡住叶老头的手。
大队长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屁股跟被火钳烫了似的,“啪”地就冲了过去,挡在叶老头和钱芸中间,帮着钱芸把叶老头拦下来了。
可不能让自家媳妇拦这糟老头子,要是被趁机占便宜了咋办啊?
大队长边拦着叶老头,边苦笑看着钱芸,自家媳妇也太虎了!
钱芸看他拦住叶老头,便跟上叶清月,帮她撑腰,免得有别的麻烦。
“正华他媳妇!拦住那死丫头!”
叶老头虽然被拦住,但仍没死心,大声叫嚷着。
前屋里,陈玉兰还在看王医生给自家儿子擦碘酒。
听到后边传来公公撕心裂肺的喊声,她有些茫然,不知道发生了啥。
接着,她就见叶清月进了前屋,径直朝叶老头的卧室走去。
陈玉兰下意识就要拦住她。
可刚踏出一步,动作就僵硬了。
无它,妇女主任钱芸正跟在叶清月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陈玉兰缩回了在危险边缘试探的脚。
叶清月顺利进入叶老头的卧室,看叶枫朝房梁某处一指,立刻搬来梯子。
爬上去一看,果不其然,那里放着一个小布包。
叶清月直接将小布包揣到了口袋里。
下了梯子,叶清月拉着钱芸的手,哽咽道:“钱婶婶,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和大队长,我爹卖命换来的钱,就都被他们抢走了。”
钱芸拍了拍她的背:“这是我们妇联该做的。”
后院那边,叶老头的哭嚎声也停下了。
等叶清月她们回到厨房,叶老头只是目光阴沉地盯着她看,但也没伸手抢钱。
叶清月猜是大队长说了什么,叶老头才不敢肆意妄为。
拿到抚恤金后,叶清月干脆地在分家文书上签了名,一式三份。
叶清月和叶老头各一份,大队长拿着一份,回头放大队部里保管。
将文书叠好放进怀里,叶清月带着叶向红和叶枫,去自家那屋把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
在叶老头几人阴郁的目光中,一家三口拎着大包小包,朝着村尾走去。
围观的村民虽然都散了,但还在远处指指点点。
“那狐狸精真分家了?”
“再不分家,怕是要被打死咯!”
“带着个神经病娘,和病秧子弟弟,分了家也没好日子过吧。”
“等日子过不下去了,狐狸精再勾个男人帮衬呗!”
“一个够吗?她家的重担,一个两个男人都挑不动吧?”
“哈哈哈……”
叶清月听着风中隐约传来的冷言冷语,并没有去计较。
她知道,尽管她今天装可怜,将了陈玉兰一军,获得胜利。
可经过这么多年的诋毁,她在村里的名声十分不堪,一时半会无法扭转。
叶清月也不着急。
日子还长着呢。
这些人欠她的、诋毁她的,她早晚都会讨回来!
分家,只是一个开始。

等叶清月一家,把行李搬到村尾旧屋,已经是深夜了。
七十年代的农村空气很好,夏夜满天繁星,周围并不暗。
只是钟婆婆的屋子窗户被封死,里面大概伸手不见五指。
恰好钱芸送来了油灯,说道:“帮你家修房子的人已经找好了,明天一早就来,都是村里人,不用工钱,包顿饭就好。”
她想到什么,又补充道:“差点忘了,钟婆婆这屋一时还做不了饭,明天你带上粮食来我家,我把厨房借给你。”
叶清月点头,“我知道了,钱婶婶。”
她见钱芸看了眼阴森森的旧屋,面露犹豫,便笑道:“钱婶婶,我和我娘收拾东西很快的,不用帮忙,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她看得出来,钱芸还是挺怕“鬼屋”的。
钱芸见叶清月不像在逞强,叮嘱几句就走了。
叶清月拿出钥匙,把门上的铁锁打开,推开门,正打算弯腰钻进去,看看里头的情况。
一只手拦住了她。
抬头一看,叶向红那张木讷的脸,出现在视线中。
“娘,咋啦?”叶清月问道。
“我进去。”
叶向红对叶清月说话时,语气很温柔。
与先前在叶家的歇斯底里截然不同,只是神情有些呆。
她说完这话,就拿着钱芸送来的油灯,钻进屋里,开始清理杂物。
利落的动作,根本看不出来她是村里人口中的“神经病”。
叶清月知道,她娘本就是个正常人。
只是遭遇过一些事,留下了心理阴影。
当她受伤,或被人欺负时,她娘就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
这是心理疾病,可以治的。
前世,娘死时,她只是个大学生,对这类疾病束手无策。
可现在,叶清月相信,在她的心理治疗,与系统的辅助下,一定能帮娘走出过去的阴影,不再是这副木讷模样。
“娘,我也来帮忙。”
叶清月不想让她娘一个人忙里忙外。
叶向红今天被县里借走,忙到晚上才回。
现在的工厂,旺季时把工人当牲口用。
“等一下。”
叶向红制止了叶清月的动作,“我再收拾一下,屋里家具坏了,有毛刺。”
她说着,走到油灯边,挤了挤手指,像是拔出了一根木刺,又若无其事继续收拾。
叶清月鼻子一酸,立刻钻进屋,“娘,我又不是小孩,会注意的。”
叶向红却急了,把她拦在门口,“不能进、不能进……被刺扎到,会疼,不要你疼,快出去、出去!”
“娘!”
叶清月抬高声音。
叶向红一下子就安静了,呆呆看着叶清月,眼神有些瑟缩,像是在害怕。
眨眼的功夫,叶向红的额头上、脖子,就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叶清月眼圈红了,她抱住了叶向红,“娘,对不起,我不该吼你的。”
她就是看不惯她娘吃苦,情急之下忘了,叶向红很怕被人吼。
叶清月太久没见到娘了。
久到她差点忘了娘的样子,忘了娘的习惯。
唯一记得的,是警察带她去停尸房时,掀开白布,问她:“这人是你娘吧?”
床上,最近才养出一点点肉,却仍瘦得跟干柴似的女人,紧闭双眼,像是睡着了。
叶清月走过去,摸了摸女人的脸,又推了推女人的肩膀。
她才抬头对警察说道:“不是,警察同志,这不是我娘。我娘看到我,就会对我笑的,你看她都不理我,她不是我娘。”
那冰冷的触感,对她毫无回应的女人,是叶清月对叶向红最后的,也是最清晰的记忆了。
而现在,冰冷的记忆,被柔软温暖的触感覆盖了。
叶清月紧紧抱着叶向红,轻拍着她的背,哄道:“娘,我不会再吼你了,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感觉叶向红的身体不发抖了,叶清月才松开她,又拉住她的手,说道:“娘,咱们已经分家了,以后的日子,我们得互帮互助才能过下去,不能让你一个人把所有事都揽下,那样会累坏你的。”
“你如果累垮了,倒了,我和阿枫就没人管了。”
叶清月装作委屈:“你想让我当个没娘疼、没娘爱的野孩子吗?”
“不想。”叶向红用力摇头。
叶清月谆谆善诱:“那你得让我帮你收拾屋子,分担家务。”
“有木刺,会疼,不行。”叶向红想拒绝。
叶清月眼角含泪:“你就是不想要我了……”
叶向红急了:“娘没有……”
“那让我收拾屋子。”叶清月说道。
“好。”
叶向红只能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呆愣在原地,看着叶清月说不出话来。
屋外,刚刚还偷抹眼泪的叶枫,在听到他姐把他娘给绕晕后,又忍不住笑出来。
很快,叶清月和叶向红两人把卧室清出了位置。
叶向红打水撒地上,扑扑灰。
叶清月则拿来菜刀,用巧力将封在窗户上的木条给撬开了。
推开窗,微风拂面,屋内浑浊的空气,才慢慢变得清新。
“阿枫,可以把行李搬进来了。”
做完这些,叶清月才把叶枫叫进屋。
之前屋里空气太差,叶枫要是进来,只会咳个不停,没法帮忙。
叶清月就让他在屋外守着行李,别被人偷了。
姐弟俩交替把行李搬到卧室。
叶向红也将床板擦拭干净,铺了张草席,拿衣服包裹放床头,可以当枕头。
钟婆婆生前的条件很差,没有像样的床,只能往木板下面,垫几块石头,铺点稻草,蒙块布睡。
好在这床板还算大,一家三口挤挤,一晚上还是能凑合的。
三人累坏了,挨到床板上,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叶清月感觉腰被人戳了戳。
她眯开眼,见叶向红凑了过来,“你晚上吃饭了吗?”
“吃了……”
叶清月撒谎了,她其实没吃晚饭,现在也挺饿的,但实在太困了,便随口敷衍。
她说完这话,叶向红像是问完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似的,松口气后,秒睡了。
叶清月也没在意,闭上眼睡去了。
与此同时,叶老头全家都失眠了。
叶卫星脑袋受伤,王医生简单包扎后,他就回县里了。
走前,叶卫星满肚子火,对陈玉兰说道:“娘,我绝不会放过叶清月那贱人,还有叶向红!那个神经病,我非得给她脑袋上开瓢!”
“卫星,这话你可别当着其他人的面前说,你媳妇那边也别提,知道吗?”
陈玉兰叮嘱儿子,“娘知道你受委屈了,等找到机会,娘肯定帮你收拾那几个不长眼的东西!”
说完,陈玉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叶卫星这才满意离开。
他走后没多久,一身酒气的叶正华回来了。
叶勇死后,工厂那边差人,叶正华便自告奋勇去了。
实际上,叶正华每次都做不完工作,全都丢给了叶向红后,就提前下班,跟他县里的狐朋狗友鬼混。
今天喝上头,到了这个点才回。
叶正华到家后,见堂屋亮着油灯,除了叶清月一家,其他人全在。
“大晚上咋都不睡啊?”
叶正华感觉气氛不对,酒意散了三分,问道:“爹,发生啥了?”
叶老头一听这话,气得拍桌子:“你还知道回?你爹的棺材本都被人抢走了!”

叶正华一听叶老头的话,顿时大惊失色,酒全醒了:“爹,谁敢抢你钱?”
他憨厚的脸上,多了几分狠辣。
叶老头咬牙切齿:“叶清月。”
叶正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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