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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阴湿疯批后我死遁了(银八)


周之莓怀疑,她咬他并不是对他的惩罚,反倒像是奖励。
她果断松口。
赫维托仔细地为周之莓穿上衣服,为她吹干头发。期间,她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
从赫维托脸上的神色来判断,他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发疯。
刚才湿润到一塌糊涂的地方,被他用温暖的清水再次清洗了一遍。
最后,赫维托为她套上一双崭新的白袜,为她穿上一双干净的雪地靴。那双几乎要磨破她后脚跟的高跟鞋早被丢进了垃圾桶,让他感到碍眼。
赫维托并不需要周之莓穿上十厘米厚的高跟鞋来迎合任何一个人,他知道她不喜欢那种场合。
哪怕未来真的带她出席宴会,她也可以穿上最舒适的衣服、最舒适的鞋袜,而不是把自己冻成一颗发抖的树莓。
很快周之莓就知道赫维托为什么会带她来这栋别墅了。
在QC大厦的公寓顶层或许能够欣赏到绝佳的夜景,但并不能玩雪。这里则不同了。目光所及一大片的空地,只要是被冰雪覆盖,都可以让她畅快玩雪。
漫天的雪不知何时停止,留下厚厚的一层积雪。白雪笼罩着整座别墅,为绿色的草地披上了一层新衣,在朦胧的灯光下,美得像动画片里的温馨场景。
有一件事一直都在赫维托的计划之中,如果没有被意外打断的话,他们还能像去年那样开心。
就像是一年前在武治州的那个度假村一样,她在小木屋前搭着雪人,他站在木屋门口看着她。
今天,他终于迎来了沛新市的初雪。
不过即便中间有点不愉快的插曲,他也会将这件事继续推进。
赫维托体贴地为周之莓戴上保暖防水的手套,不仅如此,他还为她选择了一款毛茸茸的耳罩和帽子。
可来到室外的周之莓还是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喷嚏,似乎着凉了。
能不着凉吗?那么冷的天气,她只穿薄薄的一层布料穿梭在宴会厅。
想到此,赫维托的眉宇间又染上一丝褶皱。
他想他完全不应该心软,那个肮脏的男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是一个携带病菌的毒瘤。
“还要玩吗?”赫维托问。
周之莓看了看赫维托,又看了看满地的白雪。其实她现在并没有什么心思玩雪,可与其回到别墅里面对他,她还不如待在雪地里。
“只能玩半个小时。”赫维托的语气不容置喙。
周之莓点点头,俯身用手去触摸地上的雪。戴着手套始终没有实感,所以她任性地摘掉一只手套。指尖碰到洁白柔软的雪花,带着冰冷的凉意。
她下意识看向别墅的大门,那是一座高高的铁门,四周布满尖利的防护栏,戒备森严。
冰天雪地,她有机会从这里离开吗?
无论如何,开心点周之莓!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要用最积极的态度去面对的不是吗?
天无绝人之路,她还有很多时间去慢慢计划怎么离开这里,离开赫维托。
把接下去的一切当成是一种游戏,沉浸在游戏当中,不去无病呻吟。
“啪”的一声。
周之莓将一块雪球砸在赫维托的身上,她咯咯咯地笑着,仿佛毫无芥蒂一般对他说:“来打我呀!”
赫维托显然被突如其来的雪球砸得一惊,随即,往日的记忆重叠在他的脑海中,一切历历在目。
他的唇角露出一抹温柔笑意,深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周之莓的身影。
如果他是一只独自栖息在冰天雪地里的猛兽,而她是误闯进入的精灵,那她最应该做的就是赶快离开,而不是用温暖的小手抚摸他的皮毛,抚平他胸口的创伤。
既然她选择留下来了,就没有离开的可能。
赫维托并没有反击,而是大步走到周之莓的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深吻着她的双唇。
不久前才刚刚停止的大雪,这会儿又有重新落下的趋势。
一片雪花落在彼此纠缠的双唇上,随即被滚烫的体温融化。滚烫的是赫维托,冰冷的是周之莓。但他有办法让她重新变得火热。
周之莓无法躲闪,只能被迫接受赫维托强势的吻。只不过,她仍下意识地望向大门的方向。
想要逃离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愈演愈烈,可她现在没有任何办法挣脱赫维托的束缚。像是一只尚未破茧成蝶的蝴蝶,只能安静等待时机。
“Bunny,你在看什么?”赫维托伸手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雪又开始下了。
周之莓收回视线,伸手接了一片雪花,仿佛捧着一颗珍贵的宝石一般递给赫维托看:“你看,雪花的形状好漂亮,就像漫画里画的那样,是六角形的。”
她那只没有戴手套的手冰冷得不像话,被赫维托裹进他温暖的掌心。
“张开嘴。”赫维托再次吻住她的双唇,“和我接吻的时候要专心。”
他将舌尖探进她的唇齿,贪恋她舌尖的温暖,霸道地留下他的气息,舍不得放开。
赫维托偏执地需要周之莓将所有的专注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她的心里只能有他。

沛新市连着下了三天的大雪, 周之莓的感冒也愈演愈烈。一开始只是咳嗽,后来转为肺炎,高烧不退。
周之莓对此无可奈何, 她给自己戴上了医用口罩,企图远离赫维托。
“别靠近我, 小心你也会感染。”她好心提醒。
赫维托大概生来就是犟种, 完全不在意地扯了周之莓的口罩,用手背贴了贴她额头上的皮肤。依旧滚烫。
起初还是低烧,她服用了退烧药和维生素C,但到半夜又开始发烧。
赫维托一脸阴阳怪气地嘲讽:“后悔了么?”
这就是靠近肮脏男人的下场。
周之莓完全听不懂赫维托在说什么,干脆不搭理他。后来才后知后觉想到, 他意有所指的是Gosse。
在周之莓看来, Gosse可比赫维托这个性情不定的疯子要好太多。他虽然是公司高层,却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气, 待人也和煦。最起码, 她站在Gosse身边的时候会感到很轻松自在, 而不是像站在赫维托身边那样小心谨慎。
外面雪还没融化, 本来周之莓心血来潮是想去玩雪的,可赫维托说什么都不准许。她没有手机可玩, 只能躺在床上睁着眼发呆,像是一只毫无生气的玩偶。
她就这样被困在这个空旷的别墅里, 加上赫维托寸步不离地守着,时不时监测她的体温,她哪儿都去不了。
好几次赫维托来看周之莓时, 她都是侧躺在床上,面朝着窗户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后来他给了她崭新的电子设备, 也让人将投影设备搬到房间,可她始终提不起什么兴趣。
周之莓这个时候的确没有什么心思玩乐,她现在脑海里盘算得最多的是怎么离开赫维托。
他把她看得太紧了。
可能是生病的原因,她的大脑一团浆糊,暂时想不到什么。
生病最大的好处之一,是赫维托不会碰她。
来别墅的那晚,赫维托几乎折腾了她一整夜。倒是没让她出什么力气,可他让她睡不了安稳的觉。
Hansen医生带着医药箱来到别墅时,周之莓正发着高烧在昏睡。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医生了?吃点退烧药和vc就能好?那要我们医生干什么?既然你那么能耐,还叫我来干什么?你自己治好了。”
“闭上你的嘴。你如果不想见到明天清晨的日出,那我可以成全你。”
恍惚间,周之莓似乎听到了Hansen医生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就见一脸严肃的赫维托,以及气得面红耳赤的Hansen医生。
Hansen医生穿着家居服,似乎是在睡梦中被人从床上捞起来,原本就稀疏的那头地中海更是乱糟糟的。
周之莓看到Hansen医生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她整个人依旧软弱无力,脸颊被烧出两片红晕。
这也几乎是自生病以来,她第一次在赫维托面前展露笑容,却不是对他笑的。
“嗨,Hansen。”周之莓朝他打招呼,企图坐起来。但赫维托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好好躺着。
Hansen一脸心疼地看着周之莓:“可怜的小Bunny,看看赫维托把你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周之莓摇摇头:“是我自己太脆弱了。”
“可别了吧,上一次是中枪,这一次是肺炎高烧,待在他身边太危险了。”Hansen丝毫不留情面地当面吐槽。
难得赫维托这个时候没多说什么,只看着周之莓,复杂的眼神中带着难得的怜惜。
Hansen对周之莓说:“宝贝,如果想要见效快的话,我可以给你注射抗生素,因为你得了重度肺炎。”
肺炎一事可大可小,像周之莓这种因为受凉引起的细菌性肺炎,初期没有被控制住的话,后期治疗起来非常麻烦。适当地注射抗生素,能够更快消炎杀菌,防止病情扩散。而她现在的免疫力非常低下,白细胞检测结果比正常值低了非常多。
周之莓咳了咳,下意识摇摇头。
她不想打针。
“就吃药可以吗?”
Hansen皱着眉点点头:“也可以,但是这两天还是会容易反复发烧。如果吃药仍然得不到改善的话,最后可能还是需要打针。”
周之莓闻言,小脸一下子就皱了起来,犹豫不决。
她小时候最爱玩给别人打针的游戏,不代表她不害怕打针。针孔这东西看起来不值一提,似乎也没有什么杀伤力,可她就是很害怕。
一旁的赫维托直接替她做了决定:“打针。”
很快,Hansen打开自己的医药箱开始忙活起来。
周之莓一脸抗拒地躺在床上,看向一旁的赫维托:“我不想打针。”
“听话,等病好了,你想干什么我都会答应你。”他在哄她。
“是吗?”
那么她要离开呢?
他也会答应吗?
正在忙活着的Hansen抽空抬头看了一眼赫维托。
一向目中无人的男人这个时候侧坐在床上,一只手圈着小Bunny的肩膀。这让他想起上一次在医院病房里的赫维托。
很难得,Hansen再次在赫维托这张冷漠的脸上看到了温情。能让赫维托产生这种变化的,只有周之莓一个人。
托了Hansen的福,药物注射下去的当晚,周之莓的肺炎就得到了控制,立刻就不再反复发烧。
她的身体十分虚弱,注射点滴的同时沉沉睡去。
所以周之莓并不知道的是,这一个晚上赫维托几乎彻夜不眠地守在她的身边。
静脉滴注将药物一点点注入她的血管内,期间赫维托用掌心温热着输液管,不至于让流动液体太过冰冷。
整整四个小时,赫维托寸步不离。他像是黑暗中的一具雕塑,死死地注视着她,周身仍是阴沉骇人的气场。如果周之莓的病情再得不到控制,他或许会再次发疯。
好在,一整个晚上她都没有再发烧。
天亮时,周之莓的点滴输完,针管被拔出。与此同时,赫维托也要准备去公司参加上午的会议。
等周之莓醒来时,房间里并没有赫维托的身影。
别墅里出现的一位黑人女佣叮嘱周之莓按时用药,并告诉她赫维托先生今天有紧急的公事要处理,要傍晚才回来。
周之莓为此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终于可以不用面对他了。
这两天周之莓算是彻底见识到了赫维托偏执的占有欲,其实这种苗头以前就有,但她一直没有在意。以前,她以为他身边莺莺燕燕的女人一定很多,可怎么都没有料到,居然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仔细想来,赫维托对她的确非常“特别”。他这么一个有着异常洁癖的人,竟然会愿意和她接吻。不仅如此,他还会吃她剩下的食物,喝她喝过的水,现在就连她口腔里的病毒也不在意。
到底是谁天真?
周之莓不敢想象,如果让赫维托知道她一直以来都在“欺骗”他的感情,他会不会真的拿枪顶着她的脑门呢?
他说过如果她坦白的话,他可以既往不咎。
可让她怎么坦白这些?
造孽啊。
这个时候只有账户里的money能够暂时安抚周之莓受伤的小心灵。
周之莓前两天因为生病的原因,一直没有什么胃口,今天倒是胃口大开。中午时,她大口大口地吃着女佣为自己准备的食物,想尽快养好自己的身体,不能再继续病恹恹下去了。
是个阳光晴朗的好天气,草地上的雪已经化得差不多,只剩下零星的一点在阳光下折射出闪闪晶光。
周之莓的病才刚刚好,不能再受凉,所以她就乖乖地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发呆。
佣人为周之莓准备了她平时最爱的树莓、草莓和车厘子,放在果篮里。她本来是没什么胃口的,可是想到水果能够补充维生素,便强迫自己一颗颗吃下去。
“怎么坐在地上?”
赫维托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阴森森地站在那儿。
才下午三点,他比原定的时间早回来了好几个小时。
周之莓的好心情全没了。
化雪这几天外面的气温是零下几度,赫维托穿一件深色的大衣,简约挺括的版型,内搭是一件黑色的毛衣。不算是特别庄重的穿搭,让他身上有一种慵懒的大气。
他刚刚回来,室内暖和,便脱下大衣随意扔在沙发上,径直朝她走去。
周之莓被赫维托直接抱了起来,她没有反抗,乖乖地让他抱着。
“按时吃药了吗?”赫维托温柔得不像话。
周之莓点点头:“吃了。”
“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也不发烧了。”
赫维托当然知道这些,佣人还告诉他Bonnie小姐午餐吃了很多的虾仁和牛肉。
他将周之莓抱到床上,伸手捏了捏她的脚。周之莓觉得有点痒,把脚缩回了被子里。
“躲什么?”他偏要抓住她的脚踝,俯身亲了亲她白皙的脚背。又不穿袜子了。
她穿5.5码的女鞋,在赫维托看来这双脚小得像是玩具,白皙圆润的脚指头上涂着粉色猫眼的指甲油,看起来非常可爱。
周之莓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这是亲她的脚亲上瘾了?那她干脆三天三夜不洗脚,让他亲个够好了。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不要恶心自己了。
赫维托不仅亲吻她的脚,还用她的双脚在他的身上摩擦,似乎是在纾解,却又带来更炽热的温度。
“不要。”周之莓拒绝。
赫维托低笑着拍了拍她的脚,玩味的声调性感清冽:“不要什么?”
周之莓再次把脚缩回了被子里,没什么心思和他打情骂俏,软着声提醒他一件事情:“你昨天说过,只要我乖乖打针,我干什么你都会答应的。”
“是么?”他勾了勾唇,蓝色的眼眸泛着摄人心魄的光泽,脸色染上几分桀骜不驯,似乎是要耍赖的意思。
周之莓随即板起脸来:“喂,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她说着把头撇向一边,不打算理他的样子。
赫维托单手将她的脸掰回来,大拇指指腹在她柔软的脸上轻轻磨蹭,似乎是妥协:“说说看,想干什么?”
“我想去找我的朋友沈偲玩,我们本来就约好了这个周末见面的。”可是她这几天一直没有机会联系沈偲。
周之莓在心里盘算着,她需要找沈偲帮自己一个忙。
可眼下赫维托把她看得那么紧,她哪里都去不了。
四目相对,赫维托的视线像是能够穿透躯体的测谎仪,精准扫描她的面部表情。
周之莓只能用精湛的演技来伪装自己,“求求你啦,我都快无聊死啦!”
“嗯,去吧,到时候让John送你去。”
没想到他这个时候竟然那么好说话。
“耶,宝宝你最好了!”周之莓高兴地扑到赫维托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脸上的表情连一秒都懒得伪装。
香软贴在身上,赫维托的心底久违地泛起一片酥麻。
他伸手抱着周之莓,用鼻尖在她脖颈上轻轻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大型猛兽般,竟显出几分孤寂与脆弱。
周末那天,周之莓如约去找沈偲。
在出门之前,赫维托给她穿上厚厚的外套,为她戴上针织帽。
赫维托的高大挺拔在周之莓的眼前总是十分具象。他穿双面呢青果领大衣,内里是商务风的西装套装,一身的精致有型,毫无任何臃肿感。
从某个角度看,他真像一个贴心的Sugar Daddy,甚至还贴心为她穿上印有草莓图案的粉色袜子。
最近一段时间赫维托依旧还是很忙,就连周末都不得空闲。马上就快到圣诞节了,他要将所有的工作提前处理完毕。这样,才有更多的时间留给彼此。
周之莓巴不得赫维托忙得像个陀螺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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