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呀数呀数爹地(伏月荷)

莉瑞娅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剧烈的疼痛唤醒了她。
这是？莉瑞娅茫然地环顾四周。
“你好啊，小小鸟~”小丑凑近了盯着莉瑞娅。
是那个怪叔叔，额，阿姨？额，小丑？
莉瑞娅瞳孔紧缩，她意识到眼前这个就是大家恐惧的小丑。
“看样子你知道我，那可就省事了。”小丑笑了笑，指了指电视，“看到了吗，蝙蝠侠现在要做一个选择，救你，”小丑指了指仓库里的画面，“还是救更多人。”又指了指宴会厅。
莉瑞娅惊恐的看着小丑。
“不许露出这种表情！”小丑恶狠狠的对着莉瑞娅说道。
“告诉你个好消息吧，无论他选谁，两边都会同时，砰——”小丑哈哈大笑了起来，“很有趣对不对。”
莉瑞娅白着脸不说话。
“真是讨厌的小家伙，”小丑抱怨道，“你的哥哥可比你有趣多了，他可会骂我了，所以我一根一根的敲断了他的骨头。”小丑怀念的说道，“多棒啊，他差点就成为了我最好作品。”
莉瑞娅听着小丑说的话，惊恐地缩到了角落里，她想要打开星期五，然而手腕上光秃秃的一片。
冷静，莉瑞娅，你要冷静。不许哭，绝对不可以哭。
莉瑞娅深吸了一口气，偷偷打量着四周。
“听说你住在教会孤儿院，看看，熟悉吗？我还是废了点功夫找到的地方，”小丑说道。
莉瑞娅抿着嘴，警惕的看着小丑。
“哥谭可是很少能找到一个像样的教会孤儿院了，教会不少，孤儿院不少，教会孤儿院？噗——”小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荒唐的笑了起来。
莉瑞娅静静的看着小丑，眼里满是厌恶，真的是个疯子啊。
“哦，两分钟到了，和你聊的太开心了，我差点忘记了。”小丑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让我们看看，伟大的蝙蝠侠要救谁吧。”
事实上两分钟足够蝙蝠侠做很多事情，比如空空如也的箱子，和人满为患但消失无踪的笑气箱子。
小丑阴鸷的看着视频，“讨厌讨厌讨厌！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这些小鸟！你们就像烧不完的野草，一个又一个又一个！为什么总要打扰我和蝙蝠的游戏！”小丑暴躁的在屋内踱步。
莉瑞娅缩在角落不动声色，她的发呆，裙子上的装饰，项链手链都是各种各样的娃娃。
她需要一个机会，但是必须得一击必中才行。
小丑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屋子里，莉瑞娅不安的看着他，下一刻小丑狰狞的大步走向莉瑞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举了起来。
莉瑞娅艰难的呼吸，脸被掐的发紫，莉瑞娅的手拍打着小丑的胳膊，另一只手捏住裙子上的娃娃。
“哦，我的天哪！我的手，我的腿，我的头——怎么会变成这样！”小丑尖利着嗓子呐喊着，然后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期待我这么喊？小淘气。”小丑一把甩开破布娃娃一般的莉瑞娅。
莉瑞娅大喘着气，她的能力不起作用。莉瑞娅的眼里满是绝望。
“可怜的小家伙，”小丑凑近了打量莉瑞娅，“把你做成一只小鸟送给蝙蝠怎么样？一定很有趣对不对。”

第79章
“让我们来看看, 选什么好呢~”小丑在屋里四处打量，寻找着趁手的武器，“哈, 今天是怀旧日！”小丑从角落的箱子里翻出一个撬棍, “这可真让我怀念，”小丑甩了甩手里的撬棍看向莉瑞娅。
莉瑞娅紧紧的盯着小丑的一举一动, 小娜阿姨说了, 越是这样越要冷静，仔细观察对方的动作, 表情，肢体, 保持冷静, 保护好致命处。
“哈, 熟悉的眼神, ”小丑笑嘻嘻的说到，“这个时候确实感受到你们的相似了~卢瑟说小蝙蝠给他添了点麻烦, 让我帮忙拖住小蝙蝠，”小丑喃喃自语到, “他怎么可以抢走我的小蝙蝠！”小丑狰狞的说到。
“真是高傲自大的家伙, 不过我也给了他一份礼物~”小丑又笑了起来, 心情愉悦的看向莉瑞娅, “可是你又吸引了小蝙蝠的注意, ”小丑阴狠的盯着莉瑞娅。
“那他一定会喜欢我这份礼物的。”小丑快步走向莉瑞娅, 莉瑞娅屏住呼吸, 盯着小丑拿着的撬棍, 撬棍高高举起，对着莉瑞娅的头狠狠砸下来。
嘶啦——
红头罩一脚踹开门, ‘当啷——’撬棍砸在地上，红头罩一愣，恐慌蔓延全身，‘冷静杰森，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动起来，找找莉瑞娅。’红头罩强撑着看向屋内，莉瑞娅缩在角落，貌似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视线移到另一边，修长的，身着墨绿色袍子的男人慢条斯理的从小丑身上拔下来一把权杖。
小丑被钉在了墙上，随着权杖缓缓拔出来，他狼狈的顺着墙滑落。
“哈，你们可没有被邀请。”小丑的嘴里涌出鲜血，看起来他的内脏破裂了？不过没关系，小丑笑着看向门口，“哈，小鸟来了，我正在和你的小妹妹讲你的光辉过去呢~我们曾经玩的很开心不是吗？哈哈哈哈——”
“啧——”洛基嫌弃的看了一眼小丑，拿起权杖在小丑的外套上蹭干净血渍，肮脏的蝼蚁。
“我倒是挺好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小丑被洛基的举动吸引了注意力，没成想出现了一个变数，不然他应该已经能吧小小鸟变成真小鸟了呢，小丑惋惜的想到。
洛基轻蔑的看向小丑，他才不需要和他解释什么。
倒是呆住的杰森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离他远点，这个疯子的身体不正常。”红头罩叮嘱道，要是洛基当场中小丑病毒那就麻烦了。
“你面前的可是九界第一大法师，阿斯加德王子，约顿海姆的主人。”洛基倨傲的看向红头罩。
红头罩翻了个白眼，不理这个一千多岁的中二神明，赶紧跑去抱起莉瑞娅，身体没什么伤，脖子有被掐的痕迹。
红头罩愤怒的盯着小丑，小丑没有保持自己一贯无所谓的表情，反而脸色很差。
红头罩看到他那流的不正常的血量，皱了皱眉，“真麻烦，回头这片地都得拆了。”
莉瑞娅静静的缩在红头罩怀里，这是杰森哥哥，一抱她就认出来了，这个胸肌很熟悉。莉瑞娅放下心来，没有过去的迷药药效又让她开始昏昏欲睡。
红头罩顾忌着怀里的莉瑞娅，忍住自己想要上去踹两脚的心，抱着莉瑞娅往外走。
洛基不慌不忙的看着小丑，“听说你很喜欢热闹嘛，真巧，我也很喜欢。”洛基笑了笑，“就是不知道你还能热闹起来吗？”洛基没再看地上瘫软的小丑，捡起落在地上的迷你小熊，拍了拍小熊身上的土往出走。
随着血液的大量流出，小丑僵硬在了这个他费心挑出的埋骨所。
“你，照顾好她，我去把那个家伙抓出来。”红头罩犹豫的看向洛基。
“哈？你在命令我？蝼蚁。”洛基不屑地看向红头罩，“我要是你，我现在可不会去管他。”
“什么？”红头罩警惕的看向洛基，小丑有自愈能力，刚刚的血量，还有他的表现......“你？”红头罩不可置信的看向洛基。
洛基一脸淡然。
“你怎么做到的？”红头罩一脸不可置信，那个变态把他推进火葬场都能活着出来！算了，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红头罩把莉瑞娅塞到洛基怀里，往楼里去。
“真搞不懂你这些家人。”洛基盯着睡过去的莉瑞娅说道，“放他静静死在哪儿不好吗？浪费了我的好东西，啧。”洛基不满的抱怨道，然后低头晃了晃莉瑞娅，“睡睡睡，一天就知道睡！”
洛基掏出迷你熊，把他恢复到了正常大小，“真是欠你的。”洛基小声抱怨道，小熊在空中漂浮，洛基拿着权杖一点，蓝色的光芒包围了小熊，然后缓缓落入莉瑞娅怀中。
洛基闭上眼，然后松开了抱着莉瑞娅的手，莉瑞娅抱着小熊浮在空中，蓝色的气泡包裹着她。
“这次我真走了，我可给你说了，你自己不听可怨不着我。”洛基说道，深深地看了一眼莉瑞娅，洛基轻轻点了点权杖离开了这里。
赶来的蝙蝠侠，没有在周围看见人影，只看见漂浮的熟睡的莉瑞娅。
蝙蝠侠接近气泡，莉瑞娅落在他的怀抱。
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红头罩拖着小丑一路从楼里出来。
“发生了什么？”蝙蝠侠警惕的看向红头罩。
“这家伙，死的不能再死了。”红头罩心情复杂的说到。
蝙蝠侠愣住了，死了？小丑一向苍白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此刻他浑身僵硬且保持着诡异的笑容，总感觉下一秒他就要跳起来大喊一声，‘哈，惊喜！’
“先带走，我会和吉姆商量检查。”蝙蝠侠说道，他的大脑也有一刻空白，小丑就这么死了？“洛基呢？”
“他不是在...”红头罩看着空荡的周围尴尬的看向蝙蝠侠。
“......算了，”蝙蝠侠叹了口气，他想起昨晚他和洛基的谈话，银舌头的名头不是假的，至少连他都不能分辨洛基嘴里的话真实性有几分。
但他留下洛基是为了莉瑞娅，他确实帮了莉瑞娅很多，
“...这是我的玩具，”洛基熊倨傲的看向布鲁斯，“我不允许有别的东西损坏我的东西。”
为了这句话他选择留下了洛基。虽然他的形容让他有些不悦，但是只要能保护莉瑞娅。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只是代价...蝙蝠侠看向死去的小丑，心情有些复杂，是他的疏忽，他放任了洛基在哥谭杀了人。
红头罩翻了个白眼，“说破天顶多都是防卫过当，”
蝙蝠侠叹了口气，“先回去。”
莉瑞娅做了一个美梦，她看见了妈妈！是刚出生的时候事情，苍白的，汗津津，头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虚弱但却温柔的妈妈。
她拿着米勒先生递给了还是小小一团的莉瑞娅，莉瑞娅看着妈妈轻柔地吻着小时候的她，“我爱你莉瑞娅，我祝愿你的生活永远充满爱和喜悦。愿你永远知道自己是被深深珍爱着的，愿你的人生充满光明，愿你能克服一切挫折创造无限的奇迹。”
莉瑞娅睁开了双眼，她回到了房间里，莉瑞娅摸了摸脖子，被包扎过了，莉瑞娅从床边抓起一个布偶，转移自己的伤痛。
呼——莉瑞娅放下了心，她的力量没有消失，只是刚刚失效了。
莉瑞娅解开了脖子上的绷带，跳下床，往外走。
“...我那么信任你！”托尼揪着布鲁斯的领子，把他摁在了墙上，恶狠狠的盯着他，“你明知道那个疯子会动手，你怎么敢继续开你这个破宴会的！”
屋子里的小鸟们一个个都缩着脑袋生怕战火蔓延到他们身上。
“抱歉。”布鲁斯愧疚的说到。
“就这样？就这个？”托尼更气了，他不是不知道布鲁斯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但是他还是很生气，天知道他刚刚看见虚弱的莉瑞娅躺在布鲁斯怀里有多崩溃。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布鲁斯，她不是你们家这些小家伙们，她没有那么强大，她很弱小，我不在乎，我也没希望她能做出什么大事来，我只要她安全，只这一点。”托尼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连她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你是还想害死莉瑞娅吗？”托尼说完自己也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布鲁斯，尴尬的松开了手。
“抱歉......”托尼叹了口气，疲惫的捂住脸。
“对不起，”布鲁斯苦笑道，托尼确实有资格这么骂他，不对，所有人都有资格这么骂他。
“那时候只是我太弱小了，”达米安紧皱眉头。
“...虽然不想承认，好吧，那时候是我太冲动了。”杰森小声嘟囔道。
托尼叹了口气。
布鲁斯低下了头。
“爸爸？”莉瑞娅走下楼看见客厅的额托尼惊喜的喊道。
托尼赶紧整理好心情，笑着看向莉瑞娅，“嗨......”小公主.....
还没有说什么的托尼被莉瑞娅惊天动地的嚎啕大哭吓住了。
屋里的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莉瑞娅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扑到托尼怀里。
这嗓门还挺亮的。提姆想到，偷瞄了一眼布鲁斯，好嘛，这下脸色更惨白了，头也更低了，唉。
托尼下意识的接过莉瑞娅抱着她哄了起来，“不怕不怕，坏人都被打跑了——”
达米安嘴角抽搐，真是给他十年他都受不了家里出现这么一个软弱的家伙！

第80章
托尼抱着莉瑞娅在屋里来回走动, 一边走一边拍着莉瑞娅的背轻哄，莉瑞娅哭了好久后才抽噎的停了下来，缩在托尼怀里不出声。
阿福叹了口气, 适时递上柠檬水, 别说，哪怕他都这把年纪了, 也很少见家里人有哭的, 更何况哭成这样的。
“害怕的话跟我回家？”托尼犹豫的说道，说实话现在带莉瑞娅回去不一定会比哥谭安全, 毕竟小丑可是被洛基杀死了，现在的哥谭, 安全度直线飙升百分之五十。
“小娜阿姨在吗？”莉瑞娅顶着红肿如核桃一般大小的眼睛问道。
“不在, ”托尼顿了顿, 她们正在四处逃亡呢。
“那可以给我找别的老师吗？我想要认真锻炼身体, 学习功夫了。”莉瑞娅说道。
“等小娜回来继续教你。”托尼说道，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要到什么时候呢？”莉瑞娅问道。
“额, ”托尼心虚的移开视线。
莉瑞娅气呼呼的鼓起脸颊，“爸爸不许再忽悠我了, 这次我要学真本事！”
“你之前学的也不是假的呀。”托尼狡辩道。
“那不一样, ”莉瑞娅低落的说到。
托尼叹了一口气, “你确定？如果真的开始学习, 你可能会比今天哭的还要惨哦。”
莉瑞娅坚定的看向托尼, “我要学, 我以为我每次都有进步, 我已经很厉害了, 有超能力，还有盔甲, 可是失去这些，我什么也不是，我不想要这样了，达米安说他比我小的时候就很厉害了，我想要变得更厉害更厉害才行！”
“你...唔...”达米安嘲讽的话被提姆和迪克一把捂住了嘴，盖了下去。
托尼无奈的看着莉瑞娅，“说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到时候你哭可不行。”
“那我还是会哭，”莉瑞娅扭捏的说到，“可是我就是想哭嘛，哭怎么了，哭完了我会记得冰敷眼睛的。”
托尼无奈的笑笑，“行行行，”
“那你给我找老师，”莉瑞娅期待的看向托尼。
“说起这个，”托尼余光扫向情绪低落的布鲁斯，在心中暗自叹息，“你不如去问问你这些哥哥姐姐？”
莉瑞娅不解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他们，哦对了！“杰森哥哥可以教我吗？”莉瑞娅趴在托尼肩膀上期待的看向杰森。
为什么是他？杰森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也不想拒绝就是了。
迪克嫉妒的看了一眼杰森，可是没办法，他还要上班，肯定是不行了。
“我呢我呢，我也可以的。”斯蒂芬妮自告奋勇，她已经争取好多次了，为什么小莉娅还是只看得见杰森！
“因为杰森哥哥是□□大佬呀！布鲁斯说这叫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莉瑞娅说道。
杰森一脸惊恐的看向莉瑞娅，“什么□□大佬，我不是啊，不是我啊！”她怎么知道的？！
“刚刚明明是哥哥抱我回来的。”莉瑞娅撅起嘴，怎么还不承认呢！
“不是我，是布鲁斯，”杰森指向布鲁斯，“最开始也是红头罩接的你。”
“哦，杰森哥哥的代号是红头罩啊，就像爸爸是钢铁侠一样对不对？”莉瑞娅看向托尼。
托尼笑而不语，傻孩子，你会发现坐了一屋子有代号的人就你没有。
“父亲，我可以肩负训...”正要向布鲁斯请求的达米安再度被提姆和迪克镇压，这还是算了吧，他们想要可爱的小妹妹而不是恶魔崽子二号。
“我最近也有空。”卡珊德拉说道，但是，卡珊有些犹豫的看向布鲁斯，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承担起教学的责任。
“去找你布鲁斯爸爸，让他给你排班。”托尼拍了拍莉瑞娅的后背，把她放了下来。
莉瑞娅小跑到布鲁斯身边，“布鲁斯，我想要学习功夫。”
布鲁斯感激的看了一眼托尼，低下头看向莉瑞娅，“好，等我安排好了会给你日程表，只是我会很严格的。”布鲁斯严肃的说到。
“知道啦！”莉瑞娅点点头。
然后小跑到杰森身边，“哥哥，那个坏小丑现在怎么样了？”
“额，”杰森看向布鲁斯，这咋说，说他死了？
“他下地狱了。”托尼说到。
“哦。”莉瑞娅点点头，“他可真坏！”莉瑞娅气愤的说到，然后看向杰森，“哥哥你还会痛吗？我很厉害，我可以帮你转移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