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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是个恋爱脑(靡夏)


好不容易等人走了,越洹还没来得及过去,就听到张嬷嬷过来禀告,说还有人要求见少夫人。
越洹不得已,只能退回来。
“这到底是有什么事儿非要今天说不可”
他毫不客气的抱怨着。
颜氏:“……”
先前她处理这些庶务的时候,怎的没见越洹这般抱怨当真是因为妻子和母亲不一样吗
颜氏心说得亏自己不是什么恶毒婆婆,不然岂不是要和媳妇红了眼
母子俩谁都不曾开口,最终还是越洹打破了沉默,问母亲最近可好。
颜氏可不惯着越洹,悠悠道:“怎么这会儿终于想起我来了”
越洹的表情有些尴尬默默的别开眼去。
并不愿意去接话。
“最近不忙,有胭胭在就更加轻松了。”
颜氏乐得和越洹夸赞程胭,恰好越洹最近也乐得听,母子俩这一番谈话很是愉快。
只是苦了程胭。
好不容易应付完那些婆子们,过来就听见婆婆和丈夫一人一句的夸赞着她。
若非她很清楚自己就是当事人,当真要信以为真。
程胭有些犹豫,也不知自己应不应该进去,她总觉得自己不好打扰他们母子俩。
颜氏没有留他们用午膳,将人给打发走了,越洹心中自然是高兴的,他带着程胭出了门,说是要带她去尝一尝京城的美食。
有婆婆的首肯,程胭当然不会扫兴。
越洹去过许多的地方,但是没有和程胭一起去过,这对越洹而言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何况越洹还发现看着程胭开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她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对他说的话信以为真。
越洹看着她的时候,总是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来,只想这让她开心一点,再开心一点。
傍晚的时候,越洹和程胭回了府邸。
他找了一个借口出门去取胭脂,那胭脂已经制作好,但越洹还没来得及去取。
今日本想和程胭一块儿去的。
但他又想给程胭一个惊喜。
故而百般纠结。
越洹不知自己这是什么心思,但身边的人却看的清清楚楚,他们知道,世子大概是爱惨了少夫人。
唯有他自己不明白。
程胭又一次在屋子里看起账本来,珠子噼里啪啦的作响,她看的出神,就连越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越洹被自己的妻子忽略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他从最初的抱怨,到如今的渐渐习惯,谁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胭胭,你要什么时候忙完”越洹单手撑着头颅,百无聊赖的问道。
程胭今日倒是没有怎么忽略他,好歹说话的时候还记得抬起头看他一眼。
“只要这些看完就好。”
她下午回来的时候就在看账本,到这会儿都不曾停歇,越洹见状心中冒出了不合时宜的心疼。
他藏得极好,没有叫人发现。
“嗯。”越洹故作冷静的应道。
“夫君,可是有什么事”程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没什么事。”他淡淡开口。
袖子里藏着的胭脂又开始滚烫起来,越洹的思绪变得有些混乱,他也不知道这胭脂放久了会不会融化。
越洹知晓程胭忙碌,他也不想打扰她。
但他总会忍不住。
而程胭显然发现了这一点,认真的看着他,做好了聆听的准备。
越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我当着没什么事。”
程胭看了他一眼,心中跟明镜儿似得,这如何能没事呢
若是无事,他才不会有那么多的话。
夫妻之间相处,自然也是一门学问,程胭是个聪明的姑娘,也渐渐明白自己夫君是什么样的性子。
她看着他,浅浅笑起,“那夫君陪我说说话可好”
“嗯”越洹有些意外的看过去,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越洹才不会去提醒她。
只是淡定的从袖子里掏出那盒胭脂。
“送给你的。”
越洹说完话,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端起一旁的茶杯开始喝茶,但眼神总是忍不住的往她哪儿瞥。
映入眼帘的事一个精致华美的盒子。
程胭认识那上头的花样,是时下京城盛行铺子的标识。
这个胭脂,程胭有一些。
是府上一块儿采买时婆婆命人送来的。
所以她才会认识。
只是程胭没想到,越洹会送给她胭脂。
“这是夫君买的吗”
程胭轻声询问道。
她的头上还戴着越洹送给她的簪子,坠子轻轻的摇晃着,在烛火的照耀下隐射出点点倒影。
她才收到越洹送给她的礼物没有多久。
如今,又送给她胭脂吗
“夫君,今日也不是我的生辰。”程胭的声音有些轻,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的意义在何处。
婚书上有他们两人的生辰八字。
她知道越洹的生辰,越洹自然也知道她的。
所以这番话,更像是借口。
而越洹也没叫她失望。
“我知道。”越洹轻声说道,“我知道今日不是你的生辰。”
“我不过就是想送你胭脂。”他当着程胭的面,打开了那胭脂盒,将里头的东西递给她。
这份独一无二的胭脂。
就连外头的盒子也有着细微的差别。
他想要告诉程胭,却又不想告诉程胭。
想要她自己发现,却又觉得她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关系。
“掌柜的说,这胭脂有很多人买。”越洹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当初的心思早就已经没了,如今回忆起来只有浓浓的尴尬。
他不想让程胭知晓。
她只要知晓这胭脂是给她的就好。
“是夫君去铺子里买的吗”程胭没看出胭脂有什么不同,但她的视线却根本移不开。
她将胭脂放在手心里,端详着那小小的盒子,问出了心中最想要知道的事。
“嗯。”越洹的声音愈发的尴尬起来,他明明不想回答的,可在一些事情上,总有着非常敏锐的直觉。
他觉得,程胭很期待这个答案。
故而,即便他觉得有些丢人,也还是回答了,“我亲自去买的。”
当时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会儿却觉得哪哪儿都是问题。
程胭听到了自己期待的答案,她看着越洹,差点儿掉下了眼泪来。
“怎么忽然想着,要送我胭脂”
程胭想知道答案,而越洹却说不出什么理由来,他只是很单纯的想要送她胭脂。
想要程胭可以开心一点。
这理由简单的令人发指。
越洹不想说出来,但程胭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期待,让他觉着自己若是不说话,就要过不去。
“每一次送妍儿和姝儿东西的时候,不管大小,不管是何物,她们俩都会很开心。”
越洹硬着头皮解释,大概这些年都没有这样的经历。
“我便想着,你也能够开心一些。”
如此简单而已。
程胭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分明感觉到自己被越洹放在了心上,明明是幸福开心的。
可她却在这个时候掉了泪。
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一句熟悉的话在耳边响起,程胭听着这话,差点儿以为自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细心的替程胭擦掉眼泪,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心疼。
这李氏和程同济,到底做了些什么
“可要试一试这胭脂”越洹笑着建议道。
程胭想点头,但又想到自己此番满脸的泪痕,毫不犹豫的摇了头,“还是不了,明日再试也来得及的”
她这么说着,但却半点都没有放下手里的胭脂。
并且还招呼着春兰去打水来。
越洹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只是在程胭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默契的举着烛台,甚至嫌一个不够还考虑着要不要再拿一个来。
夜里烛火昏暗。
胭脂有细微的差别,程胭并没有看出来。
越洹的模样却很是紧张,他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期盼着她发现。

谁也没有说话。
毕竟程胭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为何大半夜要试一试这个胭脂,而越洹也不好解释自己端着烛台的手,为何这般的熟练。
二人谁都没有说话。
但越洹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移开。
他郑重其事的告诉程胭他希望她开心。
简单而又直白。
程胭不知越洹是什么时候转变的心态,其实他自己也是一样的,虽然有一些陌生。
可是她当真很期待。
二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越洹也学会了坦诚以对,因为他知道面对程胭时若是不把话说明白,她根本就听不懂。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夏天。
越洹和程胭几乎形影不离,府中的人也见怪不怪,府中的庶务程胭也渐渐的上手,比起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如今要顺利许多。
越洹也没有愧对自己户部侍郎的官职,在程胭算不清楚账的时候,还会主动的帮忙。
有越洹在程胭只能说是事半功倍。
这样的日子程胭其实过的很满足。
有和蔼可亲的公公婆婆,有对她亲昵的妹妹们,还有一个待她很好的夫君。
她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程胭每天都很感恩。
至少在遇见婆家的表姑之前,程胭压根就没有什么烦心事。
但这世上有许多的事情,让人猝不及防。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午后,程胭在清溪院绣着荷包,端午快要到了,越洹不知和两个妹妹又闹了什么别扭,非要缠着她让她绣香囊。
程胭自然是答应下来的,她做香囊不费什么事。
只不过越洹要她答应,给他绣的香囊要独一无二的,不能和其他人的一样,尤其是越妍和越姝。
越洹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的认真,看不出一点开玩笑的架势。
程胭有一些话放在心里实在不知当讲不当讲。
若事情到了这一步,程胭还没觉得太离谱,结果越洹每天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去翻她的绣篮,要将那些花样好好的比较一番。
“我知道你待她们俩更好一些,可我事你的夫君,你得想着我,哪怕你心里头偏向她们,也不能让我知晓。”
程胭起初听见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夫君胡说什么夫君是夫君,妹妹是妹妹,在我的心里,你们同样都很重要。”程胭本不会说这么直白的话,但听得多了,也渐渐的习惯。
但越洹非要和越妍越姝一较高下。
“总之,不能一样。”
他很在意这事儿,程胭很想告诉他,男子和女子的香囊本就是不一样的,何况两个妹妹还小,能绣在香囊上的无非是些小姑娘喜欢的花样。
也不知他做什么要那么在意
程胭分不清越洹说的话到底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她既然分辨不了,索性就当是真的来对待。
越洹说的话她统统都放在心上。
每日都配合着他,以至于如今看见这香囊,她还有些想笑。
春兰过来时就见到自家少夫人捏着香囊低眉浅笑。
这些日子以来少夫人和世子之间的变化她们都看在眼里,曾经的惶惶不安,也在渐渐的远去,她们由衷的希望少夫人和世子可以幸福。
“少夫人,夫人院里来人了,说是有客人到,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可有说是谁来了”程胭一边问着话一边起身,让春兰给自己换衣裳。
她的衣裳都是新做的,家常穿倒是没什么,只是要见客少不得得换了。
“是世子的表姑。”
春兰早早问了来人,程胭又问了是什么人过来传话的,得知不是婆母贴身伺候的人,程胭心中便有了数。
寻常亲戚,平常对待就好。
春兰利索的收拾完,让采禾陪着程胭去正院。
这一路上程胭满脑子想的都是香囊要怎么做。
夏日以来他们做了好些春衫,越洹对着她画的那些花样,各个都有兴趣。
甚至还提出要给每一件衣裳都配一个香囊的要求,他说着玩的,而程胭却认真答应下来了。
越洹见她说的认真,立马告诉他自己是开玩笑的,“绣那么多的香囊这得多累”
“可是”程胭有一些犹豫,她没有告诉越洹,她的心中是觉得这是可行的。
但越洹却不许她做太多。
而程胭的心里却悄悄的有了打算。
这念头搁在心里许久,甚至脑子里已经勾勒出不少的花样。
这么思索着,很快就到了正院,还没进去屋子就听见不少的欢声笑语。
程胭仔细的听了听,里头大致有七八人。
她定了定神从容的走了进去。
丫鬟见程胭点头,机灵的进去通报,颜氏听见动静笑的愈发开心,“我的儿媳妇来了。”
颜氏从不会在人前说程胭半句不好,无论是什么宴会,许多夫人都只能听到颜氏对程胭的夸赞。
有没有人乐意听颜氏并不知道。
但她知道有许多人是羡慕程胭的。
羡慕她能有一个好婆婆。
“母亲。”程胭大大方方的行了礼,而后在丫鬟的带领下同那些亲戚打了招呼。
最后乖乖巧巧的坐到颜氏的身边。
婆媳俩早早的有了默契,程胭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不需要说话的。
先前也有亲眷想要同程胭攀谈,但程胭应付不了,颜氏也并不乐意程胭为难。
开口阻止过几回。
那些亲戚各个都是人精,知晓颜氏宝贝她的儿媳妇,自然也不会为难。
但是今日上门来的亲戚,却见不惯程胭当个背景,说话间就将话题引到了程胭的身上。
她少不得要开口应付。
可怜程胭根本就不认识这人。
只知道她是表姑。
程胭好脾气的应着,只是没曾想这表姑却半点不打算见好就收,说的话那是一句比一句难以招架。
甚至还问起程胭这么久了怎么没好消息。
程胭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
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们说的好消息是什么意思。
她和越洹成亲,已经一年有余。
偏偏她还没有孩子。
程胭一开始也很着急,确切来说,她从半年前就开始着急,甚至还偷偷的去问过大夫。
若非担心被有心人抓住把柄,程胭甚至都想倒外头去看大夫。
她心中焦虑,在大夫请平安脉的时候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大夫告诉程胭,她的身子并没有什么问题,至于为何还没有身孕也许是时机未到。
程胭不了解这个大夫的为人,这些话在她听来自然是推脱。
心中愈发的不安起来。
当时程胭还想让大夫给她开一些坐胎药。
大夫不敢有所隐瞒,将这件事告诉了颜氏。
颜氏为此还专程请了其他的大夫过来,无一例外都是一样的说辞。
她这才相信,当真是时机未到。
这件事一直都横在程胭的心里,而颜氏也早早地告诫过府上的人不许私底下议论。
省的给程胭太多的压力。
越洹也是一样的态度。
在母子俩的努力下,程胭才算是将这件事情渐渐放下,今日冷不丁的又被人提及。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但程胭应对的很得体,只是微笑着看向表姑,“也许是我和孩子还少了一些缘分。”
这是大夫的说辞,夜深人静时程胭也会想到底是要怎样的缘分。
她才能够拥有一个孩子。
但自己的伤口,自己的痛苦,她只想给自己看。
或者让亲近的人知晓。
在她的心中亲近的人是婆婆和夫君,还有妹妹们。
从不是这些八竿子打不着一边的亲戚。
“璟珩也老大不小了,这膝下没个孩子怎么成”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就宛如一滴水入了油锅。
顿时沸腾了起来。
所有安静的人都开始七嘴八舌地说话。
“是呀。”
“嫂子,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马虎啊。”
“侄媳妇有没有请大夫来瞧过”
七大姑八大姨本就说话不饶人,何况她们今日本就是有备而来,许多人的想法也很好懂。
在她们看来成亲那么久都没有孩子,自然就是女人肚子不争气。
什么缘分不缘分的
不都是些好听的借口罢了。
她们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的难听,程胭本以为自己会受不了,但她这会却很冷静。
没有半点的愤怒。
倒是颜氏有一些听不下去。
语气都冷淡了不少,“胭胭身子康健,好端端的要看什么大夫”
“孩子这件事本就是要讲究缘分。”
颜氏一开口,她们的声音自然而然地小了许多,说到底也不过是欺软怕硬而已。
颜氏不好直接将人给打发走,她们没脸没皮,也不是一天两天。
她见时间差不多就打发程胭回去,“丫鬟婆子们的月钱要准备着发放了,这儿有娘在就好,你且去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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