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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是个恋爱脑(靡夏)


程胭也没有逞强,胡乱的点了点头。
她本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可也不知是太累了还是如何,靠在软榻上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傍晚。
这一觉睡的踏实,醒来时精神好了不少。
她瞧着外头天色渐暗,心中一紧,“是什么时辰了,怎么不叫醒我”
春兰和采荷听见动静走了进来,春兰手中托着一个玉盘,里头放着不少的糕点,“少夫人放心,才刚刚申时,我们俩看着时辰的。”
程胭命春兰采荷替她更衣,她要去正院给婆母请安。
可巧这时候正院的丫鬟过来传话,说是请少夫人过去正院用晚膳。
程胭命春兰给传话的丫鬟打赏,随后带着春兰采荷一道去了正院,她来时,两个小姑子已经到了,规规矩矩的坐在颜氏身边。
见她过来又恭恭敬敬的问安。
“白日里她们俩要去学堂,也没来得及好好的介绍,你们自己同嫂嫂说,叫什么名儿。”
国公夫人话才说完,两个小姑娘就先后的介绍起自己来。
程胭知晓姐姐叫越妍,妹妹叫越姝。
她便随着婆母喊妍儿和姝儿。
两个小姑娘调皮,让程胭猜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程胭仔仔细细的辨认着两个女孩子,没有一次猜错。
小姑娘们惊喜非常,就连颜氏也有些惊讶,“你是怎么分辨出她们俩的”
“嫂嫂好聪明,除了哥哥和娘亲,就连爹爹有时候也会将我们认错。”
程胭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两个妹妹笑起来有一点不大一样。”
她说的是实话,但两个姑娘却来了兴致非要问嫂嫂她们究竟哪里不一样。
惹的程胭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答话。
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欢声笑语。
颜氏瞧着她们三人相处融洽,心中别提多高兴。
众人说话间,丫鬟们已将饭菜摆上了桌,国公夫人带着程胭招呼两个女儿入了座。
见程胭站在一旁要伺候她用膳,忙命她坐下,“有丫鬟们伺候,不用忙活。”
程胭乖乖的坐在婆婆身边。
颜氏看她乖巧听话,没有推三阻四,心中愈发的满意起来,“真真是个好孩子。”
“今日国公爷和景珩都不回来用膳,娘想着你一人也冷静,便让你一道过来。”
“母亲爱惜赐饭,是媳妇的福气。”
晚膳和早膳一样,只有他们几个人在,越妍和越姝的规矩很好,见母亲要和嫂嫂说话,愈发的安静起来,只有在夹不到菜的时候才会喊丫鬟帮忙。
“明日回门礼,我已经让张嬷嬷备下,一会儿用完饭你再看一看,可有没有需要更改的地方。”颜氏一下午的时间都在忙碌这些。
她心中有气,既不想跌了程胭的面子,又不想让那对夫妻太得意。
最终还是张嬷嬷劝她不要那么意气用事,传出去了惹人笑话,这才让颜氏歇了心思。
出嫁的第三日是回门日,程胭到如今还是有些茫然,至于婆母说的回门礼,她其实也不知是什么,但婆母那么说了,她也就乖乖的应下。
待用过晚膳,婆媳俩坐在一处说起回门礼来,程胭听得不太明白,她甚至连上头的东西都不太认得全,见颜氏问起,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不太懂这些,但想着母亲准备的自然是好的。”
颜氏自然高兴程胭可以信任她,回门礼定下之后,程胭便起身告辞。
回到住处时,越洹已经归来,正在更衣,程胭进来时撞了个正着。
越洹背对着人,不知进来的是谁,他心头涌起浓浓不悦,冷声斥责,“出去。”
程胭一愣立刻就退了出去,她面上一热,浮现出些许尴尬。
这里动静有些大,孙嬷嬷闻讯赶来,瞥见程胭站在外头很是疑惑,“少夫人,夜深露重您如何站在外头怎的不进屋”
孙嬷嬷声音不大,但越洹耳聪目明,自然听得清楚,他随即反应过来方才进屋的人到底是谁。
足足愣了好一会儿。
可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尴尬,他快速的换好了衣裳,走过去打开门,又一言不发的走远。
孙嬷嬷见状立刻示意程胭跟上。
“我”程胭想拒绝,却被孙嬷嬷撵了进去。
还很贴心的替小两口关上了门。
越洹:“……”
程胭:“……”
二人虽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却到底陌生,同处一室更是半点说话的欲·望都不曾有。
何况方才又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情。
越洹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难不成说他将新婚妻子当成了不长眼的丫鬟
还是说他不曾习惯自己已经成亲,忘了自个儿院中多了个女主人
这话说出来莫说程胭不信,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
他尚在踟蹰,程胭却率先开口,“方才,是我冒犯了世子。”
这话说得还不如不说。
她是他的妻子,若说冒犯,自是算不上的。
难不成他会计较这些
“你从母亲处来”
他越想越觉得这话题太过尴尬,连连转移话题。
程胭默默点头,“同母亲和二妹三妹一道用了晚膳。”
二人一问一答,没有半句多余,屋子里静谧无声,二人之间的气氛也愈发的尴尬。
他想着若程胭说些什么,他还能答上两句,偏生她不说话。
越洹只觉得多待一刻都是折磨,明明是他的屋子,他却开始浑身不适。
“明日还要回门,夜深了,你早些歇息。”越洹不知说什么合适,又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说罢他抬腿就要走。
程胭见他又想离开,想起了今日种种,忍不住的开口挽留,“世世子”
越洹听见动静停下了脚步,“有事”
程胭受不住那直白的目光,刚生出的勇气又散了七八分,“我我”
“你若有事就直说。”越洹告诉程胭他们如今是夫妻,有话可以直说。
“世子今日,还是要睡在别处吗”
话音刚落越洹诧异的朝她望过去。
她有心想要解释,他二人刚刚新婚,越洹就不愿和她同处一室,程胭心中很是忐忑。
“世子对我可是,可是”
程胭犹豫再三,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好在越洹没有让她太难堪。
“你莫多心,我只是去书房看些公文。”
越洹开了口,避免程胭不信,又解释了几句,“侵地一案,圣上很是重视,父亲他今日歇在了府衙未归。”
“是我太唐突,耽误了世子的正事。”程胭好生羞躁,低着头不敢看人。
她方才都说了些什么
越洹倒是没有太多心,只告诉程胭让她早些休息,他也许会晚些。
一直到越洹的影子都瞧不见了,程胭脸上的热度才渐渐下去,可一想起今日种种,她就恨不得以手掩面。
程胭心中担忧不已。
明明她是想让夫家有个好印象的,怎得在丈夫面前,就偏偏适得其反

越洹走了好一会儿,程胭才冷静下来。
她坐在床榻上发呆,春兰采荷过来伺候她梳洗,同她说起明日要几时起。
程胭点点头,想起明日回门,心里就忍不住的发怵。
春兰采荷见她发愁,纷纷开始安慰她,“少夫人不用担心,夫人已经将回门礼备下,不会出错的。”
“您明日安心的回门,之后若是不愿回去,谁也不能强迫您。”采荷的声音很是激动。
程胭听见采荷的话愈发沉默起来,虽事实如此,可她一个外嫁女,却不期待着回娘家。
无论怎么看,都是有些悲哀的。
“你们也早些歇息,明日春兰陪我回去就好,采荷留在国公夫。”程胭交代完两人,便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
她原本是想等越洹回来的,只是他出门时特意交代过不知何时歇下,程胭倒没硬要等的意思。
只是看着床铺上的两床喜被,开始犹豫起来。
昨夜她慌慌张张,心中胡乱想了许多,可越洹已经将事情解释清楚,程胭想,他既愿意解释,总不是不满意她的。
程胭犹豫了好一会儿,决定将一床喜被收了起来,她将被子堆放在柜子里,不敢多去看一眼。
随后她拥着剩余的一床被子,睡在了床的里侧。
留出了一半的空位。
做完这一切之后,程胭的脸绯红一片,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上头那灼热的温度。
程胭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她好似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她梦到了越洹,具体梦见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
只记得越洹那张俊逸端方的脸。
程胭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梦到这些,她心中有些害怕只想快一点从梦里醒过来。
但往往事与愿违,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从梦中醒来,就好像身上压着什么似得。
程胭醒来时觉得累极了,她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转身瞥见了睡在自己身侧的越洹,吓了好大一跳,若非她及时想起自己已经成亲,说不准就要尖叫起来。
但她的动作并不小,惊醒了一旁的越洹,他睡得迷迷糊糊,骤然被吵醒很是烦躁,“天亮了吗”
“什,什么”程胭有些慌乱的朝外面看过去,只是外头黑漆漆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未,未曾。”
“那是什么时辰了”越洹听出是程胭的声音,耐着性子问道。
“我我不太清楚。”
越洹:“……”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越洹很想努力的起来看一眼,但实在是太累,见外头没有什么动静,便兀自睡了过去。
至于程胭如何,越洹实在是顾不得,他记得自己睡下才不过一个时辰。
耳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程胭觉察越洹这是又睡着了,才又勇气抬头去看他。
他安稳的睡在一旁,锦被盖了一半,露出了大半的身躯,屋子里很温暖,他穿着寝衣,应当是冷不着的。
可程胭瞧着总觉得冷,犹犹豫豫的睡不安稳,闭上眼睛又睁开,只是这一回动静小了许多,没有将人吵醒。
扯过了一旁的被子,盖在越洹的身上。
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直到坐上马车,程胭都没能想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些奇怪举动,回过神来后已经那么做了,若让她说出个理由来,程胭也实在不清楚。
幸而这件事越洹不知道,不然程胭只担心自己解释不清。
越洹没有休息好,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程胭本不是话多的人,见此情景就愈发安静。
只是她不怎么习惯和男子接触,坐在马车里还有些紧张。
何况越国公府到程府的距离并不算近,程胭就更紧张了。
越洹自是发现了,但他并不知道程胭是因为自己才紧张,还以为是因为回门的事情,他望向程胭有心想要说句话,只是实在不会哄人。
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只说让她别担心,“今日我在,你那继母不敢欺负你的。”
程胭知晓越洹是误会了,可她听着这话,却没舍得反驳,只是冲着越洹浅浅一笑,承下这份好意。
马车行使到程府的时候,程同济和李氏早早的在门口迎接,见到越洹之后就亲亲热热的迎了上去。
声音都高了七八度,“贤婿。”
越洹望着程同济略略点头,拱手行礼,“岳父。”
“贤婿里边请。”程同济望着越洹,脸上笑的宛如花儿似得,对着他亲亲热热,不知道还以为越洹才是他的亲子,而程胭则是娶回来的媳妇。
越洹被程同济簇拥着离开,程胭则是被李氏领着去了她的住处。
李氏屋里,她的亲生女,程胭的妹妹程芮早早的在了,她们来之前,她正在试戴新首饰,见程胭过来才不咸不淡喊了声“长姐”。
程胭略略点头,应了一声,“二妹。”
她们姐妹,平素并没有太多的交情,程芮从前是庶女,在她跟前谨小慎微,低眉顺眼。
见到自己时大多恭敬。
后来李氏扶正,她的身份跟着自己的母亲一道水涨船高。
成了嫡女之后,程芮再见她时,就没了谨小慎微,却也没学会拜高踩低的风气。
程芮压根就不把她当一回事,就如同现在这般。
“芮儿,快请你长姐入座。”李氏佯装斥责。
程芮没有拂了母亲面子,恭敬的迎着程胭,“长姐请坐。”
她二人今日这般的态度是为了什么,程胭其实都清楚,她虽然觉得有些可笑,到底也顺从的演了下去,“母亲。”
李氏语气温和的同她闲话,“自从你出嫁之后,老爷心里一直都挂念着,我虽是你的继母,但有些事也壮着胆子问姑娘一句。”
“新姑爷待你可好”
“可还习惯”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可好相处”
字字句句说的都是关心,脸上的表情也是情真意切,程胭听得分明,随意的答了几句。
并没有如李氏所愿倾诉太多。
李氏也不恼,她本也不是要来和程胭话家常的,话锋一转,就将话题引到别的上头,说起了赏花宴来。
永宁郡主每年都会举办赏花宴,算算日子也快要往各家发请柬,程家门楣低,入不得永宁郡主的眼。
但越国公府不一样,国公夫人每年都会收到。
颜氏的一双女儿年纪不大,往年她都是带着府上的庶女赴宴,程胭如今成了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永宁郡主送请柬,肯定会算上她的一份。
李氏如今提及,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她想让程胭带程芮去赏花宴。
若是运道好,被世家公子看上,那荣华富贵岂不是唾手可得
“眼瞅着你妹妹也快要及笄了。”
待及笄之后,就要说亲。
李氏说的含蓄,但程胭已经听明白了,她佯装没有听明白李氏提及赏花宴的深意。
自然不会应承什么,略略一思索顺着李氏的话往下说,“母亲操办过一回及笄宴,想来应该已有经验。”
“不知母亲可有给二妹选好簪”
“这还不曾”
“若二妹得空,不若我们一道去铺子里瞧瞧”
李氏:“……”
她要说的哪里是这个
李氏摸不准程胭是没听明白,还是故意不接话,但事关亲女,她也只能厚着脸皮将话说明白,“你妹妹年轻,想着你可以带她去见见世面。”
程胭本想将这事儿绕过去,但她实在低估李氏的慈母心肠,若是以往李氏才不会同她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因为她学着程同济的毛病,嫌跌份。
李氏见她面露为难之色,语气就凌厉起来,“胭姐儿这是不愿意”
“母亲容禀,并非女儿不愿,只是我并未收到赏花宴的请柬。”程胭垂着眼眸,语气里满是为难,“永宁郡主的赏花宴参加宴会的人数,都是早早就定下的恐不会临时更改。”
程胭说的不是假话,李氏也知晓这并非推脱之语,只是她依旧不死心,女儿的事情落了空,儿子的事儿,总不能再落空。
便同程胭说起青山书院的事。
程同济那天没把话说的太明白,是顾及自己的脸面,但李氏今日在程胭面前已没了脸面,就不在乎多丢脸一回。
开口便求程胭想法子让自己儿子进青山书院念书。
像是知晓程胭会推脱,李氏便率先开口,堵了她的话,“胭姐儿虽已是嫁出去的女儿,可家中兄弟姐妹才是您的血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您总不能一朝飞上枝头,就彻底的舍了娘家。”
“岂不是叫人寒了心。”
李氏的声音极冷,程胭只觉得头疼,上一回程同济没将话说的太直白,程胭尚可装傻。
如今李氏说的明白,她还得想想怎么稳住她。
不会有什么人来给自己解围,她要依靠的,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
“母亲说的哪里话如何就是舍了本家”程胭垂下眼眸,低声的开口,“我自然记得自己姓什么。”
“若是我有能力,当然也愿意提携弟弟妹妹,只是我才成亲不过三日,就要同夫家说这些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程胭的语气轻轻缓缓,仿佛是经过深思熟虑一般,“何况这件事传扬出去,难保旁人会多心。”
“多什么心”李氏满不在乎道。
“旁人会说程家的姑娘和夫家不是一条心,成亲才三日就迫不及待的为娘家谋好处。”
可程芮尚未成亲,程家的姑娘名声有碍,她最受影响,程胭知道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李氏的确疼爱程芮,可比起程芮来,还是能传宗接代的儿子来的要紧。
但今日还有程芮在,李氏不在乎的,她会在乎。
一听这话瞬间着急起来,不愿李氏继续说下去,“娘,长姐,外头的宾客都已经到齐,我们就别在这里杵着,还是招呼客人要紧。”
李氏心中有些火气,只觉得程胭不识抬举,但一想到她如今身份,只能将诸多情绪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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