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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成熟时(雨后红袍)


温杭察觉头顶高大身影的笼罩,脑袋伸回站起来,而许柏安刚好伸手去拿茶罐。
一瞬间,他低头,她仰面,呼吸杂糅时有波澜跃动。
灯影憧憧,自上往下淌来汇聚,像无意间泄漏而出的月光,浅浅疏疏的,意外缱绻。
温杭微愣,看见他手里的茶罐,回神:“真的在里面。”
她伸手要接,却见许柏安反手丢回去。
侧眸对上他带穿透力的视线,温杭刚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一股遒劲的力道桎梏腰侧,许柏安倏忽伸手揽腰,单手将人抱上灶台,一只手撑在桌侧。
双脚腾空,她下意识攥他衣领,眸光轻轻晃了下,抬眼问:“干嘛。”
视线持平那瞬,许柏安失去耐心,揽抱软腰的手掌辗转往上,捧住她的脸,俯身欺吻。
关于天雷勾地火,温杭从前不信,可此刻,她就是受吸引的物体,彻底淹没在这股汹涌浪潮中。
台面上的坚硬冷感没维持多久,被密集的酥麻代替,两瓣唇被一下下被碾得艳红,燥热感填充舌腔,来回扫荡。
窗外不急不缓的雾雨成了对照,许柏安这场来势汹汹,无孔不入的侵略,将她当面浇个湿透。
吮吻如磁铁吸物,对方唇舌追得很凶,她双手只能抵靠在他胸膛上支撑,连招架不住的软声哼唧,也只能引来舔舐愈凶。
倏忽啪一声,外面狂风席卷,不远处虚掩的半扇窗户被风吹得闭合。
晚风涌入驱走热燥,温杭被吓了一跳,伸手局促轻推。
唇畔分离,雨声间断,室内一下静得落针可闻,她缓了缓气息低声,抬眼看许柏安:“外面雨停了吗?”
“停了。”许柏安嗓音清哑,伸手摸了摸她热烫的耳根。
余温缭绕,烫得温杭从台面滑下来,她大脑一阵空白,没有思考空间下的反应就是快速逃离犯罪现场。
“许总,我先回去了。”
许柏安没拦她,等走出厨房,听见被风带动的关门声,那抹身影已经消失不在。
他重新坐回去,拿起桌上放凉的茶仰头灌入喉间,可惜治标不治本。
旖旎心思退热不去,喝多少冷茶都是扬汤止沸。
温杭脚步匆急,门口的拦路雨有卷土重来的趋势,走到一半,零星几点砸到头顶,水花迸溅到地面。
她脚步微顿,抬头看浓厚夜色时,突然厌倦这种谨小慎微,不断反复权衡的心理。
深夜的蜿蜒走道上,一道纤薄身影转身回奔,裙裾蹁跹,温杭不清楚,但身体里有股叛逆的孤勇引得她往前跑。
没关好的门再次被推开,温杭去而复返。
客厅里的人面有意外,对视数秒,她热血上头,先开口问:“外面下雨了,我今晚能在你家睡吗?”
“你确定?”
许柏安抬眼从上往下盯住她,压着声:“我说过,我家只有一张床能睡。”
“跟上一次一样不行吗?”温杭扑簌眼睫,黑亮瞳仁里水汽未散:“我上次睡得很好。”
这是实话,她失眠了好些天,想睡个好觉。
许柏安轻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单手慢条斯理解着衬衣纽扣,露出精壮的肌理,一股野欲在他身体里呼之欲出。
衬衣被他狠狠丢在沙发上,他大步迈来,急不可耐,气势仿佛要跟人干架。
温杭有小小退缩,咽了咽嗓,一颗心快跳出胸腔:“不是,我是说跟上次……”
话被吻淹没,许柏安扣住她后脑勺,俯身压了过来。
吻比刚才还要再凶一点,像对她逃走表达不满,温杭承不住他的力道往后稍退,腰肢被锢住,再次强硬扯回。
“温杭,你想清楚了。”
唇舌交缠间,她听见冷欲音腔拖长警告:“要跟我睡,只能这样睡。”

第30章 脸红心跳
感官里全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她圆眸半睁半阖,也在他眼中看见,绯红轻喘的自己。
“也不是, 不可以。”
情.欲冲头, 搂住他脖颈轻吻的瞬间, 温杭想到一句话。
真爱的第一个征兆, 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1]
她不知道算不算爱, 但破天荒的, 想在他身上验证这种大胆。
衣衫剥落丢甩在地, 除解尽浑身束缚外,更像一种精彩预告,从客厅转战卧室,是不再有遮掩的坦露交付。
感知玫瑰蕊被用手催熟,似被掐住命门。
温杭手搭在他后背,指尖按耐不住紧拢,胸前柔白拱起来瞬间, 那片弹软被温热的唇覆盖, 而另一侧被灼热掌心牢牢桎梏, 揉搓着,捏出变化。
游弋的啄吻下, 身体被反复煎煮、扪弄,翻起惊涛的浪,温杭紧张,可对方还要她表达感受, 她答不上来。
“不说话?”
许柏安有耐心,唇舌流连在她耳边, 确认:“不喊停?”
想让他闭嘴,但开口的声音变了调,哑得不像自己,索性握住他手臂借力,仰面咬上他的肩。
外面雷声骤雨,闪电划破的同时,大腿腿根刮过强健腹部,刹那间震颤,低头看连接处,是脸红心跳的画面。
可温杭顾不得,身体里的拦截代码,正被以最猛烈的攻势破解,有人手握密钥摸索,入侵最里端,窥探她所有。
潮热难耐,她大汗淋漓想分开些,可足尖被揽起,他动莽劲,再次探入,起势循环往复,又不厌其烦问她,躲什么?
他鬓角有热汗,低头融进雪腻脖颈里,汗津津的。
温杭咬紧唇,眼眶潮湿眼尾浸红,以呜咽反馈时,是最鲜活的靡丽模样。
他低头,眸色微变,力道失控,一下逼得她颤颤巍巍地吞纳、再释放。
她在颠簸中到了,可他还没有。
于是,只能任由他急进缓出,来验证彼此身心上的如胶似漆。
一次温柔,却换来凶悍的第二次,是被揽抱浴室清洗时进行,被水汽迷蒙的眼,看不清交缠进出的缱绻姿态。
那高高低低的冲撞,唯有热雾洇湿的镜面,窥得见这份活色生香。
到最后温杭累极了,在滚烫不退的怀里倒头就睡,依偎不到片刻,眼皮上有束光照来。
澄黄昏暗的光线,照清她红晕面颊,温杭眼皮动了动,拿手挡光,身侧的人倚在床头,拿遥控器调高温度。
滴滴的调控声入耳,温杭软软趴在枕头上,眼睛睁开半条缝,哑声:“灯关了行吗?我想睡觉。”
许柏安看过去,她身上的毯子紧拢在胸前,掩不住几个重叠的绯红印记,腿下倒是光溜溜,莹白的小腿内侧有一道狭长的瘢痕,在灯光下鲜明可怖。
温杭头埋进枕头里,感觉小腿被人拖握,温热指腹在上面摩挲。
许柏安低声问:“腿上的疤怎么来的?”
她困倦,被磨得心里有气,大胆踢他一脚:“你别管。”
他攥她脚踝又看了看,没说什么,给她盖住腿,关了灯,重返洗手间再冲一次凉。
不知道他这是洁癖还是有病,热衷洗澡的次数,未免过于频繁,等温杭一觉醒来,又听见卧室洗手间里的哗啦水声。
外面天光大亮,窗户半开着通风,湿润空气中混杂一股旖旎腥甜,闷热的。
温杭大脑恢复运作,连带昨夜荒唐悉数唤醒,她幡然抬头,伸手在椅背上勾了件衣服套上,身体没有不适,但那股酸胀清清楚楚控诉着发生过一切。
穿好下地,她找了一圈没见自己的衣服,身上的短袖是许柏安的,想到昨夜太急,可能脱在客厅,又跑出去找。
抱枕刚拿起来,听见卧室传来的脚步声,许柏安洗完澡,一手用浴巾擦拭短发,空气里充斥着熟悉的冷冽茶香。
温杭有感知地抬眼,他凌厉视线扫来:“你又在翻什么?”
视线交汇时尴尬相对,好在他穿戴整齐,温杭面颊粉红,一瞬间想到昨晚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她侧开眼:“我的衣服呢?”
许柏安:“烘干机里。”
门铃响起,温杭有一瞬紧张,回头望:“谁来了?”
大概上回见过他婶婶,她太心虚了,下一秒就要冲进阳台把自己藏起来。
许柏安没好气地拎住衣领,把人揪回来:“又不是来抓奸的,你怕什么?”
温杭眸色微闪,磕磕绊绊说:“不是,不好解释。”
许柏安低头看她:“叫的外卖。”
她穿着他短袖,莹润肩头都罩不住,领口处的细腻肌肤有绯红痕迹,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昨夜盛况。
他松开手:“去把衣服换了再出来。”
温杭拿了衣服,当即钻回他卧室。
手上一团散开,铺到床面上,连她bra都给洗了?
换好再洗漱完,许柏安已经在餐桌上等,温杭走过去,没忍住问:“不怕预制菜吗?”
“这家不是。”
见温杭还没动作,许柏安把一盘蒸饺往她面前推:“你还磨蹭,不怕迟到?”
温杭一下醍醐醒脑,她还要上班的!坐下快速吃东西。
不到十分钟,火速吃完,温杭再站起来:“许总那我先走了。”
许柏安顿了下问:“不等我?”
“什么?”温杭没明白。
他是高层,上班时间自由,跟她可不一样,真快迟到了,温杭顾不上:“我快来不及了。”
许柏安盯着她:“打算怎么走?”
她拿手机拿包着急往外走:“滴滴啊。”
说完开了门就跑了,不多给他一句话的机会。
温杭出去叫车,到小区门口,车已经到了。
斜侧的方向,顾彦开车过来,许靖安在副驾驶往车窗外望,看见一个身影脚步匆忙地上了辆车。
许靖安微眯眼,觉得身形有些像,但不确定。
听她嘀咕,顾彦看过去:“什么?”
许靖安一脸茫然:“没有,可能看错了。”
天气太热,许柏安没什么胃口,放下筷子坐回沙发上,倏忽伸手,在另一侧的沙发缝里抽出一条女士发带。
拿在手里摩挲两下,门铃响起,他往门口看了眼,起来开门。
门口顾彦提着礼盒,许靖安不客气进屋,眉眼弯弯:“哥。”
许柏安扫两人一眼,神色自若:“你们怎么来了?”手里的发带被他顺手塞进裤兜。
许靖安自己迈步走进来:“上次你给顾彦哥搭线找投资人,事成了,他特地来谢谢你。”
顾彦点头:“是啊,第一笔投资款下来了,这事真的要谢谢你。”
许柏安朝他颔了颔首:“进来吧。”
许靖安熟门熟路翻拖鞋穿,许柏安倒了杯水给顾彦:“想好留在这边了?”
“嗯,”顾彦点头:“写字楼我都租好了,就决定在这边长期发展了。”
许靖安托着下巴看他:“顾彦哥的公司很有潜力的,哥你就多帮帮忙。”
许柏安不咸不淡道:“我只是牵线,得他自己有东西拿出手才行。”
顾彦知道他的行事原则,另辟蹊径:“我带了企划书,有时间帮我参考一下吗?”
两人进了书房。
许柏安接过来那份文件浏览了一遍,不到十分钟,他抬眼:“就你附表这些数据,市面上任何一家公司都出得来,方案悬浮又没重点,你觉得对方为什么要投你?”
投资不是慈善,这个行业运转秩序分明,哪怕有交情,许柏安也不会打破原则。
顾彦被他点得一顿,还想说什么。
许柏安看了眼腕表,目光淡漠的中止:“抱歉,我等下还有会。”
温杭去到公司果然迟到了。
刘嘉看火急火燎坐下,给她递水杯:“没事没事,今天许总和经理都没来,没人知道你迟到。”
温杭喝口水,笑了下:“你不也是人吗?”
刘嘉白她一眼:“好好说话。”
外面三十几度,温杭热得冒烟,拉了拉衣领。
刘嘉眼睛一眯,忽然凑近看:“你脖子怎么了,一片红,昨晚睡蚊子窝啦?”
温杭吓了一跳,立刻拿手遮盖:“是啊,夏天好多蚊。”
“你点蚊香呗,”刘嘉没怀疑,从柜桶拿瓶双飞人给她:“用这个。”
温杭接过来但没抹,跑进洗手间照镜子,早上太急没注意看,这会才发现颈侧有痕迹,她只好拿遮瑕粉扑一扑。
大脑还没来得及琢磨其他,回到工位,被逮去开了团队小会,宣告众虹下个月进入验收阶段。
开完会她困得不行,跟刘嘉一块点了杯咖啡提神。
温杭不常喝咖啡,刘嘉拿过来的时候问她:“熬夜了吗你?”
她点头:“但我睡挺好的。”
昨晚是累,但神奇的是,她事后沾床就睡,中途也没有醒来,睡得很沉。
手上的工作忙完,下午的时候温杭请了假,她把收到的骚扰短信都保留了下来,去了趟警察局备案,之后到营业厅把手机号码给换了。
换完号码给一些朋友发通知,何静诗回得最快。
A何记卤鹅经常休息:「好好的怎么换号码?」
温杭:「骚扰短信太多。」
A何记卤鹅经常休息:「晚上要不要出来嗨!」
温杭叹气:「不知道要不要加班。」
A何记卤鹅经常休息:「你都加了多少天班了,别加了,晚上打拳发泄一下。」
温杭笑了笑:「好。」
上班时点,楼下大堂没什么人,她没注意看,边走边回消息,迎面踩到了人。
“抱歉。”她刚道完歉,一抬头看见许柏安。
他抬了抬下巴:“走路不看路?”
温杭握紧手机,没想到在这看见他:“回消息没注意看。”
许柏安冷着脸:“走路玩手机,你这算什么习惯?”
又甩问句。
温杭看他一眼,眼前人神色淡漠,跟昨夜同她肌肤相亲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伸手去摁电梯,一时安静,找话说:“许总来开会吗?”
仿佛她问的是废话,许柏安点着头,反问:“那你是翘班吗?”
温杭急了,咬着重音说:“我没翘班,我请了事假的。”
电梯门一开,两个人迈步进去,许柏安去顶楼开会,比她高几层。
感觉气氛微妙,在里面谁都没先开口说话,到了楼层,温杭要出去,脚还没迈出去,手腕被人捉住。
许柏安往她的方向靠了靠,电梯门合上往楼上继续攀升。
长裙摆与灰裤轻微贴紧,热感蔓延而上,温杭缩了缩被他攥紧的手:“怎么了?”
越挣越用力,他皱了皱眉:“别动,你再挣监控就看见了。”
他身躯挡着监控,不注意看,难以发现,但温杭缩在角落里,有种莫名的惊慌。
乱糟的大脑不时闪过昨夜凌乱的画面,是他挺进冲腾时,微醺深邃的眸色,以及问她感受时,浑哑好听的嗓。
平时正经肃然的人,居然会那么重/欲,做起那种事来不依不饶,吻跟汗一样密集,像要扒掉她一层皮。
借她出神间隙,许柏安低头看过来,压着倦哑的声音问:“你的东西还在我那里,晚上去拿?”

差点忘了, 她昨天过去的时候,拿了个行李袋。
温杭下意识抬眼,两人离得近, 感觉他唇擦过脸颊, 欲吻未吻, 耳廓边有他扑洒下的气息, 微烫的。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可她不自在, 感觉被蛊得一颗心急速跳跃, 温杭掐了掐自己的软乎耳垂, 仰面看他:“我晚上有事,去不了。”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许柏安没问她具体什么事,松开手:“行。”
干净利落,转身就走。
温杭有些茫然,重新按回自己的楼层,电梯往下降, 到了工位, 手机响起来。
许柏安给她发了一串数字。
温杭一头雾水:「发的什么?」
许柏安:「我家门锁密码。」
是让她自己去取东西吗?
温杭盯着聊天框, 还在琢磨意思,刘嘉催她:“温杭, 开会了。”
“好。”她顺手回了个好,起身进会议室。
下班后何静诗开车来接她,去了冯聪的拳馆。
说了要打拳,但温杭昨夜劳累, 没打几拳就没力气,下场到旁边的小圆桌坐着。
正趴着玩手机, 许靖安手里拿着把伞推开玻璃门,肩头被淋湿。
温杭看过去问:“外面下雨了?”
许靖安甩了甩身上的水,点头:“就是啊,说下就下,发癫吗?”
温杭抽几张纸巾递过去:“你也来打拳吗?”
“不是,”许靖安擦了擦衣服,走过去坐下:“冯聪说晚上有人来送设备,他没空过来,反正我也没事就过来帮他盯着。”
说完人就来了,许靖安赶紧起身去忙。
温杭歇了会,又起来去打了两拳。
等结束温杭和何静诗要去吃宵夜,许靖安刚好无聊,跟她们一块去。
还是上次那家大排档,点了小炒和啤酒,这会雨停了,没那么热,晚上有风,吹得头皮舒服。
酱爆牛心顶最后端上来,热腾腾,看上去就很有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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