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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町刁民从不走剧情(野狗姥姥)


泽田纲吉没有隐下关于你的事,十天如果不做出改变,那么这个结果大家很快都会知道,实在是没有隐瞒的必要。
开完会后,狱寺隼人单独找上了泽田纲吉。
高大的青年胡子拉碴,一眼就能看到他的疲惫。泽田纲吉关心了几句让他注意身体,然后就静静等待他要说的话。
泽田纲吉信任着自己的好友,他的能力他的觉悟毋庸置疑。因为新首领大刀阔斧的改革,这么多年来,狱寺几乎是自毁式地为彭格列为他这个十代目奉献着一切。
也只有在面对你时,才会提起对生活的兴趣,看到一些私欲。既然现在狱寺已经做好了去到你身边的准备,那他就不会拦着。
狱寺隼人从口袋掏出一个形制特殊的钥匙,有巴掌大,这样的大小绝对不是用在普通的门上。
“我把C.A.I系统改装了一下,扩大了它的防御范围,精简了操控方式,稍微学习一下大多数人都能实现操控,一个系统大概可以配备给一个30人的小队。”
他把钥匙递给泽田纲吉:“彭格列的基地我也都做了另外的调整,用了部分C.A.I系统的攻击和防御方式,增加了火焰识别感应的应对程序。修复方式和操作说明我都教给强尼二了,这是启动钥匙。”
狱寺隼人深吸了一口气:“十代目,知道现在和密鲁菲奥雷家族开战才是最重要的,做了这些准备后,其实我是否留下来,并不会派上更多用处,我……”
“狱寺,我们是朋友,你永远可以对我有话直说。”
“我想去找她。”
泽田纲吉立刻回答:“好,什么时候走。”
“十代目……”
“狱寺,我很嫉妒你,不光是我,山本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明明是我先遇见她,告白也是我先说的。一开始作为邻居,有比你更多的相处时间。但是后来,她却和你关系更好一些。”泽田纲吉走到窗边,看着中庭的玫瑰花,你来彭格列时总喜欢去那里坐一坐,所以他就花了很大心思保养这片花园。
“十代目。”狱寺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了。
泽田纲吉抬起手:“让我说完。我一直觉得自己对她的爱一点也不输给你,所以很不甘心。但是从来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更喜欢你一些,也许是长相,也许是她更喜欢脑子聪明一些的?”
他自嘲地笑起来:“其实那都是我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她说的对,我想要保护的太多了,永远也做不到抛下一切站在她的身边。”
他因为这样的性格收获了很多同伴和仰慕,也因为这种性格失去了你和你的信任。这也许就是大空的宿命,唯一让他觉得能压下这股不甘的,恐怕也只有迪诺会因为同样的原因,被你排除在外吧。他们师兄弟,是一样的人。
说到喜欢你的大空,XANXUS这几年也有责任感多了,不再把瓦利亚当作消耗品一样使用。身不由己而心碎的人又多了一个,挺好的。
“也许这是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记得梳洗一下,你现在看起来没有平时帅气了。不要留有遗憾,去吧狱寺。”
狱寺隼人恍惚地离开,他从未想过泽田纲吉会跟他说这些话。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就快要奔跑起来。
路过发人看到岚守大人这副焦急的表情,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但仔细看他,嘴角又是带着笑容。
红色的火焰狂暴的将敌人毁灭,比你第一次在火车上见到的火焰来得凶猛数倍。尾巴尖有一抹棕色的白猫,敏捷地在战场中窜来窜去,比他的主人还要抢镜。
密鲁菲奥雷家族的又一波追兵被解决,战场上站着的只剩下三个人。
成年的狱寺隼人个子猛窜,你要把头抬高才能看到他的脸。熟悉又陌生的容貌依旧冷酷,却在看着你的时候,眉眼又温和下来,他好像没变。
“我来履行和你的约定了。”
在便利店的话明明对你来说更近一些,却好像他才是记忆更清楚的那个。你想,狱寺隼人没有后悔定下的约定,也没有让你后悔对他付出的信任。
人在成长中总会学着主动或者被迫舍弃一些东西,有人舍弃了自己的贪心,有些人舍弃了自己的未来。
这一夜,无数人在面临着舍弃。
“布加拉提,你能去和阿帕基谈谈吗?”
布加拉提和乔鲁诺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了然,他们对阿帕基最近的分心很是担忧:“也许他会更听你的话。”
虽然在乔鲁诺当然热情的BOSS后。阿帕基仍旧对他没有好话,但是乔鲁诺一系列遏制热情的动作,还是让他找回了一丝当初做警察的感觉。所以大多数时候,乔鲁诺的指令,阿帕基都非常拥护。
乔鲁诺无奈地说:“只怕我一开口他就会恼羞成怒给我一拳。”
布加拉提无法为好友辩驳,他真会这么干。
“说起来,其实我不明白,阿帕基为什么会喜欢她?我以为他最讨厌这样有些自恋,狡猾的人。”
乔鲁诺自己会对你有所好感,是因为被你的聪明和狡黠吸引,青春年少,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所以有所爱慕再正常不过。
阿帕基,说实话,他觉得这种人只会爱上来拯救他的天使,那种掏心掏肺对他好,毫无私心的。
布加拉提扬起嘴角:“这个我倒是知道,阿帕基正是喜欢她的,嗯,胡搅蛮缠。”
乔鲁诺表情微妙:“……他是因为被弹带子才喜欢的?”
布加拉提罕见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们两个对对方的敌意真的很重。”
乔鲁诺耸肩,这场战斗先开始的可是阿帕基。
“阿帕基是个不知道圆滑怎么写的人,自尊心很强,他不擅于也不喜欢做那种事情。所以阿帕基很羡慕她的心态,将所有事情都转变为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即使有不爽的事,也能想到别的办法去报复。”
乔鲁诺想起阿帕基过去的经历,心里的疑惑被解开:“如果我以他的替身排不上用处把他赶走,你觉得他会听吗?”
布加拉提对BOSS的以权谋私感到头疼:“还是我去说吧。”
相比狱寺隼人和阿帕基内心复杂到像放久了面条一样纠结,斯库瓦罗这种没受过什么磨难的人,最大的磨难就是没等到你对他说一句喜欢。
瓦利亚作为战斗部队,哦不是,作为暗杀部队,正在全世界地追着“暗杀”密鲁菲奥雷家族的走狗。
杀哪边的敌人不是杀,斯库瓦罗仗着剑术高超,一个人抄着剑就追着敌人脱离了队伍。
你在前面逃跑,密鲁菲奥雷的敌人在后面追你,而斯库瓦罗又在后面追杀密鲁菲奥雷,就看谁先追上谁了。

“泽田纲吉的走狗, 你怎么在这?”
“我当是谁,输给棒球白痴的瓦利亚剑士,我在哪和你有什么关系。”
狱寺隼人和斯库瓦罗前后脚赶到, 一见面就掐了起来。
“你个混蛋,该不会是背叛了彭格列逃到这里的。”
“我永远不会背叛十代目。”
“你是热情的?”斯库瓦罗一眼就看到了和敌人所穿的包裹紧实的白魔咒制服, 格格不入的阿帕基, 人群里他的胸肌就像金子一样闪耀。
“你们彭格列的都这么不会看时机吵架。”
“实力足够什么时候都一样。”狱寺隼人显然在讽刺阿帕基在这个场合战力不够。
莫名其妙本来应该是来援助的三人开始内讧, 这个世界还是直接毁灭吧。玛蒙不善地看着三个“心思叵测”的男人, 虽然减轻了你们一部分作战压力,可是都太碍眼了。
“噗哈哈哈哈哈——”
被人嘲笑,他们怒目而视, 回头却发现是你在旁边笑得开心。
“不好意思我就是……很高兴能再看见大家。”
连日的逃亡,你无数次和死神擦肩而过, 说实在的,你早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只是紧绷的神经,让你短暂忘却了也许不能再见到亲友的现实。猛地看见一堆熟悉面孔,真好。
几人默契地停止争斗,将敌人全部剿灭。有了这些战力, 你短暂地获得了一些喘息的空间。
狱寺隼人告诉了你, 关于十年后的你所做出的决定。这件事你已经在笔记本中看过一遍,现在变为显示,你不知道该做什么心情。
怨恨吗?你要怨恨你自己?你做不到。也许再刚来到未来你会感到怨恨和愤怒,可是经历了这样高频的战斗和刺杀, 你的情绪愈发和笔记本上的文字融合。
绝望而疲惫,梦境和现实交融, 在迷雾中寻找光明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就像在海上航行一样,你是一只没有锚点的船, 失去灯塔的指引,你只能盲目地继续漂泊。
你不想死,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做呢?只能继续负隅顽抗,等待着新月的到来,默默祈祷着,事情也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即使两个世界分离,你也可以选择其中一个继续活下去。
对着围在你身边的人轻松地笑了笑,你没有表露出任何悲伤的情绪。你知道他们心里也并不愉快,说出来除了能让大家抱头痛哭,就是相互交付一些永远不会实现的承诺。
那样太糟糕了,如果他们会是你葬礼最后的见证人,那你也希望这是一场愉快的葬礼。
你一向喜欢找乐子,不是吗?
消散在宇宙里,兴许你能看到放弃了思考的卡兹?如果那时你还有形体的话,真想跟他合个影。
人在坦然面对生命的倒计时,会有种出乎意料的洒脱,说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
你在战斗中一次比一次冲得前,战斗方式也总是出其不意,反正以后也许都没机会尝试了,不如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上次受的伤还没有好全,下一次又会增加新的伤。
这一切其他人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劝说,即使阿帕基站在你面前欲言又止,你也只是笑嘻嘻地在他的胸肌上按了按,说一句很适合哺育。
玛蒙愤怒地将你束缚起来:“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你歪着头真切地问他:“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玛蒙无言,颓废地将你放下来,这种无力的感觉比他当时受诅咒变成婴儿还要强烈一万倍。
你不敢回头去看玛蒙的表情,末世来临人都会变得疯狂,你只是有些疯了。
“狱寺,你有有话要对我说吗?”你在拐角猝不及防地看见一个人站在阴影中。
他摇头:“那边有一家乐器店,要听听我为那首曲子作的结尾吗?”
你低头点了点脚尖:“好。”
你们从破碎的玻璃和断成两半的吉他上踏过,战争发生在附近,这家店的老板一时半会不敢回来。
月光从破了一个角墙壁倾泻而下,钢琴没有被损坏,只是上面有些灰尘和沙粒。
狱寺隼人扶起琴凳,打开琴盖,十年后的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里面是暗红色的衬衫。他看起来更像一个mafia了,不过坐到钢琴前,又像是一个专业的演奏家,扣子一丝不苟地扣着,那股子风度翩翩的气质更甚。
他将手上的戒指都取下,活动了下手指,敲击出第一个音符。
音乐逐渐唤起了你的记忆,你似乎能感受到那天狱寺家吹进来的温柔的风,能嗅到他给你做的晚饭的想起,能回想起并盛町里你走过的每一条路。
如果说这首曲子的前半部分像是在一片生机勃勃的森林里,那么后半部分说的就是这片森林闯入了一个外来者,好奇又胆小的原住民小心地伸出试探的爪子,它摸到了什么,是一朵软乎乎的云。
云并不和它的外表一样柔软得让人想亲近,它喷了原住民一脸的雨,打湿了它的皮毛。又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吓唬原住民。
跳脱变化的音调带动人的情绪,进入一个又一个画面。并不会被它突然提高的音符吓到,你能感受到其中的欢快、欣喜。
云被吹跑了,原住民奋力地追赶。绕来绕去它又回到了自己的森林里,细密的雨丝落下,原来云一直都在,它和所有森林上空的云一样,一直注视着这片森林。
“你喜欢这个结局吗?”狱寺隼人看着你,你似乎在发呆。
你轻笑,真是死到临头了,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竟然能从一首乐曲里幻想出这么多东西。
你走到他的面前,微微弯下腰,伸手搭在他的肩上,脸庞越来越近,你垂下眼睑,将嘴唇轻轻覆上他的,一触即离,说:“我很喜欢,谢谢。”
狱寺隼人最后能感受到的触感,是你冰冷干燥的唇,随后就失去意识。
你将狱寺扶到墙边坐下,将窗帘扯下给他盖上后才离去。他太敏锐了,只能用这种方式给他下药。你从乐器店的后门翻出,走到巷子里,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桔梗。
“走吧。”
就在狱寺他们几个来到的那天,白兰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给你传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他说他有融合两个世界的方法,还能让你保持原状继续生活在这里。
显而易见这是陷阱,可你想了想还是去了,或许是自己也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要与虎谋皮,反正现在干等着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出现。
白兰真的是把喜欢白色用到了极致,你觉得在密鲁菲奥雷家族再呆一会就会患上雪盲症。
你不得不把眼睛盯着桔梗的绿头发看,他被看得后背发凉,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绿色挺好的,真的。”
“感觉你不是在说好话。”
“怎么会?说起来,你为什么这么怕我?”从刚才你就想问了,这家伙一直紧绷着身体很紧张的样子。
桔梗幽幽地说:“你把我打个半死,硬生生抢走我的玛雷戒指。虽然你没有这段记忆,但我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啊,那是十年后的你干的,跟十年前的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对他的怨念视而不见。
白兰的办公室里不止他一个,还有一个蓝色头发的女性,你记得她也是真六吊花之一,是白兰的毒唯。
果然,白兰还没有说什么,她就率先对你找茬。如果是以前你还有兴趣逗逗她,现在只是觉得她有些过分吵闹。
你对在一旁看热闹的白兰说:“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我可没有送上门来被人辱骂的爱好。”
说完你就要走,白兰这个狡猾的家伙才开口呵斥了铃兰几句,让她和桔梗出去。
“说说吧。”你自来熟地坐在他的沙发上,俨然是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先批判一下花开富贵的沙发靠垫,然后拈起旁边茶几上的棉花糖吃了一个,被甜腻的味道恶心得端起旁边的叉灌了几口。
白兰笑得像个假人,从刚才见到他起,嘴角的弧度就没有变过:“原来以前的你是这样的吗,也许我们会成为朋友。”
这句话听起来和我想要你的命没什么区别,你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你认识的那个我又是什么样的?”
“唔……大概是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想在这里砍一刀的眼神吧。”白兰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
“别笑了,脖子都黑了,还不赶紧去查下血糖。糖尿病不是绝症,不要放弃治疗啊白兰。”
白兰的笑容僵在脸上,不是很想面对这个话题,他才没有糖尿病!
“抱歉,需要你等待一会,我们还有一位客人。”
“好啊,那就先说说你为什么想要促进两个世界融合吧,因为通知一个世界不够你玩的了?”
白兰又带起他惯用的微笑:“Bingo~所以说我们会成为朋友的。统治这个世界我做过太多次了,难得出现一个两个交融的世界,当然是这里更有意思。”
白兰这个人心思复杂,但某种程度上他的意图又很好猜。他说的没错,如果没有这些事,就找乐子这方面,你们之间会很有话题。
“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就需要等另一位客人到了之后在说了……”
大门传来敲击声,白兰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啊,她来了。”
原来是尤尼,的确,如果说还有什么可以扭转世界的命运,那一定是她所具有的彩虹大空的能量。
白兰将桌上的座机话筒拿下,手指快速地按了几下案件,门口露出一个形状古怪的大型仪器。
最让人注意的是其中的两个装满溶液的玻璃器皿,看上去像是复仇者监狱里泡着六道骸的那种。
两个,难怪白兰要等尤尼来后再说,这分明是为你们俩准备的。

有没有人说过, 白兰是个天生的演说家。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激情澎湃地给你和尤尼讲解了他是怎样研究发现出融合两个世界的方法。什么从平行世界借鉴,经过精密的测算模拟, 以及这是多么一项伟大的研究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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