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瓦利亚和里苏特他们的任务,铲除迪亚波罗的亲卫队。
这个为了让布加拉提小队和里苏特小队全员存活的计划,你可熬了几个通宵。每晚从窗户看着泽田纲吉的房间,和他爸连线。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那个心又黑又谨慎的男人就是泽田家光,估计你那几夜和他说的话,比泽田纲吉这十几年都多。
“分一分吧,我给你们那几张纸上的人,就是目标。这个要不给你们?Squalo跟你同姓哦。”
路斯利亚探过头,看着斯库瓦罗手里,彭格列门外顾问倾情提供的的照片:“你们眼睛都是银灰色的,他的好像更蓝一点,不过还是你比较帅哦~”
“……”斯库瓦罗捏着照片,脸色阴沉,他们的确是一个姓,一个家族的姓。
要论关系,两人还是表兄弟,不过很久以前,这位Squalo就已经被逐出家族了。家族里的亲人到处找不到,原来是去热情当狗了。
斯库瓦罗将照片揣进口袋,他的意思很明白,这个人是瓦利亚的了。
总和Squalo在一起的另一个替身使者提查诺被瓦利亚拿下,变态医生乔可拉特和塞可被复仇心切的里苏特小队认下。剩下比较棘手的,只剩下那位死亡后替身才会出现的人。
那种难缠的玩意,你有别的打算。
“计划就是这样,还请各位手下留情,别解决得太快。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控制在三月底解决就行。”
瓦利亚和里苏特小队分别从大门和镜子离开,回到自己的地盘,他们都说了同一句话。
“她有事瞒着我们。”
里苏特摩挲着手里的照片,它在小队的每个人手中传阅,早就被蹂躏地不成样:“我们拥有的东西很少,只要看能得到什么就够了。”
是啊,仇人,金钱,信任。你已经给了足够多他们所求的东西,已经比以前的生活好多了。
瓦利亚基地里,众人都围攻玛蒙,让他猜猜你还有什么没说。
玛蒙被烦得没有办法,只能撂下一句:“幻术师永远不会让人看透他们的底细。”
你走上二楼打开窗户,外置的铁艺露台架上摆着几盆色彩各异的花。你拿起水壶,按照特定的顺序,将这些花浇了一遍。
确保信息传达后,你欲关上窗户。忽然有一道自下而上的视线对准你,是一个身形纤瘦的本地少年,看起来比你现在的年纪大一些,又也许同龄?他们的年龄不太好分辨。
“ciao,本来看到了美丽的花,想要欣赏一会,没想到会目睹芙罗拉的降临。”
芙罗拉?花神。你想起了第一次见到reborn时他对你说的话,这里的男性还真是嘴甜。
少年有着一头蓬松的齐肩黑发,带着微卷的弧度,蜷缩在他的脸边。幽绿的眼睛深邃得能蛊惑人心,说什么你是花神,那他是什么,美杜莎吗?
你对他笑了笑,随后便关上了窗,只当这是一个小插曲。
回到房间,你戴上耳机,开始练习幻术。这是玛蒙教你的小技巧,最开始使用幻术时,最大的难点在于精神力不集中。隔绝外界的声音,能够帮助你专注在思维里。
这个计划最大的缺点,就是机动性太强,你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学习鲁特琴,练习替身能力。
能做的只有全速前进,在迪亚波罗出现之前,强大自己。
夕阳映照在那不勒斯多彩的房屋上,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傍晚。
窗下的少年嘴角噙着笑,视线在花中徘徊,片刻才收回来。忽视周围带有探查意味的目光,他轻松又愉悦地拐了个弯,进入其中一间老旧的房子。
第二天起床,你仍旧维持着一个追求艺术的大小姐形象。吃过午饭才慢慢悠悠出门,由加百罗涅车接车送,去你早就约好的地方,学习鲁特琴。
你选择了一把和诗人大调腹腔里那把最像的鲁特琴,形状像,音色也像。教授你鲁特琴的是一位年轻的女性,有着一头橘棕色的羊毛卷长发,衣服是有民族纹样的棉麻长裙,看起来比你更像一个吟游诗人。
三首曲子,你要同步学习,这个特殊的要求和少见。
菲玛没有过问,只当你和其他的学生一样。在好奇心这一点上,她又不太像一个吟游诗人。
先前学习尤克里里以及狱寺隼人带你练琴的那几天,给你学习鲁特琴打下了基础,在记谱和手指灵活这一方面,你简直不像个新手。
你全心全意地弹琴,好像不知疲倦,转眼已经到了傍晚。
“放在门口就好。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菲玛将琴收好,从门口将外送的晚饭拿进来。
“不用了,稍后还有安排,明天见。”
在陌生的国度,还是小心为上。你找了个借口玩具菲玛,拿上你的琴准备离开,却在门口看见了昨晚对你说甜言蜜语的“美杜莎”。
“好巧,又见面了。”
“美杜莎”今天穿着白色衬衫和米色的西裤,衬衫上还有一个小小的logo,这一身像是校服。
你故作惊讶,自然地说道:“的确很巧,你也来这里练琴?不过菲玛女士好像要吃晚饭了。”
一点心理学小技巧,你从来不相信巧合。
他果然上钩了,从口袋掏出了几张纸币,羞涩地对你笑笑:“恐怕我没有那个能力支付菲玛女士昂贵的课时费,只是有偿帮她送下晚饭,勤工俭学的小技巧。”
说着他对你俏皮地眨了眨眼。
这不就是送外卖吗?
现在才刚进入二十一世纪, 没想到这时候就有人发现了这一行业的潜力,这家伙年纪轻轻就这么有商业头脑,是个人才啊。
“你现在要回家了吗?我就住在你对面, 不介意的话一起走?那不勒斯的夜不太安全。”
“美杜莎”格外热心,是这里的人都这样, 还是只有他?
你想起了自己的人设, 毫不掩饰地将他从头到脚扫了几眼, 微微扬起下巴:“你还没报上名字。”
“……墨丘利, 小姐,你可以叫我墨丘利。”
你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他和你住在一片区域, 那在这里遇见是情理之中。你对远处时刻准备冲上来的保镖摆了摆手,表示危险停止。
“那不勒斯最好吃的披萨在哪, 带我去的话就允许你和我分享晚餐。”
墨丘利苦恼地皱起眉头:“那我得好好挑挑,跟芙罗拉共进晚餐的机会可不多。”
菲玛店铺门口的巷道狭窄,加百罗涅家的车只能停靠在外面的大路上,你和墨丘利慢慢向外走着。
墨丘利似乎比你还要会说话,从来不会让气氛冷场, 一个话题接着一个话题抛出来, 你也乐得拿他练习口语。
“对餐厅的环境有要求吗?也许该选一家带花园的,你需不需要通过亲吻花朵来恢复神力?”墨丘利贴心地询问着你的喜好。
说不定这家伙还挺适合做地陪的,你不讨厌这样适度的讨好。他的语言和动作掌握在一个微妙的度上,不会叫你反感, 甚至非常乐意和他一直聊天。
你顺着他的话说:“我想只要干净安全,院中爬满篱笆的蔷薇和路边野蛮生长的小花都能回应我的召唤。”
像是戏剧一样的说话方式, 浮夸又有趣,你是因为没有母语羞耻, 才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些奇怪的话。那墨丘利是因为什么,单纯的不要脸?
那不勒斯最好吃的披萨藏在一家餐厅中,装潢极具本地特色,没有包间,也没有花园,只是一家普通的家庭餐厅。
餐厅空间不大,桌子与桌子间的缝隙仅供一个人通过,端着餐盘的服务员敏捷地在中间穿梭。过不去的地方,还要客人帮忙传菜。
欢声笑语的氛围,店家和客人间熟稔的打闹,它确实看起来能做出那不勒斯最好吃的披萨,只不过好像没有位置了。
“抱歉,我没有想到这家今天有这么多人。”墨丘利虽然嘴上道着歉,可没有一点懊恼茫然的样子。
“那里不是还有一个空桌?打扫一下”你对跟在后面的加百罗涅的保镖指了指,这个伪装身份的完善,还差一把火候。
保镖们强势地挤入餐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精致的餐具,桌布布置上去,桌上甚至摆了一个花瓶,里面插着几支红玫瑰。
“对不起,这里不能坐。不然我给您重新找一个地方。”老板从柜台后面匆忙跑来,讨好地看向这群凶神恶煞的黑西装。他明明知道做主的是你,却不敢看你一眼。
这就是那不勒斯人民对mafia的深入DNA的畏惧吗?虽然畏惧,可其中又有一套自己面对mafia时的小技巧。
“没有什么位置加百罗涅坐不了。”保镖没有对老板动手,但说出的话十分强硬。
“我给您在楼上重新找个地方可以吗?那里清净又干净,这里,这里已经被提前预定了。”
或许老板说的是对的,楼上的环境更好,在那里你会得到更舒适的服务。他的欺骗只是为了生存,因为预定位置的另一个强大的势力他也得罪不起。
可那又怎么样?如果今天在这里让步了,那么就意味着加百罗涅的尊严被践踏,在mafia的势力不如那个预定了位置的家族。
mafia最重要的是尊严,家族的尊严更是第一位。就算今天这些保镖全都为了抢占这个位置,守卫加百罗涅的尊严。那其他人也会拍手叫好,然后羡慕地在他们风光的葬礼上献上一枝花。
“没关系。”一个温和坚定的声音强势地插入了这紧张的氛围中。
“这位小姐应该来那不勒斯不久吧,能找到这家店真是非常有眼光。美味的餐食不应该被辜负,桌子足够大,不如坐下来一起吃。我想您也不想让生活陷入无聊的争斗中。”
“布加拉提先生!”
你回头凝视着这个“不速之客”,老板的语气像见到了救世主,而你则是看到了鬼。
当然不是说布加拉提长得不好看,相反虽然他的发型奇奇怪怪,衣服奇奇怪怪,但他确实是个笑起来让人招架不住的漂亮男人。屏幕里漂亮,真人更加漂亮。
你试想过无数次和他的见面,教堂、列车、斗兽场……但绝对不是在这个家庭餐厅里。
你们那不勒斯就这一家披萨店了吗?!!所以说这真的是最好吃的那一家???
这时候还能想这个问题,你也真的是太松懈了。
布加拉提果然聪明,看出了你不是加百罗涅家族的。一番话既不让人觉得加百罗涅落了下风,也保住了热情的面子。
你端着架子假装思考了一番,挑剔地把布加拉提来来回回剐了几遍,在他身后的阿帕基要暴起揍你前一秒收回了视线。
像施舍一般对他点点头:“让他们过来。”
你理所当然地做上主位,无视了纳兰迦对你恶狠狠的表情。没错,不光是布加拉提和阿帕基,纳兰迦、福葛以及米斯达,他们这五个连体婴,一起出现了。
看动画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一起出现的时候总是在吃饭,你们是什么要好的小姐妹么?一起打卡那不勒斯每一家餐厅?
墨丘利被可怜地挤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你的左边是布加拉提,右边是阿帕基,其余人也坐在这桌。你被他们五人围了起来,墨丘利在一旁对你露出担忧的神情。
不愿意和mafia共处一室的顾客纷纷离开,保镖们站在餐厅的每一个出入口。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包裹着你,面对这么多双眼睛,你淡定地敲了敲桌子:“我饿了。”
布加拉提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你的态度,这是合理的,你背靠的可是加百罗涅,彭格列的同盟家族。他这时候在热情内甚至还不是干部,只是管理一个辖区的小人物,自然没有底气得罪你。
更何况你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值得他针对你。安稳地吃完这顿饭,各回各家,这是最好的结果。
可有人不愿意这么做,你表现出来的人设,是阿帕基最讨厌的那种人。如果眼神能杀人,你在他的眼神里大概死了千百遍。
一个从小就被宠溺着的富家小女孩,这种时候会做什么?
你不甘示弱地回视他,生气地鼓起脸颊,用崴脚的意大利语对他说:“先生,再这么继续看着我,也不会得到我的青睐。”
说着,你的视线从上向下移动,落在他被弹力绳捆缚着的胸肌。天知道你控制自己的视线有多难,你根本没办法让自己不要专注他们“开阔”的胸怀。
“更何况,我讨厌不检点的男性。”
伴随着你刻薄的嘲弄,还有一声响亮的抽打声。
“啪”的一声,阿帕基衣服上的弹力绳,被你的手指勾起然后放开,迅速地抽打在他的皮肤上。
塞满了人的餐厅竟然能这么安静,所有人都惊恐地就看着你的动作。布加拉提停下了翻动菜单的手,猛然觉得胸口一凉。第一时间他没有关注阿帕基的脸色,而是思考着他是不是,该换件衣服?
无数案例证明,在和平时段,真队友之间的情谊,是最不可靠的东西。纳兰迦和米斯达像小猪似的,“噗噗噗”地捂着嘴笑。本来对这场突然的麻烦感到厌烦的福葛,突然获得了意外的平静。
阿帕基脑子里的神经随着你“啪”一下的动作,一起断裂了。
不检点?!他混乱糟糕的警察生活,的确被这么骂过,可这个词语的另一层意思,他怎么也想不到会被人放到自己身上!
这小鬼的意大利语是跟哪个白痴学的?他要把那个人踩在脚底,狠狠地把鞋头塞进他的嘴里!!!
“啊欠——”
“狱寺,你感冒了吗?”泽田纲吉担忧地看着狱寺隼人。
狱寺揉了下鼻子:“绝对没有十代目,作为您的左右手,我绝对不可能生这种小病!肯定是有人在骂我。”
“左右手没有那种无理的要求啊!不要迷信,生病了就好好吃药。”泽田纲吉无语地吐槽他。
“这么说,您是认可我左右手的地位了?!”狱寺激动地鞠了个躬,“我一定会好好效力的!”
“太会钻空子了,我才不要做什么十代目……”泽田纲吉的话淹没在喉咙里,他茫然地叹了口气,“狱寺,你说她现在在做什么?”
没有指名道姓,但两人都知道是在说谁。reborn没有对他们隐瞒你的去处和目的,瞒不过去,也没必要。
你在临走前疯了一样的训练,所有人都知道。
明明是同龄人,你好像永远比他坚定,永远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而被两人挂念着的你,还在对阿帕基正脸开大。
“你系带子不就是给人弹的。”
“这衣服是我逼你穿的吗?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给别人看。”
“我为什么不对别人说这话,唯独对你说,你好好想想,在自己身上总结一下问题。”
“我不想跟你吵架,我是个有素质有礼貌的女性。”
“这一次是我,下一次还会有别人。”
加百罗涅的保镖中,有个人偷偷拿出手机给一个未署名号码发了一条信息。
【BOSS,快跑!!!】
第38章 被宠坏的主人
福葛知道, 无论是谁从自己过往的经历来看,用四公斤重的书暴打自己的教授,都会认为这种人一定是一个非常暴躁且不计后果的性格。
他不屑于去向别人解释, 处于被德高望重的教授猥亵的情况下,任何辩解都是无用的, 痛痛快快把人打一顿才是最便捷快速的方式。
外人, 未知事实的人, 喜欢评判别人的人。好像全世界都能轻而易举地对他下定论, 给他安上傲慢暴躁的标签。
为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做错事的人明明是那只猪猡!
高智商与贫乏的爱两者不匹配的后果,就是让福葛一面鄙夷世人,一面渴求认同。
他应该也是和阿帕基一样, 一起讨厌你的。阿帕基是因为你的傲慢,他是因为你似乎出身豪门。他受够了那些人虚假的体面, 和不走心的礼貌。
可你的人、你的话远远出乎他的预料,甚至颠覆了他的三观。虽然很对不起阿帕基,但他从你的话里……应该怎么说,幡然醒悟了。他甚至获得了,被人支持的感觉。
对啊, 他何必要因为别人的错委屈自己, 不光是那只猪猡,还有那些未知全貌,就予置评的人。
他打人不是应该的?他怎么不打别人,就打那个教授呢?
没有努力克制愤怒, 修炼成佛的福葛向着另一个极端发展过去了。他开始放纵自己的脾气,并且为它造成的任何后果都毫无负担。
很久以后乔鲁诺掌权的新热情中, 福葛所在的部门每天都会传出他的怒吼。
“别人能做到的你为什么不能做?我为什么不骂别人就骂你?”
说回这场家庭餐厅里的奇遇,布加拉提竭力从后面架着阿帕基, 不让他在愤怒之下对你一个小女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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