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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对朝)


郁瑟抬手捋了一下头发,手饰上的光就顺其自然地映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皮肤极其细腻白皙。
他们好久都没见面了,离池欲说的那句理理我也过了很久。
池欲问她怎么来得这么晚,郁瑟没讲话。
池欲靠在墙壁上,他习以为常,说道:“一会切蛋糕了,去玩一会吧。”
但谁也没走,郁瑟看着他想说话,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因此只是沉默。
池欲扬眉,看着她问:“有话说?说呗。”
郁瑟摇摇头,她上前两步。
郁瑟是适合带首饰的,她身上有股独属于beta的冷淡感,但无论再明媚闪烁的饰品都无法挡住她本身的气质,反而把这种气质凸显得更加特别。
冷,不理人,爱搭理的时候就说一句,贬低的话张口就来。
眼眶要比话先湿润,语气也犹如带着水汽,跟池欲道歉:“对不起。”
池欲把她的手放在脸侧,嗯了一声,兴味盎然地问道:“道什么歉,哪点对不起我了,骂我的时候不是很高兴吗?”
郁瑟没躲,她保持着这种姿势看着池欲。
池欲左右打量了她一会,抬了抬郁瑟的下巴,似笑非笑:“有人说过你长得很漂亮吗?”
郁瑟瞳孔骤然一缩,她踌躇着放下手。
池欲就笑,上扬的嘴角锋利,带着一丝嘲讽,他拍了拍郁瑟的肩膀,说:“好好想想,我能答应你很多事。”
然后顺理成章,第一天的见面,往后的纠缠。
那天也没有干什么,毕竟他的目的是恶意的惩罚,惩罚郁瑟之前对他不敬和贬低。
郁瑟之前说过的话都被反复盘问,然后在池欲的示意下说出相反的话。郁瑟并不配合,她会刻意咬重那些贬低词汇的发音,比如放荡或者是荒淫,然后在说相反的话时放轻声音。
不过池欲的兴致很高,他披了一件松垮的浴袍,半跪坐在床上抬起郁瑟的脸:“怎么,我放荡还和我待在一张床上,你什么人啊? ”
他凑近,两人鼻尖几乎相抵,池欲微眯着眼,黑瞳幽深,长睫显得无比深情。
毫无意外,不出三秒,郁瑟猛然别过头。
池欲心情特好,他笑着扭过郁瑟的脸和她对视:“很讨厌我郁瑟?那天为什么下去叫人,想看我上新闻?别这么费劲,一会拍张照片,百分百的头条,连池女士都压不下去。 ”
郁瑟生硬地反驳是因为池欲当时需要小叔。
这句话惹恼池欲了,他捏着郁瑟的下巴不容置喙地讲:“是吗,你很了解我”
池欲说的不是玩笑话,他真拉着郁瑟拍了一张照片,照片中郁瑟穿着礼服裙,而池欲则衣摆大开,碎发凌乱,松软的被子围在他身上,更显得氛围旖旎。
池欲拍完把手机扔给郁瑟,他想摸摸郁瑟的脸,却被躲过去,因此嘴边上扬的弧度下去点,语气冷硬,
“下次乖一点。”

然后是他和宋清的订婚, 不知为何从那时起家里便再也没人说起诱导试剂的事情。
池欲还是很忙,但和原主的交际不算少。
因为郁瑟总是犯错,一旦犯错就需要池欲来处理,所以讨好池欲也是一件必要的事情。
她很少和池欲说自己遇到的麻烦,特别是在和宋清的相处上,更是一言不发。
她不说池欲也不管,反正池欲只需要告诉她某个时间点需要她来陪自己就行。
大部分时候她都拒绝, 说今天学校里有事, 去不了,但凡哪次她听话的来了就是有事要求池欲。
一次两次, 池欲被她这样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行为气乐了,不止一次地说过自己这不是养了个情人,是养了个祖宗。
她过来也不做什么事,池欲也不需要她做什么,他对郁瑟有一种养了在一边让她当个漂亮宠物的感觉,看着舒心就行的感觉。
独处的时候郁瑟甚至很少和他讲话。
有一次池欲快到易感期了,让她过来陪自己, 郁瑟又拒绝,理由找的极其敷衍, 就说没空, 不想去。
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过来了,池欲实在忍得辛苦,拉着她在她头发上轻轻吻了一下,热潮上头,他低喘了几声,声音缠绵抓耳。
郁瑟立马反应很大地拉开和他的距离,皱了皱眉, 似乎被他惊到了,脸上一片茫然之色。
那天事情很多,郁瑟在外界谈论郁林风的事情本来就让家里不满,池欲也因此烦得厉害,她这个举动彻底把池欲惹火了。
他动作粗暴地猛然扯过郁瑟,语气淬冰:“我他妈现在是把你养成祖宗了,好脸色给多了是不是?”
他压根不给郁瑟反应的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郁瑟推他推不开,就倔强地不张嘴,池欲捏着她的下巴,用了点力道,迫使郁瑟疼得张嘴。
刚开始确实是含着怒火的发泄,池欲压根就没顾及郁瑟的感受,但随着热潮席卷,怒意开始随着亲吻的深入而变味,池欲半闭着眼,唇齿交接的快感抚慰全身,腺体热得发烫,他迫不及待的把郁瑟的手按在自己腺体上。
凉意猛然落在炭火上,刺激感几乎池欲浑身瞬间触电般的颤栗。
郁瑟只配合了几秒,她轻咬了下池欲,舌头上短暂的痛感有点助兴的意味,池欲饶有兴味地拉开一点距离,黏糊地轻哄道:“你再咬重点,我吃痛。”
郁瑟没理他,她忽然抱住池欲,池欲蓦然一愣。
郁瑟很小声地讲:“我们之前认识,在苏城。”
原主说了一个郁瑟早就知道的故事,他们在苏城的时候谈过,不过池欲却很懵,好像完全不记得有郁瑟这个人。
原主说的不算一个逻辑多完美的故事,可池欲信了。
从此之后池欲就特别爱问他们之前怎么谈的,谈了多久,去干了哪些事,郁瑟往往寥寥几句带过,池欲听完点点头,说:“去游乐园啊?我那时候还有这兴致,怪不得订婚的时候觉得你面熟。”
他笑了笑,又讲: “那时候估计不知道你嘴这么毒,是不是郁瑟?”
郁瑟没讲话。
池欲问郁瑟当时为什么和他谈,喜欢他吗?
郁瑟说不,她非常果断地讲是因为诱导试剂的事不想被发现而已。
这和与池欲谈有什么关系,池欲也许是听懂了也许是没懂,他无所谓地点点头,说:“这样说也不错。”
他们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但也没亲近到哪去,准确地来说是情人之间的亲近,接吻,牵手,仅此而已。
池欲很喜欢和郁瑟□□,他每到这个时候就格外的好说话,尽管过程中的体验其实不尽人意。
郁瑟这性格你让她好好伺候你肯定不行,她不高兴的时候两三个星期不理池欲都是常有的事,能答应一次就算是给面子了,还伺候自己,那纯粹是想多了。
是故池欲一开始也没要求什么,他直白地和郁瑟说:“你别故意折腾我就行。”
第一次做的时候是临时起意,去的是池欲在外面包的酒店房,郁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抵触,表现得很不配合,前戏还没吻几下郁瑟就开始推人。
池欲还没讲话,一抬眼看到她的脸,唇色殷红,皮肤白得如同凝牛奶脂,神情中少了往日的不悦和冷淡,眼神茫然,似乎搞不清状况一样,看上去稚真无比。
郁瑟推开他,又看他一眼,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拍了拍他的大腿。
这一眼马上把池欲看爽了,他顺从地张开腿,肌肉因过渡张合而绷紧。
他身材好,做动作时自然而然地透出股风流感。
郁瑟看他一会,眼神却只停在他脸上,忽然问:“你发情期是怎么度过的”
池欲挑眉:“给你演示演示”
池欲倒不介意在郁瑟面前演春宫,他看起来甚至正有此意。
难的是郁瑟没看的想法,她摁住池欲的手,摇摇头,池欲只得作罢。
做的时候池欲虽然事先有预先,可也没想到郁瑟的技术能差到这种地步,他下了床递给郁瑟一杯水,第一句话就是:“以后好好练练,烂到家了。”
他有时候说得烦了,郁瑟便说让他去找宋清好了,反正世界上又不止她一个人,而且宋清还是alpha。
池欲把手机扔给她:“你现在打电话叫他来,说我让的,做给你看让你学学怎么样”
郁瑟在这些口舌之争上永远差池欲一头,池欲什么话都敢说,而且说到做到。
郁瑟不接话了。
但郁瑟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她常常在结束之后怔愣几秒,池欲叫她的时候她会抬起头,眼神茫然,池欲则定定地看她,随即低下头亲吻郁瑟。
池欲说他可以答应郁瑟很多事情,但郁瑟真正求他的事不多。
郁瑟很矛盾,她一面因为池欲的冷漠疏远和这段糟糕的关系而迁怒他,一面又有意无意地靠近他。
日子还要这样别扭的过下去。
但家里都是聪明人,除了郁明那个不成器的二代谁都若有似无地察觉到池欲和郁瑟之间的不对劲。
池欲对她偶尔的出言不逊包容的要命,全场都黑脸就池欲还能勾着笑接话,郁瑟说他假模假样,池欲就说得,我的错,下次我真心点。
郁瑟说他有病,池欲嗯一声,说你不是学生物制药的吗,给我开两副药,我治治病。
不管郁瑟怎么说,池欲都有话接。
有违伦理的事家里不是不能接受,但池欲之前就告诉过郁瑟,让她在池雅面前和自己保持距离。
郁瑟问:“为什么?”
池欲伸手给自己点了根烟,还是之前的烧酒爆珠,浓重的烟味在室内蔓开,池欲简短地讲:“咱们俩这关系见不得人,她希望我往后过得顺一点。”
郁瑟轻轻点头,她不了解池欲,自然也没什么好问的。
池欲看起来也没有想要多说的意图,他弹弹烟灰,整个人陷入松软沙发里,烟灰落入水晶缸里,红色的火星立即熄灭变得灰白一片,池欲声音沉闷,宛如厚雪回音,说道:“她担心的太多了,以前那些事想想也没多难,走一天算一天,哪能想这么远。”
但就算这样,家里也不能接受。
他们结束地很干脆,池欲给郁瑟打了一笔巨款,足够她挥霍半生的那种。
郁瑟事先不知道消息,她等到池欲回来才被通知。
池欲那天回来很早,穿着黑色的大衣,进门先是一个绵长的吻,然后是结束通知。
“以后不用再来了,结束了郁瑟。”
郁瑟并不适应这样忽如其来的断联,她好像没搞清状况,不懂这只是成年人的一次露水情缘。
她把日记本摊在池欲的面前,说自己有个喜欢的人。
她说了很多,池欲扫了一眼日记本,还是轻巧的语气:“有喜欢的人是好事。”
郁瑟还想再说什么,池欲站起身打断她:“现在说这些没用。”
郁瑟不再说了,甚至没了往日的那些诋毁或者的贬低,她开始很少回家。
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周都不在家,她也不会通知谁,也没必要通知谁。
郁瑟仍然会在每个月的第一个周一上台做汇报。
原主的报告总是很短,但与字数相反的是郁瑟的听众越来越多,从一开始十几人的圆桌变为可以容纳数百人的会议厅,一张张陌生年长的面孔也渐渐出现在了相熟的同门之间。
所有人的面色都很严肃,会议厅的六座圆形吊灯环绕着高垂的水晶灯,明亮温和的灯光照亮了会议厅的每个角落。
这好像预示着什么,终于有一天联邦研究院与她沟通,询问郁瑟是否有意愿参与封闭的腺体研究工作。
郁瑟应下了,那一年她不过二十岁,临走前在日记本上写下了一段话。
郁瑟从来没在系统给的日记上看过这段话,她写的是
“撒了很多个谎,可是他没记住我。他忘记了当时他问我的名字,我说叫郁瑟。他说这名字很好,半江瑟瑟半江红,他问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哭,我没说。他跟我说了很多话,记不住也没关系,我在记着。”

第135章
梦境到此结束, 可是郁瑟的脑海里却突然想起一件旧事,好像是之前发生过的又好像不是。
在记忆里那几天很糟糕,先是顾连云的判决书下来,小姨打电话质问郁瑟为什么她的名字不在其中。
小姨估计是猜到了原因,苏城是郁林风的大本营,即使到了诉讼的最后一步郁林风也有办法改变这个结果。
但是郁林风权势大却没帮她儿子,小姨自然不敢质问郁林风什么,火气都冲着郁瑟发,郁瑟没讲话,听了一会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是郁林风被清算的新闻。
郁明和赵锦那几天的电话都打不通, 郁瑟找不到人问,放学的时候又给郁明打了一通电话,没接通。
郁瑟站在路边的花台处茫然地听着对面的挂断声。
她好一会没走,也没注意到旁边的酒吧后门出来一个人,戴着黑色的鸭舌帽,点了根烟,跟人打电话,语气暴躁,连说了好几声脏话。
忽然有人叫她:“怎么哭了”
郁瑟一开始以为有人在哭,就偏头去看,鸭舌帽下是张俊美无俦的脸,他把玩着手机,帽檐阴影里对方的视线却直直看着她。
人郁瑟也熟悉,是池欲。
那时候她和池欲只是单方面的认识, 郁瑟知道他。
郁瑟一开始就知道顾连云和他谈过, 后来又知道了诱导试剂的事情,她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池欲。
打探池欲的消息很简单的,他谈了哪几个对象,做了什么事,很快就会传遍周边的学校。
郁瑟遇见过他几次,在路口,超市,池欲多半在抽烟,身边跟了好几个人献着殷勤。
他这样一看,郁瑟才意识到池欲在说她,便慌忙抬水擦眼泪,眼泪蹭在手臂上,又不知所措地停在那。
她不愿在池欲身边待着,话也没答就要走。
池欲本来只是问问,但她这一走反而让池欲不乐意了,他叫郁瑟回来,问:“我是不是见过你,一中的哭什么呢,考试没考好”
郁瑟说不是,我不认识你。
她那天穿了一件粉蓝色的短裙,是学校要开文艺汇演统一订的衣服,裙子衬得她人很白。
池欲身上酒味浓重,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又说:“今天你赶巧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帮你。”
“你帮不了,”郁瑟说。
池欲微抬下巴,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我帮不了你尽管说,没我帮不了的事。”
问了一会,池欲从她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了模糊的情况,他把自己手机递过去:“再打不通拨第一个号码直接说找谁。”
郁瑟将信将疑,踌躇着没接,池欲把手机往她怀里一甩:“信我。”
按照他的办法等了十几分钟果然打通了,是郁林风亲自接的。
通完电话池欲还在那抽烟,郁瑟过去还给他手机,说谢谢,她小声提醒池欲:“你抽了好多烟。”
池欲抬头,咬着烟笑:“你别管我,怎么还不高兴”
郁瑟注意到池欲尽管在笑,可是笑意却未达眼底,浮于表面,她摇摇头,说:“没事了。”
他问了好几遍,郁瑟粗略地说是自己犯错了。
池欲不以为然:“你这个年纪能犯什么事。”
郁瑟话少,说:“可是他不会原谅我。”
“怎么不会,”池欲还在笑,他边抽烟边说:“要是我我百分百原谅。”
郁瑟站在他面前,也跟着轻轻微笑。
池欲不知道哪来的兴趣,说:“你是omega要不这样,我请你去玩”
郁瑟说:“beta。”
池欲起身:“一样。”
他一向只谈alpha ,在他那里beta和omega确实没什么不同。
他们去了游乐园,看了当晚的烟花。
两人谁也没说话,看起来好像是两人陌生人在无声地陪着对方度过一个瞬间。
看烟花的中途郁瑟又哭了,她知道自己自己为什么而哭,担忧中夹杂着愧疚。
大朵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粉青靛紫,绚烂热闹。
良久,池欲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和有力:“别哭了,不论犯什么错往后都有大把时间弥补,别放在心上。”
郁瑟抬眼看他。
池欲却退后一步,他把鸭舌帽往郁瑟头上一压,嘴角勾着笑:“走了。”
烟花秀郁瑟一个人从中途待到末尾,但她没看烟花,而是在看着池欲离去的背影渐隐在人群中。
没人知道池欲为什么会这么做,一时兴起或者是其他。
这是他们在订婚前仅有的见面,郁瑟再也想不起来其他,她无需想起更多,大脑已经下意识地确定了事实。
郁瑟渐渐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她从床上坐起,比起系统给的梦更加让她不安的是梦境之后的记忆。
这一段给郁瑟的感觉太真实了,这不是在读日记般的旁观而是郁瑟好像确实经历过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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