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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对朝)


池欲抬手的时候睡袍的衣袖顺着手腕,郁瑟看到他手臂上也有伤。
暗红色的伤疤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郁瑟的心脏骤然猛跳了一下,她的视线就跟着池欲的手臂走,果不其然池欲很快转过来问:“怎么了,盯着我看”
郁瑟指了指他的手臂:“这也是摔的吗?”
“嗯,表面看着吓人,不严重。”
“你走路当心点,很疼吧”
“挺疼的,”池欲扔下毛巾,他没管桌上的那份文件,说道:“刚好,你给我上药,我够不着。”
郁瑟起身应好。
这家宾馆说是宾馆,其实有点民宿类型,床靠着窗边摆放,池欲靠在床边,把手伸给郁瑟。
池欲上药的时候总是闹她,郁瑟刚低下头就被他的手抬起来,刚开始郁瑟可能是在心疼池欲,她也配合着抬起头看着池欲。
下巴因为瘦而显得尖细,眼睛很大,微微笑着看池欲,眼神纯澈。
池欲的食指和中指合并,在她的脸侧轻轻敲了两下,带着笑地问:“宝宝,是不是特关心我,特心疼我”
或许是池欲今天的反常表现也传染了郁瑟,她偏头躲过池欲的手,语调带着点羞恼:“好了,你别动我了。”
郁瑟用棉签给他涂药,因为担心池欲疼,动作格外地细致温柔。
黑色发丝落在池欲的手臂上,很痒。
傍晚的阳光从窗口透进来,落在郁瑟的皮肤上也落在桌上的那份文件上。
池欲的手臂绷紧,他死死咬住牙,几乎是在死死地盯着郁瑟看。
心脏因痛楚而漏停的那一秒,是不是弥补了初见时猛跳的那一下。
这样算得清吗?
那些你们的过往,她说的喜欢你,说的爱你想和你在一起,送你的栀子花和耳钉都能用这一秒抵掉吗?
全是假的吗?
郁瑟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但她抬头的那一秒池欲却蓦然偏头错过她的视线。
郁瑟举着面前被池欲这么大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她迟疑地问道:“怎么了”
池欲摇摇头,他倦怠又不甘地闭眼,似乎很困了,拉过郁瑟:“陪我睡一会宝宝,睡醒再说。”
睡醒再说。
或者,一睡不醒。

第122章
那天池欲也什么都没和她聊,他醒来睡意懵懂地抱着郁瑟索吻,郁瑟没让,侧过脸躲开了。
池欲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他靠近郁瑟,保持着将吻不吻的状态,两道呼吸交织在一起,莫名缠绵。
“亲我一下, ”池欲讲。
郁瑟刚才躲掉了他的索吻, 也担心池欲会不高兴,因此他刚说完这一句郁瑟就听话的偏头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池欲还是没睁眼,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刚睡醒后的嗓音沙哑低沉:“下午要和你的那件事,不和你直说了,待会你自己看。”
郁瑟你还有机会, 亲自对我说。
“什么事”
“小事。”
郁瑟哦了一声,没再问什么。
池欲在镇上住了几天,和郁瑟待在一起, 郁瑟上完课就来找他,但晚上不在这里住, 要回宿舍。
池欲自从那一次亲完郁瑟之后总是想找机会再亲一次, 但郁瑟却十分抗拒,她有时候生气得很明显,池欲就说她跟猫一样,被惯坏了。
但嘴上这样说,行为却诚恳得不行,哄着郁瑟说不亲就不亲,别再和他闹脾气了。
待了两天, 郁瑟的所在的竞赛班要来一位新老师,说是从联邦大学专门聘请的,研究院专门为了这次的竞赛而指派的人。
新老师姓吴,非常年轻,二十出头,许白薇说这个老师很牛,是少年班的硕博连读,现在在联邦研究院专攻腺体药物研发。
“这次吴老师来开讲座,各位同学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把握住这个机会,多学习前沿知识。”
台上的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串数字,指着说:“这是吴老师的联系方式,你们都加一下,吴老师说有疑问欢迎你们随时来问她。”
班级里有些人加了,但有些人顾忌到自己就算加了也提不出什么问题,反而可能是一种打扰,干脆就没加。
许白薇在底下撺掇郁瑟一起加,她低声讲:“我认识这个老师,见过几次,特别年轻,而且人很好,机会难得,赶紧加!”
郁瑟说了好,拿出手机加上联系方式。
吴老师那边很快就通过了申请,郁瑟发了一个笑脸作为打招呼,对方也回应了一句。
许白薇也加上了老师的联系方式,她好奇地打开吴老师的朋友圈,吴老师的朋友圈发的很多内容都和自己的学业生活有关,基本上都是今天做的实验或者是一些生活照。
只有置顶的那一条很例外,是一张试题卷。
许白薇把试卷保存到相册,放大。
看样子应该是一张竞赛试卷,但不是生物,是数学。
黑色中性笔字迹苍劲有力,答题过程清晰明了,就跟模范试卷上的标准答案一样,透过这张试卷,几乎可以让人想到试卷的主人在考场上驾轻就熟的表现。
是吴老师的竞赛试卷吗?
她考的不是生物而是数学吗?
还没等郁瑟问出口,许白薇就放大试卷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然后惊讶地猜测:“我靠,怎么感觉这不是吴老师的试卷?”
确实,大部分人都能从字迹中推断出当事人的性格,这份试卷上的笔迹明显太狂妄了,而且拍到的大题部分都用了类似于“省”“由此可知”这种词语。
许白薇忽然“啊”了一声,郁瑟问“怎么了?”
许白薇一副“我去不会是这样吧?”的表情盯着手机屏幕,不确定地推测:“我知道了!这张试卷好像是几年前的数学竞赛初赛试卷,吴老师没参加过,她是少年班直升,一般都不会再参加这种考试了,那只有一种可能!
许白薇故意顿了一下,神神秘秘地讲:“这是吴老师暗恋对象的。”
郁瑟不解地“嗯?”了一声。
“这你肯定不知道!”许白薇讲她在京城听到的八卦:“吴老师有个喜欢了很久的人,好像之前跟她一个学校的,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性别,吴老师是omega ,有人说可能是因为性别不和两人才没有在一起。而且她那个暗恋对象之前在我们初中,和我不是一届的。吴老师当时去报少年班的时候还特意给他写了情书表白。
郁瑟问:“那结果怎么样?”
“没在一起,”许白薇十分不可思议:“都过了好久了,吴老师真长情,一份试卷从过去留到了现在。”
郁瑟点点头,说道:“对方肯定也很优秀吧,值得吴老师喜欢。”
许白薇正在给谁发着消息,边发边讲:“不行,我大厅一下,这个消息太让人震惊了,我好好问问。”
晚上许白薇叫郁瑟出来吃饭,郁瑟想到了池欲,她刚想拒绝,但许白薇却发过来一句:“你叫你男朋友一起呗。赵湘怡都告诉我了,你有男朋友,都过来找你还不能公之于众啊?见见嘛,我也好奇。”
许白薇的确好奇这件事,她本来觉得以郁瑟的性格不会谈恋爱,感觉是那种很腼腆,不会和陌生人讲太多话的类型,但没想到她谈了,男朋友还过来找她。
黑衣黑裤,这人总给许白薇一种她应该见过的感觉,但一时半会许白薇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了。
郁瑟看了一眼正在喝水的池欲,讲道:“恐怕不行。”
郁瑟找不到合适地理由拒绝,池欲喝完水过来,低头看郁瑟发的消息,问道:“这是你朋友?”
郁瑟应声:“嗯,在竞赛班认识的,她人很好,但......”
“但什么?”
“她知道你,以前也在京城上学,我怕她会认出你。”
“认出我怎么了,”池欲轻笑:“我见不得人。”
“不是因为这个,”郁瑟连忙讲:“就是认出你,对你会有麻烦吧。”
以后终究有一天会分手,被其他人知道的话到时候还要解释,将来池雅和郁明订婚,知道这层关系的人肯定会在背后有所议论,这样对谁都不好。
池欲不依不饶,仍然问道:“对我有什么麻烦?”
他一旦多问几句,郁瑟就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句,她不能透露的真心太多了,说出来只会让池欲生气。
郁瑟就笑了一下,有意要揭过这个话题:“我担心你不愿意。”
池欲笑笑:“我有什么不愿意,陪我女朋友吃饭还能有什么不乐意的地方,倒是你,怎么不想让我去?”
郁瑟无法回答,她垂头微笑,可以回避这个问题。
池欲哼笑了一声,带点讥讽,他摊手:“好了,我不去。我今天要回苏城。”
“这么快就回去吗?”
“快吗?”
池欲就是一个性格十分恶劣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话里哪些话是不好回答的,所以池欲单从这个地方断句,他反问完没接着讲话,等着郁瑟回答。
果不其然,郁瑟一下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她既不承认这是很快很短暂的相处,也不说这几天确实已经很久了,池欲该回苏城了。
拧巴,不肯说实话。
过了一会,郁瑟大概是想到如何回答,眨了一下眼睛又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池欲就说:“三天半不短吗......你回去休息吧,阿姨也在苏城。”
池欲勾起嘴角,面上的表情仍然很淡,回答道:“我回去要问一些事,问完再过来找你。”
郁瑟心里一紧,她确定池欲这次过来不单单是因为想她了才过来找她,他有事要办,这件事关乎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池欲又忽然改变主意了。
池欲的心思最难猜,他有时候明明是很严重的事情却轻拿轻放,有时候又格外地不肯罢休,往往一念心动便会改变想法,郁瑟应了一声,又状似好奇地问:“什么事情?”
“诱导试剂的事。”
郁瑟的心脏猛然提起,血液霎时倒流:“这件事不是结束了吗,怎么又问起来了?”
池欲云淡风轻地讲:“结束了也有事情要问。”
“那你要找谁问?”
池欲笑笑,他侧过头和郁瑟对视,惶恐不安的浅瞳猛然一转,郁瑟下意识要躲开他,但池欲却捏住她的下巴,他总是频繁地做这个动作,挑逗又充满了掌控感。
有时候会给人一种亲密无间的体验,有时候却让人毛骨悚然。
池欲的手上在用力,他从来不怕让郁瑟疼,疼痛也是一种记忆方法,他给郁瑟的痛感不够让她记不住背叛自己是什么下场。
郁瑟的身体霎时间僵住,她懵懵懂懂,像是回答了当初在包间里面对池欲质问的时候,按时候她从池欲的几句话中猜到了池欲对自己余情未了,还是对自己感兴趣,因此仗着池欲还不知道真相大胆上前挽回。
但这次从池欲的表情中压根看不出来他是什么心情,是单纯的想找麻烦还是什么别的想法。
冷淡锋利的嘴角微微上扬,池欲握着郁瑟下巴的手在不断地用力,直到郁瑟皱起眉,手下意识要去拉开池欲的手臂他才放松,说道:“找几个熟人,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
其实池欲的力道还没到特别疼的地步,顶多比之前重一点,但在郁瑟的感觉里这已经够重了,可能是心里压力远大于实际的体验。
郁瑟不再多问,她强迫自己要放松,大不了分手,这正是她想要的。
池欲是已经知道了诱导试剂的事情了吗?那为什么现在不提出来要分手,他还想做什么吗?
是报复自己吗?
自己还有什么值得池欲报复的地方吗?让她去坐牢吗,毕竟池欲当初的承诺是出于“郁瑟既不知道拿的是诱导试剂也不知道是要给池欲用的”前提下。
这样的话任务会失败吗?
郁瑟想起那份病历,到时候真要用这个办法吗?
郁瑟无法再想,她抬起眼看池欲。
大概人都不会察觉到自己的心软和脆弱的一刻,就像池欲一下就注意她泛红的眼圈,郁瑟自己却无知无觉一样。
她陷入了一个由自己创造的牢笼里,不得不出去,可是出去的代价又让她踌躇不安。
在郁瑟的世界里从来不存在两全其美的办法,想要回家就必须接受任务,想要完成任务就必须和池欲分开,想要免于责任就要拿出那份病历。
她被推着做出选择,一步都不能错,不然就是一步错步步错,人生的棋盘就会一团糟糕。
没有人在给郁瑟兜底,从福利院到外公家,她拥有的东西太少了,很少的爱和很少的物资,因此郁瑟的生活没有容错资本,想要抓住一个东西就要放弃另外一个,选错了就是错了,谁也不会为她创造重来的机会。
池欲摸了摸她的脸颊,把声音放柔:“我给你留了资料,有时间看看。你小叔给的,你不是说他人很好吗,
“那就听听他都录下了什么。”

第123章
池欲当天晚上九点多回的苏城, 宋清开车来机场接他,但非常不巧,半路就遇到了陈骏其。
他早几天就来到了苏城,池雅看出了池欲的心思,背地里让陈骏其不要在医院待着。
陈骏其虽然听池欲的话,但池雅毕竟是他的长辈,而且官职不比陈少将的低,她要是传话给陈少将,父亲少不了也怪他。
陈骏其只能退而求其次,每天在医院外晃悠。
他有时会遇见仁心医院的院长来上班。
仁心医院的院长在苏城也算个人物,他出生在医学世家,父母都是知名的外科医生,因此他很小的时候就在父母身边耳濡目染,对医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到了大学顺理成章地选择了医学,把外科事业当成一生的目标来奋斗。
最后的结果也是符合大部分人的期待,仁人医院的院长在四十岁时就创办了仁心医院, 十年时间就声名鹊起,成为苏城乃至联邦私人医院的翘楚。
不过事业的成功并没有弥补院长在家庭上的遗憾,他妻子早逝,院长为人懦弱,很少与人争辩,常年只知道与病人与同事争辩病情的治疗办法和手术方案。
院长医术精湛,在这样的争辩中很少略于下风,但一到家庭里,他就像被命运的手调换了位置,坐到了病人的椅子上,侧耳聆听自己女儿和妻子安排大大小小的事情,赚的钱要投入哪个领域,要买什么地方的房产。
院长就像是刚看见病历单的病人一样面对着决定自己命运的纸张唯唯诺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点头问好,准备钱,准备附和就好了。
他不擅长与家人沟通,却足够爱自己两个女儿,但这种爱更像是追求平和的息事宁人,他不坚持什么意见,对赵锦和赵欢的婚事都是如此,对女婿也因为怕惹来赵欢的争吵儿秉持着不干涉的心态。
这是个好拿捏的人,不需要利益也不需要太多威胁,两三句话就能换来他退一步的妥协。
陈骏其往往会和他打声招呼,然后坐在楼下的花坛处盯着门口的人。
陈骏其见过几次宋清,两人对彼此的印象都不算好,私生子和长子,一个心中装着仇恨,一个则不屑地想“你算什么啊,也敢和我争。”
对于宋清陈骏其不放在眼里,优秀又怎么样,长得好又怎么样,你当饭吃吗?家里又不承认他,陈骏其的母亲还活着,虽然只是偶尔放下佛珠,但在她手里可没什么漏网之鱼,陈少将的每一个子女都要由陈夫人在佛祖前祈福。
檀香淡淡,这是陈骏其对家里的第一印象。
宋清的优秀对于家里不值一提,副官的弟弟,还能骑到他的头上吗?
陈骏其一直这样认为,直到宋清被池阿姨邀请到家里做客,陈骏其这次如梦初醒,猛然发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要是宋清真和池哥在一起了,那么他的靠山就是池家了,或许还要加上周家。到那时就不是骑不骑在陈骏其的头上的问题了,那直接可以吩咐陈家做事了。
他凭什么?
陈骏其无法不紧张,而且他心里也更加不愿池欲真跟别人在一起,他接受不了。
红灯跳绿,陈骏其猛打方向盘,直接从旁边的直行道别到宋清的车前,前后刹车声一片,宋清也踩了刹车。
陈骏其的车一秒没带等的,膈应完宋清油门一加,直冲了出去。
宋清紧随其后。
他有两年是专门在部队开车的,车技在哪里练出来的,自然不差,不过三五个路口就追上了陈骏其,车子稳当当地领先一个车位,宋清降下车窗,朝陈骏其那边点头致意:“陈少爷。”
陈骏其一张脸黑得吓人,刚才的路口他朝后视镜里看到宋清紧随其后,油门几乎踩到底、但就是这样也甩不掉宋清,恼人!
陈骏其维持着表面和平,也点头致意:“宋副官,去机场?”
“嗯,”宋清讲道:“夫人让我去接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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