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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对朝)


郁瑟说:“有礼物要给你。”
池欲一愣,问:“什么礼物,你过生日还记得给我给我带礼物?”他语气不自觉地放缓:“怎么过生日不提前告诉我,我也忘记问了,是我的错。”
“是耳钉,”郁瑟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木纹盒子,盒子上面雕刻着几朵梅花装饰,梅花是阴刻,枝条和花朵绕在盒子里显得栩栩如生,郁瑟把盒子递给池欲。
池欲没有第一时间打开,他手握着盒子,上面的花纹其实能看得出刻刀雕刻的痕迹,而且花朵的样式和当时他送给郁瑟的那条手链上的一模一样。这绝非巧合,手链是池欲亲自设计好送给工作室制作的,特殊的重瓣梅花,花形独特,轻易不会有重复。
连这盒子都是郁瑟自己制作的,这不能说她不上心,以盒子上花纹的繁复程度来说,雕刻它至少需要个十天半个月的,郁瑟的学习又那么忙,她单单准备这个盒子估计就要一个多月。
而且她每天回家的时候都快十点半了,再刻这个盒子每天什么时候才能入睡?
敢情十一点多给他发“晚安”都是骗他的,郁瑟真睡觉的时候不知道已经到了凌晨几点。怪不得有时候他和郁瑟出来,郁瑟说她有点困。
当时池欲还以为是学习累的,beta高中生确实很辛苦,他也没多想,谁知道是因为在给他准备礼物。
郁瑟愿意哄人的时候能让人浑身舒畅,就冲着郁瑟制作这个木盒的心思今天池欲就不太可能狠下心为难她。
郁瑟问他怎么不打开盒子看看,池欲打开,丝绒的布面上躺着一只耳钉,池欲戴耳钉确实就习惯于戴一个。
耳钉看起来非常简单,就银色的单体耳钉,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要池欲来挑他确实能挑出不少毛病,比如耳钉不够闪,打磨不够精细的装饰面显然不能完美地折射灯光,再比如池欲戴银饰会过敏,所以他的耳钉都是定制合金。
可种种不足在池欲拿起耳钉的那一刻都烟消云散,他看出来这耳钉也是手工制作的。打磨不够精细可能是因为工具有限和人工的限制,这些都不要紧,池欲都能忽略,郁瑟愿意花时间给他做耳钉已经足够让池欲动容了。
耳钉平整的原型装饰面上刻着三根时针,最长的一根指向5 ,另外两根一样长的一个指向“ 1”一个指向“ 9” ,五月十九号,就是今天。
池欲弯腰揽过她问道:“五月十九,代表了什么意思?”
“我表白的时间。”
池欲揽着她的腰让她微微起身,低下头笑:“你让我把你表白的时间带在身上,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吗?”
“可是你同意的话,这就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了,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了。”
“哦原来这等着我。”池欲了然,又话锋一转:“够自信的,觉得我会同意”
他话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却没有多冷淡,反而带着笑意,像调侃一般。
郁瑟把问题抛给他:“你会拒绝吗?”
这话问得池欲愣神片刻,他不愿意让郁瑟失望,今天是她生日,无论她提出什么愿望都是合理的,更何况她还送了一个耳钉给自己,把自己哄得十分舒心。
于情于理,同意和她在一起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池欲却没那么想答应。
郁瑟这忽然的接近为的是什么他明白,为了别人来讨好自己,这让池欲在面对郁瑟时越是高兴越是觉得如鲠在喉,两者呈正比例增长。
池欲不愿意让郁瑟失望,他停了一会让郁瑟给他把耳钉带上。
郁瑟起身照做,她边带边问:“你喜欢吗?”
池欲说喜欢,问她怎么忽然向自己告白。
“我们现在这样相处不也挺好的吗?”
反正也和情侣的相处大差不差了。
郁瑟说:“这不一样。”
郁瑟第一次戴耳钉略显生疏,池欲偏头方便她动作,银色耳钉尾部的耳针打磨得很细致,但可能受到人工的限制,尾针没法做得很细,戴上去有些困难,郁瑟不敢太用力地戴进去,池欲握着她的手把耳钉摁进去:“你用力摁,没这么娇贵。”
池欲手臂环着她的腰问:“有什么不一样的,咱俩现在不就和情侣差不多了吗,顶多就是一个名称的问题。”
郁瑟抓住这一点不放说:“就是名称的问题,”她犹豫了一下说:“那为什么别人都有我没有,而且别人又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池欲打断她:“你故意挤兑我是吧,别人有的什么你没有?”
他这对郁瑟还不够好吗,郁瑟想什么时候见面就什么时候见面,但凡她同意要亲密接触,不管是在影院,出租车还是大街上,池欲没有一次不应允的,他给钱给人到头来还落的一句“别人都有我没有。”
而且这句别的人都有总给池欲一种他以前有很多人的暗示,这让他想起来郁瑟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他顿时有些不悦。池欲惩罚性地捏了一下她的腰侧:“你真是够没良心的。别和其他人比,我对你还不够特殊吗?”
郁瑟说:“那还可以更特殊一点吗?”
理直气壮,让池欲哑口无言。郁瑟之前对他特别有礼貌,她不喜欢和池欲过多接触也不会因为池欲喜欢她就对池欲提出什么要求,永远谨慎地局限在客套的关系之内。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郁瑟会不时地对他撒娇,用轻快,理所当然的语气要求池欲做事。
池欲倒也不气,甚至觉得这才是郁瑟应该有的大小姐脾气,郁瑟的家境不错,人生也不至于遇到什么特别大的波折,这样长大的郁瑟是应该有些脾气。
不过把脾气用到他身上的很少见,池欲就笑:“还要怎么特殊,你怎么非要我和你在一起?”
郁瑟没接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郁瑟不讲话气氛很快就沉下去,商场十点多就没什么人了,路灯把扶手的阴影投在台阶上,栏杆似的阴影和囚笼没什么差别,池欲就坐在其中,半晌,他松开郁瑟说:“你等会,我抽根烟缓缓。”
池欲点烟,他抽了一会,左手搭在曲起的手肘上说道:“郁瑟,咱们俩就算是谈也就是谈着玩玩,是,我是说你要是从我这得到了什么好处算你有本事,但这也得我乐意给才行,你要是为的你表哥求我的,那还是算了。
“你也别觉得你表哥可怜,就凭他做的那些事,我要他死都不为过。郁瑟,我要真不顾忌着你,办法很多,”池欲本来不想说那么多,他不清楚郁瑟知不知道这件事,她骗他的事情太多了,但末了也许是怀着几分其他的心思,还是说了:“我也不瞒着你,我腺体上的病复发就是因为他,郁瑟你心疼别人好歹也要顾忌一下我吧。
“你要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你存的是什么心思。郁瑟,别这样。”
郁瑟不知道该怎么说,原书中的郁瑟会遇到这一幕吗?她坐在池欲身边,没什么说话的欲望,就算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刻她内心也并不想说什么话。也许是每天的表演实在太累了,大多数时候郁瑟回到家只能沉默着发呆,试图放松自己。
怎么开口呢,难道要说和你在一起是因为系统的任务,不是因为顾连云但目的确实也不单纯。
其实池欲既然已经怀疑了,那让他误会自己是因为顾连云的原因才和他在一起的更好吧,至少这还能解释得通。
但郁瑟开口却缓慢地说:“我没有心疼他,也没打算让你放过他,我只是......”
只是为了我自己。
“只是什么?”
“只是为了我们,”郁瑟说。
池欲没信,微皱着眉头抽了一口烟,连回应都不想给。
远处灯火通明,郁瑟没有像之前那样见他不同意就来磨着他,她如同更早的时候那样一声不吭地沉默着跟着他往远处看,声音很轻,好像下一刻就要飘走一样说:“就是这样,是为了我们。”
只是这个“我们”的拆开的两个指代,为了我能完成任务,为了你接下来肆意完美的人生。
池欲转过头看她,看见郁瑟正襟危坐,神色茫然,好像在等待什么未知的审判一样,她不久前的那些密集细碎的轻蹭如同一根根小针扎过池欲的心脏。
也许真的是为了我们吧,郁瑟怎么就不可能喜欢自己呢?
终于,池欲揽过她,鼻尖亲昵地蹭着郁瑟的脸颊,缱绻深笃:“今天过生日,别不高兴,这样好不好,过几天我再给你答复。”
为什么要过几天,郁瑟清楚,过几天法院的诉讼传票就送送到顾连云家。
郁瑟无端地忽然联想到了原主的一篇日记。
“结果很坏。很想去见他,家里就他一个人,他说没什么事,会和我接着谈下去,那天雨下得很大,我躲开了他的亲吻。”

五月二十二号那天没有下雨, 小姨凌晨打电话让她周三去姥爷家吃饭。
郁瑟婉拒说她上学晚自习结束已经十点了,恐怕没时间去吃饭,但小姨态度坚决,一定要郁瑟过去一趟,郁瑟只好应下。
郁瑟当天去到的时候小姨和姥爷都在,顾连云低着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桌上摆放着一沓文件。阿姨在厨房里热菜,动作很轻,只有些细微的碗筷碰撞的声音,衬得室内越发的静,气氛无端有些沉闷。
郁瑟先叫了“姥爷”又说了“小姨好”,赵欢过了一会才点头让她坐下。
郁瑟坐下之后也没人开口讲话,阿姨把饭端出来,赵欢一边给郁瑟夹菜一边问道:“我姐什么时候回来?”
郁瑟回答:“不知道, 妈妈没说。”
姥爷说:“去京都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那回不来怎么办,这么大的事情回不来怎么办?”
郁瑟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但她还是问道:“小姨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赵欢就特意把筷子一敲, 清脆的一声郁瑟的神经顿时崩起,听她说道:“还不是你表哥的事情。”
表哥具体什么事情,她却不说,紧接着又问起郁明:“我听说你爸回来了?他不是在外面陪着那个谁吗?”
池雅的存在应该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赵欢只听自己姐姐提起过说郁明攀上高枝了,对方未婚先孕,孩子都多大了,郁林风不同意,为此还逼着郁明出国了一段时间,但具体这个人是谁,赵欢也没兴趣知道。
郁瑟说:“嗯,回来有一两个星期了。”
“怎么不叫他来家里吃饭,我好歹也叫他一声姐夫。”
郁瑟不知道赵欢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她和郁明的关系并不好,不比赵锦和郁明之间还有一段相敬如宾的时期,赵欢从头至尾都看不上郁明,顶多因为他官二代的身份对他有些好脸色,但也不多。
郁瑟回答道:“那我下次问问爸爸。”
赵欢还是不说顾连云的事情,她问完郁明又问起郁林风:“你爷爷最近也在京都没回来?”
郁瑟说是,赵欢笑笑讲:“这俩父子倒是不爱碰在一块。”
姥爷插嘴道:“他忙得很,议会大选,到八月底都不一定能回来。这次选举谁都难。”
赵欢没接他的话:“再忙也不能不管孩子,当时离婚郁瑟是跟了他们一家的,现在这样不管不顾是几个意思,啊,叫我们来管,他那么一家子当官的当官,快活的快活,可让他们过得舒坦了。”
郁瑟有些如坐针毡,她隐约听懂了赵欢的意思,这件事需要郁明和爷爷出面。
郁林风是内阁大臣,只要他发话,无论对方是谁要动郁瑟都要掂掂份量才行,可问题是郁林风不会。
甚至在苏城,就没有几个人知道郁瑟和郁林风之间的关系。
姥爷说:“哎,好歹也是你姐生的。”
赵锦“啪”一下撂了筷子怒气冲冲地讲:“我姐本事这么大怎么不管管她女儿,谁也别想把这件事推给我们一家!我好欺负叫我来操心,我几条命给他们这样操心?坐牢的不是他俩他们一个二个的全当甩手掌柜?哦,她当姐的她不管,叫我这个做妹妹的管,她男人一句话的事让我在这忙活大半天?你这个当爹的也心疼大的,我就不是你亲生的了?!”
她这夹枪带棒的一番话怼得姥爷也不说话了,他挥挥手:“我吃饭,吃饭......”
赵欢拿起筷子冷哼了一声,回过头看见顾连云又是一声。郁瑟低着头盯着桌上的白瓷盘子。
赵欢特意带着笑提起:“我听说你以前去实验室拿过抑制剂,拿那东西干嘛?”
郁瑟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顾连云,后者还在假装扒拉着饭,郁瑟看他这一眼让他从饭碗里抬头:“拿了不就拿了吗?她给她朋友呗能干嘛?”
“真的吗?”赵欢瞪了顾连云一眼:“郁瑟你拿给你朋友的”
郁瑟知道这件事不能告诉赵欢,赵欢比谁都想让顾连云不坐牢,她兀自镇定地嗯了一声。
赵欢停了一会起身去拿放在一边的资料,嘴里说道:“有些事是这样说的,但做出来是什么样的就该是什么样的,这谁也拦不了。”
资料是法院的通知和律师给的部分材料,赵欢说:“你哥昏了头了,但这事我看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诱导试剂谁拿的就找谁。”
言下之意就是郁瑟也参与了,这件事她也有责任。
其实郁瑟当时选择去实验室拿抑制剂,一是因为实验室的东西保密性更好,谁也不清楚是哪里来的,二则是怕以赵锦的名义去管理处领试剂,这些东西有登记,查到她作为证据再容易不过了。
但实验室的东西不存在这个问题,大家的知道也只是口头上的知道,只要她和顾连云咬死说郁瑟没拿没给,谁也没办法。
郁瑟浏览了一遍资料,律师说这件事做不了无罪辩护,《 omega保护法》摆在那里,最多也就是减刑,尽量减轻罪行,最轻也要将近十年。
郁瑟皱着眉看完,然后茫然地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办,表哥要去坐牢吗?
她演技还不错,小姨见她真的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确定她没说谎,也不想搞些弯弯绕绕了,直白地讲:“你也看到了,你表哥他人不坏,他就是一时糊涂,又没有办成什么事,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吗?实在不行你和你表哥一起去给人家赔个不是,咱们赔他个十万二十万的,这件事不就过去了。”
刚才饭前赵欢也是这样说的,可因为《omega保护法》正式开庭之前他们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赵欢问顾连云,顾连云支支吾吾地说对方不缺钱。
赵欢让律师联系对方,结果人到现在都没搭理他们,她心里也清楚对方不缺钱,不然早讹一笔了。
赵欢心里没谱,干脆放下筷子拉起郁瑟的手说:“小姨不怪你,就让你回去问问,问问你爷爷,有没有办法。这事是你们兄妹俩的事,你爸妈也不能不管你。你爷爷和你宋叔叔无论哪个人说句话也够了。”
这不太可能,池欲家的背景绝不是谁一句话就能算了的事。
赵欢看郁瑟没有搭话,态度不免强硬了几分:“这样,你要是怕你爸怪你,小姨和他们说,总归要说的。你说你平白无故你拿仁心的试剂干什么,你不拿你哥也拿不到。”
郁瑟点头,她看向顾连云,很快又回过眼神说:“小姨我想一想再和爷爷说,我当时拿试剂也没想这么多。”
小姨才笑着说好,一顿饭吃完郁瑟告别回家,郁瑟没和顾连云说话——小姨不让她和顾连云单独接触。
顾连云躲在门缝里支支吾吾吐出一句:“好好学习。”郁瑟应好。
郁瑟走在走在路上时也没下雨,只有风在树叶里穿梭。
赵欢期望她能分担罪名,顾连云既然把这件事告诉小姨了,他肯定也害怕坐牢。爷爷不会帮她,郁明也不会,赵锦会管她吗?不确定,也许她或者只是不愿意郁瑟在她即将结婚的时候惹上官司害得她婚礼延期。
郁瑟也没法把这些事情说给池欲听,他在这件事上是最无辜的受害者,没必要去同情过错方,他没这种善心。
总之,这是郁瑟注定要承担的过错,她亲手送出去的诱导试剂,无论是否清楚这些诱导试剂的用处,无论这是不是任务,现在都到了她承担责任的时候。
她能去坐牢吗?好像坐牢的话更简单一点吧。
为什么系统不允许她去坐牢呢,非要她陷入复杂的牢笼之中
一路上都没下雨,快到郁瑟家门口的时候郁瑟却突然感受到水珠滴到了她的皮肤上,从手臂到肩膀,郁瑟仰起脸,斗大的雨滴砸到她的脸颊上,湿润的水珠砸湿睫毛,郁瑟眨了一下眼,半眯起眼去看世界。
路上廖廖无几的行人匆忙奔跑着躲雨,穿过马路让司机被迫停下,烦躁地嗯响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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