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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对朝)


“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走了就算是对方即使对她再有想法也会失望。
可是……
那边已经好像有人失控要跑过来了,路口正是绿灯,他横穿川流不息的马路,引起一片刺耳汽笛声和叫骂:
“妈的,不看路啊!”
但那人却仍然失去理智般往这边冲。
紧急之下郁瑟也顾不得想太多,她略现焦急地说:“我先送你去警局可以吗?”
池欲仍然不紧不慢地说:“没有必要,先回去吧。”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看,就算是郁瑟这个beta也明白池欲身上的信息素肯定很重。
郁瑟又说:“可以吗?那我们走吧。”
池欲投过来一眼,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面上有明显的红晕,看得出郁瑟的担心,让步般迈步往前走。
池欲这边一动,那边很快就有人奔跑着追过来。
路上有几个beta似乎也察觉到这边的情况,自觉地帮他们拦着后面的人。
两人刚才也才只从街头走到街尾,不短不长的一段路,跑到一半的时候还是有个alpha拦在他们面前,直勾勾地盯着池欲。
这种目光让郁瑟觉得很不舒服。
郁瑟上前一步,警告道:“前面就是警局……”她手背在后面比了一个手势让池欲快走。
但对方无动于衷,郁瑟听见池欲在后面轻笑了一声,随即一条温热的手臂揽过她的肩膀让她站到一边。
他想动手解决事情。
易感期的omega在alpha面前有种天然的弱势,尽管大多数情况下这对池欲来说并不成立。
池欲冲对方勾手,alpha马上毫无理智地扑过来,池欲的梅子酒味道实在特殊,能很轻易地勾起别人的征服欲,在加上他那副无与伦比的容貌,是任何一个alpha都无法躲过的强力磁铁。
但是下一秒池欲的拳头挥在alpha的肚子上,直接让对方痛苦地弯下腰,他随即抓住对方的头发,膝盖顶着对方的下巴,毫不留情地一下,能听到下巴骨移位碎裂的响声。
池欲随即松手:“废物。”
不远处警笛刺耳,红蓝色的灯光闪烁,陈榕石离得老远就降下车窗,大声指挥:“都退后,退后,池欲跑快点去警局!”
警局就在前面不过三百米,池欲看向郁瑟,郁瑟点头,她刚才跑了那一段路,已经在不自觉地大喘气了。
后面这几百米跑得并不吃力,一进警察局alpha都匆匆回避,几个beta和omega民警从办公室推门出来,见到池欲马上说:“发情了,好重的酒味。”
他们中有人拿抑制剂,有人要带着池欲去隔离室。
每个派出所都会配置相应数量的隔离室,隔离室采用特殊的材料建造,能有效地防止信息素外溢,为的就是防止omega忽然进入易感期引起社会慌乱。
大厅里一片忙碌,郁瑟的大脑中冒出一句:“原来池欲的信息素是酒味吗”
一个omega民警要扶着池欲,池欲不让,坚持要自己上去。
民警询问他:“有没有人陪同进去”
一般来说omega这样特殊的时刻都会有伴侣或者亲人陪同进隔离室缓解症状。
民警转过来看郁瑟:“你要不要进去……”
没等郁瑟回答,池欲先说:“我自己进去。”
“自己一个人哪能行,这是易感期不是开玩笑的,易感期起来能难受死人,” omega警官察觉到郁瑟是beta ,又站在门口没有要靠近的意思,大概确实是不熟,也没有多问,转而说:“这样,我进去陪你,也好照顾着,我也是omega 。”
池欲绷着脸,坚持道:“我自己就行。”
池欲去了二楼隔离室,郁瑟也没能马上离开,警局说需要有一个人留下来等着池欲出来才行。
郁瑟坐在大厅里,她想起刚才池欲上楼时偏头的那一眼,克制地回望。
她不知道这样猜对不对,她总觉得池欲是希望她进去陪同的。

这一眼实在太克制, 像是不要人察觉到他的脆弱而刻意冷静的一眼。
甚至不能算为一眼,他只是在楼梯上也就稍微垂目偏头,动作幅度极小, 这顶多只能称为半眼。
郁瑟不确定池欲是不是还有依赖症状,也不确定她是不是过分解读了池欲的行为,她不愿意再想。
她看着beta民警开始喷洒去味剂,有alpha出来说:“这味道好香。”
“像酒, 还有股梅子的味道。”
可是郁瑟什么都闻不到,她眨了一下眼,原来是梅子酒吗
她喝过梅子酒, 有种春天的酸甜,放了冰糖的酒甜味就会偏重,青色梅子酿的就会更酸一点, 无论哪一种都很好喝, 会让人口舌生津的那种好喝。
很特殊的味道。
过了一会在大厅排风系统的全力工作之下, 信息素的味道散去的差不多了,大厅里陆续有人出来工作, 陈榕石也从前面回来了。
他看到郁瑟坐在大厅里免不了要问:“你怎么不上去陪着池欲他一个人在隔离室”
郁瑟不好回答,含糊地讲:“用不上我。”
“你陪着也好,没人陪怎么能行, ”他叫到:“小王,有人去了没”
刚才那个omega女警官下来:“没去,他非要一个人进去,说什么都没用。”
“抑制剂呢, 打了没”
“不让人进, ”女警官说:“omega易感期,排斥其他人, 我看他的症状比一般人要严重,信息素都散了半天,手特别烫。”
陈榕石皱眉:“你去叫他开门,池欲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女警官微笑,站在omega的角度反驳陈榕石的观点:“他再讲道理也是omega,这个时候除了信息素契合的对象陌生人谁也不能轻易近身。”
“我上哪给他找信息素契合的对象,不打抑制剂他在这干熬去,叫医生。”
陈榕石态度强硬,女警察去叫医生,医生过来匆匆跟着警察上楼。
二楼听不见声音,陈榕石喝了口水和同事聊天:“交通堵塞,交警来了,几个alpha都拉去医院打抑制剂了。怪不得我说他看起来晕乎乎的,易感期也不说。”
“易感期还来派出所,也不贴个抑制剂,这小子够种。”
“谁说不是,刚才易感期那两下,还给人打得下巴骨碎裂,120来拉去的医院,出了院估计也要进看守所。”
“牛,这小子得亏是个omega,要是alpha能把我们派出所挑过来,我看那几下子我是打不过。”
“现在也差不多了,可惜了……”陈榕石说到这声音低下去。
过了一会楼上的两人下来,陈榕石放下水杯问道:“能不能进”
医生摇头:“进不去,我看里面的数值仪,这次易感期够猛烈的,还是尽快找人进去试试,抑制剂不能不注射,不然熬个三四天也熬不过去。”
郁瑟坐在角落,陈榕石的目光扫到她忽然一亮:“你,我看你和池欲挺熟的,能不能进去”
郁瑟摇头:“我不会注射抑制剂。”
正说着手机忽然响动,是池欲发来的消息:“普通抑制剂没用,常瑞在外地出差,他同事一会把药送过来+”
这一句话后面跟了一个不合句意的符号,像是打字的人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聚精会神地打字而错摁的符号。
大概池欲真的没精力打字了,他很快给郁瑟打了电话。
一开始是视频通话,郁瑟看见他红润的面容,下一秒就被切换成语音,池欲嗓音低哑:“让他们别来了,这些药没用,一会试剂送来了再进来。 ”
郁瑟答好。
说完这句话之后池欲并没有立即挂掉电话,郁瑟能听见他急促沉重的喘息,通过听筒传来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
郁瑟问:“池欲,你很难受吗?”
其实是一句废话,易感期怎么可能不难受。
池欲的尾音好像带着钩子,那种上挑的,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我难受你来陪我吗?”
郁瑟一愣,没搭话。
池欲好似能猜到这个结果,嗓音未变:“挂了。”
随即挂断了电话。
郁瑟抬头向陈榕石传达池欲的话:“待会会有医院的人来送药。”
陈榕石问:“什么情况,一般的抑制剂还没有用”
郁瑟刻意替池欲隐瞒:“是特制药,池欲的体质用这个药会更好。”
陈榕石是alpha也不太了解这些事情,闻言点头:“那行,等着送药吧。”
仁心医院的工作人员来的很快,药被送到郁瑟的手上,她转交给派出所的医生。
之前那个omega民警说:“要不你也一起过去吧,待会我们这些陌生人进去他肯定会难受,有熟人陪着终究好一点。”
omega在易感期对外界有这天然的警惕性,一般来说除了气味熟悉的人或者是高匹配度的alpha都近不了他们的身,强行靠近可能会导致omega产生焦躁等负面情绪。
郁瑟就是现在唯一能尝试安抚他的熟人。
尽管她在派出所一再强调自己和池欲并不熟悉。
陈榕石让她过去,跟着一起去。
二楼的隔离室外有一个屏幕检测着里面的各项数据指标,郁瑟没太看懂,但大多项数据都显示为红色。
隔离室的门一旦关上就只能从里面打开,医生敲了两下门,里面很快开门。
omega民警惊讶:“这味道太浓了!”
池欲站在门口,他脸上有一片红痕,眼尾也红润,目光却如同黑潭一般很深,他神态自如地冲几人点头,并没有让人觉得他虚弱。
他坐在椅子微微侧头露出腺体方便医生注射抑制剂。
池欲的腺体上有很多针孔注射留下的痕迹,格外显眼的一处明显的泛白,应该是增生之后祛疤留下的痕迹,在腺体上显得触目惊心,琼玉有瑕。
尽管他接受了最好的疤痕愈合治疗,但频繁的药剂注射让脆弱的腺体无法一而再地恢复如初。
医生“吆”了一声,说:“你这注射量不少,腺体上都是伤。”
池欲点头,没解释是什么原因。
抑制剂注射的针管格外长,医生让郁瑟:“你来,往前站,握住他的手,别让他待会动了。”
医生给不少omega注射过药剂,脆弱的omeg面对细长的针管往往会依靠在他们伴侣的怀中,靠着对方的信息素来缓解害怕紧张的情绪。
“不用,”池欲说:“注射吧。”
医生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主人公都发话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针管没入腺体,医生开始推药,药品刚从冰柜里拿出来,还带着凉意,池欲没动,但他的手攥紧了扶手。
他很疼,这是郁瑟看出的事情。
一支药推完,医生和民警都要出去,但让郁瑟留下来:“你先留一会,观察者他的状态。”
就没给郁瑟反应的时间,医生随即关上门。
郁瑟踌躇了一会,转过来看池欲,池欲仍然闭目。
即使郁瑟是beta,她也能以beta的视角感受到池欲的魅力,泛红的眼角,透过白皙皮肤的红痕让整张脸多了几分昳丽稠艳,可他的气质偏偏是高高在上的淡然,奇怪的矛盾像化学反应一般引伸出更多意味。
色/情的,高不可攀的,令人想摧毁或者匍匐的。
池欲缓了一会抬眼:“坐一会。”
郁瑟坐下,她问道:“你疼吗?”
“能忍,不疼。”
池欲手上的关节很漂亮,扣在扶手上手背绷紧时也很漂亮,他嘴唇红润,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色石榴,呈现某种浓稠的姝色。
郁瑟起身,打算做点什么:“我帮你按摩吧,能缓解疼痛。”
池欲一开始拒绝,冷着脸说:“少来这一套,”但是等郁瑟站到他面前之后他又同意了,说行。
额头上的温度很高,几乎是在灼烧着郁瑟的手指。
郁瑟站在他面前,两人离得很近,郁瑟穿着三中蓝白色的校服,低着头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种清淡的栀子花香。
这种香味不知道是怎么带出来,不像洗漱用品上的味道,倒像真正栀子花散发出来的香味。
让人情不自禁地要去贪婪地汲取这种味道,可是暂时的缓解带来的是更深的沉沦。
郁瑟弯下腰,她总是在某些不合时宜的时刻关心对方:“这个力道可以吗?”
池欲想避开她,但到最后也没动,他给自己找理由,是因为太疼了动不了。
于是郁瑟弯下腰,平行视线下能更加体会到郁瑟这张脸的吸引力,睫毛纤长浓密纤长浓密,皮肤像凝固的牛奶脂。
可能是强烈易感期导致地失水过多,池欲觉得口渴。
他点了点头说可以。
抑制剂似乎没有起作用,那种燥热在身体里汇聚,通过血液循环流过全身,骨头和肌肉都是热的,像被放在火上煎烤。
思绪也是昏沉混乱的,只有栀子花味在加重,持续加重。
池欲不太能听得清郁瑟再说什么,炽热伴随着疼痛混合成为极端的焦躁感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他绷紧身体试图保持清醒。
没有用,大脑压根扯不出来任何清醒的神经,这种情况很罕见,之前池欲的易感期至少可以保持清醒。
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露出被易感期操控的样子,混乱的思绪一会说让郁瑟走,一会又想她留下,想她说“这样不行”时的语气,又不免想起那句
“艹我是什么登天难事吗?”
一旦联想到这个话题,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彻底失去理智。
池欲突兀地抬起头,他扣住郁瑟的手,强硬的,不容拒绝地把她的手从额头上移到后颈的腺体。
滚烫,炽热,郁瑟愣住。
池欲靠在椅背上,极力克制导致语速很慢:“帮我揉揉”

很明显这样并不合适, 郁瑟拒绝了,她想抽手:“不合适……”
但池欲握得很紧,即使他现在处于易感期, 身体脆弱,但力气仍然大到郁瑟挣脱不开。
池欲扣着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腺体上。
像一瓶冰牛奶遇见炙热的热源,牛奶极速的融化,然后沿着瓶口溢出流在腺体上,这是一种极致的体验,两人几乎同时体会到其中的艳色意味。
池欲的反应更大, 他短促的喘息了一声,这不能怪他没有自制力,相反这已经是一个易感期的omega能做到的最大的克制。
池欲的嗓音其实很好听, 他的声带是是被酒精和香烟侵蚀导致稍微磨碎的乐器, 这一句喘息像忽然拨弄琴弦时的声音, 美妙的声音一秒抓住别人的耳朵。
池欲没有理会郁瑟的躲避,他感受着细腻掌心贴在他腺体上时带来的片刻舒缓。
但是很快这样的接触已经不能满足一个易感期的omega, 他需要更多的安抚和刺激。
可唯一能安抚他的对象却垂着眼,抗拒接近,抗拒赐予他快感。
池欲抓她的姿势是整只手压在她的手背上, 五指强势地和她扣握,郁瑟无法躲避,既没法握紧手掌——池欲的手指就垫在她的手指下,让她被迫张开手掌, 也没有办法抽出手,
池欲不满足带着她的手上下磨蹭,偏硬的腺体膈着手掌,郁瑟很快不配合地坚持停在原地。
她力气小,但犟起来宁愿把手掌用力地压在腺体上也不愿意挪动,池欲想要掰动她的手掌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
易感期的omega终究体力有限,更何况这样的游戏并不让人开心。
郁瑟压得太用力了,刚注射过抑制剂的腺体正处于脆弱的时候,又被大力挤压以至于疼痛加倍。
如同一块巨大沉重的石块压在一颗幼苗上,池欲轻“嘶”了一声,痛感拉回一丝理智:“对我够狠的。”
郁瑟垂眼:“我不想这样,你放开我吧。”
池欲没同意,他保持着这个姿势, omega在易感期会拿出最好的求偶姿态。
池欲平添姝丽的容貌,不自觉放缓尾音带钩的声音,以及水色潋滟的眼神都是他的利器 。
诱惑者渲染气氛,低声诱哄:“不会对你做什么,就帮我揉揉,嗯”
被诱惑者却皱起眉,没有任何旖旎地强调:“这里是派出所池欲。”
池欲笑起来,他眉眼弯起,天真狡黠:“可是这是omega隔离室,你猜他们为什么会放一张床”
omega度过易感期要么是靠着抑制剂硬撑,要么是伴侣陪同进入隔离室,至于后者会在隔离室里发生些什么不言而喻。
怪不得隔离室内没有监控,怪不得这里的门只能从内打开,从一开始这间房间的用途就彰然若揭。
池欲说:“要我打开抽屉看看吗?里面放着避……”
“我知道了,”郁瑟打断他:“但是,不应该是我。”
“那应该是谁这里只有你。”
郁瑟卡壳了一瞬,是宋清或者是别人,反正不会是她,她低声说:“现在只有我,但不是我。”
池欲的大脑现在很难处理这句话,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试图缓解口渴的症状。
无济于事,还是觉得渴。
他诱哄着:“郁瑟这不是难事,很简单的,你会做得很好,”池欲不自觉地想凑近郁瑟,去闻她身上的栀子花味:“试试成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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