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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对朝)


郁瑟觉得这个可能性成立,这篇日记更像是后面知道世界要重启时才匆匆补上的,是故意要留给自己看的,为了能尽早的完成实验,毕竟早一天有新药物出来就让病人尽早摆脱疼痛。
之所以这么隐晦的记载很可能是因为系统不让透露相关内容。
郁瑟开始尝试寻找这种植物。
时间过去的很快,团队邀请了植物学相关的研究专家,根据描述大致确定了植物的科属。
郁瑟为此延长了加班时间,她每个月都要休满假期去见池欲,还要去苏城,为了赶进度有时熬通宵也是常态。
研究所的老院士看得很开,常常劝郁瑟早点下班休息,说做课题不是谁勤奋谁就能成功的事情。
劝来劝去,郁瑟只笑笑。
八月份郁瑟休假的前一天,她在办公室整理资料,老院士敲门进来。
郁瑟赶紧放下手头的工作起身去扶他,说:“您找我发条消息就好了,还麻烦您来一趟。”
老院士拜拜手:“我刚想要回家,特意过来和你说件事。”
郁瑟给他倒了一杯水,问:“什么事您说”
“二组的许白薇,这孩子我很喜欢,要是我不退休真想让她读个博士,但现在,我还要说,不要叫她参与这个项目了,她太像周干了。”
郁瑟怔愣,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许白薇像周干这事很多人都说过,一样的家世显赫,对科学研究有股执拗的兴趣。
老院士接下来的话说得更加直白:“你见过她的实验数据吗,你拿给我看。”
郁瑟心里犯嘀咕,把纸质版数据拿给他,老院士翻了几页,手指点在最后一项数据上——一个复杂的指标。
主要用于统计一段时间内信息素释放量和腺体内细胞活跃度的比值。
这个数据常和腺体的强度,以及药物的有效度挂钩,但因涉及到的数据庞杂,通常无法直接测量,也无固定的数据种类,往往需要大量的运算步骤才能得出。
老院士问:“你算这个数据用了几个天”
郁瑟说:“半个小时,用计算机算的。”
这是实话,郁瑟有自己的计算方式,她也公布过步骤,但可能就像周干说的那样,不好把握,常人没有这个灵敏度,她的办法别人很少用。
老院士不意外,接着说:“许白薇用了一秒。”
“她有什么好办法,”郁瑟困惑:“这么简单吗?”
“测出来的有什么难的,她压根不会算这些东西?”老院士说:“当初你老师提交上的报告就是这些本来无法直接观测的数值准确度高。”
郁瑟霎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许白薇的实验可能像周干一样,都是违规进行了人体实验。
郁瑟紧抿嘴唇,她不敢相信两世相处许白薇会犯这么大的错误。
她说道:“好,谢谢您,我马上就查。”
老院士起身,说:“我问过她的老师,她在大学里的表现不足以独自处理这几页数据,她还年轻,错误不要一直犯下去。”
既是再说许白薇也是点郁瑟。
郁瑟保证:“如果情况属实,我肯定不会留她在项目组。”
老院士走了之后郁瑟仔细看了许白薇提交的报告,之前出于对她的信任,郁瑟并没有怀疑过这些东西的真实性,再加她的论文又由老院士亲自负责,因此郁瑟大部分时候只核算报告上的数据。
这次重看之下,她的数据确实太详细太精确了。
郁瑟打电话给许白薇,请她来研究所一趟,许白薇大概在哪个酒吧,人声鼎沸,说道:“实验上的事情行,我马上过来。”
许白薇来的时候穿着一件亮色的束身衣,外面套了件皮衣,给郁瑟带了面包。
郁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等许白薇走到跟前,把面包放在桌上,郁瑟说了一声谢谢,才问:“你论文写好了吗,拿给我看看吧。 ”
许白薇滴水不漏:“还没,等吉院士看过才行。”
郁瑟很直白地问:“你参与人体实验了吗,我想知道事实。”
许白薇稍愣,她知道郁瑟的性格,没有把握的事情多半不会说出口,但许白薇没那么快承认回道:“这事挺严重的,你有证据吗?”
郁瑟把报告纸拿给她,指了最后一个数据:“你这个用的是哪些指标算的”
许白薇俯下身看了许久,报了三个指标,郁瑟又问:“还有吗?”
许白薇又说了两个。
郁瑟从笔筒里抽了一支笔,摊开笔记本问:“你的步骤是怎么算的?”
许白薇说:“这公式太复杂了,我记不住,回去看看书才行。”
“这几个数据的运算你记得住,”郁瑟把电脑打开:“我这里也有公式和例子可以看。”
许白薇乱报的数据,如果要她处理这些数据至少也要一天时间。
许白薇低头,指甲在桌上轻划,看似在看电脑实际在看郁瑟的手,十指纤细,骨节也细。
在研究所大部分人的眼里,郁瑟是一个高中生带了一个没前途的课题。
他们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脑海中都只有一个想法“我艹,天塌了。”
因此所里大多数人都以各式各样的理由兼着其他项目,等到郁瑟扛起大梁之后这个现象则更加普遍。
郁瑟没脾气,她对这一切都接受良好,独自处理着绝大多数的工作,然后把成果公开。
按照那位的话是:“她不懂拒绝,要多照顾她。”
许白薇问:“你当初为什么相信我能做这个实验”
笔悬在纸上,郁瑟说:“我以为你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郁瑟是绝无仅有的天才,她走的太快了,无论是她的实验思路还是邀请植物学家来研究所,大部分都不明白她在做什么,质疑声也始终没有停过。
这个时候她只依赖那些似乎是了解她的人。
“让你失望了,”许白薇摊手:“天才只有你一个,我不是,很多时候你给的方案我也看不懂,只想研究出药物。”
她随即坦诚的说:“如你所见,我确实用了人体实验。”
郁瑟握紧笔,话在喉咙里但就是说不出来,等了好一会她才说:“我会写申请向总局那边退回前几份阶段报告,也会根据规定处理这些事情。
“我推荐你过来的,你也不属于研究所,等后天吴老师上班你还是继续跟着她回联邦大学上课。这件事主要责任在项目组,你把被实验人的资料发给我,我会给他申请赔偿。”
说是在项目组,其实换句话说在郁瑟这个负责人身上。
许白薇握紧手,说:“不用,他将来有这一天不用往上报,你知道他是谁吗?”
许白薇的音色偏冷,不等郁瑟猜测就公布答案:“池欲,他联系我的。”

第160章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郁瑟让许白薇先走,随着咔哒一声门关,寂静很快席卷室内,郁瑟从文件柜里翻出之前的报告,挨着柜旁翻看。
文件柜里放了防虫的药草包,尚还能闻到辛涩的味道,让人大脑清醒无比。
从许白薇的第一份文件到现在已经半年了, 药物也基本都是半成品, 功效不清,作用不明, 每服用一次都是对身体的巨大伤害。
池欲早就经历过周干的事情,他不比谁都清楚试药的痛苦和后果,但池欲还是去做了, 主动联系的许白薇, 心甘情愿。
池欲他桀骜不驯,做这些不是为了舍己救人,他没这份不必要的善心,他完完全全是为了自己。
池欲的爱强势且不容拒绝,无论郁瑟要或者不要, 说出口的没说出口的, 他都要给。他生怕有时候读不懂郁瑟,担心郁瑟没法向他细说。
爱是一种能力,一种给予但不求回报的能力,是池欲已经清楚的了解郁瑟不会留下来却还要为她付出。
是不是上一世也是这样, 池欲也试药了, 所以会导致病情加重,从而无法怀孕以至于有生命危险, 最终世界线崩塌。
或许也因为如此,系统不能把研发药物的流程告诉自己,它更想郁瑟换一种研究方式,一种不需要主角牺牲的方式,不然一切都毫无意义。
在池欲不知道系统的第一世,不清楚他们有重来机会的那一刻,池欲在做出试药的选择时想的是什么呢
明明已经分开了,他当时果断随意的态度还历历在目,
——“以后不用再来了,结束了。”
——“现在说这些太晚了。”
她记得每一次去池欲的时候痛苦和庆幸,她一方面唾弃自己的虚伪和不道德一方面又无法说不,和池欲的相处像是在悬崖边缘行走,道德的日夜拉扯让她精疲力竭,更加让郁瑟沉默的是池欲的态度。
上一世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觉得池欲爱她,这是从郁瑟十四岁在高中时第一次见到池欲,到她二十六岁离开时都认定的答案。
他们之间隔着无数不可能, beta和omega ,哥哥和妹妹,受欢迎和不受欢迎……就好比不会有人觉得鲸鱼会爱上猛虎,大象会喜欢蚂蚁,玫瑰花会爱上沙漠一样。
池欲不会爱自己,爱是不可能,不爱是可能。
她通过回绕弯曲的话加深自己的坚持,到离开的那一刻,都未曾改变。
甚至就在听到许白薇回答的前一秒,郁瑟还坚持这个想法。
这不能怪她,池欲的态度太让人捉摸不透,他表现得可有可无,最后却用一段前途无量的生命成就她的未来。
要多少付出才能一比一的还清,还是说曾经有一刻,池欲也在期待和她在一起?
她垂眼看文件,白纸上墨字糊成一团,郁瑟灵魂像是谁被猛然扯了一下,思维停顿几秒,一瞬间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黄昏如火烧,大片月季花的尽头掩映着一座玻璃花房,上千棵月季有的盛开,有的凋谢。
郁瑟记得这里,上一世池欲第一次送她礼物就是在这里,她曾经去医院见周老爷子之后,也回头来过这里,但那时只往前走了几步就离开了。
似有预感一般,她心跳加快,迈步上前。
短短的一段路,郁瑟却觉得很长,她越走越快,到最后奔跑起来,她用力想推开花房的门,但无济于事,她好像只是一个旁观者,无法触碰到任何实质。
郁瑟往旁边走了两步,透过玻璃看向里面。
昏暗的花房里只有夕阳的光,正好地笼罩在池欲身上,别处都暗,只有他清晰。
池欲正曲腿坐在花房的地板上,他垂着头,好像很累。
夕阳照不到的灰暗角落里隐约可见散落着玻璃药瓶和注射器,地上还有沾血的纸巾,血迹斑斑。
可能是脖颈处很疼,池欲伸手揉揉,力道非常大,毫不顾惜。
偏头的那一秒似乎注意到什么了,目光霎时间被吸引住,紧盯着窗外。
池欲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和脖子都很疼,连大脑都很昏沉,他低头一看,手腕上布着几个针孔,脖子上估计也是。
郁瑟忽然意识到,这是从前的自己正在经过。
她也回头看,却看不见任何人,于是慢慢地蹲下,想和池欲靠近一些。
他眼里都是红血丝,穿着黑色的衬衫,半截袖子往上挽,手臂上青筋浮绕,好似某种植物的根茎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从血液里吸取养肥。
而被寄生者心甘情愿。
池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认真偏执,他睫毛好长,鼻梁高挺。
大抵是没人在旁边不需要演给谁看,他眼底翻滚的情绪如此的清晰易懂——期待,了然。
期待郁瑟走过来,又明白她不会过来。
他猜对了,她当时没走过来,郁瑟的心似有千斤重压,闷得喘不过气,忽然想哭。
一墙之隔,池欲猛然咳嗽起来,他伸手摸自己的脸,手背上沾了好多血,池欲却习以为常,他应该是没力气了,不然就算独处池欲也不会任凭自己这么狼狈。
他像一个人在车站等了很久,却始终等不来那个想等到旅客。
可是是等不到更辛苦,还是等到了还要亲手送她走更辛苦
池欲头抵在玻璃上,轻声呢喃。
他说给自己听的,声音很小,郁瑟贴向玻璃,试图听清。
只有半句。
“……又瘦了。”
好像匪夷所思,郁瑟眨了一下眼,没等反应过来,瞬间泪如雨下。
池欲在窗户上点了一下,快要干涸的血在玻璃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指印。
没什么好失望的,只是刚才,我很期待你走过来。
场景再一次切换,是个雨天,雨点在窗户外飘洒,风敲玻璃发出阵阵呜咽声。
这里郁瑟也认识,是池欲的书房。
池欲在抽烟,宋清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
宋清和他聊了几句,问集团接下来的安排,池欲说文件已经发给董事会了,宋清说你发的安排不够详细,这是短期安排,后续呢,你又打算要去做什么?
池欲笑笑说:“没有后续。”
宋清不明所以,他出言安慰道:“郁瑟的事情我安排了军区系统里的人帮忙找,只要她还在就不可能找不到。”
这应该是自己消失之后,郁瑟脸上眼泪未干,她用手擦拭,仔细地看着池欲。
他好疲惫,人也很消瘦,只是脸型和五官都是万里挑一,越瘦越显得骨相绝佳,英俊桀骜。
池欲勾了勾嘴角,他视线在宋清身上定了几秒,玩味的打量着宋清。
宋清率先示弱,错开目光,池欲指了指桌边,郁瑟这才注意到旁边放了一把刀。
这把刀郁瑟认识,上一世她离开的时间点在七月末,半个月后就是池欲的生日,她来不及送礼物,便想着提前送。
池欲从来不缺什么,郁瑟也不能送一些太亲密的礼物,刚好去试婚纱的时候旁边有一家手作店,里面有没开刃的装饰刀郁瑟就选了一把。
池欲当时还说穿着婚纱送这些东西不吉利,离他生日还有一段时间,不着急。
是一语成谶吗
池欲指着刀,意味明显:“给你个机会见见她?”
宋清瞬间变了神色,倒不是为了自己,提醒道:“郁瑟说不定是不想回来,我会派人找她,你好好休息池欲,你太累了。”
池欲却接着笑笑,让他出去。
宋清的视线在刀上停留了一秒,却依旧照做。
等宋清走后,池欲拿着笔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了一下,裸露出来的手腕上布满伤痕。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郁瑟试图摁住刀,但无济于事,她压根碰不到任何东西。
池欲摊开手掌,半开刃的刀毫不留情地扎入手腕,鲜血争先恐后,尖锐的警告声刺耳疯狂。
“系统检测到主角有异常举动,警告,警告!这即将导致世界坍塌,警告!警告!这即将导致世界坍塌!”
不知道池欲能不能听见这个声音。
与此同时,池欲抽了一口烟,表情却很淡,他拿起桌上的笔,字字清晰:“让她回来,我会为她创作美梦。让她提前和我相遇,把日记给她,让她爱上我.......”
“即将询问宿主意见,已通知宿主……请您尽快停止异常行为,包扎伤口,确保生命安全。”
血流如注,池欲的嘴唇煞白。
郁瑟的手无数次穿过池欲的手腕,最后只能虚假的停在他的手腕上。
刀更深地插入手腕,池欲似乎压根感觉不到疼痛,警告声重复播报,呼啸的风声和雨打玻璃声混作一团,郁瑟几乎泣不成声,她一遍遍重复:“好的。”
没有人可以听见。
池欲即使在死亡边缘他也很无所谓,右手手肘搭在扶手上,缓慢地抽着烟。
郁瑟摁着池欲的手,好像有一刻碰触到了他。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眼睛忽然朝郁瑟这边看过来。
郁瑟手指在他手臂上收紧,深夜里明亮的灯光下一切都好像是濒死的幻觉。
池欲一把抱过她,亲昵的蹭着郁瑟的脸颊,干燥浓重的烟味和血腥味瞬间包裹她,郁瑟眼泪不停。
他把烟放在一边,低头替郁瑟擦眼泪,郁瑟抓他的手,一遍遍说:“我愿意,我愿意重新来。”
是一生只有这一刻奋不顾身,坦白直言。
“哭什么,”池欲贴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唇边带笑:“好乖啊宝宝,哄我的吗?”
是迫不得已,还是要郑重承诺,系统把一切都展示在郁瑟面前,不受重视的前二十六年,孤独的十三年,再来一次能解决吗?
她为将来放弃过许多个现在,为了避免痛苦她选择了分岔路,即使这条路也仍旧痛苦。
郁瑟莹白的脸上全是眼泪,她许下承诺:“等我陪完外公就回来,我愿意重新来,我愿意。”
疯狂的尖锐声骤然停止,清晰的播报在郁瑟耳边响起:“您已同意重新参与世界运行,以按照核心参与者意志重新设定世界,已发布前期任务系统,已重新设置角色'外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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