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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小狗会摇尾巴吗(沙茶茶酱)


我沉默了几秒,斯内普早已经放下餐具,他转向我,神情带着一丝紧张。
“那我还有办法想起来吗?”我轻声问。
“我不知道,仙家们没有问出来。”艾米丽说,“今晚我们会再试一下,要不——”
“不用今晚了。”我垂下目光,“就定在白天吧。今天是周日,他没有那么多的工作,我想请你和仙家一起来我家的旧房子,我们一起当面问他。”
艾米丽的声音有些失真:“……啊,啊?现在?当面问?他会说吗?”
“他不愿意说,那就把吐真剂下在咖啡里让他喝,不说也得说。”我平静道,“也是时候让部长大人明白他手中的权力并不是无限的了。十分钟后,我会在我家的旧房子里点燃三根蜡烛,到时候再见。”
挂断电话,我抬起头,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已经站了起来。
“你要去当面问你的父亲?”
“是啊,不然还有别的办法吗?”我笑了笑,但我知道此刻我的表情一定很像是在嘲讽,“难道还要浪费时间旁敲侧击,一次又一次托梦去获取一些模糊不清的线索?”
斯内普抿着一侧嘴唇,他拉开椅子走向我,微微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番我的神情。
“我去准备吐真剂。”他说,“你,保持冷静。”
我立即回答:“我很冷静。”
“你不冷静。”
出乎我意料的是,斯内普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
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我的脸颊。我以为他要摸摸我的脸,但下一秒,我的脸颊肉被捏了起来。
他在掐我的脸颊肉。
我的嘴被扯得张开,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我不觉得疼,只是困惑。
那个……
难道以前我俩谈恋爱的时候总做这种动作吗?
虽然我知道我的脸颊肉手感很好……是的,手感确实是很好,我自己也经常会摸来着……好吧,我早就知道掐狗脸是人类的陋习,允许了,掐吧!
“你现在只是想对抗你的父亲。”斯内普盯着我的眼睛,异常严肃地说,“你很愤怒,你想复仇,但这种情绪无益于接下来的问询。”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颤抖地回答:“可我没法不生气。”
“他一直在试图操纵我的人生,他把我困在家里,从我来到这个家庭之后,他就一直让我以为自己是他们用来怀念姐姐的替代品!如果我真的是一个孩子,如果我没有成人的心智,我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他还想把我强行送去布斯巴顿,他——”
我怨恨地移开目光,不让斯内普看到我现在丑陋的神情:“他只是自以为在对我好。”
“幻想如果没有意义,我没有否定你的情绪,我只是说接下来的行动需要你冷静对待。”斯内普松开手,然后用手背轻触我的脸,“答应我,你会冷静。”
我闭了闭眼睛。
“我会冷静。”我轻声重复。
“好。”斯内普点了一下头,“我去准备吐真剂,一会儿在消失柜前汇合。”
“等一下。”我叫住他,“我需要你的一点帮助才能冷静下来。”
斯内普转回身,微微皱眉:“什么?”
我张开双臂,毫不犹豫地扑上前把他抱个满怀。
他很高,又高,又瘦,不像是女孩子那样柔软,抱起来很硌。
可我觉得很安心。
“你会想出现在他面前吗?”我仰起脸,小声问,“我……听说他把你当做食死徒抓起来过。”
斯内普无奈地微微笑了一下:“如果需要我出现,我会出现的。”
“好。”我松开手,磨蹭地向后退了一步,“我去叫他。一会儿见。”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也接近尾声啦
再见,麦格教授。

我曾读到过一个故事,或许不少人也知道这个故事。
故事的内容很简单:在马戏团,幼年的小象会被一根铁链拴住。它们往往会尽力拉扯铁链想要挣脱,但它们的尝试总是以疼痛和失败告终,因为它们并不具备挣脱铁链的力量。
数年过去,小象长成了大象,拴着它们的依旧还是那根铁链。在大象面前,铁链又细又小,只要它们想,就能轻松挣脱。可大象们都被铁链乖乖拴着,没有一只跑脱。
这是因为大象始终牢记着幼时的经历,铁链在它们心中已经变成了不可挣脱的永恒束缚,在恐惧之下,它们甚至不敢尝试。
我曾经也是一头小象。
在孩子的世界里,父亲是至高无上的权威。在那么一段时间里,我甚至不敢和父亲顶嘴,被训斥后整个人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再度触怒他。
后来,我长大了,我变成了一头大象。我花了很漫长的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可以挣脱铁链。为了证明自己的力量,我和铁链进行了搏斗,我翻滚、撕扯、拉拽,我用极其凶狠过激的方式和父亲争吵对抗,当铁链终于断裂的那天,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父亲也只是一个慢慢老去的普通人罢了。
那根死死束缚着我的铁链其实也在怀疑自己是否依旧可用。我在长成大象,我的父亲同时如铁链一样逐年锈蚀。他竭力在对抗中试图证明自己依旧拥有控制我和保护我的能力,但最悲哀的是,他注定要输,因为他必定先于我衰老。
这个道理,在我成为伊芙琳·克劳奇之前就懂了。
所以,从小到大,我一直在尽力做一个好女儿,我希望能让我现在的爸爸妈妈因我而感到幸福。巴蒂·克劳奇自然还是那个控制欲强又不会和孩子沟通的古板中年男人,我无数次因为他而愤怒难过,但我接受这样的他,也爱这样的他,因为我知道,这个正在变老的男人正同样尽他的全力在爱我。
我现在是一只大象了,我意识到,其实我身上没有铁链,我只是想让父母与我能一起度过更多一些有价值的时光。
坐在老房子蒙尘的客厅沙发上,我有些呆呆地盯着面前的茶几,三根蜡烛整齐地摆放成一排,燃着跃动的火焰。斯内普给我送来的吐真剂就放在口袋里,我没有使用。我也知道,斯内普正隐藏在房子里的某个地方,仙家们寄宿在烟雾里,他们都和我一起等待着巴蒂·克劳奇的到来。
壁炉中,火焰突然变为绿色。一个棕金色头发的男人大步流星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抬起头,在对上我眼神的那一瞬,他脸上的肌肉古怪地抽动几下,我分明读到了一丝错愕。
很快,他就板起了脸,像每一次我做错了事情时准备兴师问罪那样,严肃问道:“你现在这是什么样子?你不该在学校待着吗,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然后笑了一下,“我现在就是我本该有的样子,怎么了吗?”
巴蒂·克劳奇皱起眉头,我平静地抬眼望着他,身体一动不动。
“你是谁?”他冷冷地问。
“我当然是伊芙琳·克劳奇,你不认我了啊,爸?”我挑起眉毛,露出无奈的神色,“你觉得我是别人冒充的?好吧,那要不说点只有你我才知道的事,比如你书房里那个拴着小黄鸭的手提箱,我记得那本来是我的东西吧?”
巴蒂·克劳奇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进我书房了?”
“对啊,你又没在书房门上上锁,怎么,我不能进?”我用惯常挑衅的语气反问。
巴蒂·克劳奇站在原地凝视着我,许久后,他的语气稍稍放软:“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一点。”我面不改色地撒谎,“周围的线索那么多,我又不是什么迟钝的弱智,自然能恢复部分记忆。”
这一刻,巴蒂·克劳奇变回了我爸。他长叹一声,来到我对面的沙发上,有些颓然地坐下。
“我就知道,果然会是这样,霍格沃茨一定会让你想起来。我当初就该把你送到布斯巴顿去……”
“你就算把我打晕了送到布斯巴顿,我也能横跨英吉利海峡游回来。”我有些得意地抬起下巴,“我很会游泳。”
我爸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可能他也从来没见过我这种级别的狗刨运动员。
我爸气急:“游?你,你吃饭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吗?你就不会用飞路粉?!你中途被淹死怎么办!”
我装起了嘴歪眼斜的傻子,阿巴阿巴地说:“那我就变成水鬼了,嘿嘿,我是水鬼!”
我爸额头青筋凸起:“不许歪嘴!不许翻白眼!不许装傻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做这种鬼脸,很丑!”
哦,看来就算我成年了我爸还是会这么管我。
我没长大的时候你这么管我,我长大了你还这么管我,那我不是白长大了嘛!
我揉揉脸,恢复正常表情,单刀直入地问:“你不希望我想起来吗?为什么?”
我爸微微抬起双眼,他神色微妙地盯着我,说:“留着记忆对你来说没有好处。”
我眉头一跳。
“你死了,在我把你带回家的第一个小时,全英国、全欧洲——乃至全世界都知道你死了。”我爸语气干涩地陈述,“整个魔法部都像是爆炸了一样,封锁消息是不可能的,伏地魔和你同归于尽的消息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全国,那些混账甚至当着麻瓜的面燃放巨大烟花来庆祝。”
我张口结舌,一时间有点想象不出来当年的情形。最后我勉强代换了一下,大概荆轲真把秦始皇捅死之后的燕国国内也就是差不多的情况吧。
感觉英国人民的精神状态接近于会把《恭喜恭喜》在对角巷循环播放:“每条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恭喜恭喜~”
我爸:滚!!!不许放!!!
我挠挠脸,问:“后来呢?”
我爸露出回忆的神情,有些烦躁痛苦地拉长脸:“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短短几周内我必须同时处理各种各样的事,调动傲罗指挥部抓捕食死徒,确认伏地魔死亡的真实性,加急组织审判,还有……还有处理数不清的吊唁和慰问。我甚至没有那个精力给你办一场虚假的葬礼。你成了英雄,几乎在整个世界的巫师内闻名了,巫师们把你当做勇敢无畏的旗帜,我承认,我在竞选时因此获得了巨大的好处……但你也成了食死徒残余势力的眼中钉。他们的反扑相当疯狂,你不知道,他们相当残忍地制造了多起针对魔法部和凤凰社成员的袭击,还……还企图刺杀我和你妈妈。”
我变了脸色:“他们敢?!”
“他们当然敢,他们都是一群疯子。”我爸疲惫地冷笑一声,“卡罗兄妹摸到了我们家,当时我在部里加班,只有你和玛利亚在家里,当时你只有五岁……”
我皱起眉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因为在那之后我清空了你的记忆。”我爸直截了当地说。
我盯住他,等待他继续解释。
“……好吧,我从头说起。”
我爸习惯性地揉揉额头,开口前,他忽然皱起眉,看向我:“你出霍格沃茨的事情有没有告诉邓布利多?”
我一激灵:“啊?不是,翻墙逃学这种事需要提前告知校长吗?这不是挑衅是什么?魔法部部长家的孩子能横行霸道到这种程度?”
而且我告诉斯莱特林院长了,我觉得这也作数!
斯内普:我没意见。
我爸气得直翻白眼:“我的意思是,邓布利多知不知道你恢复记忆和体型的事情?”
“哈哈,那他应该不知道。呃,他应该知道吗?”我干笑一声。
我爸:“先别让他知道。”
我小声答应:“好的。”
看来我爸和邓布利多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嘛,这下也成《牢不可破的联盟》了!1991年是有什么魔力吗?
哦,等等,现在是1992了……
即使是在即将获知真相的重要场合,我还是习惯性地魂游天外了。我爸看起来在组织语言,他从来没这么和我开诚布公平等地谈过。我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给了他时间去调整。
“……第一个傲罗到现场发现你的时候,你确实已经没有呼吸和心跳了。”
我赶紧换了个坐姿,认真地聆听自己的牺牲细节。
“我很不能接受。”我爸的声音有点哑,“我没有让其他任何人接近你,任何……不,除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不过让他知道你死了也是件好事,否则他会一直追着我们家不放,你实际上还活着这件事也会被发现。”
我用目光表达了疑惑。
提起斯内普,我爸好像就有些咬牙切齿:“是的,斯内普,你的魔药课教授。你死去那天,他在和你只有几十米距离的书店被发现,他手臂上还有黑魔标记!你那么喜欢他,还和他订了婚,他竟然是食死徒!被带到我和你面前来之后,他袭击了现场的傲罗,疯了一样想接触你的遗体,我当然不可能让他得逞,我们花了一番力气才把他制服。我认为是他向伏地魔泄露了你的行踪,但邓布利多保下了他,他说斯内普是被派遣去食死徒卧底的。老实说,我并不太相信,但邓布利多以此作为帮助你复活的条件,我也只能答应释放斯内普,以后也不再追究。”
我抿起嘴唇,垂落目光,表情微微变了。
我爸察觉到我的神情变化,语调古怪地问:“你现在对他……?”
我刻意地清了一下嗓子,解释:“首先,他没有勾引我。”
但这话说出口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就是在欲盖弥彰,甚至火上浇油。我爸马上就明白了我的话外之意,并且瞬间意识到我和斯内普现在的关系绝对不只单纯止于师生。他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球危险地突了出来:“你们又、又谈上了?!他可是你的教授!该死的,他怎么敢对你下手!你才11岁!你才11岁!”
我大声反驳:“我31岁!”
我爸脸都气青了:“放屁!!!他怎么可能知道你31岁?!你撑死了也就21岁!没有师德的混账玩意儿,我这就叫邓布利多给他开除——不,我要亲自把他开除!我要让他在阿兹卡班蹲上一辈子!他早就该进阿兹卡班了!”
我尖叫一声弹了起来:“不许你开除他!告诉你吧,其实是我勾引的斯内普!我天天上他办公室去给他唱《大花轿》!对,知道他是我姐夫之后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我是变态,我就好这一口寡的!我每天上课的时候都听不进去,我就盯着他流口水!我用部长女儿的身份威胁他和我处对象!我说你要是敢不和我在一起,我就让我爸削减给霍格沃茨的专项补贴,让他年终拿不到奖金!!!”
我爸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脸色青白地瞪着我,张口结舌,手在不自然地发抖。
“别的纯血二代爱好是玩不可饶恕咒,在学校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我身为部长女儿,一不杀人放火二不贪赃枉法,搞搞姐夫怎么了?强占姐夫十恶不赦吗?”我理直气壮,“行了行了,这个话题翻篇,快点说你和邓布利多是怎么把我奶活的!”
我爸捂住额头,浑身无力地瘫在沙发上。
“家门不幸……”他双目失神地喃喃,“家门不幸啊……”
对不起,爸,但你要是知道平行宇宙的小巴蒂·克劳奇干了什么,你很快就会觉得其实搞搞姐夫真不算啥大事。
我爸花了一点时间才做好心理建设,他几度叹气,最后强撑着坐直。
“我刚才说到哪儿了?”他看起来还是有点脑袋疼,“哦,对,你没了生命体征。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我的秘书替我向《预言家日报》拟了讣告,我把你带回家,玛利亚……唉,玛利亚完全崩溃了,我不想描述那天的场景,直接说重点吧。”
“邓布利多到我们家里来,他看过你的情况,对我说,你应该还有救。”
我把双手放在大腿上,乖巧专注地继续听。
我爸叙述得有些慢,显然是一边回忆一边组织语言:“其实现场除了你的身体,还有一条尾巴,你出生就自带的那条尾巴。我们认为它是在你和伏地魔战斗的时候掉下来了。这条尾巴含有你的部分灵魂,你小时候我没敢轻易将它割去,就是担心会出现严重的后遗症。邓布利多说,尾巴和你分离之后,你的灵魂出现了残缺,这一残缺让你陷入假死状态,但也保住了你的命。他认为有一种方法或许能让你的灵魂恢复完整——”
“——那就是让你的身体重新长大一回。”
我抿着嘴,整张脸都纠结成一团,表达自己的困惑。
呃……难道说,《火焰杯》中伏地魔以婴儿状态现身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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