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连忙套袜子,却听到布兰琪疑惑地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神秘人就是个麻瓜出身的巫师,然后听说了蛇佬腔的传说,自己学会了装神弄鬼呢?”
我和艾米丽同时否定到:“不可能的!”
“为什么?”
艾米丽叹口气说:“因为斯莱特林学院只招收纯血或者混血,到现在为止,从来没有招收过麻瓜出身的巫师。这也就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大量私设,欢迎指正原则性违反原著的地方
我写斯拉格霍恩教授简直就像是看到我的教授,肚子里有货,对待学生是有点不能一视同仁,但是对待学术是真的很开放和愿意给有才华的学生指点的 而且我们都知道他接私活有从一些项目里捞油水...
从我之前在学生会工作的经验看,专业和学校的奖学金和补助是绕不开学生干部的,需要学生干部的参加进行评估和落实,一些资料也会在学生会存档,艾米丽的情节属于我私设,立足于我的生活,而且老伏获得过霍格沃茨资助这个是的确存在的
最后关于斯莱特林招生问题,根据目前已出场的蛇院学生和曾经差点去了蛇院的哈利身上看,斯莱特林的底线应该是混血...若有不对,欢迎指正,我及时更改删减。
最近逻辑走的比较多,因为不能让克莱尔在没有看过邓校的回忆的情况下就点金手指啥的,所以需要两位朋友的智力支援,从卢娜身上可以验证这个学院人的脑回路走向迷之正确——请大家相信拉文克劳的智商和钻研精神
☆、拉文克劳的箴言
Chap.63
事实证明我们的方向非常正确,比起谁都没有听说过的里德尔,斯莱特林后代的姓氏和踪迹几乎贯穿了所有魔法界家族的记录里。
想来不管是家族后代还是旁人的猎奇心理,都不会让这位有着赫赫威名的巫师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我们连圣诞晚宴都没有去吃,三个人随便咬着面包和香肠就窝在图书馆里不动了,毕竟有据可查同时也意味着检索的范围之大。
我们三个人分工明确,艾米丽查有关谱系的书籍,布兰琪查有迹可循的故事记录,我查年份附近的报纸报刊。
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荣光并没有庇佑他的后代多久,在我们能查到的记录里,他的后辈们就早已消磨掉了他传承的才华和财产,大多活得穷困潦倒。
最糟糕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越是深陷泥淖,就越是会去抓住一些没有用的希望,他的后辈们竟然为了拼命保住自己身上的斯莱特林血统,竟然毫无顾忌的一代又一代的近亲结婚。
近亲结婚带来的危害不仅是麻瓜,连巫师都知道,我知道的纯血家族们哪怕再爱惜羽毛,都会谨慎小心的绕过血脉较近的家族。
“疯子!”布兰琪评价道。
我们查阅半天,有记载的最后一个被人们拥有斯莱特林血统的家族姓“冈特”,这个家族最后一个男丁早在五十多年前就离世了,我在一堆旧报纸里翻腾出来当年的新闻,发现并没有这位莫芬.冈特的讣告。
但是有一则新闻,报道他因为杀害一家麻瓜而被关进阿兹卡班,但不久后就死在了阿兹卡班。新闻里就提到死去的麻瓜是一户富农,并没有提及具体的名字。
“你们快过来看!”艾米丽小声喊道,她找到了一位斯莱特林故事的狂热爱好者写的书,书里记述了他去拜访冈特一家的遭遇。
我细声读着:“冈特家族凋零得只剩下三位成员,马沃罗.冈特先生和他的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
布兰琪低呼道:“马沃罗!”
我赶紧继续读下去;“我的拜访起初并不顺利,冈特先生并不喜欢陌生人的打扰,但是当我表明我是为了追溯萨拉查.斯莱特林血统而来时,冈特先生仍是同意我进屋交谈,如数家珍般给我讲述了他的家族和斯莱特林家族的渊源。莫芬.冈特先生极像他的父亲,讲述起自己家族的故事时才显得比较平静、温和和精神。梅洛普.冈特小姐不像他的父亲和兄长,她看上去内向而自卑,只是深深地低着头地给我引路倒茶,对我们的谈话并不感兴趣,一直望着窗外的风景,像是要把自己藏在墙壁里一样。”
我们三个一同意识到一个关键的人物:“梅洛普.冈特。”
然而令人郁结得是,这位作者果真就只对冈特家族的历史感兴趣,再没有过多的描写这三位家庭成员了。
我正准备放弃这里,去查查梅洛普.冈特这个人的时候,仍对这本书有些兴趣的布兰琪喊住了我:“克莱尔,你看这里。”
她念到:“在我向冈特先生求证可否有些许物品或资料可以证明冈特家族的斯莱特林血统时,方才还算正常的莫芬.冈特从破旧的沙发上一跃而起,推搡着他可怜的小妹妹来到我面前,像是要勒死她一样从她领口里拽出一个并不适合女士佩戴的金制挂坠盒。他涨红了脸冲我喊道‘看清楚了,小子,这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是他的遗物!千年来传下来的!现在带着你的笔记本,滚出这里!’”
我皱着一张脸,不解的问道:“一个挂坠盒?”
布兰琪带着隐隐地兴奋说:“你说这个东西会不会就是魂器?”
“哈?”我被她跳跃的思路一下子弄晕了。
布兰琪踱着步,毫无边际的说:“那个挂坠盒挂在梅洛普.冈特的脖子上,会不会被她后来传给了神秘人,如果我是神秘人要做魂器,手上有一个传说中斯莱特林的遗物,我肯定用这个装我‘纯血高贵’的灵魂啊。”
艾米丽打断她:“别忘了克莱尔碰上的魂器可是一本日记本,难道是用来装神秘人自己少年时期‘多愁善感’的灵魂吗?”
我点点头:“况且这种可能太小了,你想想,一个喜欢吹嘘自己纯血和家族史的家庭,会让自己家的女孩嫁给一个麻瓜吗?嫁出去还能带着家族最重要的信物?”
布兰琪沮丧地垂下头,嘟囔道:“可是这并不是不可能啊,看上去梅洛普.冈特的哥哥父亲对她并不好,保不准人家为了真爱私奔啊。”
我手里不停地翻阅着陈年旧报,出神地想:私奔?
私奔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不管德拉科的家族有多少麻烦事,他们家的理念和我们家有多少不和,好像我从来没有生出过要求德拉科抛弃他的家族,舍弃一切和我站在一起。
不管我曾经多么纠结这些问题,但我非常清楚的知道,德拉科的骄傲和自尊全部立足于他的家族,他不可能放弃。
这个问题比要仅凭一些只言片语去认识一个所有人噤若寒蝉的神秘人还要艰难,为什么没有哪位拉文克劳的前辈研究开拓到情感问题领域呢?。
我们临近宵禁才从图书馆里匆匆出来,为了不碰上性格古怪的费尔奇绕了远路回去。
大概是我太心想事成了,回去的路上就碰见了我怎么都没有办法解答的难题——德拉科。
我几乎是立马意识到他是从哪里出来的——有求必应屋。
还记得去年D.A利用这里训练时我在想什么吗?
这里简直就是设计来给霍格沃茨的学生藏东西和干坏事的地方。
我也顾不得宵禁,立即冲上去,拉住他的手:“德拉科!”
德拉科被我吓坏了!他全身像受惊的可可一样耸立起来,手臂像是被抽打了一样立马从我怀里抽出来,在走廊两侧昏暗的灯台映照下,他面色惨白,眼睛里全是惊吓和恐惧。
仿佛我会随时杀了他一般。
我僵立在原地,心间大恸,德拉科身上那股似乎永不消退的骄傲和无所畏惧的精神像是已经全部死去了一样,而这些特质并没有转化成一种更加成熟的样子在他身体里,就是那样凭空死去了,只留下了现在这一身空荡荡的架子。
早些时候,即使他依然坚持要步卢修斯的后尘,可是那时候的他带着一股咬着牙的狠劲儿和满腔抱负,可是现在,他一脸颓败,像是在做最后的苦苦挣扎。
我忍下满眶的泪意,不愿意刺激他的自尊心,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德拉科,圣诞节快乐!”
德拉科好似疲惫的连眼皮都不想抬起,说:“圣诞节快乐,克莱尔。”
“你收到我的圣诞礼物了吗?”我问他。
他愣了一下,含含糊糊的说:“我收到了,很喜欢,谢谢。”
——他根本没有去拆他的礼物,他大概一天都没有回寝室,都呆在有求必应屋里。
这里不宜久留,我踮起脚在他唇边轻轻一碰,说:“好好照顾自己,晚安,德拉科。”
德拉科拉住我,嘴唇张动着似乎有话要说,可是最终他仍然只是说:“晚安,克莱尔。”
我没有在追问,但是我已经知道德拉科的事情进展的相当不顺利,可是如果他不主动说,我就永远问不出答案。
然而这已经并不重要了,我从来不害怕难题,我要自己弄明白德拉科到底要干什么。
圣诞节假期期间,我们对汤姆.里德尔的研究又有了新的进展,《预言家日报》曾经清楚地报道了马沃罗.冈特和莫芬.冈特因为非法袭击麻瓜和攻击魔法部的调查员而被关入阿兹卡班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