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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知青去种地(雁起卿)


赶马车的是一位50来岁的大爷,看着挤挤囔囔的一大群人,不知道是谁要的车。但看那架势,应该是有热闹看,大爷倒也不急,叫了一嗓子,便只站在人群外围等着,顺便看看热闹。
警察倒来了两个,都是30多岁的男同志。但嫌疑人有三个,而且姜棉的头还痛着呢,不可能去了派出所再去医院,万一真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小命说不定就凉凉了。
最后协定,一个警察带三个嫌疑人和作为证人的群众回派出所,这年头的群众几乎都是热心市民,有他们一起走,一个警察就能把三个嫌疑人全部带走。
另外一个则跟姜棉和周悦安一起去医院,等做完检查再去做笔录。
赶车的大爷对这个城市的路线无疑很熟悉,直接把姜棉拉到了目的地。
70年代的医院没法拿来和姜棉熟悉的21世纪的作比较,毕竟这个年代的很多人都是小病几乎都是捱一捱就过去了,没有大病不会上医院。
如果姜棉不是被撞晕了,头上还顶着个渗血的大包,也不会被建议来就医。
姜棉看着面前的三层楼房,外墙灰扑扑的,在外面也没看到什么人影走动,安静的不像是医院,从那个不算大的门口望进去,没看到前台,更没看到护士小姐姐。
姜棉的脚一时不知向哪里迈好。
幸好这时候人民警察靠得住,不但帮忙找到了医生,检查完了之后还准备垫付医药费。
这让姜棉原本心里的那个警察形象,稍稍拔高了一点。
医生问了姜棉受伤的经过和伤后的感受,只粗粗的做了检查——当然,这是以姜棉的角度来看的,片子都没拍,能细到哪里去。——开了一点药。其实姜棉并不清楚这个时代的这个城市的医院有没有CT可照。
不乱开单开药,是一个医生最高的美德。姜棉只能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
也许是姜棉的目光太过于逼人,医生最后给她额头上的肿包涂了药并贴了块纱布,还用绷带缠了两圈。
可能是怕被纠缠,,处理好伤情,医生还找了个病房,让姜棉在那休息,等观察半天后,确定没事再走。
医护人员走后,姜棉跟周悦安和警察打过招呼,借口头晕就闭目躺在床上。
姜棉原本打算把两人都打发走的,毕竟她现在脑袋还有一堆东西没理清楚,万一露馅就麻烦了。
但周悦安不肯,要留下来陪她,警察叔叔因为还要等姜棉做笔录,也没走。
姜棉没办法,只能随他们。
闭着眼睛躺着,任何人看来都是一副安然入睡的样子。其实她一点睡意都没有,脑子却咬着牙保持清醒,正在飞快的处理着各种涌入的念头。
其实她的头还是有点晕,不知道是穿越的后遗症还是那一下磕碰的。另外那额上那个肿包也在隐隐发痛,但除了这些,其他就没什么大问题 ,刚醒过来时的种痛胀得头要掉的感觉已经基本消失。
她猜想这股疼痛感应该不是磕碰造成的,应该是陌生灵魂和身体结合的副作用。碰的那一下,看着恐怖,其实并不算特别重,不知道怎么就让原主灵魂出窍了。
姜棉东想西想了好一会,觉得在医院里面躺着,也并没什么帮助。但如果她表示自己已无大碍,就必定要去派出所做笔录。在此之前,她必须把所有的前因后果都过一遍,准备好说辞,不能让别人发现端倪。
这是一个局,原主的计划并非全无漏洞,还有她脑袋不清醒,为了坑那三个白眼狼一时冲动把两次丢的钱总数说是今天一次丢的,如果被发现,可能警察不会对她怎么样,那肯定会被教育,但要撇清自己,又得花不少口舌和功夫。
她不想节外生枝,再过两天她就要离开这座连板凳都没坐过的城市,到乡下去插队了,而且是一个被报名代替别人去下乡的知青。
姜棉暗暗咬了咬牙,本来以原主的情况,她是不用下乡的,但现在名字已经被别人替报上去了。她不去也得去了。
转头细细一想,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姜棉觉得比留在城里,还是下乡的好。毕竟她现在孤儿一个,没亲人,更没靠山,万一后面还有什么报复,防不胜防。远远地离开,就能离开一切熟悉原主的人和事,对她来说是好事。留在此地,她是人生地不熟,但认识她的人不少,虽然有着原主的记忆,但毕竟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捂紧马甲,是她这个初来乍到的穿越者的头等大事。
◎最新评论:
哇 敢写啊 先隐晦写xx可能借着证物的理由贪下东西,又说对xx的印象好一点 那就是说原来印象不咋地呗 现在是20大诶 牛人
文案第一句是得到一个空间吧?
坑原主下乡的人最好给个教训
起码得把把她名字报上去的人报复了,再走吧

第2章 警察同志
[ 姜棉在病房躺了将近一个小时,把该考虑的都想得七七八八了,就再也躺不住了。
跟医生打了个……]
姜棉在病房躺了将近一个小时,把该考虑的都想得七七八八了,就再也躺不住了。
跟医生打了个招呼,姜棉和周悦安就跟着警察同志回了派出所。
不过这次他们没再坐马车,坐的是公交车,为此,警察同志还把自行车寄存在医院了。估计里面有他的熟人。这让姜棉切身体会了一把70年代衣食住行中的“行”。
体验过后,姜棉又在心里为自己的运气叹了口气。她也无法解释自己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
在派出所,姜棉撑着那被纱布缠了两圈的脑袋,耷拉着一张又病又丧的脸,摆足表情,注满情绪,活灵活现地演绎了一出一个孤女被八竿子才打着的极品亲戚欺压的故事。
故事突出几个方面:第一,她和那一家三口的血缘关系并不亲近,出了不只五服了,不算正经亲戚;第二,那一家三口经常到她家打秋风,经常是有借无还;第三,那一家三口偷她的自行车,还偷了她父母留下的手表,以及搜刮了她那最后一点活命钱,并且推她摔倒害她受伤;第四,那一家三口不单只想谋她的财,还想谋她的人,以及她的房子。
姜棉又着重讲述第三和第四,描述得既有条理又详细。
当然,这都是姜棉站在对自己有利的角度加工和润色过的。该白莲时就装白莲,该绿茶的地方绿茶。
虽然上辈子她见过不少各种茶和莲,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这样。想不到刚穿越,自己就玩了一把。至于能不能把自己从中摘出来,姜棉觉得应该差不多,为此她都不惜把原主每个时刻的心理活动都装作无意的说了。功夫她做足,能否过关就看对面的是老狐狸还是大黄牛。
做笔录的警察同志依然是之前陪姜棉去医院的那位同志。此人话少,面部表情更少,让人无法判断他到底是大黄牛还是老狐狸。姜棉在卖力表演,他四平八稳地坐着,时不时在纸上写上几笔,问话时在平常的问题中偶尔参杂着一两个带坑的。
“你的自行车放在哪儿被偷的?没上锁?”自行车在这个年代是大件货,拥有的人都宝贝的很,这问题很正常。
“放在西厢房,房间门锁前几天坏了,新锁还没有买。他们之前来借过几次,知道车放在那儿。自行车有锁的,不过他们有钥匙,我们家前段时间刚好丢了把钥匙,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把。”幸好原主有准备,弄了个坏锁头挂在房门上。
“你说昨天丢了100块,今天又丢了286?”明明说的很清楚的事情,偏偏要重复确认,不是谨慎,就是发现有鬼。
“应该是,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也有可能是一共只丢了286。我这头一晕,金额可能记不太准,不过确实丢钱了。”还是老实招了吧,她可不习惯说谎,而且对面的这个可不是一般人。
“你怎么会想到把纸币上的序列号抄下来?”
不得不说,这行为有点奇葩。
“前一阵子,我感觉自己这段时间脑子好像有点混乱,明明记得放过一些钱呀票之类的东西在一个地方,后来又找不到了,有一次找不到钱之后,虽然有我怀疑可能是被偷了,但这种事不能随便乱猜,就想着把号码抄下来了,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
原身在爷爷刚去世的那阵子,整天精神恍惚,偶尔忘事,确实丢过几次钱,希望精明的警察同志能结合她家的遭遇和她现在的表情品出言语之中的未尽之意。
“你说他们想把你卖给人贩子,有证据吗,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
“我没看到过他们直接卖人。”还没有卖成,哪来的直接证据,“不过我见过和他们接头的那个人,是个男的,40来岁的样子,皮白,人瘦,个子一般高。”姜棉用手在自己的头顶比划了一下高度。
然后姜棉低头垂眉装作回忆的样子,努力搜索原主的记忆:“对了,他的左边脸上接近耳朵的地方有块拇指大的黑斑。”
警察同志听到这样的描述,开始还是很平静的,听到最后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了。
“你说报名下乡的事是他们做的?”
“对。他们的价格好像一直没谈拢。那两兄妹又不想下乡,他们好像有关系,就把我的名字报上,代替他们下乡去。”姜棉努力摆出落寞委屈的样子,“有一次我到听他们说了,等我报名下乡的事落实了,他们再把我家的房产证明弄到手,到时候我家的房子就成他们的了。”
“那你怎么没报警?”
“我手里又没有他们交易的证据。如果抓不了他们,要是不小心被他们知道是我举报的,那我就真的可能被他们抓去卖了。”
说这话的时候,姜棉表面一副我很怕怕的样子。其实心里在吐槽:开玩笑,打草惊蛇的事儿,那么聪明的原主怎么可能去做?她正憋着大招呢。这种毒蛇,必须一出手就摁死。
不过现在就无所谓了,人都被抓进派出所了,再过两天就是下乡的日子,就算举报的事情被发现,他们也奈何不了她。
想到这里,姜棉又稍稍露出了个小得意的表情。落在别人眼里,这很符合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的小心思得逞之后露出的得瑟小样儿。
警察同志的面瘫脸这时候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变化,嘴角向上扯了扯。后面又连续问了一些问题,弄得姜棉心里渐渐有了一丝烦躁。
在姜棉的耐心快要用完的前一刻,警察同志终于结束问话,收拾好纸笔,把她带到门口,顺手拍拍她的头顶。
被人摸头,姜棉不知道多少年没经历过了。只有小时候,家里亲近的长辈才会对她这样。
这啥意思,过完了“大刑”了才来套近乎。不过说真的,她一点都不喜欢被人拍脑袋。
“站在这里等我一下,一会儿送你回去。”这警察同志撂下一句话,也不管姜棉的回应,径自走了。
这年代的警察都这么为人民服务?姜棉胸腔里的那一丝烦躁没有了,在心里默默地人民警察的形象再次向上拔了拔。倒不是她太容易满足,毕竟这世界对她而言是处处都陌生,头上还有个包,如果让她自己去想办法回去的话,不是一件特别轻松的事。
有人主动送行,这好感刷到点子上了。
◎最新评论:

[ 等了没一会儿,警察同志就推着一辆二八大杠的自行车过来了,车的后]
等了没一会儿,警察同志就推着一辆二八大杠的自行车过来了。
车的后座还细心地用蛇皮袋折叠成厚厚的垫包了起来,坐上去软软的,一点都不硌震屁股。
姜棉猜这应该是哪个小娃娃的专座,现在便宜自己了。
这自行车看来应该是跟一位好爸爸借的。
至于周悦安,刚到派出所的时候,警察同志问了几句话,就让她先回家了。知道周悦安的身体不好,还专门让人送陪她去坐公交车,并且叮嘱要看到她坐上车才能离开。
警察同志骑车带着姜棉穿街过巷,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交流,快到姜棉家所在的那条街,在转弯处有一家国营饭店,到了饭店门口,警察同志突然撑停了车。
“警察同志,怎么停下来了?我家还要再过去一点。”
这警察是要在这里吃饭?姜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钱是有的,但她身上这会没票啊。
“折腾了大半天,你不饿么?吃完饭再送你回去。”
警察同志突然笑了笑,这笑容融化了那张面瘫脸,也不管有点发呆的姜棉,转身把自行车推到边上去停好。
这是要请她吃饭的节奏?姜棉有点被这惊到。
先是送医院又要代付医疗费,再亲自骑车送回家,现在还准备请她吃饭,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也不是这么个服务法吧。
但她确实在原主的记忆里搜不到关一星半点有关他的资料。
不过她感觉现在自己的状态不太好。总而概之就变笨了。
“警察同志,今天够麻烦你的了,我回家随便吃点就行。”无事献殷勤,虽然对方是个警察,但要说没点猫腻,她是不相信的。再说她也不差这一点吃的。
“这么晚了,你自己一个人,头还受了伤,能做什么吃?”也许是察觉到了姜棉语气中的防备,警察同志决定自报家门,“向你介绍一下,我姓周,叫周卫民,这个刚才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叫我周叔叔。我以前认识你爸,还在部队的时候,他曾经救过我的命。”
警察同志目光望向远方,好像在回忆什么。他旁边的小姑娘嘴巴张得老大,无视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和车,傻傻愣愣地站着。
突然一阵响亮的车铃声,让周卫民很快回神,看到身边的小姑娘还在发愣的样子,用手在她眼前晃晃了,见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直接就把人拉进了店里。
“想吃什么?”警察同志把姜棉带到一张桌子边,示意她坐下,他自己却没有落座。
“你和我爸是战友?”姜棉这会儿终于让自己不再发愣了,看向警察的目光,满眼的疑问。
她刚才回想了半天,原主留给她的记忆里没有关于这个人一星半点的印象。
不过她倒觉得这应该是真的。只有这样,警察同志的一切友好行为才有了合理的解释。原来他的善意来自于便宜老爹,可惜他不在了。
只是这警察同志的年纪看着和自己那便宜老爸的差的有点多,不像同一茬的人,而且原主对他是毫无印象。
如果是相熟的人,更是在同一座城市,就算这警察同志转业了,按道理两家人不应该半点交集都没有。
不过既然这警察同志算是自己这边阵营的,对自己应该是有利无害,但一想到刚才做笔录时候他那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又开始回想自己刚才有没有表现不对的地方。
“我认识你爸,但他不一定记得我是谁,我刚入伍那会儿,他已经是连长了。你爸很厉害。他是个英雄。”警察同志好像猜到她心中所想一样,给了两句藏头露尾的的话,抬手又拍她的头顶,问她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我没什么胃口。”
姜棉虽然初来乍到,但也知道这年代的人的生活都不太富裕,特别是粮食紧缺,她又不是什么傻白甜,自己所带来的加上原主留下的,不但有粮有票还有钱,没必要剥削人家警察同志的口粮,但说不吃是不可能的。
这人看着面瘫,话少,不过姜棉也看出来了,这人决定了的事情可不会轻易被改变的。不想没完没了地扯来扯去,她的头还伤着呢,唯有识趣才能减少麻烦,就找了个没胃口的借口。
其实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感觉就算面前给她摆上一头牛,都能吃得下。
警察同志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转身到窗口点餐去了。
这个时间点还没到用餐高峰期,很快,警察同志就端着两个碗过来了。
一个大海碗装的是面条,上面还有一个漂亮的荷包蛋,另一个碗装的是乌亮亮的卤肉,把面条放在姜棉面前,警察叔叔又跑了一趟。这回端回来的,是一份更大碗的面条,不用说,这份面条是警察同志自己的。另外还有一碗炒青菜。
嗯,这个年代的人,还懂得荤素搭配。看来这人平常的生活也不差。
姜棉看着饭菜,默默给出自己的评价。
饭菜都齐了,两人也没再说话,准备干饭。
警察同志把小的那一碗推到姜棉的面前,大碗的往自己面前挪了挪,便捏起了筷子,挑起面条吹了口气,大口塞了进嘴。
姜棉看他吃的那么有味儿,也不再矫情,大快朵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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