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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琅华不再懿症(熹匣君)


见又要去买花灯,李玉只能又快步跟上。
皇上和琅华来到花灯摊,只见花灯的样式繁多,数不胜数,直接叫人挑花了眼。
皇上最终选了一对鸳鸯花灯,皇后一个他一个,只羡鸳鸯不羡仙,皇上对自已这小心思自信的很,皇后一定能感受到。
皇上见青樱和李玉跟了一晚上,特许两人也去各自选一个。
李玉选了个小兔子的,惢心冬天穿起来小袄,白白的脸蛋就像一只小兔子,听说惢心已经生了三个儿女了,过得很幸福,他由衷的高兴。
青樱见皇上选了鸳鸯,自已在一众花灯里挑了一个画着枯树枝的。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皇上一定懂她的心思,就等着她选这个了。
表面上是皇上和琅华想展现恩爱,其实皇上是想和自已互通心意。
小摊儿见青樱拿起来这个花灯,笑的眼睛都看不见缝了,终于卖出去了。
李玉见青樱挑了一个丑了吧唧的,心中无语,这枯树枝的在角落里放的都落灰了,可见没人买这个。
皇上也眉头一皱,青樱怎么选的花灯和她衣服一个样儿,枯巴巴的。
几人来到西湖的一处安静的角落,正好满天星子,一地清辉。
琅华掖好裙摆轻轻蹲下,皇上也俯身在她身边,两人一起将鸳鸯花灯放进湖水里。
青樱嫉妒的嘟起嘴,凭什么皇上要和皇后一起放这花灯,难道皇后有优先权?
明明她才是弘历一开始选的嫡福晋,是弘历认定的妻子。
只见青樱拿着枯木枝子花灯想往皇上和琅华两人中间挤进去。
没想到皇上一个起身,扑通,鬼鬼祟祟的青樱直接被挤到了湖里。
皇后也一个趔趄,皇上赶紧抓住皇后的胳膊“琅华,琅华没事儿,别怕。”
湖里的青樱张开胳膊扑腾,沉下去又浮上来。
青樱看见皇上紧张的神情,在冰冷的湖水里心也暖暖的。
她想起来皇上对她说的,你放心。
而岸上的琅华心内微紧,头上直冒冷汗,想起来了自已前世落水的经历。
那河水冰冷刺骨,对她一个接连失去孩子的母亲来说,足够要了她的命。
纵使对青樱百般不喜,她也还是看着皇上,侍卫们跑过来,她下意识让侍卫赶紧救人。
不,她不能同情青樱,前世璟瑟远嫁,有一大半是青樱的手笔。
而另一半,是前世懦弱的皇上,他也是害她、害璟瑟的凶手之一,皇上的多疑,不信任才是前世真正冰冷的湖水。
皇后逐渐冷静下来,只静静地看着皇上,如今他又有几分真心呢。
不重要,皇上曾经那么宠爱青樱,如今不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青樱溺水吗。
凉薄之人,哪个傻子会期望着这种人的爱。
湖里的青樱不断的扑腾着,她想张开嘴喊皇上,没想到一张嘴就喝一口水,一张嘴就喝一口水。
晚上吃了这么多东西,又喝了这么多水,她只感觉越来越往下沉。
终于,一个怀抱搂住了她,将她推上了岸边,青樱心中感动,皇上来救她了。
待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脸上风吹日晒的黝黑,但是笑的和蔼。
“大妹砸,你家主子还想让护卫救你呢,老朽这风里来雨里去的划船,救你没问题。”
青樱抬头,皇上一脸铁青,皇后一脸茫然,但,皇上还牵着皇后的手。
喝了一肚子水的青樱,一下子张口吐了出来,吐到了老人的腿上。
老人嫌弃地起身,这嬷嬷真不讲究。
皇上示意李玉,给老人拿点银子,老人高兴地收下了。
青樱吐完,委屈地抬头:“皇……主子,奴家是怎么掉下去的,奴家感觉有人推了一把。”
皇上冷笑一声:“那是朕起身了,你挤什么挤,差点将皇后挤下去,你今天是伺候的嬷嬷,不应该等主子们放完你再放吗。”
李玉已经带着轿辇来了西湖边,皇上说完,带着琅华又上了马车。
李玉过来,给青樱留下一件披风“娴主儿,要回去了,您起身披上吧。”
青樱抬头,还是不曾起来“是皇上让你送过来的吗。”
李玉无语凝噎,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地上坐着丢人呢。
“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说您有些衣冠不整了,况且夜晚湖边风凉,您又落了水,披上这披风跟在后面会好些。”
青樱闻言,脱下披风,扔到李玉脚下“我不穿,皇后是在嘲笑我,我要保持我的体面,李玉,扶我起来。”
李玉双手捡起来披风,好生叠起来,并未伸手扶青樱。
“娴主儿,您这就是自讨苦吃了,奴才的两只手得尊敬地端着披风,您还是自已起来吧。”
说着,李玉就跟到了轿辇后面,青樱起身,才感觉夜晚风确实冷。
青樱跟在轿辇后面,身上湿乎乎地,一路上冻的一直打喷嚏,她斜眼看向李玉,盼着李玉能再拿披风让一让她,这次她一定会穿上。
李玉依旧端着披风,一路身子笔直地跟着轿辇,一眼也不看青嬷嬷。
青樱不禁开口问李玉:“李玉,你端着这披风累不累啊。”
李玉回头笑笑:“奴才不敢喊累,奴才就算累,也不能让这披风玷污了主儿。”
青樱继续嘟嘴。
终于回到了杭州行宫,青樱的院内,三宝和菱枝、芸枝收拾了半天,现在好不容易坐下了歇会儿。
菱枝得知主儿竟然扮作伺候的嬷嬷跟着皇上出去了,惊讶地张大嘴巴,主儿不要她的体面了吗?
芸枝也犯嘀咕,天啊,这对女子来说,可是奇耻大辱啊,主儿怎么上赶着去啊,不要她的体面了吗。
目睹了一切的三宝一言不发,不知道主儿扮演青嬷嬷开不开心。
几人正若有所思,只见外面院子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喊:“菱枝,三宝,快来~”
三人掀开帘子一看,只见浓浓夜色之下,主儿披头散发,浑身湿透,脸色苍白,颤颤巍巍。
三人一下子以为,闹鬼了,缓了一会儿,菱枝才赶紧跑出来扶起青樱。
“主儿,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青樱哆嗦着说:“有人害我落水了,皇上让人把我救起来了。”
三宝也赶紧找来暖炉,给主儿烤烤火,芸枝则去找了新的贴身的衣服。
一通忙活下来,青樱终于被收拾利索了,但这一晚上的折腾,青樱很快就发起了高烧,陷入了昏迷。
一片迷雾中,她好像又回到了景仁宫,姑母穿着皇后朝服,端坐在凤椅上。
“青樱,你做的很好,钮祜禄氏和本宫斗了一辈子,最后还是输给了本宫。”
青樱身着当年选秀时穿的系着蝴蝶结的衣服,一脸疑惑:
“姑母,青樱被一降再降,怎么会赢了呢。”
姑母的脸被一圈圈的迷雾环绕,青樱一步步凑上前来。
只见姑母粲然一笑:“钮祜禄氏那么聪明,都被你气的要死,你搅的她儿子不得安宁,你真是太给姑母解气了,姑母让你去四阿哥的选秀,真是去对了。”
青樱看向姑母:“姑母,你疯了,我是爱皇上的,就像您爱姑丈那样。”
皇后姑母笑的意味深长,突然离青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只留下缥缈的一句:
“青樱,你就继续用你的方式爱皇上吧,这样很好,很好。”
青樱得到姑母的夸赞,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姑母终于肯定她了,她是乌拉那拉氏的荣耀。
菱枝守在床前,见昏迷的主儿竟然嘴角上扬着,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主儿还真是乐观啊。
梦中的青樱嘟着嘴“姑母,青樱接下来怎么该怎么做呢?”
姑母转过头,手上长长的护甲指着前方:“乌拉那拉氏的女人不应该止步于此,你要继续向前,去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昏迷中的青樱不断想起姑母的话,姑母的意思是让她争得后位。
她本来不看重名分,可今天和皇上皇后一起出去,她也想和皇上光明正大地手牵着手。
再说了,皇后的宝座本来就是她的。
皇后住的凤来阁里,琅华正将买回来的胭脂水粉和一些套娃、笔墨纸砚、钗环、点心等分成一份一份的,给各个姐妹还有孩子们送过去。
皇后看着一桌子的东西,分着分着就不够了,只后悔刚刚怎么不多买点。
倏然她又想起今日青樱的落水,前世自已落水,是青樱的心腹凌云彻救的,但她那时呛水太多,已经冻坏了身子。
琅华想起后来青樱和凌云彻的种种,不禁心惊,凌云彻当时救她,是特意挑好了时机,等她被冰冷地河水淹没才跳下去救人。
后来他一跃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何尝不是踩着自已的尸体上位呢!
自已和当时的凌云彻可以说无冤无仇,而他就和犯了癔症一样唯青樱马首是瞻,真是有病。
琅华突然就红了眼眶,为自已今天对青樱起的一点点怜悯之心感到后悔,真是个圣母,下次不准这样了!

青樱昏迷的三天内,青嬷嬷一事在行宫内传开了。
晞月表示,见怪不怪,她可是见过青樱和皇上论兄弟的,当个嬷嬷怎么了。
颖嫔表示,不奇怪,娴贵人爱管东管西,说三道四,这不正好就是嬷嬷的特性吗?
玫嫔蠢蠢欲动,打容嬷嬷还没过瘾,容嬷嬷就死了,小凌子也没过瘾,送给娴贵人了,这手又痒痒了怎么办。
太后闭目养神,对锦溪说:“青樱真是能豁得出去,只不过其他妃子争宠都扮丫鬟扮小厮,她扮嬷嬷,也算是独辟蹊径了。”
正说着,只见外面伺候的人报,娴贵人刚醒,就要求见太后。
正在用玉轮滚脸的太后一脸疑惑?青樱又想出了什么法子来气哀家,这次哀家一定要气回去!
“请娴贵人进来吧。”太后直起身子,进入战斗状态。
只见青樱今日穿的是一件章绒灰绣百福图衬衣,太后抬头看看锦溪,怎么和锦溪的衣服撞衫了。
锦溪也看看太后,表示,奴才不知道哇,这就是内务府给奴才这上了年岁的嬷嬷做的衣服哇。
“臣妾青樱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青樱跪下行礼。
太后并未让她起身,只用余光看着她:“娴贵人漏夜前来有何事,病刚刚好了,不在屋里养病,何苦来哀家这。”
青樱抬起头,目光灼灼:“太后,臣妾昏迷的时候梦见姑母了,臣妾想着您和姑母也是故人,特意来找你谈谈。”
锦溪默默地想,是故人,是不死不休的故人,这乌拉那拉氏弃后死了十几年,还要被娴贵人拉出来念叨,真是不得安生啊。
太后闻言手一顿,直直看着青樱,带着一丝戏谑,一丝漫不经心:
“哦?是么。你姑母在梦里可对你说什么了?”
青樱目光怀念,果然太后还是关心姑母的,她没有猜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敌人,如果真的厌恶,是连敌人也不愿意做的。
就像皇上对她,那是真的在乎。
青樱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太后,姑母夸臣妾守住了初心,说臣妾在后宫中伺候的好,当初让臣妾参加四阿哥的选秀是对的。”
太后简直要吐血,她没猜错,青樱的存在就是乌拉那拉氏最后留给她的一根针,时不时冒出来扎她一下。
太后看着面前的蠢女人,不禁开口问道:“那你呢,青樱,你是怎么想的,你姑母可是对你叮嘱过,让你当皇后呢。”
青樱眼睛眨呀眨,丝毫没想到太后怎么会知道她和姑母在景仁宫说的话。
她思索片刻:“太后,名分,地位,这些都不算臣妾在意的,臣妾想要的,只有皇上的情分,臣妾心中所向,并非皇后,而是皇上的妻子。”
太后嗤笑:“皇上的妻子,只有皇后一人,你自已在什么位置,就要看清自已的身份,不要做这些无谓的妄想。”
青樱歪头看向太后,太后怎么如此被这些礼教束缚,太后不是性情中人吗?
“太后,只要两情相悦,互相把彼此视为夫君和妻子,何必要执着于名分呢?”青樱试图说服太后。
太后重新恢复了理智,笑着问她:“所以你的位份一降再降,也是你展现自已不在乎位份的计谋吗?”
锦溪在一旁差点想为太后鼓掌了。
“太后,不管怎么说,臣妾和皇上是墙头马上的情意,您知道的,皇上当时坚持要把如意给我,让我当他的福晋。”
太后一脸嫌弃:“墙头马上?你视若珍宝,皇帝恐怕早就弃之如履了,这出戏不是让皇上给禁了么?”
青樱虽然跪着,但她感觉自已的精神站起来了,这件事,全宫上下都不懂,只有她知道。
她绽放出一个无比自信的笑容,抬头骄傲地对太后说:
“皇上越在乎什么,就会越掩饰什么,姑母说,您当初离宫修行的时候,先帝都不让人提您名字呢!”
锦溪目瞪口呆,脑袋里都是问号???
这是可以说的吗?这真的可以说吗?
太后敛起神色,咬着牙:“好哇,好哇,议论哀家和先帝往事,娴贵人,你真是大胆!”
青樱迷惑,她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嘛,她知道皇上刚愎自用的性子从哪儿来的了,原来是被太后传染的。
他们都需要自已这样的忠臣。
青樱也不在意太后的训斥,反正太后是她的婆婆,哪有婆婆不训斥儿媳妇的。
“太后,臣妾不是有意要议论您哒,臣妾只是想证明,皇上和臣妾的情分不同于别人。”
太后见青樱没脸没皮的听不懂话,手中的滚脸玉轮也停了下来。
“哦?那现在皇上已经厌弃了你,你该怎么去恢复情分呢?”
青樱来的时候早已经打算好了,这事情还要借一下太后的口,这样既能换一个新面貌又能讨太后关心。
青樱带着一脸的自信说:“臣妾的名字青樱,是臣妾幼年所取,不大合时宜,樱花多是粉色,臣妾却是青樱,可能一切坎坷都是因为这个名字,臣妾想请太后赐名,允许臣妾斩断过往,重新开始。”
太后一脸疑惑:“你用了三十多年的名字,你阿玛额娘给你取的名字,你要舍弃它?”
青樱看向太后,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太后,您当年离宫又回来,皇上不也是给您改了封号,赐了新姓吗?为什么臣妾不可以呢?”
锦溪想冲上去把娴贵人的嘴缝上,太后则直接想赐青樱一杯毒酒。
太后捏紧手中的玉轮,问青樱“娴贵人想改个什么名字呢?”
青樱看向太后桌子上的那一支翠绿的如意,心中有了想法:“臣妾喜欢如意这个名字,事事如意,多吉利啊。”
太后直接将手中的玉轮放在桌上,看着青樱,慢慢摘下手上的护甲,一巴掌扇到青樱的脸上,啪!
“如意?你也配!”
这是锦溪第二次见太后扇人,上一次,是先惠贵妃去世之时。
青樱不敢置信,太后竟然打她?她有说错什么吗?
太后扇完后,又自已将护甲戴上,恢复了刚才的从容淡定。
“你以为改个名字,你做的那些错事,给人带来的伤害,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掩耳盗铃,愚不可及。”
青樱张大嘴巴,瞪着眼睛,眼睛通红:“太后,你误会臣妾了,臣妾都是为了皇上。”
太后冷笑一声,一句一句像刀子一样,往青樱身上扎。
“为了皇上?相信情爱,相信皇上的爱,这是第一错;故作清高,伤害无辜;这是第二错;妄图改名,继续人淡如菊,这是第三错。身在后宫,你已经沾染浊秽,还偏要人相信你的无辜良善,又当又立,还想和哀家比肩?你若是爱皇上,会一遍又一遍的伤害他的孩子?”
青樱怔怔地看着太后,太后怎么这么会颠倒黑白,不过,伤害皇上的孩子?
她好像确实对永珹不太友好,皇上那天还在她面前落泪了,想来对永珹感情也很复杂。
青樱又抬头看着太后,张开肿肿的嘴唇问:“太后,先帝在您面前掉过眼泪吗?”
太后:???我刚刚的话她一句没听吗?
锦溪:???娴贵人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太后不想看这个蠢货了。
“皇上在我面前掉过眼泪,臣妾懂他,臣妾这就带东西去找四阿哥赔罪,解开四阿哥和皇上的心结。”
青樱下定决心,起身告别:“太后,臣妾懂您的意思了,臣妾会改的。”
外面天色渐渐明朗,青樱说着就起身走了,太后还没反应过来,她说要去找谁?找永珹!
哎呦她的可怜孙儿,可不能再受伤害了。
“锦溪!锦溪!快去告诉皇后!青樱要去永珹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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