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祭司大人?”
“不继续给我送药了吗?”
抱着少女纤细腰肢的王子笑的狂妄,黝黑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被窥视的窘迫,反而倒像是胜利者一般光明正大的展现自己的荣耀。
怒尔斯荷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耳根烧红,平静的湖泊在这个时候泛起了圈圈的涟漪,一时半会难以平复。
他吸了一口气,这才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抱歉,我这就出去。”
但是很可惜,阿比亚好像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嗯?这就想走了?”
“真是死板啊,祭司大人难道就不想了解一下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世界吗?”
他的声音充满笑意,带着说不出的恶趣味与挑衅,明明知道是玩笑话语,但是怒尔司荷的内心还是随之波动,指尖忍不住的轻颤。
不,他到底在动摇什么?这种事情明明是不可以的,特别是对于他这种神职人员来说,保持处子之身才是对神明最大的尊敬——
“这个提议真不错。”
你看了阿比亚一眼,噗嗤的一声突然笑了出来,随后你侧过了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趴在了躺椅上,单手撑在脸颊的位置看着帘子外有些不知所措的妹妹头少年。
“怒尔斯荷,你进来吧。”
“我想好好的看看你。”
你随意的话语让一边的阿比亚挑着眉头的看向了你,他本来只是想要好好的炫耀一番,根本没料到你竟然会这样做:“哈,看来我是给自己挖坑了。”
怒尔斯荷深吸了一口气,强制的压下了身体内的感觉,只见他冷静的向着你的方向行了一个礼:“神女大人,这不符合礼仪。”
“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阿比亚嗤笑了一声,然后很快就牵过了你的手轻抚上了自己的半边脸颊:“所以,我的亲爱的神女,比起他,还是更关注我一些吧。”
“不解风情也是一种风味不是吗。”你笑眯眯的撇了他一眼,然后很快又将视线转到了门口的怒尔斯荷处,“怎么,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还是说要我亲自请你过来。”
在你的威胁下,怒尔斯荷还是一动不动的低着头,没有丝毫的动摇,坚定的拒绝着。
“祭司大人,我的耐心有限。”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左右,你有些不烦了了,于是推开了身边的阿比亚乏乏的起身,赤.裸着双脚向前行走着,很快就来到了挂帘的背后。
“你真的想好了吗?”
芬芳的味道迎面扑来,而除此之外,采摘禁果后的浓烈味道也是如此,就像是一种强势的标记般,让他不得不在意。
......好碍眼。
怒尔斯荷眼帘垂落,细长眼睫下的神色微闪,一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内心满是冲击力。
自由的小鸟如他所愿的从牢笼里挣脱,她就该在鲜花的簇拥之下保持着灿烂笑颜,享受着生命与自然的美好——而自己只要在一旁看着就感觉无比的满足了。
是啊,本该是这样的。
“哦,我知道了。”
你盯着他看了许久,因为距离很近,所以能够清晰的看见对方眼底的情绪变动,这不由得让你有些坏心眼的勾起的嘴角。
“或许祭司大人更喜欢被强硬一点的对待吧。”
指尖伸出,撩开了因为晃动而不断发出声响的帘子,而也就是在这一刻,你半弯下了腰,轻轻一推便将对方给推到在了地上。
怒尔斯荷像是没有料到你的举动竟然会这么的大胆,他略微惊讶的缩小了瞳孔,随后再次扭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努力的保持平静:“请您自重。”
“自重?”你笑着垂下了头,细长柔顺的银白色头发将他笼罩其中:“明明那个地方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怒尔斯荷耳根烧红,在你的话语之下只感觉无比的窘迫,事实面前,他无法狡辩,只能沉默不语。
“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
“毕竟你是个初学者。”
声音湿热,低沉沉的在耳畔处响起。
仅仅只是这样,怒尔斯荷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已经酥软的不行,别说是推开你的力气了,就连腰都变得软绵的不得了。
粉嫩的舌尖伸出,就这样轻柔的舔舐着耳根,时而亲吻又时而轻咬,这样交错的进攻就已经让他的气息微喘,脑袋混乱的不得了。
你十分满意他的反应,于是笑着更加的投入其中,“怎么样,舒服吗?”
怒尔斯荷没有理会你的话,只是颤抖的将手抵在了你的肩膀上,轻咬着下唇瓣,像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一样:“住手......现在停下来的话还来得及。”
“是吗?”
你闻言很快就停止了举动,从他的身上直接的坐起,即使被这样说了也不恼,只是继续平静的笑着。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还是知道的。
“既然祭司大人不喜欢的话,那我就停下来好了,毕竟我可不喜欢强迫人。”
第53章
风声呼呼,吹动着树上的叶片沙沙作响着,怒尔斯荷从阿比亚寝宫走出的时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正午的太阳早就高挂在了天边,大地被照耀的热腾腾的。
他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喉结微动,在走到阳光照射之地时和体内的那股闷热感交错,有一种异样的躁动,让人感觉难以呼吸。
“祭司大人?”
或许是他停留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的久,在门口负责巡逻的侍从都忍不住疑惑的开口:“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怒尔斯荷下意识的开口,目光撇了一眼身后,在沉默了几秒后他才摇摇头:“没什么,只需帮我提醒阿比亚殿下按时服药就好。”
他想要问什么?这种事情明明他最清楚了吧,毕竟刚才自己从亲眼见证过。
不过,比起这个,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
妹妹头的少年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被宽松衣袍遮挡住的大腿,轻轻的抿唇,只感到羞愧无比,真是恨不得此时立刻找一个洞钻进去。
祭司是神圣无比、最接近神明的存在。
他小时候也是这样一直被教导着的,要清心寡欲,为神明大人守着自己的处子之身,保持着最干净的□□。
“......到底怎么回事。”
他小声的喃喃着,在离开这里后便加快了脚步回到了的神司庙中,随后来到了浇灌圣神之水净身的地方,第一次这么的火急火燎。
怒尔斯荷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像往常一样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干净,虽然脚塔上了神水的边缘,让冷冰冰的圣水就这样从上往下的流淌在了自己的头上。
“平静不下来......”
“就连这个地方也是,完全消除不下去。”
水声哗啦,一勺又一勺,黑色的柔软头发被彻底的打湿,黏黏糊糊在粘在了肌肤之上,冰冷的水虽然在炎热的气温下舒爽,但却不足以消散他内心的躁意。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半跪在了地面之上,像是下定了某一种重要决心的低下了头,然后将手伸出摩挲着,很快就控制不住的发出了闷哼声。
水珠缓慢的流淌着,晶莹剔透,指尖在此滑动出乎意料的顺利,也越发的变得有感觉了起来,而在最后一刻,他微缩着脚尖,那股从刚才以来就一直困扰他的胀痛觉终于被缓解。
怒尔斯荷喘着气,因为颤抖而产生出的生理性盐水和水滴混合在了一起,就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在做完这些后有些无力的躺在了地上,略微迷茫的看向了手上的东西。
“希瑞蒂丝......”
她会帮阿比亚这么做吗?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不,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这么说了,就在他被这股欲望引诱到的一刻开始,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是个不洁之人。”
他握紧了那只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感觉万分的愧疚,怒尔斯荷重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
“这是对神明的不敬,更是对神女大人的不尊......我根本没有资格担任祭司这个位置。”
啊,已经停不下来了,只要一想起刚才那样的场面,怒尔斯荷就忍不住的想要再次的伸出手,再次探索着其中的愉悦。
他挺直着腰肢,头靠着墙壁,黑色的发丝之下是迷离沉醉的神情,就这样被覆盖在了细长的眼睫之下,若隐若现。
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急。
在这样神圣之地,他竟然如此疯狂,就连怒尔斯荷自己也感觉不可思议。
“祭司大人走的如此慌忙,原来是在做这种事情吗?”
一道声音突然传来,这吓了怒尔斯荷一跳,妹妹头的少年慌慌张张的将头侧过,下一秒便成功的和看戏好久的你对上了视线。
“希瑞蒂丝?”可能是因为过于的惊讶,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礼仪,第一时间是慌忙的将自自己的重要部分遮挡好:“......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担心祭司大人了。”你慢步的走近:“但是没想到竟然不小心撞见了这样的场景,你说,要是被其他的有心人知道了会怎么样?”
怒尔斯荷的反应并不激烈,还是那样的平淡如水,倒不如说是早就做好了这个觉悟:“这是我作为祭司的失职,我并无怨言。”
“其实我之前就觉得了,怒尔你真的是非常的死板。”你当然是料到了这样的回答,所以只感觉到了无语,“你知道另外一个大祭司吗,名字是什么我已经忘记了,反正就是那个老头,他可没有你这么的守规,私下和侍女混乱不说,前几天还要给我送男宠呢。”
怒尔斯荷对你的话并没有任何的感触,只是在听你称呼他为努尔的时候眼睫轻颤了一下,但又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神女大人,别人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只知道事情做错了就要承担,所以不必多言。”
“说的倒是轻松。”你呵呵一笑,“这样的丑事要是被传扬出去了,你的家族估计也难逃一难吧。”
祭司不洁,那就是对神明的大不敬,在这样信仰极高的国家,那还不得闹的翻天出来,可以说是基本社会性死亡了。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句话后怒尔斯荷果然沉默不语了,只见他抿着唇,看起来确实是在纠结,又是在像挣扎。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他还是选择了放弃:“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笑着俯下了身子,将声音贴近了他的耳侧:“就是单纯想解解闷,换个口味罢了。”
声音中的气息如耳根处湿热,像是有羽毛飘落般,有些痒痒的,这让怒尔斯荷不由得想要躲避。
但是尽管这样,他的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
你很快就感到一股跃动的生命力抵在了手背处,温度炙热的仿佛要将你给烫伤。
“还真是纯情。”
“好吧,你放心,我会温柔对待你的。”
第54章
时间慢慢的推移着,日夜交替,你在塔尔塔那的发展很不错,各方面可以称得上蒸蒸日上。
“嗯,现在可攻略对象的好感度应该全部的拉满了。”你悠闲的靠在窗边,懒洋洋的扇动着扇子:“如果想要结束这一切的话,直接走任意一条线到达HE结局就行,但是——”
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里,那为什么就不能更近一步呢?这样的经历难得又宝贵,在现实的生活之中可是绝对体验不到的。
你想了想:“之前买到的攻略书里面有写,只要玩家的数值达到了那个界线,那么就会触发随机的【危机】事件,只要能够完美的完成这个事件的话,基本上就已经距事业线的结局不远了。”
但【危机】事件出现的时间很随机,你现在也只能硬等。
“阿妮。”
无聊之下,你呼唤了一声在一边的阿妮。
阿妮的手上端着水果,那是今日的贡品,全部来自于最高级的农场,全部都是你喜欢吃的:“我在,殿下。”
你笑眯眯的拿起了果盘中的一颗葡萄,把玩在了手中:“最近外边有什么消息吗。”
“消息吗?”阿呢眨了眨眼睛,认真的思考着:“听西尔丽塔小姐说,最近外边好像并不太平。”
你本来只是随便的一问,没想到还真的有收获,一下就掀起了眼皮来了兴致:“怎么说?”
“听说是死人了,在贫民窟那里。”阿妮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会,然后继续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大家说是得了怪病,这是诅咒。”
精神萎靡不振,身上起暗紫色的小红点,没过几天就会完全的失去生气,在最后一秒目光呆滞的停止呼吸。
“听起来挺奇怪的。”你思考着:“还有更多关于这件事的消息吗?”
“有医师当场去看过,说是到最后人会变成一滩恶臭的血水,最后融入到了大地之中。”阿妮说到这里,不由得抖动了一下肩膀,看起来是在害怕:“我总感觉这件事情可能不是怪病那么的简单,就像是他们所说的那样,这是诅咒——神话故事之中也是这么写的。”
你又得到了一条关键信息:“神话故事?”
阿妮说道:“是啊,就是那个有关于大地神明与神草的故事。”
大地神明,掌管着天地之间所有的土地,是水神的丈夫、也就是丰饶之神的兄弟。
他们当年为了争夺力量而大大出手,兄弟反目,就此决裂,身为被驱逐出塔尔塔那的失败者,他下达了阴狠的诅咒,让不知名的疾病席卷国家,直到这里人的血肉融入大地,化为滋养他力量的来源。
“不过后来,他的复仇计划并没有得逞。”阿妮看着你,说道:“丰饶之神和水神在梦中指引着人类中的勇者来到了遥远的神界彼岸,在那里采摘到了能够治愈一切的神草,因此被诅咒的人民这才从恐惧中解放。”
你:......
怎么感觉塔尔塔那这么的多灾多难呢。
前有内思攻陷的破灭BE,现如今又开始了百年一遇的诅咒,真是大风大浪般的考验。
“我知道了。”你理解消化了这个故事:“那么现在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想要解除这次的危机,就必须得找到故事中的神草才行。”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阿妮抿着唇瓣,样子看起来有些担心:“这说到底只是个神话故事而已,没有人能够证明神草的真实性,而且就算真的要找的话,彼岸是神明的领域,没有指引是会迷失神隐的。”
阿妮其实说的很对。
虽然你前世的记忆里是有神界的,彼岸虽属于神界,但终究是你不熟悉的陌生地方,贸然的行动只会怎加危险发生的概率,更何况现在你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前去。
这点还真是麻烦。
你想了又想:“不如问问奥尔卡多吧,说不定他会知道一些什么。”
奥尔卡多和内思一起留在了赫尔加,但这并不要紧,反正梦境之中相互连接着,只要能睡着,见到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正好刚刚吃吃过午饭,下午的空闲时间最适合休息了,你吃完饭后的水果便到后院闲逛了几圈,感觉差不多困意来了才上床闭眼,让漆黑下一秒笼罩住了意识。
“真稀奇,你竟然会主动想要见我。”
你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熟悉的声音就拂过了耳边,金发的青年一如既往笑眯眯的,他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直接的将你拥入怀中。
“奥尔卡多,你别搞错了。”一边的卡乌直接黑着脸抓住了他后脖颈处的衣服:“姐姐邀请的我我们两人,而不是你。”
“有什么关系嘛,别这么的小气。”奥尔卡多的举动因为卡乌而停顿在了半空之中,不过他看起来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你应该学学我,做事情要学会大度,不然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围绕特芙努特身边的男人那么多。”
难得的,卡乌并没有被奥尔卡多的话给挑衅到,相反,还略微有些得意洋洋的冷笑了一声:“呵,我可和你们不一样。”
奥尔卡多哦了一声,自然是明白他其中所指:“哎呀,还真是一副讨厌的嘴脸。”
两人从在梦境出现开始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就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已经能够想象平时相处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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