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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莲花她又万人迷了(何十二时)


那样柔弱的女子,原来也能这般决绝,连芙蕖都未曾带上,只在信中留下寥寥几个字:
“若有时机成熟的那一日,自会重逢,勿念。”
但在这京城之中又怎么可能有人能在那人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将人带走。
即使是程绥之,也不可能。
难怪那人早朝时会忽然离去……
他早该想到的。
“恭喜宿主,世界修复度顺利达到百分之百,世界修复成功。”
正剧情完结啦,一些没具体交代的都会在番外提及。
还是和之前一样分番外,宝子们不用担心结束仓促,番外虽然全放在一章,但还是比较长的。
先晚安哦,爱你们。

连夜的春雨不止,几乎整个南海界都笼罩在春寒之中。
此时又已是暮色四合,街巷本该人烟稀少,被号称为南海界第一茶馆的漪茗轩却仍旧是灯火通明,雕栏缭绕,来往的车马络绎不绝。
而不同于其它设有讲坊间奇闻异事说书先生的茶馆,能来漪茗轩的茶客身份多少还是寻常百姓有些许差异,因而闲聊的话题较之其它茶楼也更为大胆。
只是往日聊的大多是文史政事,今日却有所不同。
话题初始于一自京城归来的游士。
他年纪尚轻,又生得浓眉大眼,瞧着便是个心大之人,出言更是无所顾忌。
“如今南海与皇室可是越发水火不容了,特别是那陆君则任朝州巡抚之后,朝廷与南海更是几乎到了无可调和的地步,不过好在这即使两方互相忌惮……也暂时还没有人率先出兵。”
坐在这游士邻桌一相貌颇为周正的男子闻言,也不禁感叹道:“咱们南海虽然步兵不占优势,骑兵却与皇室不相伯仲,更莫说还有坐拥南海万舰的程家坐镇,孰更胜一筹,还真说不定。只是若真有那么一天,恐怕……死伤无数啊。”
听到这里时,正端坐于漪茗轩最不起眼一角的落地曲屏之后闭目小憩的青年倏地睁开双眸,颇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唇角。
可惜了,有那女子在,就注定不会有那一天了。
到这里时仍是这两年老生常谈常谈的话题,但游士的下一句话却叫满室都寂静了一瞬。
“说起程家,坊间一直传闻程家主三年前回南海之时身负重伤之事与那京城之中的陛下有关,但一直无人能确认这消息是否属实。不过在下此次自京城归来,倒是终于听得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这关子显然卖得极好,原本未曾看向这方的茶客都转来注意力。
很快便有人忍不住问道:“哦?阁下不妨说说是何等消息?”
“这消息其实在京城其实算不上什么秘事,只是无人敢公然提及而已。”
不过游士显然还是有几分把握,仍旧将他所听闻的缓声道来。
“诸位应当都知晓那三元及第之后立下不少朝政功绩因而短短两年时间便官至二品,却在风头正盛时忽然自请调任朝州巡抚的那位陆大人陆君则吧。
这位陆大人曾有一位唤作沈泱泱的寡嫂,传言其美貌堪称世间罕见,见者无不为其倾倒,就连皇帝都曾于宫中夜宴当众向其表明心意。
可惜那陆夫人却在夜宴那晚不久就突然销声匿迹了。更奇怪的是,无论是陛下,还是这位陆大人,都再未提及这女子。
若非她确有一因犯赃失职而被罢免了官职的父亲,那些京城的百姓恐怕都要以为此人从未存在过了。”
只是话音一落,便有人压不住疑惑出言打断。
“这事虽确实稀奇,但与程家主又有何干系,与我们南海之人更是无关吧。”
游士却摇了摇头。
“诸位莫要着急啊,这沈泱泱还真极有可能与程家主有关。”
他故作高深似的抿了口茶,方才继续开口。
“据说沈泱泱消失那日有不少京郊的百姓曾亲眼瞧见过皇帝手下那些禁军的踪影。最重要的是,那为首之人无论是身形还是相貌,竟都与传闻中陛下的模样极其相似,而程家主恰好也是那日离开的京城。
相信诸位这两年应当都曾听说程家主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名同样生得极美的女子,只不过极少有人亲眼见过她,更不知晓她姓甚名谁而已,可见这其中定是大有文章啊!
而那朝州又是何地界?那可是恰好处在朝廷管辖与咱们南海之界接壤的中心之地,如陆君则这般的人,自请调任到朝州,总归不是毫无缘由的。
这样想来,诸位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么?”
话音至此,游士话里的意味已是昭然若揭,整座茶楼瞬间寂静无声,直到有人恍然般开口:“阁下的意思是,南海与朝廷在短短三年间走到如今这个境况,竟是因那唤作沈泱泱的美貌女子吗?”
此时他们心中几乎是不约而同生出同一个疑问——
这游客所言显然有理有据,若当真如此,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引得当世间权势最盛的两个男人追逐至此,那陆君则在这其中又推波助澜了多少……
正当所有人陷入震撼与将信将疑之中时,唯有候在角落两侧的两名茶倌对视一眼,战战兢兢地望向那墨发高束生得剑眉星目此时眸色却格外凌厉的青年。
虽然茶楼一向是文人墨客们畅所欲言之地,但他们也不曾想还会有如这游士一般“无所顾忌”之人。
这也就罢了,偏生今日程家主麾下第一人程胥这祖宗在此听了个清清楚楚啊……
而果然下一瞬他们便瞧见青年倏地站起了身,一把取下窗牖旁挂着的佩剑,在一众后知后觉陷入呆滞的目光中走到那游士身边,猛地拔剑出鞘,直指游士的眉心。
“既要游历四方,又是无凭无据,竟不知何谓祸从口出么?”
扑面而来凛冽的剑风将游士吓得两腿发软,抬眸的瞬间便认出眼前之人是谁。
他瞳孔骤然紧缩,下意识便讷讷着准备求饶。
但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程胥就已然收回了剑。
“莫要再有下回。”
说罢,他便冷冷扫视了周遭一眼,而后转身离开了茶馆。
游士张着嘴下意识摇了摇头,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
其他茶客虽同样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大气也不敢出,但既皆是久居南海之人,对程胥的性子当然还是颇有几分了解。
他们深知程胥从不是什么滥杀无辜之人,因而倒也没有多么恐慌,只是再不敢提及方才的话题。
程胥当然也确实只是警告游士一番,只是在他骑着白马回程府的途中,脑海中却仍旧不由自主闪过三年前离开京城那一日的记忆。
京城终归是裴席钰的地盘,那人能用登基不到三年的时间彻底独揽大权,稳定朝纲,手中自然不知掌控了多少死士和暗探。
恐怕他们当初踏入京城没多久,那人便已经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更别说那日家主在普禅寺中已经直接与裴珣见过一面,彻底暴露了行踪。
他们预想裴席钰应当很快便会做些什么,却没料到还未等到那日,泱泱便忽然于深夜之中寻到家主,问家主愿不愿意将她带走。
程胥直到此时都还记得程绥之在听到女子说这句话时的眼神。
他当然极为自家家主开心,但他也很清楚要悄无声息地带走女子,还是在那人的眼皮子底下出城门将人带走,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至少那人在崇文巷中布下的眼线,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唯一的方法,便是兵分两路,由詹士锦带女子回南海,他和家主则从另一个方向吸引裴席钰的注意。
只有出了京郊,才是真的彻底没了制掣。
只是他原以为只会有禁军前来,却没想到……裴席钰竟亲自寻来了。
男人确实如詹士锦所言是个极不容小觑之人,很快就紧追不舍。
在回头对上那双冷冽阴鸷到了极点的眸子时,就连程胥都觉出几分无法违逆的压迫之感,只觉那目光中几乎带着铺天盖地的杀意和隐怒。
但那人何其敏锐,很快便察觉到自己被耍了,他要寻之人也并不在此,因而不过抬了抬手,便有接二连三的羽箭朝着他们的马车破弦而来。
对程胥而言要招架这些不过轻而易举,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也就在他们马上便要踏出京郊的那一刻,那人竟亲自拉开了长弓。
他应声回头之时,只看到男人那双极其凉薄的眸子。
那羽箭如疾风而来,带着撕裂空气的隐隐锐啸,直指他的要害。
那是程胥此生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正体会到濒临死亡之感。
命悬一线之际,是家主替他拦了下来。
他甚至还来不及庆幸箭驽只是自家主肩上刺过,不过片刻便见那伤口已经一片紫黑。
毫无疑问,箭矢是喂过毒药的。
家主途中昏迷不醒了两日,又休养了数日,才总算恢复过来。
然而余毒难清,往后数年每月都要泡上一整夜药浴,直至医者亲口放言彻底无碍为止。
哪怕确实一开始并没有料到会这么快直接与那人交锋,程胥也仍旧万分后悔当初去京城时没有做好万全准备。
毕竟再如何也终究是在对方的地盘上,更莫说还寡不敌众。
好在程家族中能人异士向来只多不少,更不缺擅医之人,否则若换做寻常人碰上那等剧毒,恐怕早丢了性命。
而他唯一不理解的,便是家主为了不让女子担心自责,竟有意隐瞒了此事,还向其解释之所以耽搁了那么久未归只是因途中突有要事要处理而已。
程胥将自家家主待女子的小心翼翼尽数看在眼里,却是急在心中。
他总觉得泱泱看似生得柔弱可欺,实则却如风一般,叫人难以触及,更莫说还有那两人在虎视眈眈。
只是……这终归是家主和女子两人之间的事,他再如何操心都无任何意义。
或许是因为今晚恰好是家主药浴之时,又听见了那游士的一番话,他才有些多心吧。
想到这里,程胥摇了摇头,挥退前来迎接的守卫,翻身下了马。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刚刚穿过府中林苑,他就迎面撞上一道已经是极为熟悉的柔娆身影。
一袭月白烟罗软裙的女子此刻正缓步迈上石阶,走动间连带着春寒的晚风都仿佛变得旖旎起来,步步摇曳生姿。
而那原就秾艳秀丽的面容于青灯光晕中更是显出几分粉腻酥融娇艳欲滴的意味来,以至于程胥在瞧见的瞬间便本能般地收回了目光,而后低眉恭声问好。
“夫人。”
其实这时候遇见女子倒也不算多么稀奇,府中之人几乎也都知晓她向来都有夜间散步的习惯,并且她身边往往还会有自家家主的身影。
女子显然也没觉出哪里异常,莞尔浅笑了笑已作应答,便要与他擦肩而过。
然而与往日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程胥紧呼吸微紧,几乎是鬼使神差般忽地开了口:“夫人。”
女子很快止住了步伐仰脸望向他,那双生来娇媚便仿佛浑然天成的美眸也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程胥心中一跳,稳了稳心神,方才低声道:“夫人不是一直想知晓为何家主每月这晚都会离府吗?”
泱泱眼尾轻轻往上扬了扬,倒确实想起过往自己随口问起过几次,只不过并未得到答案而已。
她当然能察觉到这似乎是程绥之唯一对她有所隐瞒的事,不过男人既没有透露,她当然也不会强求,没多久便将此事抛之脑后,之后也没再多问。
此刻程胥突然如此毫无征兆地提起,显然这背后的原因与她有所关联,因而她弯了弯唇,柔声启唇:“愿闻其详。”
程胥抿了抿唇,很快便将离京那日的所有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见泱泱神情沉默,他又慌忙补充道:“我对夫人说这些并无它意,只是知晓夫人心中对此一直存有几分疑虑,因而不想让夫人对家主生出误会,也想夫人能更清楚家主的心意。”
若是可以,他当然极希望眼前的女子能永远留在南海,永远留在家主身边。
泱泱见他如此神态,有些失笑。
“我知晓的,程胥,你不必这般惊慌。”
程胥松了口气,正要说什么时,却见泱泱缓缓抬起眼睫,轻声道:“他此刻在哪儿?可否领我前去寻他?”
程胥眸光微怔,片刻,方才点了点头。
“好,夫人随我来。”
随着程胥抵达程绥之药浴的地点时,泱泱还有些惊讶,因为这里正是程府后林的温泉别院。
此处对她而言并不算陌生,她却确实从不知晓程绥之药浴之事。
别院外把守之人显然不少,见程胥竟领着泱泱前来,几番犹疑之后,还是将她放了进去。
药浴之地当然并不在谷内那处天然宝池,而是在另一处较为偏僻的单院。
泱泱提着裙摆一步步拾阶而上,这表面看起来极偏僻之地实际别有洞天。
入目便是一座散着淡薄轻烟的青鹤螭兽铜鎏金香炉,软丝绣鞋迈步缓缓绕过一道乌木雕栏屏风之后,便是程胥口中的药池了。
烛台上的烛火正静静燃着,映照得自浴池升腾而起的白色雾气更加氤氲不明。
唯有那靠坐在浴池边上本该如孤松独立般淡漠的身影此刻却半裸着胸膛,紧阖着双眸。
那向来纤尘不染的霜色长袍也仅松松垮垮地半披在肩上,竟衬得那张本就艳极清极的面容仿佛拢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绯色,叫见者心跳顿缓。
泱泱并未有意放轻步伐,原本也只是陷入浅眠的程绥之自然也很快察觉到动静。
他缓缓掀开眼帘,对来人的脚步声实在再熟悉不过,却又不知女子怎会突然来此。
但沉默何尝不代表着纵容和默许。
独属于女子的香甜气息很快便萦绕在身后,直至那如水葱般雪白纤细的指尖缓缓攀上他肩后,程绥之才倏地沉下眼睫,呼吸顷刻便乱了。
“泱泱,怎会忽然来此?”
他的嗓音淡漠一如既往,却又分明隐隐含着一丝似是而非的压抑和克制。
泱泱却并未止住动作,指尖仍旧缓缓下移,直至停在一处,方才柔声呢喃:“若非程胥告诉我,我恐怕永远不会知晓那日发生了什,何必隐瞒于我呢……”
程绥之眸中掠过一丝了然,语气不自觉放缓了几分。
“只是觉得没有提起的必要,于男子而言,不过是小伤而已。”
泱泱轻叹了声。
“经年累月都要用药浴来解清余毒,又怎会是小伤……”
程绥之却是闭了闭眼,罕见地无心听身后的女子在说什么,只倏地抬起左手压住女子那仍在他肩后伤疤上轻抚的指尖。
“泱泱,你今晚先早些歇息,待我药浴结束,明日再与你详说,可好?”
他的声音俨然已经氤氲出几分哑涩之感,泱泱却恍若未觉,只乖乖收回指尖,闷声启唇:“原来你不喜我留在这里陪你么,是我多此一举了。”
说着,不顾程绥之作何反应,她便要起身离开,但程绥之又哪里禁受得住她这般委委屈屈的语气,抬手一个巧劲便将人往身前一拉。
她身子太过柔软纤弱,并未激起多大水花,只本能般惊呼一声,而后勾住程绥之的脖颈。
“程绥之,你怎的……”
她难得失语,却不知自己此时衣裙半湿躺在男人怀里的模样简直有若揽着嫩芽的柳枝,妩媚又丰润,艳逸得仿佛下一瞬便要淌出青葱的汁水来,美得不可方物。
程绥之目光紧凝着她,生来淡漠的眸底不知何时已然一片暗沉。
他有些无奈地开口:“泱泱,分明是你在勾我。”
泱泱浓睫簌簌一颤,片刻,才弯了弯水雾氤氲的眸子,攀上他耳侧,轻声呢喃:“泱泱不过如绥之三年前所说,垂怜于你罢了,又有何过错呢……”
程绥之眉间微动,再难抑制住满心情愫,搂着她细腰的掌心收得更紧。
“确实无错。”
他注视着泱泱良久,方才低下头,缓缓吮上那已然含苞待放的娇艳红唇。
她当然没错,是他求之不得才对。
烛光摇曳,池水荡漾。
终是一室旖旎。

[君则篇]
朝州深秋时节向来多雨,宋安祖祖辈辈都是朝州人士,自是习惯了这等潮湿寒凉的天气,还在城门口做起了卖油纸伞的摊贩营生。
今夜的雨比往日下得更是绵密,因而临近亥时他还仍旧没有收摊。
直到周遭的其他小商贩都相继离去,过路行人也逐渐变得寥寥无几,他方才揉了揉已经极为困倦惺忪的双眼,俯下身准备收摊。
然而也就在他准备将最后一把伞收进背篓时,耳侧却忽而传来一道极其轻盈的脚步声。
这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另一道女子缠绵柔媚到了极致的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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