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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了怪物的蛋(盲泥)


这个别人,指的是闫铎。
他左思右想咽不下这口气,本来是要去找裴丛隶的不痛快,却不想看到了和裴丛隶并肩前行的于万。
军区里,大白天,故意找机会往上凑,勾勾搭搭丢不丢人!
他意识到自己对于万可能用错了方法,她对裴丛隶根本就是执迷不悟!
在长廊尽头的转弯处,闫铎迅速出手拽住她的胳膊拉到自己身边,愤恨地喘着粗气,二话不说直接朝她的唇狠咬下去。
任务被抢的怒火,裴丛隶不屑的态度,多次被她敷衍和拒绝……明明都是Alpha ,他和裴丛隶都是Alpha !她是眼瞎了还是脑子坏了非得去讨好一个连笑都不会的冰块脸!
闫铎已经完全被怒气驱使,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地鼓起来,连啃带亲的越发用力。
直到被踢了一脚,他疼地吸气才稍稍分开。
“你又发什么疯。”于万用手背擦嘴,不悦地皱起眉头。
闫铎盯着她的眼眸,长达半分钟后突然阴戾地邪笑起来。
“没错,我就是在发疯。”
他握住于万的手,宽厚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毫无预兆地抽向他的脸。
十分用力的一巴掌,他的脸立马红了起来。
“我真是疯了才觉得你是有脑子的人!”
又两巴掌下去,他重新去吻于万的唇,细密的吻从唇角延伸到鬓边,贴着她的耳朵阴气森森地说:“于万,我以前确实想过拿你气裴丛隶,你不高兴要打要骂随便,打完了就睁开眼睛看清楚亲你的是谁!”
于万正诧异他这没事找抽的毛病,挣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扯远点,却看到他通红一片的眼睛和不住抖动的唇。
此刻,于万真的有一秒以为他脑子不正常。
“谁惹到你了?”她问。
又想了想,觉得没有人会吃饱了撑的去招惹闫铎,思索片刻后换了个问法:“你又去惹谁了?裴丛隶?没讨到好处?还是他没搭理你?这是拿我出气呢?”
几个问题猜对了七七八八……
闫铎这下气得太阳穴都要炸了,差不多有点恼羞成怒吧,又郁闷又憋气,还有情绪被她打断的如鲠在喉。
他在于万脸上咬了一口,“老子是拿你出气吗!老子是在让你出气!你个没良心的渣A!”
这莫名其妙开始的控诉把于万逗笑了:“你这叫……让我出气?”
“对!”闫铎双手撑着墙把她堵在自己和墙面之间,一副狗血的壁咚架势,“出完气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别天天狼心狗肺地怀疑老子想利用你!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老子比裴丛隶强一万倍!”
于万轻轻摇头笑了一下,“闫铎,你几岁了?”
闫铎瞪眼:“你不信?”
于万拍拍他的肩膀,“你是你,他是他,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总想招惹他做什么?”
“我惹他?”闫铎怒极反笑,不假思索地说:“我是疯子,他就是正人君子吗!他直接来抢我的东西算个屁的井水不犯河水!”
“他抢了你什么?”
闫铎深呼一口气稍稍平静些,头垫在她肩上,闭上眼:“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信我一次。”
裴丛隶……抢了什么?于万开始好奇了。
闫铎不缺钱不缺物,军职和裴丛隶同级,能让他这样生气的不可能是物质上的东西,如果要从他在意的事情上选,结合目前了解到的信息猜……
“研究所相关的调查一直是你在负责吧?”
闫铎身体僵了下。
于万从他的反应中确定了猜想。
作者有话说:
鱼丸:我不友善吗?不体贴吗?不善解人意吗?为什么要说我渣,他果然有病。

◎和他一起的是于医生? ◎
闫铎这人傲慢不羁邪性张狂,做事不按套路出牌想一出是一出,他会故意挑衅裴丛隶去找麻烦,也会吐槽裴丛隶是个没有感情的冰块,但,他不会凭空捏造编瞎话。
他骄傲的性格根本不屑于说谎,他说裴丛隶抢了他的东西,那么大概率是真的。
否则不会气成这个样子,撑在墙上的手臂绷着劲,垂在她肩膀上的头还在喘粗气。
气性本来就大,这下更像要炸了一样。
于万觉得闫铎像极了打输了架来告状的小孩子,搂住他的后背轻轻给他顺顺:“裴上将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插手你的工作?和他有关系吗?”
“谁知道!他就是个神经病!”
闫铎拉着她往外走,一路驱车到曾经两人来过的训练馆。
他把沙袋当成裴丛隶,带上拳击手套重拳出击挥汗如雨,直到手臂酸痛心里的憋闷才舒服点,拆下装备坐到于万旁边,拿起她喝过的水咕咚咕咚往嗓子里灌。
一瓶水见底,他又开始絮絮叨叨讲述裴丛隶是如何不近人情古板无趣,十分腻歪地往于万肩上靠,说她瞎眼无脑,眼前有个盘儿亮条儿顺的优质Alpha看不见非得去贴裴丛隶的冷屁股。
于万左肩都是他蹭上的湿汗,咸涩的汗水味中裹挟着非常淡的雪松香。 〓
很沉稳内敛能让人心神平静的味道,和他本人差异悬殊。
“我找你还得背着人,我是给你丢脸了还是碍着你好事了?”闫铎对她遮掩两人关系的态度耿耿于怀,“咱们俩是单身,有必要每次都偷偷摸摸像偷情似的吗!”
于万很架不住他这张嘴。
别人最起码会懂分寸知羞耻,闫铎是一点顾忌都没有,什么词都能从他嘴里蹦出来。
说一句两句便也罢了,从军区出来他一直说,于万听得耳朵疼,抬手去抚他抽红了的侧脸,“说了半天你脸不疼?安静会,去找个冰袋敷敷。”
闫铎微怔,眼眸中的怒气转瞬被更复杂的情绪替代。
他探出舌尖舔舔唇角,摘下架在她鼻梁上的眼镜缓缓倾身,“呦,知道心疼我了?”
于万哼笑一声,“你可以不听我的建议。”
“别啊,谁说我不听。”
闫铎像宠物撒娇似的贴贴于万的鼻尖。
“你嘴亲起来特舒服,又软又甜。”他意犹未尽地咽着口水,炙热的呼吸羽毛似的抚过于万的唇和鼻尖。
等了一秒又一秒,在咽了三次口水后,他说:“我想再亲一口。”
于万往后躲开,夺过眼镜起身:“你自己慢慢想,我不奉陪。”
“生气了?我不白亲,我让你也亲回来!”
闫铎跟上她的脚步,有商有量地轻声说道:“三换一行不行?你亲三口我亲一口。”
“五换一?十换一?”
“你走什么好商量嘛,我刚才脑子里都是你给裴丛隶抻衣领,亲上去啥感觉根本没记清。”
“咱俩亲这么多回都没伸过舌头,我不信你一点不好奇跟我舌吻。”
“来一次,要不让你先亲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
亲吻对人类来说是具有特殊含义的行为,一次也许是玩笑或者挑衅,可私下没有动不动就要亲一口的相处方式。
于万双手插兜往前走,闫铎绕在旁边缠,整像个不给买玩具就闹腾不走的熊孩子,一身汗最少有五成都抹到了于万衣服上。
于万见他愈发没皮没脸,左手捏住他的下颌,右手中指和食指伸进他嘴里夹住滑腻的舌头,冷下脸沉声道:“用不用我把这条东西拽出来让你自己亲个够?”
闫铎眨眨眼,直勾勾的眼神落在她红润的唇上,大量涎水分泌而出,把口腔里弄得更湿润黏滑。
他双臂环住于万的腰,抿唇包住她的手指,如掰断骨头吸里面的骨髓一样用力嘬。
这副故意挑逗的样子让于万不禁摇头叹气。
杀不得,躲不开,打了几次也不长记性。
于万十分迷惑,第一次看她要捂眼睛的yan怎么会有个邪性无赖的亲弟弟,个性上简直是基因突变。
闫铎舌头在不老实地往手指上剐蹭,于万无奈又嫌弃地夹住扯了一下,退出手指把湿漉漉的口水擦到他脸上:“别胡闹,最近没空陪你玩。”
这次不算随口敷衍,她是真没时间和心思。
闫铎说裴丛隶抢
了他的东西,从反应判断应该和研究所有关。
于万猜,裴丛隶查到了什么。
他心机深沉,两人经常在一起,除了上次进警局的乌龙,于万没听他再说起过其他公务,私事更是嘴严,问问题就会答几个字:好,可以,你说了算。
套他的话太难,于万不想费脑细胞琢磨怎么撬开他的嘴,这事要慢慢找机会。
她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继续为蛋的出生做准备,每天努力让裴丛隶适应,家里备好了各种尺寸各种玩法的工具,无论厨房浴室还是哪,屋子里随时能出现震动声和水渍声。
在高频次的工作下,裴丛隶很快从排斥变得敏[gǎn] ,犹如一颗熟透的梅子,轻轻一碰便溢出充盈的汁水。
如此荒唐了几天后,他在一个晚上突然知情识趣起来,任由于万在浴室蒙上他的眼睛捆住手脚,躺进浴缸里露出肩膀和头,张嘴去含一个个冰冷的工具去猜是什么。
雾蒙蒙的水蒸气在浴室里升腾,水下的人被绑如粽红如熟虾,紧绷的黑色绳索勒出一圈圈惹眼的勒痕。
于万给触手套了层大颗粒橡胶制品,混进其中让他猜测,结果玩心没控制住,触手借着水流的掩护换了个地方。
工具的拓展效果显着,触手此行比以往都要顺畅,只是需防着被发现,于万要前后夹击转移他的注意力。
梅子汁和喷泉齐齐流淌,事毕,于万把粽子解开搂着他亲了亲,给浴缸重新换水准备泡澡,隔着肚皮摸快能见面的蛋。
水中无痛分娩也是个好办法,可哪有这样恰好的时机呢,裴丛隶太能藏事,这两天都忙到很晚才从军区过来,指不定又想着什么任务往外跑。
果然,快入睡时,他手机收到一条消息,紧接着开口“通知”于万: “我要暂时离开几天。”
于万靠着床头坐起,在拿杯子喝水时瞟见是白副官发了条通讯过来。
她喝口水,很平常地问: “要去哪?什么时候走?”
裴丛隶对他此行没有任何解释,见她喝完水接过杯子放好,“三天后出发,尽快回来。”
这张嘴真是一点多余的话都问不出来。
于万哦了一声,又问:“我还在休假,自己在家很无聊,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不行。”裴丛隶直接拒绝。
静默了半晌后,他掖掖于万身侧的被子:“危险。”
“这样啊……”于万手腕垫在他肩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他微潮的短发,侧头与他目光相接,眼角眉梢漾开绵绵的笑:“可是,有长官在的话,肯定不会让我有危险的对吧?”
裴丛隶有短暂失神,错开眼睛,强压下心里强烈到无法自拔的痴迷与贪恋。
军区的管理权无法渗透到每个星区,中心区是治安管理最完善的区域,而他要去的地方势力复杂,他不敢拿于万的安危冒险,哪怕寸步不离也不放心。
“我……下次带你去其他地方。”他紧紧握住于万的发丝,“请等我回来。”
于万垂眸看看他攥住头发的手,身体往下滑闭上眼睛,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不愧是裴上将啊,脱了裤子能洪水泛滥你中有我,穿上裤子立马理智上线公私分明,刚才在浴室里哼哼唧唧地反复叫她的名字,仿佛离开一秒都要立刻死掉,现在呢?听着倒是有问有答,实际一点关键的东西都不透露,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说想跟着去没戏。
这大冰山指定心都冻硬了,爽完就完,穿上裤子不认人。
于万缩进被子里睡觉,裴丛隶把她冰凉的手放在身上取暖,靠坐着翻看手机。
过了一会儿,于万扭着身体不舒服地蹭了蹭。
裴丛隶立刻把灯光调亮问她:“怎么了?”
“嘶……有点不对……”于万解开睡衣扣子露出后背,“好痒,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过敏了。”
裴丛隶俯下`身,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背,眼睛仔仔细细地一寸寸看,眼前一片白皙无暇找不出任何症状。
“我看不出,我们去医院……”
“我就是医生,拍张照片我看看。”于万伸胳膊去够手机,按了几下屏幕依旧是黑的,“没电了,用你的拍一下行么?”
裴丛隶没有任何犹豫,对着她的后背各个角度连拍好几张,见于万看照片时拧着眉,一颗心高高地提了起来:“是过敏吗?过敏源是什么? ”
“不确定,我以前没有痒过,今天也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东西,可能……也许……”她认真思索,“是刚才泡了澡的原因吧。”
裴丛隶脸色沉重不明所以,于万倒是云淡风轻地勾起唇:“刚才结束后我没给浴缸消毒,又是你的东西又是工具上的润滑,虽然后来换了水,没准换得不够干净。”
“是我,我的……”裴丛隶想起前后都被掌控濒临窒息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水分从身体里流失,他眼睛看不到,脑子却是明白的,水里混进了什么混进了多少他清楚得很。
他面红耳赤起来,“手也碰到过,很多次,要不要紧?”
“没事,可能是我后背皮肤特殊,也可能是别的原因。”于万把照片放大了继续看,“客厅电视柜下是药箱,里面有抗敏药。”
“好,我去拿。”裴丛隶下床。
于万:“杯子空了,再倒杯热水吧。”
裴丛隶自无不可,拿着杯子去烧水找药。
外间响起窸窸窣窣翻找的声音,于万撩着眼皮往门外看了看,指尖一滑,屏幕里的照片切换成裴丛隶和白副官的通讯界面。
最新的消息是一份拟定同行名单。
打头的是裴丛隶和白副官的名字,再往下是其他人名和对应军职编号。
在一列列人名里,她看到了个熟悉的名字。
三天后,此行任务特殊不便暴露军官身份,裴丛隶一身低调的日常装扮登上即将飞行的星舰。
白副官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白副官皮肤白眼睛大,穿军装时英气俊秀,换了西装倒像个初入职场跟在老板屁后打转转的实习生。
他贴近裴丛隶耳朵小声道:“上将,其他人分散到其他班次,已经确认过行程,明天中午十二点前全部抵达。”
裴丛隶翻看通讯:“好。”
他在半小时前给于万发了一条到达星舰等候区的信息,到现在没收到回信。
昨晚他在军区过夜,今天一早便和白副官出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一直没见面,裴丛隶心里惴惴不安。
于万在做什么?过敏情况怎么样了?吃没吃早饭?还是没有起床?昨晚熬夜了?
裴丛隶拧起了眉。
这时,星舰里响起播报提醒,本次飞行将在五分钟后开始。
飞行舱里的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等待。
又过了三分钟,在舱门即将关闭的刹那
“等等。”
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乘务人员验证身份,带领他们去对应的位置。
这种小事裴丛隶不会注意。
当时舱内其他人都坐在位置上很安静,便显得后来的两人有一点引人瞩目,白副官是个心细如发善于观察的人,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眼。
“上将,好像是秦博士。”
同行的名单里有秦屿,裴丛隶并不在意他是否和自己乘坐同一班星舰。
可白副官紧接着又说了句话:“唉?和他一起的……是于医生?”
裴丛隶双眸骤然缩了一下,猛地回头,看见跟随乘务员往前走的两人。
身形清瘦的秦屿,和他旁边把口鼻埋入围巾里的女Alpha。
不是于万还能是谁。

◎桃花运质量很高◎ ┆┆
于万和秦屿是擦着舱门关闭的时间上来的,两人刚找到位置坐好,自动安全装置便立即触发弹出,牢牢把人和座椅固定在一起。
星舰开始晃动不断升高。
可容纳上千人的星舰设计得非常人性化,不仅座椅舒适,还配备了商务台、育婴室、健身房和餐饮区,让旅途不至于太枯燥无聊。
不过飞行开始的一小时和即将结束的一小时会有气流造成颠簸,这期间不能走动,安全装置也不能收回。
星舰里很温暖,于万解下围巾放在腿上。
座椅是两人并排的设计,坐在她里面的秦屿问要不要把围巾放进储物格,于万点头递给他,他伸出两只手颇为郑重地接过。
无意间,他的手指碰到了于万的手指。
贴着指腹一触即分。
滑腻如绸,寒凉如冰。
“很冷吗?”放好围巾的秦屿说。
储物格里有提前准备好便于乘客使用的毯子,秦屿把毯子盖在她腿上,垂眸看她的手,只见五指纤细修长,从手腕到指尖雪白一片没有半点血色。
寻常人的手再白指甲也是泛粉的,可她竟然连指甲也很苍白,犹如毛细血管全冻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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