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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年代博物馆穿七零(信用卡)


“那今天可过瘾了!”于燕秀拉着殷玉瑶进了礼堂,礼堂里都是支起来的大圆桌,十人一个桌子。殷玉瑶和于燕秀在女知青这边找了个空位置坐下了。
旁边女知青笑着转过头来搭话:“殷同志好几天都没看到你了,虽然工作要紧,也要劳逸结合啊。”
殷玉瑶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其实在屋里也不是光工作,就是这里外面太冷了,有时候冻的不想出来。”
一说起冷来,知青们可有共同语言了,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了。
“殷同志刚来不到一年,不适应是正常的,我刚来时候可没少哭。”
“其实这边冬天虽然冷,但好玩的也多。后面大河冻的实诚了,等明天咱去大河上滑冰吧。”
“可拉倒吧,去年小陈把两个菜刀绑鞋底上去滑冰,结果摔倒了差点被把自己手腕给割了,书记不是焰严令禁止不许再往鞋上绑菜刀吗?”
“谁让你绑菜刀了,你真是好的不学学孬的。我看马书记整回来不少废钢费铁的堆在办公室那,咱这木板都是现成的,回头整两个木条钉木头板子上,木头小面再整上钢片粗铁棍一类的就能滑了。”
殷玉瑶闻言好奇地问道:“那怎么固定在鞋子上呢。”
“这个容易,把炉钩子往木板上趟几个窟窿,穿上麻绳绑鞋上就行。这个咱农场的木工就会做,去年他还给他家儿子做了一双。”
“这个好,等吃了饭就找他去,要是不爱滑冰的正好农场也有爬犁,坐爬犁玩也行。”
“…………”
知青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面上神色飞扬。殷玉瑶含笑看着她们,其实这些知青也还是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孩子啊,在繁忙的劳作结束后,她们也有和孩子一样的玩心。
正说着热闹,一盆盆菜端上来了,除了大家馋了半天的杀猪菜和红烧肉以外,还有五花肉炖土豆,醋溜白菜,除此之外还给每桌上了一盆米饭。
男知青们瞬间就站起来去抢肉吃,女孩子这边文雅许多,大家依次盛了饭才一起朝桌上的菜进攻。
这用笨方法养了一年的猪用大铁锅柴火炖的菜就是格外的香,殷玉瑶夹了一大筷子放在米饭上,大片的肉切的薄薄的,肥腻的油水已经煮进了汤里,剩下的肉入口即化,而酸菜则稀满了带着油水的汤汁,酸的味道中和了油腻,反而让口感更加丰富。
殷玉瑶是来这里以后才吃到酸菜,也彻底的喜欢上了这道菜,尤其是杀猪菜这种做法,简直是酸菜最好的归属了。
大骨头炖的时间久,上面的肉已经软烂脱骨了,和菜一起夹回来满嘴的肉香。菜里还有刚灌好的血肠,又香又嫩。
殷玉瑶连吃了几口杀猪菜才夹了一块红烧肉回来,这猪养了一年,足足有四指的肥膘,红烧肉夹在筷子上颤颤巍巍的,仿佛下一秒就碎掉。
穿来七十年代之前,殷玉瑶虽然喜欢红烧肉,但是没有吃过这么肥的,但是来了这以后才知道,这个年代的猪肉是真的香,和后世那种养的速成猪的味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肉依然是先用大火炒的,将里面的肥油?出来装小盆里用来炖菜用,这样的做法主要是为了节约,但对于殷玉瑶来说是最好的,先把肥肉的油?了出去,剩下的部分肥而不腻瘦而不柴,她还能多吃几块。
吃了块红烧肉,殷玉瑶又扒了口米饭,嚼着喷香的饭粒,殷玉瑶忍不住再次感慨,虽然这个年代的米种没有改良,不如以后的好,但胜在土地肥沃,从这里生长出来的大米还是非常美味的。
一口菜一口饭,时不时的吃块炖土豆和白菜清清口,女知青们吃着吃着互相对视一眼就会开心的笑起来,干了一年的活年底终于到了享福的时候了,没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了。
殷玉瑶也放开了吃,甚至旁边一个女知青还让她拿一块带着骨髓的大骨头啃一啃上面沾着的肉,再把里面的骨髓吸出来。殷玉瑶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女知青性子豪双,直接用酸菜盆里的大勺子将大骨头舀到了殷玉瑶碗里,然后又舀了一勺酸菜汤淋在自己饭上,哈哈笑道:“我就爱这么吃,大骨头压在上面都不方便舀汤了。”
殷玉瑶知道她的好意,笑着道了谢,看着大骨头里晶莹剔透的骨髓凑上去吸了一口,整个骨腔里的骨髓都被吸了出来,还带着一些酸菜的汤水,十分的美味。
殷玉瑶来这里一年了也放的开了,索性两只手把大骨头拿起来,将上面沾着的肉啃的干干净净的才到一旁的水龙头去洗手。
于燕秀吃着红烧肉,又忍不住感叹道:“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着锅里炖的红烧肉还稀奇呢。按照去年,这顿饭除了杀猪菜以外,不是蒜泥护心肉和猪肝、猪头一类的嘛,这回居然炖了红烧肉。”
旁边知青笑道:“书记说肝留着婚礼那天做熘肝尖吃,猪头肉猪耳朵到时候拌个黄瓜整个凉菜,反正今年的猪多,分给咱得也多,这回让咱可劲吃。”
于燕秀见状笑道:“看来是书记看到这么多结婚的也是心里高兴。”
一餐饭吃的热热闹闹的,连殷玉瑶这种有意识控制晚饭摄入的也忍不住跟着吃了一碗半的饭,实在是今晚的饭菜太香了,所以她也没再控制自己的饭量了。
吃饱喝足,一桌女知青又再次提议去做滑冰鞋的事,殷玉瑶也就在这最后一个冬天了,自然要玩的痛快一些。于燕秀惦记着还得回去抄书,就拜托自己旁边张雨燕多照顾着殷玉瑶。
张雨燕笑着捏了下于燕秀的鼻子:“就你和殷同志好,我们和她不好似的,看你小小年纪操的那么些心。”
殷玉瑶也笑着撵她:“你快回去吧,等我定了滑冰鞋就回去。”
于燕秀嘿嘿地笑了,穿好军大衣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一路小跑着回去了。
几个女知青看着于燕秀的背影都忍不住笑,于燕秀在自学高中知识的事在知青里不是什么秘密了,平时在她们宿舍里,于燕秀也经常拿着题去问。只是即便她们有的曾经上过高中,但是上学那几年正赶上运动情绪高涨的时候,压根就没好好听课,有的即使是学了一些这两年也都忘的差不多了,因此那些内容基本上都是靠于燕秀自学的。
对于于燕秀执着学习的态度,大家还是很挺好奇的,知道于燕秀学习的书本都是殷玉瑶给的,去木匠那的路上也就闲聊起来。
“燕秀当初没上高中是不是成执念了,我看她那架势比我们上学时候还努力。”张雨燕忍不住评价了一句,又有些替于燕秀可惜:“只是现在即便是这么刻苦也没用啊,现在工农名大学都是推荐的,咱知青可没那福分。”
殷玉瑶看着身边的这几个女孩子,最大的也才二十一二岁,最小的十七八,便忍不住提点了两句:“我感觉这学习还是有用的,尤其是数学方面,像那些武器研发啊,其实都离不开数学的。”
另一个知青有些不解:“可即使学数学有用也轮不到我们啊,我们学了还不是白学。”
殷玉瑶笑了笑:“知识任何时候都不是白学的。”
张雨燕闻言若有所思,她看了看殷玉瑶,又低头看脚下的白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殷玉瑶见状也不再多说了,在这个年代言多必失,自己提点这两句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就看她们往不往心里去了。反正等公布高考消息的时候,她们到那时候捡起来再学也行,只是效果肯定比现在就开始备考要好。就于燕秀这学习的劲头,等到高考的时候,清北肯定不在话下。
不说别人,就殷玉瑶自己也在学习的,她虽然出版社工作稳定,但连环画的好光景也就到八十年代。她不缺钱,也不缺信息,未来肯定不能困在出版社。
几个人说着话就到了木匠陈大树的住处,陈大树也刚吃完杀猪菜回来,正乐呵呵的剔牙呢,看到一群女知青过来便将人迎到外间的工作间,乐呵呵地问道:“这么多人来是找我干什么活吗?”
“还真是瞒不住陈大叔。”张雨燕乐呵呵地说道:“我们说好明天去大河那滑冰,想请您帮我们做几双冰鞋。钢板铁棍的我看书记那边有,回头我们自己去要,就是做这东西我们搞不来,还得陈大哥帮忙。”
“正好冬天没啥活干,我闲着还难受,这点小玩意交给我了。”陈大树乐呵呵地说道:“至于钢板铁棍的也不用你们去要,你们不知道什么样的好用,回头我去一趟就行。”
点了点来的人数,陈大树算了下时间:“等明天吃了午饭来拿滑冰鞋吧,不耽误你们下午去玩。”
姑娘们立马高兴地向陈大树道谢,殷玉瑶照例从口袋里抓了把大白兔递给他:“多谢陈大叔,几块糖不成敬意,给家里孩子甜嘴吧。”
“这多不好意思,又不是什么大事,还劳殷知青破费。”陈大树往身上擦了擦手掌,这才将糖接了过来,脸上的喜色溢于言表。以前他就听人说过,都说殷知青来农场之前出差去了趟上海,买了不少好东西,平时农场里谁帮她什么忙了,她都会送几块大白兔表示谢意。
这大白兔奶糖可是金贵东西,反正在黑河这里是买不到的,得去哈城买。可话又说回来,即便是黑河有卖的,谁又舍得买呢,这玩意要票不说,价格也贵上许多。住这里的,无论是农场的知青还是当地的农民,也就这两年手松快一点,顶多过年时候给孩子买几块硬硬的水果糖罢了,大白兔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陈大树笑容满面的将人送到门口,目送着她们消失在夜色里后,这才低头数了数手心里的大白兔,足足有六块呢。他连忙将糖装口袋里,笑呵呵地回到后面自己住的屋子里,此时媳妇正哄着小儿子玩,陈大树凑过去,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大白兔攥在手心里,握成拳头伸到了儿子面前:“小成子,猜猜爸爸手心里有什么?”
五六岁的小成子从炕上爬过来,也不猜,直接伸手去掰陈大树的手指。陈大叔也不恼,笑呵呵地将手松开,一块泛着奶香味的大白兔奶糖出现在手心里。
小成子不认识这是什么,连陈大树的媳妇李会娟也顺口问了一句:“这是啥?”
“大白兔奶糖,上海产的。”陈大树剥开奶糖塞进儿子嘴里,剩下的也掏出来递给了李会娟,让她收好。
李会娟小心翼翼地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满脸惊喜的赞叹道:“不愧是上海产的奶糖,你闻闻这奶味多浓!这可是金贵东西,哪儿来的?”
“从山北来的那个画家,殷同志给的。”陈大树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自己的大袄拿了过来穿上:“殷同志和几个女知青刚才过来托我做几双滑冰鞋,我应下来了,临走的时候殷同志给了一把糖。”
李会娟又欢喜又觉得不好意思:“哎呀,这事真是的,做个玩意还值
当的给谢礼,这殷同志也太客气了。”
陈大树笑呵呵地说道:“殷同志会做人又不小气,你看她来这一年,谁不念她好啊。上回山上着火的时候,本来没她的事,但她也愣是跟着一起上山灭火了。这还不算,她还拿了几十条毛巾沾湿了给大家挡着嘴巴,听说有饿的低血糖的,她又挨个送大白兔。这些东西不算票,光钱也得好几十块呢。”
李会娟咂了咂舌头,也跟着八卦起来:“上回她家里人来看她,是她干爸干妈。听说小殷同志也挺苦的,父母都不在了,她干爸干妈照应了她们姐弟一段时间。她在出版社估计工资挺高,家里又她和她弟弟两个人,花不了多少钱吃饭,估计存了不少。只是这孩子还是年轻,纵然一个月剩下的工资高也不能这么花啊,还是攒着比较好。只是我和她不熟,这话不好说,还是得她干妈教她!”
陈大树呵斥了她一声:“别操人家的闲心,人家殷同志可是去过上海见过大世面的人,比咱懂得多又有见识,不比你强。我看啊,殷同志只是不愿意占人家便宜,得了帮助,给人回礼,这是人家的礼貌。你这老婆就是眼皮子浅,光盯着钱和东西了,看不到人家为人处世的大气。”
“我又没说她不好。”李会娟笑呵呵地撵陈大树:“赶紧出去忙去吧,趁早把殷同志和知青们的滑冰鞋做出来,你儿子都把人家给的谢礼吃了,你可得上心。”
“还用你说!”陈大树嘟囔了一声,把大衣系紧戴上狗皮帽子就出门了。
殷玉瑶和知青们回到宿舍才分开,推开门进去,屋里一股热浪将她裹住,估摸着于燕秀回来填了不少柴火。
殷玉瑶脱下衣服帽子放在空闲的炕上,凑过去看了看于燕秀抄写的书,心里琢磨着等回头去市里的时候还是得整一个台灯回来。要不然就屋里这昏暗的灯泡,别还没等于燕秀考大学呢,就先整出近视来。
殷玉瑶晚上是不工作的,这辈子终于远离了眼镜,她对眼睛爱护的不得了,无论是读书工作都是在光线好的情况下,像晚上若是要看书就去博物馆看,若是不方便进图书馆,她就干脆什么都不干,纯粹给自己放松大脑。
炉子上的水刚好烧到五六十度,殷玉瑶直接倒了大半盆在盆里,脚放在里面感觉到有些烫,但是却十分解乏。她一边吸着气烫脚,一边往自己嘴里也塞了一块大白兔。
她觉得自己的心态也越来越跟这具身体相符了,居然也爱上了吃糖。
*****
陈大树本来人就很好,平时知青们找他修个家什,做点小活,只要他手里没工作都会帮忙。更别说这回殷玉瑶还送了奶糖,陈大树更起劲了,一口气做了十双滑冰鞋,连上面的麻绳都给穿好了。
昨天晚上杀了猪,今天中午的伙食虽然不如昨晚丰盛,但也做了肉沫茄子、酸菜炖五花肉,还给蒸了暄软的大馒头,配着菜别提多香甜了。
吃了饭,殷玉瑶和张雨燕几人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陈大树家,此时陈大树已经把做好的滑冰鞋摆了一排放在院子里了,不但上面的木板木条钉的非常结实,就连下面的钢筋铜片也固定的十分牢靠。
殷玉瑶一人拿了一双滑冰鞋,和陈大树道谢后就直奔后面大河去了。这两天正好没下雪,上午的时候几个知青还特意拿着大笤帚铁锹一类的工具去了大河,扫出来一块光滑的冰场来。
也是因为这河上的雪没人踩过十分松软,所以十分好清理。知青们先用铁锹把上面的积雪铲到一边去,下面的薄雪用笤帚扫开,这样不伤冰面,滑起来更顺畅。
七八个知青都是干活利索的好手,一上午就扫出来几百平米的冰场来,扫出的雪也没浪费,直接堆到了一起,等回头有空的时候还能来修一个雪滑梯。
殷玉瑶前世倒是会滑轮滑鞋,滑冰也只是在商场的滑冰场玩过几次,略微会一些,但说不上多么熟练。而且陈大叔做的滑冰鞋是用铁棍当冰刀,不如后世的冰鞋那么顺滑,所以殷玉瑶虽然不至于摔跤,但也滑的不怎么顺滑。
可即便是这样,知青们依然忍不住夸赞起了她,说她平衡能力好,头一回玩就能在冰上站住,已经比不少人强了。
这些知青有来两三年的,也有来四五年的,年头少的几个就和殷玉瑶一样,两只手保持着平衡,一点点试着往前挪。
殷玉瑶到底是有些底子的,在冰上转悠了半个多小时就习惯了这双简易的滑冰鞋,开始注重滑冰姿势,速度也快了起来。
知青们扫的冰面比较大,这里又空旷只有她们几个人,殷玉瑶滑的十分舒爽,就连冰鞋的不足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焦虑裴云圣的安危,虽然工作的时候可以将这件事短暂忘掉,但是闲下来还是会忍不住东想西想,甚至有时候还会做噩梦。
可这会儿,她畅游在冰上,感觉一直烦闷的心情也舒缓了不少,起码这会儿她能痛痛快快的玩玩笑笑,胸口憋闷的感觉也消失了。
殷玉瑶跟着知青们一直玩到天色发黑才坐在冰上将滑冰鞋解下来。张雨燕检查了下手里的冰鞋,并没有什么损伤,看来还能多用几次。
旁边一个知青小连笑着调侃道:“多亏了殷同志送的奶糖,这回陈大叔做的滑冰鞋可真是上了心了,我估计这一冬天都玩不坏。”
殷玉瑶也来了劲儿,问她们:“明天你们还来玩吗?”
“来呗!”张雨燕笑眯眯地说道:“我们也就进了腊月到出正月前能休息休息,这时候不玩也是在屋里闷着。明天咱干脆还带着铁锹过来,把那些雪葺成个滑梯,到时候坐爬犁也能滑,或者干脆坐铁锹上滑。”
殷玉瑶好奇了,做铁锹上滑是什么操作,她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开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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