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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禅院家(九枝猫)


七海建人和庵歌姬都到,已经快下午两点了。
一跟家入硝子碰面,庵歌姬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同时道歉:“呜临时要带新入学的学生去做入学考核,所以来迟了。”
他们走在街上,决定去最近很火的那家居酒屋聚餐。
五条悟全程都表现得异常兴奋,甚至有点兴奋过了头到了刻意兴奋的程度,跟这个叭叭几句,叭叭到对方不耐烦理他后,就又去找下一个人叭叭。等所有人都不耐烦后,他又循环到第一个烦他的人那里。
听着他一句接着一句的:“我跟你说哦~”
伊地知慢慢后退,缩小存在感。然后就跟七海建人并排了。
一段时间没见,七海建人周身的气场变得更加沉淀了。同时,黑眼圈也加重了不少,可能是经常熬夜看书备考的缘故。
并排走,如果不聊天会很尴尬吧,毕竟不是五条学长。伊地知开始寻找话题,想到了什么,问:“七海学长,你知道五条学长之前发的推特吗?五条学长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他觉得这个话题七海学长应该会感兴趣,因为他记得七海学长也有女朋友。
但是——
“嗯?”七海建人有点不解看他。
伊地知:“你不知道吗?”
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无语表情:“他一天能发二十多条,我早就把他推特拉黑了。”
伊地知:“……”
伊地知:“你怎么说了跟硝子学姐同样的话。”
并且都是尽管他要找出来那张照片给他们看,他们也是拒绝态度,就连脑袋转向的方向都一致。
七海建人单手插兜,将脑袋转向右边,拒绝表情:“我对那家伙的事不感兴趣。”
“什么感兴趣?”被家入硝子嫌弃的五条悟耳尖听到了后排的聊天,笑哈哈地放慢脚步,然后挤到他们中间来,一手搂一个,“你们在说什么?”
伊地知顿时抖了起来,如果让五条学长知道他在八卦他的事情,他就死定了!
所以他擦汗:“没……”
七海建人看出了伊地知的求助眼神,面无表情撒谎:“他在说待会要去的居酒屋,有一款面食很不错,他很感兴趣。”
“哦——”五条悟露出无趣表情。
他的视线扫到身侧商店展示台上的什么,脚步逐渐放缓,直至停顿住。
那是一个小皮球。
很漂亮的、金色的带着七色繁琐花纹的小皮球。
“这个,还给您。虽然很感谢悟少爷您送我礼物,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留在我这里,它应该会落灰吧……这样对它也太不公平了。”
“喂,五条,你愣在那干什么!”庵歌姬不爽地冲他喊。
家入硝子顺手点了个根烟:“应该是想去找厕所吧。”
七海建人:面无表情。
伊地知:躲七海建人身后。
五条悟单手支住下巴,拖着长腔“嗯”了一声,最后懒懒散散摆手:“啊就当是吧,你们先去啦!待会我再去找你们。”
他想去找她,因为有一句话一定要让她听到:他不会再丢下她了。她被剥夺掉的童年,他也会还给她。
这是他针对【奈穗子】课题,思考出的解。
完结倒计时,顺便带带预收《暗恋虎杖的我选了伏黑》
我暗恋一个人。
是我的同班同学,他叫虎杖。
起因是有同学的炒面面包掉到了地上,还没吃就不要了,我觉得太浪费了,所以趁没人的时候捡起来吃,这一幕刚巧被虎杖同学看见。我很紧张,担心他把这件事说出去,可他并没有,之后的每一天还都大方的邀请我一起享用他的便当。
理由是:不小心做多了。
这样像阳光一样温暖的人,会喜欢上他也不奇怪吧。
可就在我准备跟他表白时,却得知他转学的消息,至于转学去了哪所学校,老师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在东京。所以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也转学去东京,即使我这么多年根本没攒下来多少钱。
为了能碰到虎杖同学,每个周末我都在东京街头从早上待到深夜。
因为周末无法兼职,所以我变得更拮据了。
我不得不做起在遇到虎杖同学之前的兼职,只要跟陌生人约会三个小时,就能得到一笔很可观的工资。
不想工作的第一天就遇到难缠客人,是一个酷酷的海胆头救了我。我原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来自陌生人的出手相助,以后再无交集,不想在隔天陪另一个客人时,又碰到了他。
虽然他帮助过我,但他总是面无表情,揍起人来也很狠,似乎是个不良。长期被不良霸凌的我其实很害怕他,想假装没看见就走掉,但他一直盯着我看……
最后,我只得尴尬的朝他笑。
他冲我点点头,没再看我了,跟我擦肩而过。
我终于找到了心心念念的虎杖同学,正激动到得了失语症、无措掉眼泪时,却在他身后看到了双手插兜的酷酷海胆头。
虎杖同学跟我介绍,说这是他的同学。
我心脏骤停。
因担心自己做那种兼职的事被他告诉虎杖同学,我坐立难安,神经兮兮,即使很害怕他,最后我还是鼓起勇气找到他,请求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虎杖同学,为此我可以:“我可以免费跟你约会,可、可以吗?”
我胆颤心惊地看着他。

第57章 逃离御三家
“喊我做什么。”门帘被掀开后,直哉少爷满脸怏怏地走进来,似乎是因为之前我对他的话不怎么搭理的事感到不爽。
我拢着衣服,有些畏畏缩缩地遮掩身体:“后面的拉链够不着。”
这身衣服是冬款的长裙,拉链在后背。我够不着,只能拉上去一点儿,用这个理由喊他进来,我也不完全是撒谎。
“你连这种事都需要人帮忙吗?”他习惯性地嘲讽。
但还是站到我身后去,帮我拉拉链。他的手有些微凉,指腹还有常年练习射箭导致的薄茧,帮我拉拉链时稍稍触碰到我后背的肌肤,有些痒痒的。
他将我后背的拉链拉到顶端,就要出去。
却被我轻轻扯住了和服的袖口。
他脚步顿住,停顿一会儿,被我扯住的那只袖口下面的手微微蜷缩了下:“还干什么?”
我想去亲他嘴角。
却被他避开了,他捂住嘴后退两步,后背都抵在了试衣间的墙上,那双暗金色的眼睛一点也不凶狠、反倒有些无措地瞪着我。
压低声音,重重警告:
“你做什么,一点也不知羞耻的吗?这里可是商场。”
他一向如此。
但凡有人在的场合,他甚至连牵手都感到不自在。我不清楚是因为羞耻心,还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一个出生尊贵的禅院家少爷,跟我一个没有咒力的女佣牵手会很丢脸。
就更别说接吻了。
每次接吻,他都要精挑细选在没人路过的地方,最常有的地方就是他的卧室,因为这里没有他的允许,不会有任何人敢靠近,就连敲门都需要再三思量。
我微微垂眼,问他:“不可以吗?”
他有些烦躁的揉一下后颈,但语气却比刚才要好上不少,甚至都没再用警告和辱骂之类的词了:“试衣间又不隔音,而且那些店员都看到我进来了,我们一男一女在这里待久了很奇怪吧?”
我双手放置在腹部,搅在一起。低垂下脑袋,盯着手看,一言不发。
“……麻烦死了。”
他不情不愿地叨叨两句,靠近过来,比较敷衍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就立马直起身,佯装无事发生地说:“这样总可以了吧,你不是已经换好衣服了吗?出去吧,照照镜子。”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
我一下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我胳膊肘的地方触碰到他腰间那把总是随身携带的、镶嵌着宝石的匕首。
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拥抱,他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其后,我抬高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往下拉,踮起脚尖在他嘴角亲了一口,他那双跟杏花一样漂亮的金色眼睛微微失神。
我朝他半张开嘴。
他潮湿的眸下垂,视线落在我的唇上。我清楚,以他的视角肯定能看清我口中微微翘起的舌尖,他颇有些狼狈地吞咽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几秒后,他一点点俯下身来,主动亲吻上我的唇。
他紧紧搂着我,将我往他怀里压。他胡乱舔了两下我的唇瓣后,就急切地往我唇缝里钻,我将嘴巴张开得更大些,好方便他的舌头全部钻进来。“咕啾咕啾”的口水声在安静狭小的试衣间里格外明显。
过了会,他浑身一僵。
塞在我口腔里的舌头也僵硬住了。
我的腹部也感受到了。
他收回舌头,将嘴角透明的延液用袖子胡乱擦掉,眼神躲闪着就是不看我,嗓音闷闷的:“你先出去,我待会再出去。”
“我留下来陪您吧。”我轻声。
他有些焦躁:“两个人都呆在这里,就算不做那种事,外面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劣等人也会往这方面联想的吧?!”
因为他语气有些凶,我肩膀微微耸了下,立马埋下脑袋,瑟瑟发抖的不敢再说话了。
他:“……”
他“啧”了一声,更不爽了,但语气却稍稍放缓:“你抖什么,我又没骂你是劣等人。”
我不言不语,依旧低着头。
“……”他不耐烦,“那你留下来陪我,总行了吧。”
我吸吸鼻子,重新朝他笑起来。
他下意识想说些嘲讽人的话,却又憋回去了,不爽地瞥开视线。
但尽管他没说出来,我也猜得到他肯定是想说“你还真是废物,就这么离不开我吗”这种话。
这个试衣间不大。
塞下我们两个人后,就没什么多余的空间了。我们接下来没说话,起先我们是面对面沉默着的,过了会,他就不耐烦地侧过身去,再过一会,背对着我蹲下去。
我嗫喏着率先开口:“直哉少爷,您好一点没有……”
“……”他没回答,将脑袋埋进了膝盖。
我也蹲下去,在他身后,我抬手轻轻戳一下他的肩膀,我能感受到他的肩膀立马僵硬住了,像块石头:“直哉少爷,你……”
他快速回头,努力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能不能别跟我说话!原本已经要好了,全都怪你!烦死了!”
我僵硬住,然后眼泪就蓄在了眼眶里,唰地一下就淌下来了。
他张张嘴,最后又干巴巴地闭上了,抬手用袖子帮我擦眼泪。伴随着试衣间的门外店员的询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将他的手抱住,塞进自己的嘴里。
他过激般浑身都颤抖了一下,甚至从嗓间溢出些喘息,但很快就因他咬住另一只手的手背而堵回去了。
他整个人都因紧张而紧绷起来,呼吸都停止了。
外面的店员又问了一遍:“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见我们没有回应后,就想打开门查看情况,被另一名店员拦住了。
“你是白痴吗?这种时候那两位客人一定在……”刻意压低的声音,随着两名店员走远而消失。
我抬眼,观察直哉少爷。
他坐在地上,后背抵着墙。正咬着左手的手背,正凶巴巴地瞪着我。
我含含糊糊解释:“如果帮忙的话,也许要更快一点。”
他更生气了,却没说拒绝的话。
我更努力帮忙,同时有些疑惑:“直哉少爷,你为什么每次都咬手背。”
他此刻已经失神了,听到我的问题大脑依旧在神游,却是下意识“嗯?”了一声。因他咬着手背,这声“嗯?”显得既闷又迷离。
我伸手过去。
他的眼神一片混沌,几乎没怎么反抗,我就将他的手从嘴里拿出来了。
手背上面已经有一个鲜红的牙印了。
因为没有东西堵住,他立马就从嗓间溢出一声呜咽,也因此而清醒过来一点。他正要抖着声音骂我,但随着他两只手的食指都被我塞进嘴里,他的咒骂顿时变得断断续续,生理性的眼泪也从他眼角溢出,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即使嘴里污言秽语,也毫无平日里的盛气凌人。
我朝他弯弯眼睛,抬起手,去触碰他的眼角。
他被我触碰一下,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发出甜腻又慌张的喘息声。我将他眼睫上沾着的眼泪擦去。随即又注意到他的嘴角,因为没有东西堵住,他的嘴情不自禁地半张开,在一声声努力压低的喘息声下,口水也忍不住流下来,挂在下巴上。
我帮他擦眼泪的手,又转而去帮他擦口水。
他抖得更狠了。
眼看他那双金色的瞳仁要因舒爽而控制不住地上翻,我将藏在袖口里的长针下滑到手心里,瞄准他的脖子刺进去。
长针很细,相对我而言,比水果刀更容易刺进人的肌肤,因为方便规避骨头。
他原本要达到顶点,忽然被我刺中脖子,眼睛猛地瞪大,也立马清醒过来,愤怒地看着我,我的针只是往里面扎了一点儿而已,他就快速反应过来推开我,然后重重掐住我的脖子。
这全都源于他对于脖子上那道刀疤的心理阴影。
他连水果刀都不准我碰,可以见得他对那件事的恐惧,对于我肯定多有防备。因为我将针刺进了他脖子上的穴位,即使只刺进去一点儿,也会让他暂时不怎么发的出声音,所以尽管他的眼神很愤怒,掐我脖子的手用力到鼓起青筋,发出的声音也很小,微不可闻。
但我也猜得到他要说什么。
无非就是他对我多么多么好,不明白我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自寻死路。
因为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我的眼泪逐渐冒出来,要往下掉。他看我这副模样,便不忍心的一点点松开手了。他这时候很松懈,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识破了我的诡计,而且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脖子被浅浅扎了一下而已,此刻是完全处于他上位我下位,我要任由他处置的境地,现在掐死我还不如先把我带回禅院家再慢慢折磨。
他一向这么自负。
我趁他此刻没通过咒力强化身体,将他腰间的匕首拔出来,刺进了他的心口。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心口,因为直哉少爷穿着衣服,我不是很确定。我学习到这些,是从书上看来的。直哉少爷书房的书有很多,我经常看,他知道我不识字,以为我每次看书都是太无聊了打发时间而已。
他朝我颤巍巍抬起手。
我清楚,他是想朝我发动术式。
我低下头,抓住往前垂的长发捋到耳后,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他摆出术式手势的手指,然后用膝盖抵了一下他的腹部,像有一股电流通过被我舔过的地方传达他全身,他原本就已经快要达到顶点,立马就剧烈颤抖起来。
不一会,我膝盖那里的裙摆湿了。
他摆出术式手势的手也乱糟糟得不成样,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眼睛一点点失去光彩。喘息声也是,越来越弱。
我将刀拔出来,想收进他的刀鞘。
但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自己因紧张而喘息的声音也很大,眼泪也是,已经流了满脸。
我努力平复心情,总算将匕首收进了刀鞘。
看着直哉少爷瘫在地上的身体,以及他胸膛处殷红一片的鲜血。我不确定那里是不是心脏,所以我紧张地俯下身去,去听他的心跳。
听了几秒后,我就立马直起身来,想爬起来,却因为腿软又摔回去。
听不见声音了。
他一定是死了,太好了……
我应该开心,应该开心,要开心,要开心。
我捂住心口不断给自己打气,才终于从地上站起来。我将身上染血的衣服换掉,穿回自己之前的衣服,那套衣服没有沾上血。
我整理一下衣服后,将直哉少爷掉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
从试衣间出去。
那几名店员看到我出来,以及我脸上还没擦干净的泪痕,全都在窃窃私语什么,脸上的笑很暧昧。
我忽视,走到角落去,打开直哉少爷的手机。
他从不避讳在我面前使用手机,所以我知道他的手机密码。我找到【山本廪人】这个名字,用直哉少爷的口吻给他发送一条简讯:
【进试衣间来,快点】
发送成功后,我将手机收起来。朝店外走,我看到原本跟另外几名佣人守在店外的山本匆匆忙忙走进店内,询问店员直哉少爷在哪个试衣间后,就靠近过去。
他是直哉少爷这次出行,带的唯一一个炳成员。
一级术师。
使用术式需要依靠武器作为媒介,而他最常用的就是长针。长针与普通的绣花针不同,是足以杀人的利器。他通常当做飞镖使用,飞射进物体的体内,发动术式让其体会万箭穿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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