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论那个一直抑郁的道姑 (自我流放者)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自我流放者
- 入库:04.09
“是啊,漂泊无根,永远无家可归。”叶轻语摊摊手,轻描淡写的说出他对自己定位的处境,掩饰住他心中的凄苦之感。
看了看天色,叶轻语快速地说道,“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早点回家吧,辉夜芸。”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叶轻语从屋顶的另一面一跃而下,落地后直接进屋关门。
关上门,叶轻语靠在门上轻轻舒口气,“真是的,我干嘛要担心她会不会伤心?”
很多事情会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只是很多人没有察觉,不知道而已。
“流浪者?你可真会形容自己。”辉夜芸品味着叶轻语的话,苦涩的一笑,抬头望向夜空发出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你就无法接受我呢?”
话音未落,辉夜芸低低笑了笑,声音中饱含无奈与酸楚,“算了,再过几天,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你也不会觉得我烦了。”
第二天,柱间打着哈欠刚走进办公室,叶轻语随后大步赶到。
“师妹啊,你什么时候能把白骨精弄走?她一直待在木叶跟着我我快疯了!”
叶轻语苦着脸,用几乎崩溃的语气向柱间诉苦。
“哦,你说她啊。”柱间一边翻看着桌面上的文件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辉夜一族昨天刚送到信函,他们的使团将在三天后抵达木叶,她会在那时候离开。”
“真的?太好了!”叶轻语双眼一亮,大大的松口气。只要熬过这三天,那个缠了自己很久的白骨精就要离开了!
“是啊。”柱间手上动作不停,学着奈良鹿经瞪上一双死鱼眼,语气幽幽,“她回去后就要嫁人了,作为联姻工具嫁给一个大肚肥肠的贵族。”
叶轻语神经一绷,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这让他很不舒服。他压下心中的这种异样,惊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从一叠文件中抽出辉夜一族发来的信函丢给叶轻语,柱间慢悠悠的说道,“自己回去看。”
斑推门走进来,看见叶轻语拿着辉夜信函走出去,看看努力憋笑的柱间,“你这样做好吗?”
“谁让他那天绑我来着。”柱间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狡黠的笑着,“对于这个迟钝的家伙,不给他一点压力,他是不知道内心想法的。”
“难道不怕惹上麻烦吗?”
“木叶的麻烦事本来不少,不在乎多上这一两个。”
柱间摆摆手,抽出一份文件在面前摊开。
一目十行的把信件上的内容看完,叶轻语把信揉成一团向天上一抛,拔出闻道剑随意的挥动几下,上百片被切的整整齐齐的纸屑纷纷扬扬的飘下。
联姻的时间,对象,嫁仪都准备好了,就差辉夜芸这个人。
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就像是他心里不知怎么回事出现了一个漏洞,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里面漏出来。
“有意思?为什么我会难受?”叶轻语甩甩头把脑中的思绪清空,抬脚走向木叶新开张的酒馆。
据说新到了一批酒,去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 一开始怎么发不出来?
☆、君子如锋(下)
一连三天,叶轻语一个人待在他的武器铺内,对他一年前开始铸造的长剑进行最后的研磨。
天气晴朗,阳光中带着的暖意,几天没出门的叶轻语略微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抬手挡在额前挡住些阳光。
他手中的剑胚已经变得平整光亮,除了没有开刃。而今天,就是它的开刃之日。
叶轻语拿着剑胚和工具坐在院子里,借明媚的阳光开始研磨。
先用一块非常细腻的磨石,借助叶家秘传的油一点点打磨剑身。一次两次显现不出什么效果,叶轻语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个步骤,枯燥异常的步骤。但他的神色从始至终保持着专注,没有半点不耐。
磨石与剑身的摩擦声不紧不慢的想了整整一天,直到夕阳西下。叶轻语的目光却变得深邃起来,呼吸在同一时间放松,目光锁定在手中的剑上。剑体表面的油不见了,它在研磨中已经慢慢渗入剑身内。
叶轻语放下手中的剑和磨石,起身在事先放置好的木盆内仔仔细细的洗了遍手这才返回,拿起一条纯白的丝帕,从剑柄开始,仔仔细细,一点一点的擦拭剑身。
他的动作很慢,眼中除了专注还是专注,视线随他擦拭剑身的手而移动。
暗淡的剑身在叶轻语手下变得锃亮,因为反复折叠锻打生成的钢花也变得耀目,宛如流动的光华,一股慑人的寒意同时从剑身中蔓延开来。
叶轻语把丝帕从剑上移开,黄昏的霞光映照在剑上,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寒光。
勾起一抹放松的笑意,叶轻语屈指在剑身上轻弹,一声不大的轻吟在剑身的微微颤抖中刻到他的心中,引发共鸣。
起身,挽个剑花,没有陌生和不适,同他的闻道剑一样顺手,叶轻语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
这才是他真正的佩剑,也是他作为叶氏子孙的荣耀和象征。
一阵节奏鲜明的鼓掌声从院墙上传来,叶轻语扭头看去,柱间正坐在院墙上,身边摆放着两个不大的酒坛,看样子,她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
“恭喜你了,叶师兄。”
“承让了,岚师妹。”
叶轻语拿起身边早准备好的剑鞘小心翼翼的把剑放入其中背在身后,提气跃到柱间身边坐下,一点不客气的拿起一个酒壶,拍开泥封大大的灌了一口,眼前一亮,咂咂嘴回味,兴奋地说道,“酒不错,你什么时候酿的?还有吗?送我点。”
柱间摇摇头,瞪了叶轻语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就这两坛,都在这儿了。”
“不是你酿的?”叶轻语一愣,不可能啊,因为忍者三禁,想喝酒,忍者们都是去酒馆喝。除了柱间,没有哪个忍者家族会有人酿酒。
“是啊。”柱间拿起打开另一坛酒,小口抿了一下,“这是辉夜芸酿的。”
叶轻语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酒尽数喷了出来,他眼睛瞪得很大,仿古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你说什么?这酒是谁的?”
“辉夜芸酿的。”柱间心疼叶轻语喷出的那口酒,“不喝你把酒还我,别浪费!”
叶轻语急切的问,“她设么时候回酿酒的?”
“来木叶的时候,她向我请教怎么酿酒,说要去灌醉某个混蛋。”柱间语气淡然,像是没有注意到叶轻语接连变幻的脸色一样,“问问他为什么一直对她爱答不理。”
放下酒坛,叶轻语深深的看了柱间一眼,手指在膝间新铸的长剑剑鞘上摩挲几下,语气听不出什么波动,淡然的说道,“师妹,你知道的,拜入纯阳前,我是姓叶的。”
“杭州西湖,藏剑叶家。”柱间瞥了叶轻语一眼,很不解,撇撇嘴问,“这有什么关系吗?”
“先不说我是不是看得上那个,白骨精。师妹,你看过哪个叶氏子弟在没有禀明父母,祭告先祖的情况下成亲的?”
叶轻语似笑非笑的问了一个柱间说不出任何反对理由的问题。
确实,这个理由柱间说不出什么,藏剑是一个家族型门派,门下弟子多多少少都是叶家的旁支,少数外姓弟子也是因他们出色的资质被收入门下。藏剑弟子成亲,如叶轻语所说,必须先禀明父母,祭告先祖,这样才会把爱人的名字录入族谱,正式成为叶家的一员。
柱间明白了,叶轻语这时还在被他的过去束缚着,看似早就放下看开的他,实际上心里还是在怀念大唐,执着纠结于他的身份。
绞尽脑汁,柱间先把叶轻语纠结的事放到一边,试探着开口问另一件事,“你喜欢她吗?”
“师妹啊,你在开什么玩笑啊?这一点都不好笑啊。”叶轻语对柱间做着夸张的表情,想要转移话题,很显然,他失败了。在柱间探究的目光下,叶轻语败下阵来,深吸口气,闷闷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柱间真想在叶轻语头上狠狠来一下子,当她是瞎子啊,你人都闷成这样了,还敢说对辉夜芸没意思?忽悠鬼啊你!
柱间循循善诱,眼中闪烁着璀璨星斗,“那你知道她要去联姻的消息,心情怎么样?”
鉴于叶轻语上一次用心剑抓她,柱间一直没找到机会报复回去,这次她帮归帮,八卦还是要好好八卦一次的。
“你问这个想干什么?”叶轻语看到柱间眼中闪烁的八卦光芒,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在柱间头上敲了一下,“小岚师妹啊,你还是琢磨琢磨你自身的事吧。”满是茧子的大手在柱间头顶揉了几下,叶轻语特意提醒道,“别忘了,你的婚期是在七月,没多久了。”
提起婚期,柱间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七月一日,这个婚期是上次她被人压着订婚时候定下的,她亲爱的二伯千手龛定下的,说那天是个黄道吉日。
说真的,如果不是怕影响不好,柱间一定当天的把所有参与者狠狠修理一顿!
“这个不劳你操心了。”柱间气呼呼的把怀里的酒坛丢给叶轻语,站起身拍拍衣摆上的尘土,转身欲走,“对了,这是师父曾经跟我说的一句话‘人可能做错事,但一定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想做就去做,不要留遗憾。’希望能对你有帮助,后悔的时候没人帮你。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