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论那个一直抑郁的道姑 (自我流放者)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自我流放者
- 入库:04.09
行走的期间柱间一直在思考她位于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按照常理来讲,这时的她应该已经感到了疲累才对,可她的双腿没有一点这样的感觉。柱间走了这么久,脚多用力踩踏地面,没有听到一点声响。
甚至,柱间能看到自己的手按意念紧握成拳,却没有一点手指与掌心接触产生的淡淡压迫感。
孤寂感包围着柱间,加之地点时间不明,她开始失去冷静,心里慢慢变得焦躁,其中夹杂着思思的恐惧。
人因无知而无畏,也因无知而恐惧。
一边安慰自己,柱间一边继续前行。她不知道她要走多久,前方要面对的事什么,她知道她的耐心正在一点点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柱间的前方出现了一点光亮。微弱如夜空中的星辰,它却真实存在。
莫大的欣喜充盈在柱间的心头,长散了烦躁和恐慌,急切的心情促使她以最快的速度向那点光亮狂奔而去,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接触到那点亮光的一瞬间,柱间眼前重陷一片黑暗。全身的沉重感让她的大脑一阵阵眩晕,伴随而来的疲惫让柱间精神一阵恍惚,最终她沉沉睡去。
光明,亮的苍白,晃动着在柱间的视野里时隐时现,黑白交替,刺眼异常。
柱间心里一阵恍惚,这是什么情况?
“快去通知美纪大人,说柱间大人要醒了!”
醒?柱间隐约间听到有人在身边说话,听声音,像是族内的医忍,她听过这个声音,是谁?
睁开眼,强烈的光线刺的柱间双眼一阵生疼,泪腺分泌大量泪水保护眼球,柱间本来不清楚的视线更加模糊。
眨几下眼把泪水从眼眶中挤出,柱间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她身边晃动着,看不清这个人是谁。
意识渐渐恢复,柱间环视四周,她正在一间医疗室内,布局不像是千手一族常见的医疗抢救室。从四周的摆设上,柱间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反正不是日向或是其他什么族徽就好。
柱间准备起身,却发现她除了眼睛以外哪儿都动不了,仿佛都失去知觉了。
“柱间大人,您先别动。”年纪在十六七岁的少女很高兴柱间还活着,“您这次伤的很重,不能乱动。”
“啊?”柱间眨眨眼,有点懵,伤得很重?
昏迷之前的记忆慢慢回笼,柱间记起来了,她为了保护那几个孩子是跟不少突然杀出来第三势力的人火拼来着。
孩子?柱间心里一紧,连忙问,“那几个孩子呢?”
“柱间大人您放心,他们受了点轻伤,没有大碍。”少女一边把柱间扶起来一边说道,“我叫千手尤惠,是族里的医忍。”
“难怪,我觉得你的声音耳熟。”柱间对千手尤惠笑了笑,“时间过了多久?我当时伤成什么样子?”
“时间过去两天了。”千手尤惠仔细回想了一下道,“你身上有九处刀伤,两腿跟腱拉伤,左腿骨折,右臂骨折,肋骨折了三根,右侧肺部贯穿伤。好在没事,我们把您身上的断骨全部接好,您接下来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我还真是命大。”柱间微微一笑,下意识的想伸手摸摸头,左手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是谁救了我?”
“您被发现的时候躺在离营地不远的灌木丛里。”
“什么?”柱间一愣,没有人知道谁救得她,这不正常。回想起失去知觉前,柱间觉得那个人的声音很熟悉,刻意一想反而想不起是谁。
柱间心里庆幸她这一世是一个千手,有着充沛的生命力和恢复力,这要是她还是谢岚的时候,早死了,不是也是终身残废。
“美纪大人一会儿过来,您先休息,有事您叫我,我就在门外。”千手尤惠向柱间行了一礼,转身退出房间。
靠坐在床上,柱间有点庆幸的长舒口气,有这样的体质,她能放手去干很多事,少了许多麻烦。
数天之后,柱间活动着勉强能动的腿脚在千手在江川城里千手一族的秘密据点内拄着剑慢慢行走。经过初步检查,柱间的皮外伤好了个七七八八,可肌肉皮肤的伤口可以快速愈合,骨骼上的断裂痊愈需要时间。
期间柱间见过这里的负责人千手美纪,她是这个情报据点的负责人,在这方面做得很好。
从她那里,柱间得知那晚参与进来的不止有第三方,还有另外两方,这三方分别是羽衣、辉夜还有志村。
羽衣和日向都想袭击千手,他们事前没想到对方会动手,突然的遭遇让他们也打了起来。辉夜纯粹是倒霉,连夜赶路正好碰上,稀里糊涂被卷入混战,志村本来是打算跟在辉夜身后打算偷袭,结果他们临时起意浑水摸鱼对千手下手。
有一名孩子在战斗中失踪,佛间已经就这件事开始了对志村的全面针对行动。
全忍界皆知,志村、夜月这两族最喜欢研究血继限界,夺取血继限界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抓那个拥有血继限界家族的族人。
千手随然拥有传说中的罕见血迹木遁,可这都数百年了,没有一人成功觉醒,千手的血迹在人们口中已经变成了旺盛的生命力。
当然,这不妨碍其他忍族的觊觎。
成年的千手族人不好抓,尸体不好挖,只能从孩子身上下手。
回想起从另一个世界得知的消息,柱间发现志村一族一直在作死,只是一直被忍界百族的大战掩盖。她相信,她把另一个世界外来发生的事情给佛间老爹说后,有这么一个现成的借口,佛间老爹一定不会放过打压志村的机会。
至于与宇智波争抢的那座山脉,经过混战,实力受损的千手没有与宇智波争斗,选择了保存实力。
这场战争以宇智波不战而胜告终。
摇摇头,柱间把这些事扔出脑海,这件事有佛间老爹去管,她想这么多做什么。
望了望西下的太阳,柱间偷偷架起梯子爬上屋顶,躺在上面慢慢等待夜幕的降临。
夕阳渐渐西下,天空渐渐由火热的红色变成了深邃的暗蓝色,进而变成了漆黑的夜幕,满天繁星,城中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这期间经历了数个小时的时间,天气慢慢由炎热转变为清凉。没有进入盛夏,夜间的风还是很凉爽舒适的。
躺在屋顶上,柱间最喜欢一天之内的这一刻,风吹拂身体的轻柔感是最棒的。
“姐,你伤没好,怎么躺在这里?”
扉间突兀的声音吓得柱间全身一麻,老天,扉间怎么来了?
拄剑站起来,柱间转身对身后绷着一张脸,身上散发着寒气的扉间挥了挥手,挤出一张笑脸,“嗨,扉间,好久不见。”
“大姐,你伤没好,为什么躺在这里?”面对自己姐姐讨好似的笑容,扉间不为所动,重复他的问题,也是一种提醒,声音中隐隐带着怒气。
她不知道她身上有伤吗?居然敢晚上跑到屋顶来吹风,要不是他看见,她想吹多久?她不怕生病吗?伤上加病是那么好玩的吗?
一条条愤怒的思绪闪过扉间的脑海,最后化作皱眉训斥,“大姐,你马上给我下去!”
“扉间你凶我。”柱间哭丧着脸装可怜,泫然欲泣,“你就知道欺负我。”
扉间不为所动,“大姐,你别装了。”
跟柱间做姐弟这么多年,她是什么人扉间一清二楚。大事上不含糊,小事上不太靠谱。特别是她喜欢装可怜这一点,很容易把她从闯祸名单里摘除,扉间上过不少回当了。
“扉间,你居然凶我。”柱间抱膝蹲下,消沉的拿剑鞘在屋顶上画着圈圈。
“大姐你够了。”扉间无奈抚额,他不止这一次怀疑,他和柱间的出生顺序是不是反了。果然,他才该是哥哥吧?
“是是是。”柱间慢吞吞的站起来,走到房檐边,正准备顺梯子爬下去才发现梯子不见了。
柱间问,“扉间,能不能带我下去?”
扉间微微挑起下巴,用的是陈述语气,“大姐你一个人不可能下不去?”
“我是伤号。”柱间眨眨眼,这句话说的心安理得,摆明了是要把扉间当成免费的劳动力。
没办法,扉间只得带柱间下屋顶。
稳稳落地,柱间踩了踩地面,问道,“扉间,你怎么来了?”
“父亲派我来察看你的伤势,如果好了,快点回族地,上一次任务虽然成功,族内损失同样不小,现在人手不足。”扉间说的是实话,他不会说他在佛间面前磨了半天接下这个任务的。
目光停留在柱间打着石膏的腿脚上几眼,扉间摇头道,“看来你的伤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彻底痊愈。”
摊摊手,柱间无奈,“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没错。”扉间点头。
突然间,扉间抱住柱间,柱间心里一阵发懵,这什么情况?
“扉间,你没事吧?”柱间发觉扉间头靠住的那侧肩膀衣物上湿了一片,扉间在哭!
惊讶过后,柱间明白了,扉间是在担心自己。
抬起左手拍拍扉间的后背,柱间柔声安慰道,“扉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要哭啊,我这不没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