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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好感穿进乙女游戏(甜甜酱)


在晚宴上,姬伽尘一直在为阮姝娅斟酒,姬屺琅故意想要让他知道,他就只配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在姬屺琅的面前,他只配低到泥土之中。
但姬伽尘其实一直在想着另外的事情。
在那天于三皇子殿中做了一个幼年时的梦后,姬伽尘在夜里又断断续续的做了许多梦。
但那些梦并不像是真实的记忆,却都同样围绕着一个人。
姬伽尘蹲下.身,为女子解开了高跟鞋。他一只手握着女子的脚踝,将鞋子细细的扣松开,褪了下来。
他抬起眸,阮姝娅侧靠在床褥中,她看着他,眸中并没有太多朦胧的醉意。
姬伽尘梦到了阮姝娅。很多次。
有的时候刚刚醒来,他会分辨不出哪些记忆是真实发生过的,哪些又是虚假的。
姬伽尘甚至产生了一种有些荒谬的想法,他竟然会觉得,儿时的那只猫会是阮姝娅。
他直起腰,凑近了女子,神情驯服。
阮姝娅用食指抬起了男子的下颌,审视的看着他,“真像,你该不会真的是太子殿下吧。”
姬伽尘的肌肤下意识的紧绷了一瞬,他在短暂的时间思考着自己应该做出怎样的反应。也许现在让她察觉到真相,引起她的好奇心与怜悯会对他更为有利?
姬伽尘下意识的在心中算计,他已经习惯如此,那些真挚的情感似乎早就已经被什么一起带走了。
“看起来真乖,和他……一样乖,却只是个骗子。”阮姝娅带着两分厌恶的说道。
这句话不明不白,却令姬伽尘不由在心底泛起了些探究之意。
很显然的,女子对于他的这张脸,似乎不是那样钟爱了。为什么?是因为女人的心生性异变,还是…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比如,变作了一只猫,穿越到了他的过去,却差一点被他亲手“掐死”。
姬伽尘的胸腔突然有些发闷,计划出现了变故,圣女看上去对他生出了恶感,似乎无法再成为他的助力。他让自己压下心脏中升起的那些不舒服的感受,理智的思考,也许,现在不能够令她发觉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了。
现在,还是将两个身份分开比较好。
“我不会骗你,姝娅小姐,只有你不会用低贱的视线看待我,不会用残忍的手段伤害我。我愿意将我的一切献给你,只希望你能够开心。”姬伽尘半分不脸红的说道。
他的确有在认真的“攻略”阮姝娅,在这个女主费尽心机攻略男主的乙女游戏中,他的存在像是策划组特意放置的玩家福利。
没有人不喜欢被小意殷勤的讨好,阮姝娅也同样如此。而她也为此吃了亏。
“我最讨厌骗子,你不要像是他一样骗我。”阮姝娅的面容上浮现出了几分薄雾一般朦胧的温柔,“阿尘,你想要什么。”
姬伽尘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此时不是最好的时机,他还并未成为那个特殊的人,“我只想陪在姝娅小姐的身旁,只要小姐能够常来看看我,我就已经满足了。”
姬伽尘很知道要如何加深他人对他的怜惜,也许皇室的人天生就知道如何操纵人心。
阮姝娅轻笑,“好。只要你永远诚实的面对我,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深夜时,姬伽尘又做了一个梦。
他没有与阮姝娅同床共枕,而是蜷缩着身子躺在床褥旁的小塌上。
他蹙着眉,冷汗浸湿了后脊的衣服,湿漉的衣料被夜风一吹黏在肌肤上又渗出透骨的凉意。
姬伽尘的梦中,圣教廷的圣女殿下成为了他的未婚妻,女子执意要嫁给他,对他爱意真挚。
在他借助着公爵府与圣教廷的力量弑母登上皇位掌控了帝国之后,在新婚之夜,他亲自将长剑刺入了王后的体内。
粘稠而温热的鲜血浸了他满手,那一刻,姬伽尘突然想着,若是他当时掐死了那只猫,感受到的会是同样的温热与脆弱吗。
女子的身体软绵绵的落入了他的怀中,像是可以被一只手轻易握住的猫。
那只逃离了的猫,终于回到了他的掌心之中。
姬伽尘在寂静的夜中睁开了眼眸,窗外下着细雨,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女子的侧颜上。姬伽尘支撑起身子,坐在床褥的边沿,垂眸看向她。
女子闭着眼眸,胸膛的弧度随着平缓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她的脖颈修长而白皙,只要他伸出手,就可以将那截喉咙轻而易举的拧断。

第55章
姬伽尘并没有在阮姝娅毫无防备的时候拧断她的脖颈,反而,他趴下来,手臂搭在床沿上,脸颊贴着手背,睡在了她的身旁。
之后的一夜无梦。
墨提斯学院开学之前, 于圣教廷内重新展开了那场被邪.教袭击打断的守护骑士选拔仪式。
来参选的人很多,性别有男有女,霁都内的贵族与平民似乎都同样以自己的子嗣能够成为圣女的守护骑士为荣。场上除了宇牧和祁珂之外还有许多英姿飒爽的年轻人,个个看上去都身姿挺拔,令阮姝娅一时觉得有些可惜,她为什么就只能够选择一个守护骑士呢,她可真是舍不得看到任何一个人失望啊。
比试的场地四周被印刻下了防护的法阵, 能够有效屏蔽掉对战双方使用的异能,不会对外泄露出任何一丝能量。
为了尽快选拔出阮姝娅的骑士,比试的规则很简单,在一天内就能够完成。
输者失去机会, 而胜者可以一直留在比试台上。直到最后一名挑战者被击败, 仍旧站在台上的人,便能够成为圣女唯一的守护骑士。
相当于一人对战多人的车轮战, 并不算特别公平的规则,对于参选者的体能要求格外严厉。
台上的青年男子穿着一身黑红色相间的软甲,系成高马尾的长发在空中微扬。祁珂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阮姝娅身旁不被任何人质疑的骑士,在清晨之时便站在比试台上,打算自开始一直坚持到最后一刻。
在霁都,祁珂也算是名气很盛的“别人家的孩子”。当许多人还在墨提斯学院上学的年纪,祁珂便已经能够独自处理公爵府的产业,青年的性子沉稳而老练,即便是面对着位高权重的成年人时,他也显得游刃有余,不会显露出一丝怯懦。
而在此时圣教廷中央临时搭建的选拔场地内,这些参加的霁都年轻人才真正意识到祁珂的实力。
曾经那些只在口头上传达出的溢美之辞化为了在台上站得笔直的青年。原本这些总是被家里人比较,耳提面命的年轻人在心中是对祁珂有些不服的,甚至私下聚会时也不乏嘲讽的耻笑他是公爵府养的走狗。
然而在此刻,却不由有淡淡的佩服与畏惧在参选者的心中升起。祁珂像是感觉不到疲惫,也感觉不到疼痛的石人一般,太阳从东边升到头顶,青年的上衣已经被汗湿,他的身上也渐渐遍布错落着细密的血痕。可偏偏祁珂仿佛真的像是不可战胜的一般,挥剑的手臂都未曾迟缓过一分。
祁珂其实已经习惯了被围攻,也习惯了一个个的击败挑战者。在公爵府的侍卫训练场里时,祁珂就是这样倔犟顽强的成长,打服了觊觎他地位的人,撕咬着拼出了一条血路,成为了侍卫中的头狼。
在那个时候,祁珂就早已经不是什么小少爷,也几乎丢弃了他的尊严。
难道他真的不会累吗。
此时不知多少参选者的心中暗暗升出了这个想法,有自知不敌的人逐渐退缩,也有不信邪、或者想要捡漏,认为祁珂总会体力不支落败的人依旧选择上台挑战他。
可偏偏一个人,两个人……十个人,台上的青年每次快到要落败的惊险时刻,却又能强撑着熬过来。像是心中有什么必须要坚持的信念在支撑着他,构成了他不会断折的脊梁。
祁珂的眼眸渐渐有些充血,也或许是有血液溅落在了他的眼眸之中。其实在他第一次为了圣女来参选守卫骑士时,他心中想着的是,那个娇弱的圣女值得他这么做吗。
而现在祁珂根本不需要思考,也不再有任何一丝的动摇。他的大小姐值得,也只有她值得。
祁珂从前想的是要如何利用这个身份复仇,他的地位仍旧太低,他必须要令自己变得足够重要,为自己筹谋到更多的助力,才能够揭露仇人的假面。
可现在祁珂却只想着,他要走到阮姝娅的身旁,要让其他人都认可,他有资格靠近她。
最后一位上场的人是宇牧。
宇牧原本和公爵府内的大多数侍卫都一样,他以前其实没有想过挑战祁珂的地位,他的野心并不强盛,像是冬季被掩盖在厚雪之下的草种。
而直到阮姝娅被接回公爵府后,就像是暖融融的春天降临,令宇牧心中的欲念抽条生长,被她浇灌得愈发招摇。
若是只论讨大小姐的欢心,祁珂能够做的,他也可以做。作为公爵府的侍卫,宇牧比这里的任何人都要更加了解祁珂的弱点。
守护骑士的荣誉,宇牧同样也想要得到,而且…分明大小姐的内心中,也是更加钟意他的。
最后一场比试比之前都更加漫长,也显得更加残酷。有几个瞬间,甚至会令人产生某种错觉,他们二人都想要将彼此杀死在比试场上。
乙游男主的定律,会在今日终结吗?
祁珂手中的长剑支在地面上,剑尖刺穿了台面,陷入了一寸。他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剑上,青年的身上几乎没有了一处好肉,原本整洁的衬衫与长裤也撕裂开了一道道口子,他的身躯僵直着,似乎下一刻,便要虚弱的摔倒了下去。
宇牧背对着阮姝娅的方向,半跪着咳出了一口血。他的眸色微微灰暗,心口泛起了苦涩,还是……做不到吗。一站一跪,胜负已分,他还是辜负了大小姐的期望,没能赢得这场胜利。
风吹过,弯折着腰肢的祁珂动作缓慢的直起了背,他重新站直,像是一杆绝不会倒下的旗帜。青年遥遥地看向阮姝娅的方向,终于露出了一抹清朗的笑意。
祁珂不会让其他人成为她的骑士。
再也没有人继续挑战他。
按照选拔仪式的流程,阮姝娅要将仅赐予胜利者的白色圣花亲手交给她的守护骑士。
阮姝娅对于这一幕实在是没有什么新鲜感了。她的确想过让宇牧去代替祁珂,但显然,乙游男主并不是能够这样轻易便被取代的。
捍卫自己的尊严直到最终都不肯真正倒下的青年,却在阮姝娅来到他的面前时心甘情愿的单膝跪下。
祁珂虔诚地抬眸看向身前的女子,在神祇的见证下,向她效忠了自己所有的忠诚。
祁珂伸出双手,神情憧憬而肃穆,在阮姝娅的手中接过了那一朵交给他的圣花,别在了自己胸前的衣襟处,“我愿将自己的生命与灵魂献于圣女,永不背叛。”
阮姝娅曾经自然是有过被触动的,大概没有人能够拒绝一个人这样真诚的看着你,对你说出这样甜蜜的誓言。
可当这样的誓言一次又一次的变为谎言,即便是再天真的人也没有办法为他总是付出自己的感动与信任了。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赛博男人有时候也一样。
阮姝娅放任自己的心再一次变得铁石心肠,她虚假的笑了笑,其实很想要对他说,说谎的人是要吞一千根针的。但最终,她只是按照传统的流程,完成了一系列任命守护骑士的仪式。
依据典籍,圣女与守护骑士之间的关系是最为亲密的,他们必须要彼此信任,在女神像之下起誓。在女神的见证之中,阮姝娅需要在祁珂的身上刺下象征着守护骑士的图腾,等到图腾完成后,仪式才算是彻底结束。
阮姝娅第一次过这个剧情时就觉得设定有点过于涩了。
让她总是怀疑圣教廷的内部是不是有些暗黑本子的展开。但这毕竟是一个乙女游戏,显然一切约定俗成的规则都是为了给女主和男主增加亲密互动环节的。
大殿的门在外侧缓缓关闭。
在这个过程中,殿内只能够留下圣女与守护骑士两个人。
这也很好理解,有电灯泡在还怎么光明正大的搞瑟瑟。
隔着屏幕观看时,祁珂此时的立绘便是妥妥的战损风。强大的赢得了胜利的骑士,只在你的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怎么能够不令人怦然心动呢。
但是在现实之中,阮姝娅微微蹙眉,却实在有些嫌弃祁珂身上的血腥味。
祁珂并未觉得阮姝娅的反应凉薄,青年的脸颊上带着几分赧然。中途并没有时间令祁珂换衣服,因此他仍旧带着一身的血污,破布一般的衬衫遮掩不住姣好的身材,色泽微深的腹肌明晃晃的暴露出来,让他遮遮掩掩,生怕自己会弄脏了阮姝娅。
“请圣女殿下,在我的身上印刻下你赐予我的痕迹。”祁珂的脸颊微红着,明明是神圣的仪式,他却不知为何感觉到了几分羞耻。
这款乙女游戏的自由度处于薛定谔的范围,但属于圣女独有的图腾和她想要在守护骑士身上雕刻的位置却是由阮姝娅自己决定的。
阮姝娅曾经还亲自设计了一个卡通的图案,用触摸板一笔一划的在屏幕中画了一次又一次。
以前阮姝娅总会在祁珂的心口刻下这个图腾,似乎这样就能够将自己印到他的心里。
而此时阮姝娅看着眼前眸含期待的祁珂,突然不想折腾了。瑟瑟什么瑟瑟,男色都是陷阱前虚假的诱饵。
阮姝娅封心锁爱,决定敷衍的在祁珂的手臂上给他纹身,速战速决。
而在她指尖捻起特质的针,就要帮祁珂刺青时,男子却突然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在这里,换一个地方,好不好。”祁珂的眸中含着些潜藏的痛苦,与记忆中的珍重不同的随意令他再一次认识到了阮姝娅对他的不在意。
可他不想让这个神圣的仪式变得如此敷衍,这个痕迹会永远留在他的身上,他想要它……被纹在更重要的位置。

第56章
这倒是她从未听过的台词,阮姝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细细的银针,“换一个地方?你想要纹在哪里,不如,刺在你的侧脸上好不好。”
冰冷的针尖划过青年的眼角,沿着骨骼的轮廓游曳下去,带来一阵危险的战栗感。
“这样人人看见你的第一眼时,就能够知道你到底属于谁了。”阮姝娅的笑意中没有含着太多的温度,若是真的在他的脸上刺青,那祁珂就真的会变为永远摆脱不了她标签的狗了。
圣女对守护骑士刺下的图腾不会褪色,也无法被祛除。
祁珂抿着唇,喉结滚动了一下,在那一刻,听到阮姝娅的话语,他竟然有了一瞬间的心动。连他自己都觉得怪异,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堪称疯癫的念头。
就刻在容颜上又怎么样呢,这样只要她看到这个纹身,就会记得今日她是怎样亲自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的。这将会是他们之间最紧密的联系,是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拥有的。
那份渴望几乎要压抑了他的理智, 令祁珂变成了一个被欲念驱使的兽类。祁珂拥有的异能能够令他驯服异兽,而和这些异兽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有的时候祁珂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拥有礼义廉耻的人类,还是依靠本能行动没有道德观的野兽。
“不说话,你不愿意?”阮姝娅看出了他的为难,冷嗤。是呀,哪个男子会愿意心甘情愿的令人在他的脸上刻字呢,他又不是奴隶,或者依靠取悦主人而存活的宠物。
祁珂闭了闭眼眸,抬起手臂,握着阮姝娅手腕的手掌紧了紧,又松开,挺直着胸膛,似是彻底将自己交付给了她,“我愿意。只要是圣女想要做的,什么都可以。”
银针下移,直到点到了男子的薄唇,“是吗,祁珂,你越来越会说话哄我了。既然你的唇舌吐露出的语言这样甜蜜,不由,就将图腾刻在你的舌根。以后,你就再也不能说出谎言了。”
既然吞不了一千根针,也许,刺上一千次针也是可以的。
祁珂紧张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他并不是惧怕刺青带来的疼意,而是想到了……他会不受控制的张开唇,吐露出舌尖,保持着这个动作不能合上,会有模糊的津液浸湿女子的手指。也许,他会控制不住的缩回舌尖,她便会严厉的掐住他的舌,令他只能被迫像是小狗一般的狼狈注视她。
热意从后颈渗出,祁珂的眼眸微微发红,为脑海之中那些脏污的念头而觉得羞愧。
“即便不在舌根留下刺青,我也不会对你说谎。”祁珂真诚的注视着她,而他并不清楚,此时站在他身前的人早就已经不再信任他。
“蹲下来,你太高了,我够不到。”阮姝娅姿态高傲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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