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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渣A进化论(晓山月)


“安小姐。”一个侍从悄悄站在了安子易身边,低声道,“安德烈先生请您移步。”
安子易莫名,看了一眼侍从,“我一个人?”
“是。”
“做什么?”
“……安德烈先生没说。”
安子易无语,这家伙……自己的生日宴不出现,搞什么神秘主义?
“好……”
跟侍从从小侧门离开,安子易坐上摆渡车,一路追着夕阳行驶,最后停在了一片玫瑰墙前。
无刺的粗壮枝干攀附着铁栅栏,大朵大朵的红玫瑰缀在深绿的叶片上,浓艳迫人。
安子易下了车,在侍从的示意下从铁艺门穿过,在馥郁到糜烂的玫瑰香气里,绕过曲折的小路,停在花窗小教堂前。
小教堂前,石刻美人鱼正温柔微笑着,水声潺潺,从她双臂环绕的石罐里流入池中。
安子易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玫瑰花园目露惊艳,一整片大重瓣玫瑰视觉效果相当震撼,红色沉郁,夕阳下柔和的光照下,竟然泛着一点蓝紫色调,像油画般厚重。
忍不住沿着花丛里的小道朝花海里走,安子易抬手抚过玫瑰们,枝干有力地弹起,带动花瓣摇曳。
在玫瑰花海里越趟越深,湖畔起了夜风,这片玫瑰海顿时荡起了殷红的浪,纷纷扬扬的红色花瓣卷过半空,像无序纷飞的蝶,片片拍在安子易脸上。
她下意识眯起眼,侧头躲开。
一阵突兀的脚步声响起,安子易回首去看,一抹金色闪过眼前,她被猛地扑进花海里!
被带着滚了好几圈才停下,虽然被护住了后脑,但安子易喝了不少香槟,越发头晕眼花,她扶着脑袋,撑着下方温热的身体,抬起自己上半身去看,果然是安德烈。
他穿着荷叶边抽绳衬衫,绳索交错在胸前,领口歪歪斜斜地露出一抹粉意,脖子上还带着抑制项圈,正扣在他喉结下方,黑色皮质项圈非常朴素,没有任何装饰。
“发什么疯?”安子易恼怒,这一滚不知道压坏了多少花!
大手扣住安子易腰,不让她起身,金色长发凌乱地挂在深绿的花枝上,殷红的花瓣掉在他金色发丝间,越发像蜘蛛结失败的网了。
安德烈脸颊有些奇怪的红意,痴痴笑了两声,光线昏暗的花丛里,碧绿的眼似暗色的镜子,映着安子易雪白的脸,还有她身后深蓝与橙红交融的天空。
此刻白日与黑夜开始交替。
压下安子易的后脑,舔吻在她的下颚线上,安德烈灼热的呼吸撒在安子易颈项间,“闻到了吗?玫瑰的香气,是不是不再刺人了?……你今天,太好看了……”
安子易一愣,掐住安德烈的下颚推开,对方瞳孔有些扩散,体温也越来越高。
“你……”
看着安德烈颈侧一米不显眼的针孔,安子易瞳孔一缩,死死摁着安德烈下颚,将对方抵在倒伏的花枝上,逼问道:“你干什么了?!”
安德烈不答,修长有力的双腿无意识蹭了蹭地面,与花枝发出簌簌的摩擦声。
他迷蒙着双眼,抬手扯开胸|前的抽绳,白绸衬衫顿时像打开的花瓣,露出里面粉|润的蕊。
“信息素……又算什么呢?”
安德烈扯完自己衬衫的抽绳,又摩挲着去扯安子易肩上的金属扣,猛地一用力,金属链就被他攥了手里。
红|舌一勾,就将金属链衔进口中,安德烈牙齿磨了磨链条,冷硬的金属在他红润的唇上压出湿|痕。
侧脸被温柔地触摸,耳廓被扣进安德烈灼热的掌心,安子易感到自己的后脑被摁住,不断被施力下压,她看着安德烈双眼无神地微笑,直到鼻尖触及润泽又有弹性的……
“喜欢这个味道吗?享用……我吧。”

呼吸间, 玫瑰殷红的香气也从安德烈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正如安德烈所言,安子易没有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到,她竟然分不清是安德烈的信息素更香, 还是这片玫瑰的香气更迷人。
对方颈项间细微的针孔像一颗红痣,安子易松开钳制安德烈下颚的手,指腹摸上那颗小痣,拇指无意识擦过起伏的胸腔,对方脸颊的红意逐渐扩散到耳后,又蔓延至脖颈。
大概是药物作用下他的体温变高,安子易的手指竟然有些微凉,安德烈轻轻一颤,深深吐出一口气,扩散的瞳孔注视着安子易,又像虚焦盯着昼夜交接的天空。
以往清醒剔透的幽绿眼眸,如今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这种模糊让安子易想洗干净,她想着,如果这双眼睛里下过一场雨,会不会变得清亮一些。
坚硬的指甲挑开花瓣,勾画着粉|蕊,安德烈在她指尖下皱起眉头。
“别玩了, 快点。”
安德烈不喜欢这种陌生的感觉,往往都是他这么对待玩伴,如今下了决心用药,被这么逗弄让他感到恼怒,对身体的失控又让他有些恐慌,只好催促安子易快点。
安子易眼神一暗, 这声催促已经是明示,安德烈在邀请她玩一场新的疯狂游戏。
当初二人争论的上下问题,现在安德烈做出了让步,乖乖躺进了她的掌控里。
缓缓吐出一口气,安子易下意识舔了下唇角,这实在太能满足她的控制欲了,尤其对方还是个傲慢的精英alpha。
身体里属于alpha的血性被迅速激活,安子易的呼吸开始又深又沉。
玫瑰海再安静也是户外,这里无人看守,想到还有那么多客人、记者在这里,安子易没有安全感,忍不住想起身,从玫瑰海里探头观察周围的环境。
女alpha气息突然远离,安德烈瞬间不安,迷蒙的瞳孔清醒一瞬,立刻伸手扯住了安子易的衣领,死死攥紧手里,对方原本就散开的领口现在彻底报废。
安德烈慌张道:“做什么?”
安子易还是人吗?现在还能打算走?
看着对方颤动的瞳孔,原本野生豹子似的男人,现在竟然露出了无助的可爱。
安子易轻笑两声,戏谑地看了眼安德烈,无奈伏低身体,垂头看着对方,黑色的发丝层层划过脊背,盖在肩头,也盖在安德烈颈项、胸腔之上。
黑凉的发丝小蛇似的,蛇尾扫在皮肤上发痒,从发尾与肌肤触点扩散,一直蔓延到安德烈全身,让他不自觉拧动身体,好借着身下粗糙的枝干摩擦,缓解这诡异又难缠的痒意。
抬手摁住安德烈的肩头,阻止对方乱动,安子易微微拱起脊背,一翻身撑跨在安德烈身体上方,长腿卡进对方腿间。
刚刚她胳膊半撑在玫瑰上,压了满手殷红的汁液,现在玫瑰花汁也污染了安德烈干净的皮肤。
眼神描摹着安德烈的状态,他很紧张,这幅姿态太……献祭了,安子易不喜欢强迫。
于是,安子易向他确认道:“安德烈……你知道我是谁吗?”
安德烈喉结滚动一瞬,身为alpha,他太熟悉安子易的眼神了,这是准备向猎物发起进攻的信号,这让他有些紧张,泛起了鸡皮疙瘩,“……知……知道… …”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安子易手指向下滑动,玫瑰的红汁跟随指腹由浓向淡,在安德烈身|体上留下游走的记号。
“……知道……”
“不后悔?”
“不后悔。”
安子易淡淡一笑,很满意这个回答,她探下|身体,将脑袋埋进对方颈窝,唇瓣压上后仰的颈项,狠狠咬了一口!
安德烈唔了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唇,安子易在他耳边喃喃,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收过她的声音,简直是从耳蜗直接贯通了大脑,让人不自觉颤抖。
他听到女alpha说:“这样的味道,我确实很喜欢。”
“做得好,就有奖励。”
渐变的蓝迅速浸染另一半橙红的天空,像是不满足自己的强势,不断逼迫着,直到整片天空变成蓝色,再逐渐变得黑沉。
直到如钩弯月挂上夜幕,吝啬地撒开几点星辰。
安德烈又热又痒,金色的长发勾在花枝上,更多地是黏在身上,他第一次讨厌自己的头发,像自缚的绳索将自己死死捆住,竟然没有挣脱的力气。
自然的光线太微弱,玫瑰园里只剩下浓烈的黑暗。
安德烈视野晃动,除了馥郁的玫瑰香被酒香浸染,愈发香到糜烂,他再也分不清哪些是殷红的花,哪些又是深绿的枝干。
视觉被剥夺,触觉变得格外明显。
安子易像翻弄不会坏的玩偶,一直翻弄着自己,安德烈对此感到生气——真是……会不少呢……她跟那几个omega也是这样吗?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影响,安德烈又觉得舒服,双臂勾着安子易的颈,像攀附一颗树。
直到这颗树的枝桠,将他翻身卡在地面上动弹不得,把他的身体……像他们揉烂这片玫瑰一样,也不停揉烂出汁液……
安子易在地上摩挲半天没找到绳子,干脆抬手折了根玫瑰,捋掉叶片当做发簪,随手将头发挽了起来。
她夜视能力很好,有些alpha夜视比一般人强,有射击天赋,安子易就是这种人。
这片昏黑中,安子易可以区分不同的黑、不同的蓝,还有与这片深沉色调完全不符的白与金。
安子易摇了摇面前瘫软不动的躯体,体贴询问:“安德烈,你还好吗?”
“咳……”安德烈清了清嘶哑的嗓子,缓过神,恼怒地转头对安子易道:“你真是……牲口。”
眼神游移,安子易挠了挠脸,“衣服都烂掉了,谁来给我们送衣服?太晚了,我得赶紧回安氏庄园……”
小朋友吗?还有门禁?
安德烈气不打一出来,这“小朋友”睡他的时候,可真是一点没留手啊!
哑着嗓子,安德烈毫无气势地瘫着冷哼,“呵,你就这么呆着吧,吃了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
“我要是不按时回去,大哥肯定会来找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安子易去扯被安德烈大腿压住的衣服,安德烈抬起酸软的腿一压,不让安子易扯走衣服,安子易直接摸了一手腻|滑|黏|湿。
更心虚了。
毕竟占了安德烈便宜,安子易耐下性子,“那你想怎么办?我们就这么露天睡一夜?你用的东西有没有副作用?不用检查检查吗?而且……你也需要……嗯……洗洗。”
“闭嘴。”安德烈恼怒更盛,难得敢对安子易发一次脾气。
安德烈勉强给自己翻了个身,湖边夜风变大了,汗液带走了体温,安德烈觉得有些冷,他无奈伸手到处摸自己的光脑,最后让机器人来送衣服跟湿毛巾。
二人借着机器人的照明功能整理好自己,安子易抬手要去摘玫瑰发簪,被安德烈抓住了手腕。
安子易不明所以地回头,“怎么了?”
安德烈静静看着黑发里盛放玫瑰,他摇了摇头,“别摘,很好看。”
二人走出被压得乱七八糟的玫瑰海,用光脑的照明功能往回走,机器人被留了下来,任劳任怨地收拾掩藏在花海中的“垃圾”。
毕竟是alpha,安德烈感觉自己走路确实有点别扭,药物副作用起来后,他开始觉得身体不适,有些反胃。
但安德烈不想让安子易看出自己的问题,不然怎么能证明信息素没什么影响呢?他控制自己的身体,勉强维持自己姿态不变。
“你看,就算我们都是A也能很契合,信息素的影响微乎其微。”安德烈适时提出自己的观点。
睡都睡了,安子易开始理解安德烈的脑回路——想要向她证明A也可以在一起?
只可惜安子易的确更喜欢omega。
她已经很熟悉自己在这个世界新的身体,被信息素束缚的躯体多可悲啊,一个有权有势的alpha光是应付狂蜂浪蝶就很难了。
理想中想要守住爱情的忠贞,在这里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理想归于理想,现实归于现实,安子易并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在束缚本性上,与其顾影自怜“可悲的躯体”,不如好好享受。
而且……对方是安德烈,一个本性风流的alpha,安子易觉得,其实自己比起安德烈也不遑多让,当玩伴可以,再深刻的关系在两个A之间就是玩笑话。
“你说的对,但总不能一直用药吧?”安子易笑了笑,语气轻松,“违背本性的事情,是要付出更多的代价的,我说过,我不会在下面。”
安德烈脚步一顿,安子易随之停下,二人停顿在美人鱼喷泉前。
“你这句话,是想对我始乱终弃吗?”
被自己的泪水洗过,安德烈雾蒙蒙的眼睛恢复透亮,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安子易。
“没有啊……”安子易表情无辜,“我只是觉得这个游戏蛮有意思的,如果不在下面,当玩伴当然很合适。”
“呵,这样的言论从你的嘴里出来,还真是……格外让人不爽……”
安德烈这次是真的气笑了。

美人鱼静静微笑着注视二人,只有水声潺潺,越发显得玫瑰园寂静。
安子易穿着安德烈的衣服,虽然二人身高相近,但安德烈的骨架更宽,肌肉更厚,他的衣服穿在安子易身上很宽松,领口歪斜,露出肩颈线条衔接处的牙痕。
晚风拂动,她身上宽松的衣衫被风一吹, 显得有些空荡。
衣摆鼓动像白鹤微微展了展翅膀,这场景很眼熟,让安德烈想起白鹰号上安子易跃入他怀中的时候——
那时候抱着安子易,安德烈还觉得她有些瘦弱,加上精致的外貌,安德烈觉得安子易更像omega ,虽然脸臭,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但实际上很好欺负。
然而现在,女alpha能轻轻松松以肩架起他的腿,整个人摆脱了防备的紧绷,展露松弛又随性的底色,看起来好接近很多,安德烈却觉得她越来越远了。
光脑的光映亮安子易左半边脸,玫瑰在她颈侧盛放,衬着那抹情难自制的齿痕愈发刺眼。
尤其安子易微微阖着眼,睫毛盖住一点黑色的瞳孔,是懒洋洋的倦怠,这表情对他的话好像没什么所谓,带着无视情绪的傲慢。
安德烈朝安子易走了一步,刚刚停了一会儿,撑住的体面难以维持,他腰眼一麻,软了腿,侧歪一瞬,安子易见状迅速伸手扶住了安德烈的胳膊。
“你还好吗?”安子易拧起眉头,“是不是副作用?快去检查……”
啊,真是令人烦躁,安子易总是这样,要是一直冷淡下去,不给他一点好脸色,也不要展示这种没所谓的温柔,他根本不会像现在一样,像一只被肉骨头钓着的狗,拼命追逐她了……
安德烈咬紧牙,反握住安子易的胳膊紧紧抓牢,站直身体,另一只手抚上安子易侧颈,拇指指腹在他留下的齿痕上摩挲,“你真是很会让我生气。”
安子易坦然站着,任对方像制住什么野生动物似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撸自己,歪了歪头,明知故问道:“安德烈,为什么生气?这个游戏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安德烈脸色沉了下去。
这算什么?他一个alpha ,献身给了另一个alpha ,什么傻子会把这种牺牲作为“游戏”?
贪嘴是要付出代价的,安子易知道安德烈现在相当恼火——
与死鸭子嘴硬的克莱尔不同,与单纯好哄的戴维斯双胞胎也不同,现在再激怒安德烈一点,估计他们俩睡了的消息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
安子易掀起眼睫,淡淡一笑,在安德烈愣神的时候,抬手覆盖在他手背上,反扣进安德烈指间……
明确感受到对方手指一颤,安子易扣着安德烈的手掌,一侧头,将自己的脸放进对方掌心蹭了蹭。
飞扬的眼尾像一只撒娇的野狐狸,安德烈呆住了。
这呆呆的样子实在好玩儿,安子易嘴角笑意拉大,扣紧五指仰起手腕,迫使安德烈翘起腕部,皮肤下蓝紫色血管清晰可见。
很可口的样子。
安子易遵从本性,轻轻啃了一口安德烈手腕,现在好了,对方除了手指,连带着胳膊都开始轻轻颤抖了。
“你?!”安德烈耳朵通红,满脸难以置信。
安子易趁虚而入,松开另一只扶稳安德烈胳膊的手,顺着对方腰线抚至肋骨,虎口在隆起的线条下暧|昧游移。
安德烈颤抖的身体打响了进攻的鼓点。
越发满意对方难以自制的状态,安子易倏忽贴近他的胸腔,咬|开对方扣好的纽扣,扬起脸瞧慌乱的安德烈,“不喜欢?”
安德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故意的?
但他讨厌自己,明知道这是安子易的陷阱,还嘴硬踩了进去,“不喜欢。”
教堂大门被撞开又被粗暴地合上,安德烈身上本就没多少布料,一路走一路掉,直到被摁在光秃秃的祭桌上。
这里一片昏暗,月光投下尖顶玻璃花窗,在安德烈背上映出五彩的玫瑰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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