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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福崽有空间,全村抢着来娇宠/大喜事!九代生男的沈家生了女娃(水月聆风)


“滚!”顾太守刚来到门口,迎面就有一个花瓶砸了出来。
顾太守慌忙闪躲,花瓶砸到地上支离破碎。
顾太守匆匆进了屋,只见自家儿子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似的抱住一张凳子,就要往丫鬟的脑袋上砸。
“贱婢,你滚不滚?不滚我就砸死你!”
丫鬟吓得脸都白了,她只不过是奉命让公子喝药而已。
“住手!”顾太守及时阻止。
他儿子一看到他,立马就把凳子一丢,跳到床上缩在角落,用被子裹住全身,脑袋缩进被子里,藏得严严实实的。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打死你!”
顾太守让丫鬟和下人们全部出去,把门关上,看着床上疯疯癫癫的儿子,痛心疾首。
四年前他来福州府上任时,遇上了一伙歹徒,那些人杀人不眨眼,无论是何身份,见人就杀,他的妻子为了保护他,替他挨了致命一刀,当时鲜血溅了他才十岁的儿子一脸,把他吓晕了。
最后,他重伤被救,歹徒全死,他的儿子醒来后也疯了。
四年过去,他儿子的疯病越发严重,看过无数大夫,却都没有效果。
顾太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儿子哄睡着,他悄悄开门而出,再把门轻轻关上,回头就看到管家朝自己走来。
“老爷,小的从几个下人口中听到了一个事儿。”
“什么事?”
“平安县青石镇兰花村开了家医馆,据说那家医馆的大夫是神医,医术高超,医治过不少奇难杂症,就连那早产的马儿也治好了。”
“马又不是人!”
“小的知道,可公子的病症已经不可再拖,老爷不防派人去打探一二,若真是个可靠的大夫,再请他为公子医治。”
顾太守沉思起来:“你说的兰花村,可是那个沈家所在的兰花村?”
沈家得赏赐之事,没有在县城府城传开,但作为太守,他也是知晓的,只是一直忙于政事,无法前去瞧看而已。
管家点头:“是的,就是那个兰花村,据说那医馆还是沈家开的,名为华寿堂。”
沈家之名,顾太守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他对此一直挺好奇的,既如此,那他就让人去瞧瞧。
......
华寿堂开张的第三天,一辆马车进入兰花村,车上之人看着兰花村里的一切,眼底浮现震惊和欣赏。
这个村子的确很奇特。
马车一路而行,来到了华寿堂门口。
为方便病人看病,华寿堂开了道大门,病人不用穿过沈家大房的大门,就能直接从此门进入医馆之中。
马夫将马车停下,抬眼看到医馆门口有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在晒药。
第一次看到如此好看的小娃,马夫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后对车里的人道:“陈管家,我们到了。”
陈管家里从马车里下来。
沈暖看到了这二人,跑过来问道:“你们是来看病的吗?”
陈管家听着她软嫩的声音,目光柔和道:“是的,小孩,你可否带我们进去?”
“好,你们请跟我进来。”沈暖做了个请的手势。
带着陈管家二人进了门,沈暖就大喊:“师父,看病的人来了!”
聂酒立马从制药房里出来,腰间挂着个酒葫芦。
陈管家笑着拱手道:“您就是聂大夫吧?”
聂酒用帕子擦手道:“对,我就是聂大夫,你们二人谁看病?是哪里不舒服?”
陈管家道:“今日前来,不是想让您给我们看病,而是想请您去府上为我家公子看诊。”
聂酒挑眉:“上门看诊,呵,府上何处?”
“太守府。”
.....
聂酒要去太守府,还要带上沈暖,大房众人都不放心,不想让沈暖跟着去。府城那么远,坐马车也得三个时辰,去了就得在府城歇上一碗,若是太守府公子的病一时半会儿治不好,还得多耽搁几日。可沈暖执意跟随,魏氏还帮她说话。
二老和沈东很是头疼。
沈暖道:“爷爷奶奶,爹,你们不用担心,我很聪明,我不会乱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给师父添乱的,我保证乖乖的,你们就让我跟着去吧!”
聂酒道:“太守府的公子患的是奇病,此病少见,不管我是否能治好人,暖暖跟着去都能长见识。”
他举手道:“我向你们保证,定会看好暖暖,完整的把人带出门,完整的把她带回家。”
聂酒再三保证,沈暖又固执的要出门,沈东和二老再不舍,也只得无奈的应下了,并给他们准备了不少东西。
“既然要去府城,就顺便去看看你二哥,这是秦木匠家的地址。”沈东给了沈暖地址,还装了不少辣味美食,并让沈祥和沈吉跟随,让他们赶着自家的马车去府城。
晌午,准备齐全,沈暖四人跟着陈管家二人前往府城。
天黑的时候,他们进入府城,府城的繁华,是县城无法比的,沈暖忍不住拉开车窗帘四处张望,而后扫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
是章全和丁顺两兄弟。
三人没注意到马车,只顾着将东西搬进门面。
沈暖看了眼他们所搬之物,嘴上向上一勾。
章全这帮人还算不错,那些东西已经做出来,要不了几天,就得在府城大卖了。
沈暖放下了车窗帘子,心情很是愉悦。
闭目养神的聂酒瞄了她一眼,轻哼了声:“臭丫头,以后出远门这种事,别再找为师。”
他早已猜到这次太守府之行是沈暖设计的,若非沈暖让人将他医术高超之名传出去,陈管家岂会找到兰花村那么偏僻的小地方去。
沈暖嘿嘿一笑:“师父,你放心,待我长大了,就不用一直这么劳烦您老了。”
聂酒轻哼道:“太守府公子的疯病不好治,为师可不敢保证能治好,治不好你就搭不上太守府这根线。”
沈暖笑眯眯的:“师父,您是神医,哪会治不好那太守府公子呀!再者,这不是还有我吗?我无把握,怎会出这趟远门呢?”

聂酒睨了沈暖一眼:“小鬼精灵!”
沈暖一笑道:“师父,别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也很想出门玩的,咱们现在有了银子,可以在府城肆意玩耍的哦。”
聂酒郁闷道:“银子全在你手里,又不在我手里。”
卖玉饰得来的那五万两银子,他只过了个手瘾,全被沈暖给收起来,用来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呐,给你。”沈暖从荷包里拿出一张百两银票给聂酒:“省着点花,少喝点酒,两下子用完了,我可不会管你哦。”
只要身上有银子,师父就会买酒,明知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他还是不长记性,每次都喝得醉生梦死的。
聂酒傲娇的接过银票:“这还差不多。”
进了太守府,沈暖看到了顾太守,顾太守三十多岁的年纪,身子看着有些柔弱,可那一双眼睛又特别的精神,给人很不一般的感觉。
沈暖断定,他是个善于隐藏的人。
顾太守也不废话,亲自领着聂酒和沈暖去了他儿子的院子。
没有他看着,他怕儿子发疯伤了这师徒。
聂酒带着沈暖就要进屋,顾太守看了沈暖一眼:“小药童,待会儿见到我儿子,你不用害怕,躲在我身后就好。”
沈暖看了顾太守一眼,哦了声。
顾太守的儿子顾茂正坐在床上玩拨浪鼓,看到顾太守带着一老一少进来,眼神猛的变得狰狞,一把将手中的拨浪鼓砸向聂酒。
“丑东西,给本公子滚出去!”
聂酒接住拨浪鼓,黑了脸。
没礼貌的疯子。
顾太守忙道:“茂茂,不可无礼,这位是爹请来给你治病的大夫。”
“我没病,我不治病,你才有病,你才需要治病。”顾茂愤怒的说。
他猛地站起身,脑袋撞到了床顶,痛得哀嚎,抱头下了床,就一脚朝着顾太守踹过去。
“你害我撞到头,我踹死你!”
顾太守看着文弱,但却是有点身手的,他轻而易举的避开顾茂的脚,并反手将顾茂钳制住,给送回床上用绳子绑住。
顾茂挣扎大吼:“啊!放开我,我没病,你个老不死的,你说过要带我出去玩的,你骗我!”
“爹,我错了,你放开我,我不打你了!”
“好多血!吓死我了!爹,你快帮我打坏人,有坏人要杀我!”
“我不活了,我好难受啊!”
顾茂疯疯癫癫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
顾太守看得很心疼,可还是忍住了没有给他松绑。
“聂大夫,你过来给我儿把脉吧!”
聂酒摇头:“他情绪如此疯癫,会影响脉象,把脉不准,得用其他方式诊断。太守大人,可否请您先出去,老夫治病的时候,不想被外人打扰。”
顾太守看了他一眼,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沈暖问聂酒:“那你这小徒儿可要本官带出去?”
聂酒摇头:“不用,太守大人别看我这徒儿年岁小,她可是很聪明的,胆子也很大,您无需担心。”
顾太守出了屋子。
“师父,鼓鼓给我。”门刚关上,沈暖就伸出软乎乎的小手对聂酒道。
聂酒把拨浪鼓给了她。
沈暖拿着拨浪鼓靠近顾茂。
顾茂还在疯疯癫癫的破骂。
看到沈暖走过来,手里拿着自己的拨浪鼓,他的眼神更是凶狠。
沈暖轻摇拨浪鼓,眉眼弯弯的对顾茂说:“大哥哥,你也喜欢玩拨浪鼓吗?”
顾茂怒吼:“还给我!”
沈暖把拨浪鼓塞到他的手中,伸出小手抚摸他的脑袋:“大哥哥别怕,也请别生气,摸摸就好了,我发脾气的时候,我娘也是这般摸我的脑袋的。”
顾茂呢喃:“娘?”
沈暖:“嗯,娘,我娘很温柔,是最好的娘,大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你娘一定也很温柔吧?”
顾茂:“我娘,我没有娘。”
“每个人都有娘的,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你娘很爱你,希望你好好的,我也喜欢你好好的。”
顾茂却忽然看向沈暖,咧嘴一笑:“娘,我要抱抱。”
沈暖:“......我不是你娘。”
“娘!”
顾茂固执的喊娘,情绪稳定了下来,沈暖很无奈,为了让顾茂冷静,只好继续当‘娘’。
聂酒给顾茂把了脉,又让沈暖把脉,聂酒道:“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是惊吓所致。”
也就是被吓疯的。
沈暖的空间里有精神类的药物,她根据顾茂的病情,拿出了一瓶药,倒出一颗给顾茂服下。
聂酒给顾茂扎了银针:“可以治好,但需要时间,咱们得经常跑府城了。”
沈暖点头:“还好我们家里已经有马车了,不然跑府城很麻烦。”
坐别人的马车,没有坐自家的马车舒服。
聂酒取下银针清洁干净放好,才开门让顾太守进来。
顾太守一直带着下人守在外面,进来后看到顾茂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问聂酒道:“聂大夫,我儿子的病是否能治?”
聂酒道:“能,只是需要时间,至少需要一个月。”
他把沈暖拿出来的药递给顾太守:“此药没有副作用,一日服三次,一次一颗,这是半个月的量,太守大人请收好,此药吃完后,我这里还会配一些调养的药物给令公子服用。”
顾太守小心翼翼的把药瓶收好。
聂酒又道:“除了服药,令公子还需针灸,需连续针灸七天,我方才已经为令公子针灸了一次,下次针灸时间是明早辰时。”
顾太守有些不敢置信:“你当真能治好我儿。”
聂酒捋着胡子道:“治不好我给你说这么多做啥,你只管信我就好,令公子的病看似严重,其实也没什么难度,比他这个还严重的疯病,我见过不止一个。”
沈暖笑着道:“太守伯伯,你放心吧,我师父从不夸大,他说能治,那就一定能治的,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把我师父抵押在你这里,他若是治不好大哥哥,就让他照顾大哥哥到老。”
聂酒:“......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儿啊!”
沈暖无辜的看着他:“师父上次喝酒没银子不也把我抵押给酒馆了吗?”
聂酒:“胡说八道,哪有这事。”
沈暖:“我可以找酒馆老板作证。”
“成了,别说了,为师错了,以后不拿你抵押了。真是小气,说是抵押,其实也就是让你在酒馆玩一会儿,人家酒馆老板娘还送了你不少糕点呢!算起来还是你占了大便宜了,你给为师斤斤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顾太守嘴角一抽,总觉得这聂大夫很不靠谱。
可看到自家儿子安静的睡颜,顾太守到底还是相信了聂酒,把沈暖四人留在了太守府暂住。

隔日天刚亮,沈暖就被隔壁嘈杂的声音吵醒。
原来是顾茂醒来了,醒了就嘴里嚷嚷着找娘,找不到就大哭大闹。
沈暖忙从房间里出来,聂酒也出来了,两人带上沈祥二人去了顾茂的院子。
顾太守闻声匆匆而来,刚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动静停了。
他探头看去,就看到昨日的小女童坐在顾茂的床边,伸手抚摸顾茂的脑袋,用软嫩甜美的奶音轻声安抚着:“茂茂乖,娘亲在,咱不怕不哭不闹不生气不打人,乖乖吃药药睡觉觉。”
她说着拿了颗药给顾茂吃,顾茂听话的吃了,然后闭上眼睛睡觉,没多久就睡着了。
顾太守:“......”
这个小丫头,说什么娘亲?
他快步进来。
聂酒拦住他:“走路轻点,别把你儿子给吵醒了。”
顾太守指着沈暖:“你徒儿方才说什么娘亲,你可知我儿是听不得娘这个字的,一听到这个字他就会发狂,你徒儿怎能如此大胆?陈管家不是早就与你们说过了的吗,绝不可在我儿面前提及娘这个称呼。”
聂酒笑着道:“是说了,我们也听了,但我们可没有说要照办。”
顾太守气急:“你......”
聂酒:“太守大人先别生气,你也看到了,方才我徒儿说了那个字,令公子并没有发狂,这说明我们师徒的二人的治疗是有效果的,令公子已经在慢慢接受一些事实。”
顾太守沉默,看向床上的儿子。
聂酒道:“逃避得了一时,逃避不了一世,若想让令公子彻底好起来,除了针灸吃药,还得让他打开心房,重新接纳这个世界,这种治疗之法成为心理治疗。”
心理治疗这个词是他徒儿说的,大概意思他明白,也知如何治疗。
顾太守开了口:“我儿受得住吗?”
聂酒:“受不住也得受。”
顾太守沉痛的闭上眼:“本官知道了,治,你们只管治,只要你们能还本官一个健康正常的儿子,本官一定重赏。”
聂酒笑着应下,给了沈暖一个眼神,沈暖立马将顾茂叫醒了。
顾太守吓了一跳,他儿子的起床气可是超大的。
岂料这次顾茂醒来,并未生气,而是激动的抓住沈暖的手:“娘,你没骗我,我在梦里看到你了,娘,你变小了,真可爱!”
顾太守:“......”
给顾茂做完针灸,让他好好待在家里,聂酒、沈暖带着沈祥二人坐马车出了太守府。
大半个时辰后,沈祥和沈吉赶着马车来到了西街花格巷。
按照沈东给的地址,马车停在秦家门口。
“小姐,聂大夫,我们到了。”沈祥跳下马车。
沈暖和聂酒从马车里走出来,看了秦家的大门一眼。
秦家大门和别家的大门不一样,此门是秦木匠自己做的,雕刻的花纹极为精致,看似简单,却处处透着优雅高贵。
沈暖很是喜欢,她和聂酒下了马车,让沈祥二人把马车里的东西搬出来,上去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老婆婆。
老人家头发花白,杵着拐杖,有些驼背,面容慈祥。
她扫了眼沈祥二人,目光疑惑:“你们是谁?来此何事?”
聂酒带着沈暖上前拱手道:“老人家,我姓聂,是来找沈学的,我是他妹妹的师父。”
沈暖从聂酒身后走出去:“婆婆,你好,我叫沈暖,是来找我哥哥的,请问您是秦婆婆吗?”
秦婆婆一看到沈暖就眼睛一亮:“你就是暖暖吗?哎哟!真是个水灵的小娃子哦,快快请进。”
沈暖几人进了门,秦婆婆看着沈暖很是稀罕:“我听阿学说起过你,他说你是他最疼爱的妹妹,聪明伶俐,还很懂事,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我原以为他是夸大了,不曾想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个小丫头长得的确让人喜欢。”
沈暖微笑:“秦婆婆过奖了,我也听我爹说起过您,他说您是位慈祥的老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哎呦,你个小娃子真是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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