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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咒术界被原神众神宠爱(火照)


——那很明显就是针对悠依设置的一场局。
幸好,这好心的孩子将她拎住了啊。
思至此,温迪算是完全的放下了对于散兵的防备,他只觉得“阿奇”这孩子看起来非常的面善,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一看就很适合用风系的神之眼。
而散兵又紧接着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温迪先生可以全程陪伴着她回家,保证她的安全,因为她的脑袋时常会蹦出一些奇思妙想……”
温迪:“好吧,唯有这种事情我不否认啦。”
深知带孩子苦楚的温迪在这一刻与面前的少年完成了共鸣,他更是相见恨晚的与散兵飞速握了握手并且松开:“总而言之,非常感谢你照顾了她一整晚啦。”
“……不必多谢。”如果说方才的礼貌绝大多数只是伪装,此刻散兵望着自己的手掌,却是暂时的敛起了心防与尖刺,淡然的面对面前身份不简单的“吟游诗人”笑了笑:“倒是你,照顾孩子,应该相当辛苦。”
温迪:“啊哈哈哈,说实话的话,并没有,悠依她是个很懂事的孩子……”
悠依还在像不倒翁一样打盹,她坐在俩个人中间,一会儿往左摇摆,靠在了散兵的右边肩膀上,一会儿向右边摇晃,最后干脆美滋滋的枕在了温迪盘着坐起的腿上,砸吧砸吧嘴巴,睡得香甜。
散兵:“……”
温迪:“……”
温迪改了口:“好吧,有些时候可能会很辛苦。”
“外面的风雪看起来已经停了。”散兵忽然站起,他拾起斗笠叩回自己身上:“那么,就在这里告辞好了。”
温迪刚想开口挽留,身边还在昏昏欲睡的小女孩就像被摁了一道不知名的开关似的,咻的一下跳了起来,又biu的一声弹到了散兵的背上,手脚并用的扒着他。
“呐,阿奇,你要走了吗?”她超级大声的问道,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巴巴,她依依不舍的问道:“真的真的不再多留几天吗?真的真的不嘛?”
“……”
散兵没有回答,温迪赶紧站起身来:“悠依,别这样,这位哥哥会为难的。”
“但是,但是……”悠依的鼻子一酸,因为这一次的分别实在是来的太快了,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给他做护身符,编织花环,她也没来得及吃到他口中说的鳗鱼茶泡饭,没能和他更多更多的聊聊天。
“但是……”悠依喃喃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儿都不想让你离开。”
沉重的钝痛感从心脏处蔓延,但是在回过头时,散兵却仍旧做出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脑袋。
“我们……终有一日能够重逢。”
他想,是啊,他们终有一日会真正的重逢。
也许他确实应该将目光投向须弥那边,去看看那边教令院曾经对他们提起过的“造神计划”。
至于面前的这个女孩。
就让她自由自在的活在这里吧,她不应当被自己这种存在沾染,如果没有了他的影响,她应该可以活的更好。
就算是真真正正的将他的“悠依”带了回来,他也只会更期望她能够回到璃月,见到家人,拥有她所期望的幸福一生。
至于自己……
早在浸染上至冬国的冰雪的那一日,他已然踏足了永夜中,他所面对的前路也定然会是万劫不复。
“哎呀,你哭鼻子了吗?”散兵忽然一笑,他勾起唇角,轻轻拭去她汹涌而下的泪珠,胸口是几乎抽搐的疼痛,云淡风轻的笑着:“只有脆弱的小孩子才会哭鼻子呢,更加坚强一些吧。”
“可是……”
在交接仪式一般被塞回了温迪的怀里的悠依,望着那个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少年的身影,悠依喃喃道。
“你明明自己也哭鼻子了的说……”
回到晨曦酒庄以后的悠依不出意外的遭遇了批评大会。
克利普斯先生就连自己的酒庄都不要了,带着俩个孩子还有侍从们一路寻找到了雪山山脚,却碍于风雪太大,进山就会迷失方向的缘故,不得已只能在雪山的进山处安营扎寨。
结果,在一道光芒划破天际以后,暴雪在后半夜停了,悠依更是安然无恙的在清晨时,被温迪抱在怀里,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先是踉踉跄跄的上前,紧张的确认女孩是否是安然无恙。
随即俩个孩子更是欣喜的和她抱在一块——当然在回过神来时,他们不约而同的意识到了似乎有哪里不对劲,迪卢克红着脸弹飞出了两三米,凯亚舌头打结,话都说不太清。
当然,在危机告一段落,回到晨曦酒庄以后,不可避免的就要面对大家的批评。
“对不起……”悠依伸出小手食指互相对戳:“因为,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冲了过去,那些怪物玷污迪卢克的母亲,克利普斯先生的妻子的遗物这件事情,对于我而言是不可原谅的,所以我就生气过头了……”
“当时满脑子都是,绝对要帮你们抢回来。”
她取出在口袋里被保存的好好的神之眼,递到了克利普斯先生的面前,而后者几乎是在下一个瞬间就对她深深鞠了一躬。
悠依:“欸,欸?”
“……悠依小姐,我要郑重的向你道谢。”克利普斯先生哽咽着说道:“从今往后,您可以自由出入晨曦酒庄,不是作为客人,请将这里当作另一个家就好。”
克利普斯先生予以了她最高礼仪的致谢,他接过了神之眼,他的表情看起来又喜悦,又充满了哀伤。
硬要说起来的话,甚至有些像阿奇看着她的表情。
像是寻到了什么重要的事物,却又明白了有更加重要的人再也不会回来的,非常非常让人难过的表情。
而温迪哥哥则是与她来了一场郑重其事的谈话——他先是坦言了,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尽力的去查阅资料,但是并没有寻找到安全无副作用的方式能够恢复她的记忆。
总结一下就是,他决定让她先去见见曾在璃月的亲人。
说实话悠依已经期待这一天太久了,她有点儿激动,却又有些害怕,她害怕已经失去过去记忆的自己应该用怎么样的一种方式与过去的家人见面。
她应该穿什么裙子呢,应该让晨曦酒庄的女仆姐姐为她梳理什么发型呢?她应该带一些苹果酿作为见面礼物吗?她过去的家人们,会喜欢她吗?
但是还没有来得及等到和温迪约好的第二天,在前一天她在焦急准备着的下午,晨曦酒庄便来了二位不速之客前来拜访。
一位是个个头很高,儒雅随和而又面目俊朗的先生,他剑眉星目,眼尾带着十分显眼的红晕,鼻梁高挺,五官和刀刻的一般精致,棕色的长发续着马尾,明明看起来分外的年轻,却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他比这个酒庄的老爷还要更加年长,给人一种十分沉稳的感觉。
而跟在那位先生身边的少年,他穿着相当有璃月风格的服饰,深绿渐变的半长发带着些许反翘,是相当少年感的清朗长相,却因为没什么表情,从眉间凝着明显的冷意。
而年长一些的先生似乎在来到酒庄的一瞬间就在微笑着和温迪哥哥“友好交谈”,步步紧逼。
温迪哥哥连连摆手,步步后退,面上陪着笑,头都快摇成了拨浪鼓。
悠依想,唔,那位十分面熟的先生莫不是温迪哥哥的故交?他们现在都在笑着……是因为久别重逢,那个先生想和温迪抱一抱,温迪哥哥不好意思给抱吗?
她在二楼探头望着面前的情景,却不知为何对面前的先生与少年萌生出了亲切感,最终在他们二位的目光移向自己,从眼底泛出惊喜时,悠依就已经踩着窗沿,一跃而下。
她的这个动作很明显吓到了前来拜访的二人,他们几乎是同时用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闪现到窗台下伸手接住她。
而一阵风拖住了悠依也避免了她直愣愣的落地,她摇摇晃晃的刚好落进了伸着手的钟离的怀里——啊,没办法啊,虽然俩个都很面善,这位先生的个头更高一些,要落也是先落他怀里。
悠依眨了眨眼,钟离也敛了敛眸。
悠依想,尤其是注视着这位先生的一瞬间,蓬勃的情感就根本一点就按捺不住了。
好温暖,好怀念。
唔,原来是这样啊,她明白了,面前的先生还有身边的那个小哥哥,一定就是她封闭的记忆里,差点被忘掉的,非常非常珍贵重要的家人。
而钟离轻轻抚过女孩的面庞,将她刚刚一跃而下时,耷拉到了额头前面的长发梳理回去,刚准备开口,却见自家孩子凑过来,“啾”的在他的面庞吧唧了一口,声音特别的清脆。
钟离:“……?”
魈:“……0.0”
温迪:“……哦吼。”!

钟离沉默了一会。
钟离回过头,他用品不出一丝波澜的目光,意味深长的望向了自己的老友,温迪浑身一颤。
“不,不是你想的这样!”温迪手足无措,手忙脚乱,艰难的擦着汗开口道:“……钟离先生,总而言之,我可以解释。”
钟离揉了揉怀中女孩的脑袋,他俯身,而他身边的魈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悠依也下意识的环住了魈的脖子,他们就这样十分自然的完成了交接仪式。
“我想,我需要与巴……温迪先生,好好的交流一番。”钟离面庞带着和蔼的笑,轻声道:“魈,照顾好她。”
“好的,帝君大人。”
于是悠依就眼睁睁的看着温迪一边摆手摇头,试图对她做口型,一边被那边的先生拉去一旁“友好交流”了。
可能是看错了吧,温迪哥哥刚刚好像在和她喊救命来着?
悠依乖乖的趴在这个正僵硬的抱着她发呆的小哥哥身上,她仰着头,望着他灿金色的漂亮瞳孔,下意识的喊他:“魈……哥哥?”
“嗯,我在。”
被她称作魈的少年浑身一震,随即站立的姿势更加板直了一些,将她小心翼翼又稳稳当当的抱着——而他抱起她时的动作,当真是非常标准,可以说是教科书式的抱孩子方式。
“所以……”女孩轻轻歪了歪头,她抬起胳膊环住了魈的脖颈:“所以,你和钟离先生,一定是悠依非常非常重要的家人吧?”
“……!”
听完她的这句话,魈没什么变换的神情终于显现出了一丝疑惑和震惊,似是对她的这句话语感到不解。
“对不起呢,我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重要的记忆,甚至都不太记得过去发生了什么了。”女孩在他的面前抱歉的一笑:“但是,我仍然能够感觉到,魈哥哥,还有那边的钟离先生,你们对我很重要。”
“是谁做的?”
悠依的眼睛睁的大了一些。
“究竟……是谁做的?”少年的神情早已经在此刻充满了震怒,他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是那个该死的禅院么?还是咒术界的那些高层?究竟是谁,谁胆敢将你欺凌逼迫至如此,我一定要将他们——”
在触及近在咫尺的晶蓝色温柔眼眸时,他及时刹车,并且咽下了“要将他们碎尸万段”一词。
这些话语大概是会吓到她。
他激烈的喘息着,面庞上挂着难以克制的怒意,可是身上的业障却始终没有在此刻失控,而是被面前的少女宛如潮水一般跌宕消散。
是啊,她已经为自己做的那样多,而他甚至没有办法如同保证过的一般,能够竭尽全力的守护好她。
悠依,悠依。
为什么只是想让你如同正常的孩子一般平安的长大,似乎都是奢望?为什么总有蛆虫或是蝼蚁来破坏你原本平静的生活?
少年夜叉颓然俯身,他紧紧拥抱着面前的孩子,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哽咽。
“抱歉……是我做的不够。”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将一切的过错都归结给自己:“倘若我能够在你的世界停留更久的时间,倘若我能与帝君一般给予你更多防身的术法与力量,也许你就不用失去记忆……”
他还要继续连绵不断的说下去时,他的面庞忽然被凑上前的女孩予以了一个和帝君同款的“啾啾”。
而这一下足矣让魈上仙大脑宕机,方才纵有千言万语,此刻却是半个字都没办法继续吐露,他一连后撤几步,险些吓得往后坐倒。
……他刚刚说到了哪里来着?
从脖颈开始逐渐蔓延至面庞,少年夜叉最后几乎整个人都变成了白里透红的淡粉色。
“不要难过了,好不好?”女孩小心翼翼的抬手戳着他脖颈的珠串,声音软软的劝道。
“失去记忆,也许并不是一件很坏的事情,那个那个,枫丹的医生说呀,那也许只是一种大脑自我保护的方式……”悠依努力的解释道。
魈忽然更紧的抱住了面前的女孩,他只觉得胸口抽搐的更加厉害了——他只恨自己在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直截了当的去与禅院家清算。
自我保护?那么她究竟遭遇了怎样痛苦的折磨才会选择封存自己曾经的记忆?那一定是比起她在禅院家的经历的痛苦还要更加残酷的事情。
魈只觉得,自己此刻越细想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愈心如刀绞。
可是,怀中的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神情低落,因为在他微微蹙起眉的下一秒,又是一啾稳稳落在了他的右边脸颊。
魈:“……”
如果他现在是金翅大鹏的形态,大概会变成一只浑身炸毛蓬蓬松松像只圆球的大鸟。
他险些一个机灵就将手中的少女……自然是不会将她抛出去的,但是他险些自己把自己就这样抛出去,一路风轮两立回到望舒客栈藏好。
“悠依。”他不得不收起继续在她的面前情绪低落内耗的念头,生怕待会儿喜迎第三个啾啾,他用食指点着女孩的嘴唇,避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红着脸小声的提醒道:“不,不可这般……”
这种举措,莫不是与她的失忆有所关联么?总之魈上仙可一点都舍不得对此刻的悠依讲一句重话,更不可能责怪她。
“因为,现在的魈看起来很难过呀。”女孩乖巧的歪了歪头,她的目光纯粹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敛眸轻轻一笑,像一对小月牙儿:“但是,在‘啾啾’的时候,你就不会再继续难过了。”
她又解释道:“这可是我从稻妻的书本里面学到的,用行动表达喜欢和爱的方式。”
魈顶着一张仍旧在冒蒸汽的面庞:“……原,原来如此吗。”
……咳,原来是从稻妻那边学到的。
稍微等等,他到底在自我说服个什么劲啊!
“嗯嗯,
是这样子哦。”她乖巧的回答:“虽然记忆已经没有了,可是悠依的心告诉我,魈哥哥是很重要的人,我非常非常喜欢他。”
所以她才会这样直白的用行动表达出来喜欢呀~
不过,说完了这句话,却半天没有得到少年的回应。
悠依仰起头疑惑的喊:“……魈哥哥?”
当然,魈上仙此刻已经当场因为信息处理不过来cpu燃烧,变成了一座岿然不动的石像。
“悠依!”
自称闲云的姐姐外表是个身材高挑戴眼镜的冷美人,却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就一秒破功,径直冲上前去抱着她的脖子蹭来蹭去,嘴里还念道:“快快,让本仙看看,这些年可养胖了些了,有没有好好睡觉乖乖吃饭?怎么个头还是没怎么长呢?”
悠依此刻简直被闷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唔……闲云姐姐好,好热情哇,但是最后那句话完全没有必要的说,咕。
“咳,留云真君。”钟离先生在一旁以手掩唇,轻轻咳嗽着提醒:“你可还记得之前我和你提过的。”
“记得,当然记得。”闲云一脸爱怜的摸着小徒弟的脸颊:“没关系的,孩子,且待为师为你寻来仙人的灵丹妙药,无论用什么方式,我都会努力为你恢复记忆——”
名为闲云的姐姐是自己失忆之前的师父,她非常非常疼爱自己。
或者说,每一个璃月的家人都很疼爱自己。
她在万民堂差点都吃成了巨人观,闲云姐姐却还是一个劲往她碗里夹菜。
璃月是一个很热闹的城市,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热闹。
而随着回到了这里之后,她总觉得自己仿佛被封闭了什么的大脑,逐渐因为周围熟悉的环境,亲切的人们,一点一点的松动了桎梏。
钟离先生非常非常担心悠依的安慰,在她踏足璃月的第一刻起就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侧,直到过了几日才彻底安心。
闲云师父在旁边哈哈道:“他啊,你别看那边的钟离先生一副不解风情的老人家模样,其实当年就是他将你从仙府门口抱回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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