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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咒术界被原神众神宠爱(火照)


正因为知道了她的背后究竟仰仗着怎样强大的力量,才想要将她完全把控在手心,这才是真正的人性。
禅院悠依,一个曾经在伟大的禅院一族低到了尘埃里的名字,根本无法在他们的心中泛起丝毫的波澜,要知道,以禅院扇为主的家族“精英”们,他们生来就有着极其强大的咒力,年少时更是觉醒了不菲的术式,从小就被当作家族的骄傲加以培养,谨遵着家族术师为尊的教导,吃着自己出生开始的红利,性格自大而又傲慢,从头到尾都根本没将那个本家可怜兮兮的小女孩放在眼中。
——比起她的亲生兄长禅院甚尔而言,那个名为悠依的那个女孩,甚至连天与束缚都不是,只是个继承了她那早逝的母亲的样貌的柔弱女子。
禅院的非术师,美貌的女子,无父无母无倚仗,这些debuff全部都在一个女孩身上叠满了,摆明了她的未来只会比甚尔更加可悲。
但是,正是那样的一个可悲的女孩,她的死亡却在某种意义上,将沉寂腐朽如同一摊死水的禅院,在某一天掀起了波澜。
其实,任由谁都能想明白,禅院悠依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怎么可能会是在雪夜中因为大门结界的松动而特意独自一人跑出去被咒灵吞噬呢?再看那禅院远泽被家主斥责两句之后,一副不耐的模样,一切真相都昭然欲揭了。
她被与她的兄长不对付的族人迁怒,亲手杀死,后者再将她的死亡归咎于咒灵的身上,自然,就算真的是禅院远泽动手的那又如何?家主自然不会为了一个非术师的小女孩对一个一级术师多加为难,最多小加惩戒之后草草了事,那个时候的他们都是那样想的。
直到禅院甚尔一脚踹翻了正厅大门,他摇摇晃晃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为止。他的眼神像虎,像狼,像冬眠沉寂了太久而第一次看见猎物的猛兽,残暴,嗜血,让人不寒而栗。
他问:“我的妹妹悠依去哪里了?”
在那一天,天与暴君手持一把三流咒具,把禅院家所有引以为傲的术师们砍到落花流水,将禅院远泽亲手扔进了忌库,他用最直观也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用强大的力量,将曾经卑微到尘埃的禅院悠依这个名字,死死钉在了每一个禅院家的族人心中。
再后来,在天与咒缚与禅院家决裂之后,一切都开始了天翻地覆的骤变。
先是名为禅院悠依的女孩“起死回生”——经由禅院直毘人的介绍,似乎她是在危难关头觉醒了术式,因此才化险为夷,她先是在家族门口亲手暴打了一顿想要对她不利的亲生大哥禅院甚一,又对族长还有长老们出言不逊,公然用诡谲的术式对付了禅院扇。
这不止是禅院悠依出手揍了禅院扇这么简单的事情,这是她在狠狠的打禅院家这么多有头有脸的长老们的脸。
但是,就在他们想要出手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一些教训时,五条家的神子又空降于此,亲自为她解围还不算,在那之后,他更是出手带走了这个女孩。
禅院族人自是不可能亲手将拥有优秀术式的优质后辈——尤其是她还是个可以诞下后代的女性的情况下,将她拱手相让给与禅院家世代不对付的五条家,事实上,禅院一族在禅院悠依离开以后,就没有放弃过对五条家施压,想要将那女孩要回来,可是碍于神子的身份,只能咬牙切齿而又暂时不好发作。
而他们最直观的感受到了那个女孩本身已经完全不受把控,还是在那一次特级咒灵被误判成一级咒灵之时。
禅院扇大概是本家中,亲眼见证过禅院悠依背后的神明的为数不多者之一,也是因为出言不逊,有幸感受过从魔神战争中杀出重围的那位武神无边杀伐之相的现世第一人。
在那个时候,他的双腿控制不住的跪下,他从出生起就高傲自大的仰起的头颅也不得不低头臣服,那是不同于任何一个咒灵与术师的力量——正如那个男人而言,那是属于神明的力量。
人类的贪婪仿佛从来都没有尽头,禅院扇更是完美无缺的印证了这一点,他在捡回一条命之余,内心所想的并非是要遵循神明的话,不再为难那个少女,而是——
倘若能将那个孑然一身的年幼女孩把握在手中,予以她虚伪的善意,作为她的养父,那家主之位岂不是就会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
不,往更加长远一些的方面来思考,既然她可以通过那不知名的术式获得神明的力量,那么神明的力量,是否是不止可以予以她一人呢?
因此,他一刻都没有停止过搞事的动作,更是说服了早已经对那位幼妹颇有微词的禅院甚一,以及“炳”部队当今的一把手禅院长寿郎几人,与他一齐行动。
他们不遗余力的将那个女孩的信息统统提交给咒术界的上级,并且,早就料想过上面那些尸位素餐的老东西不会放弃眼下这块唾手可得的肥肉,想必很快就会出现两种情况,一是五条家也很快就会因为压力而将她拱手交还给禅院,亦或者她看不下去神子因为她而忧愁,而不得不主动来向禅院低头。
哈,成年人的那些肮脏手段,可比她想象中的多了太多,区区一个空有强大术式的小女孩,根本就不配有机会来与他们叫嚣,还不快乖乖就范,早些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好长大之后为禅院家付出。
一个女人,最好早些摆清楚自己的定位,看清楚自己的价值,既然禅院一族予以了她生命,因此她也应该尽可能的回报禅院,还有成年之后就运用优质基因为禅院开枝散叶。
禅院扇近期的这些动作自是在后来被他的妻子撞破了,那原本是个在封建家族之中如同大和抚子一般低眉顺眼的女性,但是她却在那一天,直言不讳的质问丈夫:“你,你是真的疯了?你可知道被禅院甚尔知道了,到底是什么后……”
她被禅院扇一巴掌打在了脸上,嘭的摔到了地面。
后者抬脚踹她,避开了女人最脆弱的小腹,并不是因为怜香惜玉,而是因为他还需要这女人的肚子孕育出可能超过禅院直哉的强大后代,好巩固他在未来的家主之位。
“区区一个女人,能懂什么?”禅院扇骂道:“就算禅院甚尔能为了她,两次大闹本家,那又如何?家主大人对那家伙发动咒术界范围内的通牒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听医师的话,养好身体,为之后诞下我们二人的儿子做好准备。”
他们的婚姻没有丝毫的爱情可言,只不过,这个女人是如今禅院扇的地位能够获得的术式资质最为优秀的女人罢了,他也从头到尾没用对待妻子的态度对待他,而是……似是在对待生育机器。
禅院扇的妻子捂着出血的嘴角,她垂眸跪伏在地面,良久才凄凉一笑,她依旧记得之前丈夫汇报给家族时,说过的话语。
“禅院家,当真已经做好了与神明为敌的准备么?”
她重复了一遍,抬头询问丈夫。
禅院扇怒上心头,准备继续给这个该死的女人一些教训。
禅院悠依也罢,这个女人也罢,他平等的厌恶一切脱离了他的掌控的事情,仿佛这些家伙都在排着队来与他的家主之位作对一般。
在丈夫的拳打脚踢中,女人像是失神的木偶一般瘫软在地面,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因为反抗只会带给她更加残酷的对待,她的眼角渗出眼泪。
女人回忆起了自己曾经被一众侍者簇拥着的某一天,像换装玩偶一般,穿着世家冗杂沉重的华美衣衫的她,踩着木屐一步一步路过那个偏僻又荒凉的宅院时,听到其中的欢声笑语的场景。
那是一位美丽的惊人的银发女子,她的怀中抱着一个个头小小的女孩,母女俩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
再后来,那个美丽的女人的死讯传来,她唏嘘了很长的时间。又过了几年,她用生命保护过的那孩子的死讯,与她违逆了家族的反转也一并传来。
其实,她由衷的希望那个名为悠依的孩子可以就此脱离禅院家,离这个地方远远的,离开这个属于女人的地狱与牢笼,她已经无法离开了。那么,至少那个母亲用生命守护的那个孩子,她曾经阴暗的通过一墙之隅窥见她们的幸福的那个孩子,要在神明的庇护下在阳光下幸福的活下去啊。
对于拳脚相加施与自己的疼痛,身体似乎已经麻木到习惯了。
女人在心中喃喃道:
啊啊,神明大人,如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的话,您是否能真的看见这个地狱……
下一秒,轰鸣声,屋顶的碎裂声,宛如雷鸣的落地声,武器的破空声,刀剑交错时铿锵有力之音,几乎同时响彻了耳畔。
女人茫然的抬起被鲜血模糊的视线,她发现那个在她的面前强大到不可一世的丈夫,他的手上那把引以为傲的特一级咒具刀剑,已经在那一刻被完全折断,而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身形单薄,他手持一把绿色长枪,只一击便轻易的折断了禅院扇抬手反击的剑柄。
下一击,便是不留任何情面,也不予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少年的枪身敲击在禅院扇的腿弯,腿部骨折碎裂的刺痛感叫禅院扇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禅院扇抬手试图用咒术反击,却被那少年的枪尖抵住了咽喉。
一切都那样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死亡的阴影近在咫尺,禅院扇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闪着寒光的枪尖不偏不倚的刺破了喉咙的表层,禅院扇此刻毫不怀疑,倘若他这时候再敢有丝毫的动作,那少年的长枪就会不偏不倚的深深凿进他的咽喉,将他贯穿。
“你……你究竟是何人……”
如此凛冽的气场,如此骇然的力量,只与那一日一击击败特级咒灵的青年有太多共同点,只一个瞬间,禅院扇的内心其实就已然浮现了一个可能性,只是他颤抖着周身,内心又惊疑不定又妒忌到了极点,还不敢完全确认。
禅院悠依那个丫头,究竟何德何能,能叫那么多神明同时对她有所兴趣青睐不成……?!
“三眼五显仙人,魈,听召而来。”少年的眼眸低垂,那双铂金色的眼眸冷漠到让人胆寒,而那明明是一张俊秀而又年轻的少年人面庞,却因为凌冽的气息让人实在不敢直视,他冷声道:“你根本不配知道我的名讳,但你需要知道,我是前来守护悠依的仙君之一。”
“此次前来禅院一族拜访,是为了替她与那些前尘往事清算,只不过——”
魈的余光看到那位匍匐在地面的年轻妇人,刹那间,少年夜叉的记忆中,又下意识的浮现出了女孩那张单薄苍白的小脸,日日夜夜的梦魇与泪水,身上斑驳而又触摸惊心的伤痕,像落水者抓住浮木一般,颤抖着抱紧他的模样。
是了,原来那就是她曾经经历过的地狱的万千分之一。
“只不过,我在此处察觉到了妖魔邪障的气息,前来一看,果真有邪魔一类正在持强凌弱,危害妇人。”
即便咽喉正在被利器抵着,禅院扇此刻仍旧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天大的笑话一般,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你在说什么啊,她可是我的妻子,我身为丈夫出手教育我的妻子,这究竟有什么问题?”
就像此前,他身为伯父,出手教育不知天高地厚的禅院悠依,究竟有什么问题,反而是她们违逆三纲五常,以下犯上……
不等他继续说完,风元素力裹挟着和璞鸢一并袭来,禅院扇根本没有机会出手防备,周身上下传来剧烈疼痛,而就在眉目冷凝的少年夜叉要予以面前这个人形妖兽最后一击之时,他的右边小腿却被那边伤痕累累的妇人抱住了。
“仙君……”妇人抬起眼,在奋起反抗与持续胆怯之间,她却选择了后者,继续向这个沉寂腐朽的古老家族低头,因为她根本无法想象,在禅院扇死后,守寡的她又会因为优渥的身体资质,被家族安排到什么地方,所以她哽咽着央求道:“这位,这位是咒术界有头有脸的大人,如果您现在就杀了他,会给悠依小姐带来极大的麻烦……”
魈的和璞鸢止在了禅院扇的胸口正上方,但是没有收住的风元素力又是让这家伙因为惯性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少年神情淡漠的望着身边哭泣着苦苦央求的女子——分明上一秒她还在被面前的男人拳脚相向,却又会在现在为了“丈夫”而对他苦苦央求。
而也正是现在,魈终于直观的理解到了,名为禅院的地方,对于悠依这样的女孩而言,究竟是怎样一个身与心的双重地狱。
良久,他叹了口气。
“不会再有下次。”
和璞鸢调转方位,毫不迟疑的用力碾入禅院扇的肩侧,仙法手段没那么好愈合,足矣造成他一生都不会忘却的教训,却不致死。
后者发出了一声闷哼,却因为绝对的力量压迫,流着冷汗将即将冒到口边的话语统统咽了下去。
也多亏了这次单方面的碾压一战,让他再直观不过的了解到了,他与禅院悠依之间的实力差距,究竟有多么夸张。
仅仅是她背后的这些神明,力量都如此可怖……
“我只强调一次。”少年仙人的脚踩住和璞鸢的枪身,枪尖又是缓缓向下,疼痛深入骨髓,他眸中金珀一般的神采暗了暗:“倘若你们之后再继续在背后有所动作,我不会再留情半分。”
“换作今天是帝君大人前来,你们不会有这般轻松。”
末了,猛地抽出了绿色长枪,身后的妇人猛地捂住了嘴巴,看着半空中飞溅的血液,大气也不敢出。
那个曾经像高山一样压迫着她喘不过来气的禅院扇,一直以来她都被家族教导着定要以他为天的丈夫,却在今日像破烂垃圾袋一样被面前这位年轻的少年踩在了脚下,打的这般惨烈,却是像老鼠一样不敢出声。
“以及……”魈抬手抖落和璞鸢上暗红的血渍,没什么情绪变换的冷淡眉眼闪过了一丝明晰的嫌恶,他的目光扫过身后的妇人,实际想要警告的意思一览无余:“末要再被我发现你们这群蝼蚁之众做出持强凌弱的事情。”
魈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主宅,身后传来了女人压抑着的低低哭声,听不出来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而诘问出来的那些主使之人早已经像被降魔大圣祓除的妖魔一般,只有进气无出气,至于其他的族人和侍者,在魈路过他们的时候,都和见了鬼一般连滚打爬的离得很远。
魈予以了这些人形的邪障应有的惨痛教训,他想,想必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能在之后的时候稍微安生一些。
也确实如此,在此之后,“三眼五显仙人”那杀□□号甚至一度盖过了天与暴君,叫整个禅院家都闻之色变,他们也暂时歇了想要再从禅院悠依的身上谋求些什么利益的心理,在做出任何事情之前,也先会在心里仔细的思量一番,自己的小命够用几次。
“魈——”
在回到五条家暂时的居所时,他的内心萌生出的那一缕些许的沉闷感,在霎那间便烟消云散。
魈远远的望着呼唤着他的名字,轻盈的像小蝴蝶一般飞过来的女孩,方才冷硬如冰的眉眼中,在此时已经完全退却了冷淡,全是温和。
她非常熟练的蹦到了他的怀里开粘——这个动作在璃月的时候她已经做了不下上百遍了,只不过,今日她动了动鼻子,像小狗一样绕着他的脖颈嗅来嗅去,还微微的蹙起了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让魈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在心里暗暗道他虽然已经在回来之前将周身上下用仙术清除了干干净净,但是气味是不是还会有留存?那污秽的血腥气,是不是已经被性格敏锐的悠依所察觉到了?
“怎,怎么了吗?”
堂堂降魔大圣,此刻却在女孩绕着他像小狗一样嗅啊嗅啊检阅之中站出了千岩军的军姿,浑身上下立的板直,生怕她下一秒就能闻出什么端倪。
“总觉得,魈哥哥今天身上的气味,有那么点儿不太一样……?”
魈的表面不动声色,实际内心已经乱成了一团,这会儿的话语甚至下意识的有些结巴:“有,有点儿不一样?”
“嗯嗯,确实有点儿不一样。”悠依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她粲然一笑,一本正经的评价道:“有点儿香。”
而且不同于平时清心的冷香,总觉得今天的气味里面还掺杂着一点点别的情绪,他今天不开心吗?
魈:“……”
下一秒,她的后脑勺被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她被高自己大半个头的神子抬手拎了起来,后者没好气的批评道:“我说你啊,不要天天看着魈上仙脾气好就欺负他啊,魈上仙很可怜的啊,他是个社恐啊,他刚刚被你闻来闻去的时候都快碎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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