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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夸我的神探祖父穿越爹(渝跃鸢飞)


云安皓更是短短时间内,就设计出了许多依靠这种武器的战术,“打猎玩具要是能在短时间内能进行多次连射,远程覆盖就能迅速摧毁敌军的气势,压制敌军的战意和信心,还能破坏敌军的有生力量,打乱他们的战阵。”
“要是配合上合适的战术,我们的军队将会具有极大的优势。”
参加过大大小小战争的武将们,直觉是不可小觑的,他们所构想预演的,确实在另一个历史线偏移的不同时空中上演,被广泛的装备于步兵和骑兵,使得军队战力强大,成为实现大一统的一块基石。
“当真有点雏形。”景泰帝放下手中的图纸,又下意识揉了揉眉心,“就是儿戏了点,梁才,你把这图纸交给工部,让他们好生研究。”
听了这话,梁才赶紧小声提醒:“皇上,这‘打猎玩具’初成品,颖悟伯和狄世子并未外传,只在家宅中玩耍。”
景泰帝自然听懂了梁才想要提醒什么,他只觉得心就跟被挑拨了一下,却又没法畅快自如,只头疼道:“你说颖悟伯和小世子,不会真拿它当玩具?”
要是人家不公开,也不献进,那他……
“皇上,”梁才虽然一想到咸鱼的性子,也有点头疼,但他还是很有信心道:“狄世子是个性子热烈的,有了好玩的玩具,想来回京后会与好友分享,说不定还会做一批,赠予曾经找他求过细节和想法的武将。”
等颖悟伯和狄昭昭回京。
又是等他们回京。
可心中如有小蚂蚁在爬的心痒之感,哪里是能等得住,耐得住的?
景泰帝都不禁想,要不要出台一个京城官员子弟都可就近科举的政令。
只是很快就忍住了,他又问:“狄森和狄菌二人是如何做到的?狄菌未曾进过学堂,手艺又是从何处习来?”
当然是自研的。
就像是给小孩子一个陀螺当玩具,只要小孩喜欢,要不了几天,你再见到他,他肯定能把这个小陀螺抽出花来,在家能看到他玩,在路上也能看到他玩,散学了去找同窗还是玩!
反而是大人,买了个新陀螺,抽了几下抽不起来,倒是会去找抽陀螺攻略,想着是不是自己买到了不好的陀螺,想着要加点钱升级更好的装备。
而狄菌和狄森,就属于在抽出花来的基础上,还多了那么些天赋。
在许多时候,天赋是很可怕的,有时候也是不讲道理的。
平时看不出来,看着好像谁都可以破案,谁都可以研究新的武器,谁都可以上战场打仗,但那只是因为没有遇到硬茬子,所以大家看起来好像都一样。
好像捕头差役都一样,好像工部和各处制造武器的人都一样,好像有不俗的武功都能上场拼杀去博取将军位置。
但天下之大,历史之长,又有几个霍去病,又有几个诸葛亮?
就问当今天下,又能找出几个狄昭昭?
其实网罗了许多人才的景泰帝,十分明白这个道理。
但听了狄菌和狄森两人普普通通,甚至平平无奇到有些憋屈的经历,还是很感叹,半晌才说:
“狄昭昭的想法人人都知道,材料也都是随处可得的木头,可叹竟满京城的人都比不过这对姐弟。”
若不是颖悟伯和两个孩子此番回乡,还冒着世俗之大不韪,支持着族姐和离,这般良才是不是就要悄无声息的湮没在历史长河中了?
他思索片刻,对梁才暗示:“去看看大理寺有没有要去南山府内的,派个武将跟着,重案险阻,多个人护其周全。”
“是,皇上。”梁才躬身应道,退出殿中。
立马有人凑上来,笑着奉承道:“干爹,就不劳烦您跑一趟了,小的来。”
梁才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才摇头:“我还是要亲自走一趟,让你小子去我不放心。”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那小公公狐疑,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小声问:“这里头莫非还有什么玄机?”
梁才瞧着他摇摇头:“你还是不懂,咱皇上最看重什么,且慢慢悟着吧。”
他看了眼远方,一则良才美玉,二则收复失地,这次是占全了,皇上又哪里等得了颖悟伯和狄世子回京?
梁才此行很顺利,本打算可能要稍加操作。
没想到大理寺竟真要派人前往云梦,一为吴县令申请的不等秋后,当即当地斩首示众,二为南山府一桩水鬼连环杀人案,各地重案要案本也是大理寺的工作之一。
“水鬼?!”狄昭昭惊呼。
南山府城,狄昭昭根本不为等待放榜这种事焦灼担忧,学累了就跑出来跟爹爹一起玩。
只是父子俩到了水边,正打听有没有当地特色小船的船夫,就听一个挎着菜篮子的精神老婆婆,劝他们别去。
这个一看就是当地人的老婆婆,看着天色早,也不急着回家做饭,和这对找自己打听的父子摆起了龙门阵,“我可没唬你们,你随便找个人问都知道。”
老婆婆还用手指着水面:“而且你们看看,水上是不是没几艘小船?连大船都没有几艘,更没有那种装点得很漂亮的花船。”
狄昭昭连连点头:“是啊,我和爹爹就是看不到,才来找奶奶你问的!”
在云梦的时候,很容易找到船夫。商量好了一趟多少钱,或者一天多少钱,就能直接上船入水了。
小孩有点紧张的仰着头问:“水里真的会有抓人的水鬼吗?它长什么样?”
“水鬼神秘得很,怕是只有被拖下水的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吧?”老婆婆神秘兮兮地说着八卦,还说,“这水鬼都抓了不少人了,最多的那个月,足足死了五个呢!”
她还煞有介事地说:“水鬼就爱吃小郎君你这种皮肉嫩的小娃娃,你要是去玩水,说不定直接就把你抓走吃掉了,听老婆子一句劝,玩点别的。”
狄昭昭小脸紧张,咽了咽口水,还悄悄用手抓住了爹爹的衣摆,往爹爹身边靠近了两步。
咸鱼:“……”
这种吓唬小孩,以使其远离危险的口气和话术,是怎么做到贯穿古今的?
还各地都统一!
紧张的小孩从爹爹怀里掏出几颗糖,选了一颗自己最喜欢的味道,剥开,吃到嘴里,压压惊。
又递了几颗给对面的老婆婆:“奶奶你也吃,吃点甜的压压惊。”
老婆婆一喜,把几颗糖果放到自己的菜篮子里,准备带回去给家里小孩吃。
她可不需要压压惊,她和老姐妹们唠嗑聊这些八卦不知道多起劲。
狄昭昭看着怕怕的,但还是好奇的打听:“水鬼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就在南山水域里活动吗?”
也许这就是鬼故事的魅力,让人又害怕又忍不住想要听。
不仅吸引狄昭昭这种小朋友,还吸引狄先裕这种大朋友。
这可和现代的鬼故事不一样,而是真的在古代传扬开,形成了恐怖统治力的真鬼故事。
老婆婆也高兴有了新的八卦对象。
八卦这种事,与知道的人一起讨论,和说给完全不知道的人听,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至少老婆婆就很享受后一种,看一惊一乍的丰富可爱表情,极具感情价值的回应,连菜都不想买,饭都不想做了!
“我算算啊,这水鬼应该是从去年秋天出来作乱的,”她道:“刚开始只是死了一个人,从水里浮起来,被冲到岸边,听说特别恐怖,整个人被吸去了三魂七魄,面目模糊,浑身稀软。”
狄昭昭听得眼睛微瞪,嘴巴都下意识张开。
小身体紧紧地贴着爹爹。
“我跟你们说啊,”老婆婆压低了声音,“这是被拉去当了替死鬼,传说要是不拉到下一个人,他的魂魄就会一直被困在水底,所以才被泡成那样,就是水鬼不想让人认出他来,给他招魂。”
狄昭昭咽了咽口水:“被水鬼抓走的话,家人会来认的吧?”
不管是掉下去的时候救人,还是发现家人很久不回来,总不能凭空忘了?
“这就是蹊跷的地方了!”老婆婆一拍手,语气都变得有点激动,“这个水鬼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凡是被他拉去当替死鬼的,全都抽去三魂七魄,还能用法力让亲朋好友全都忘记这个人,好像这个人从来不存在一样!”
“死了这么多了,没一个人站出来说自家丢了人的!你说恐不恐怖?连个下葬,给入土招魂的都没有,有道士还说怕是要生生世世困在水底下了。”
狄昭昭连忙问:“死了这么多,这么多是多少?”
老婆婆说得正激动,忽然被数学题卡了一下,但还是很灵活的说:“那可数不清,反正自去年秋起,每个月都有几个死的,最多那个月足足有五个!”
她抬起胳膊,像是音乐家一样挥手来回舞过远处水面,说道:“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浮到水面上,然后被冲到岸边,恨不得方圆十里都是臭的,自从有水鬼之后,鱼都没人吃了。”
“泡过尸体,或者吃过尸体的鱼,你说谁敢吃?”她抬了抬自己的菜篮:“你看,我就没买鱼。”
狄昭昭害怕的踮着脚一看:“真的没有鱼欸。”
正说着,老婆婆抬起朝着水面的胳膊一僵,她咽了咽口水,强撑着八卦人的最后一丝颜面和坚强,颤着声说:“你看,我没骗你吧?”

闻言, 狄昭昭紧张得瞳孔都狠狠颤抖一下。
小手紧紧地抓着爹爹的衣服,三分害怕三分忐忑四分好奇地顺着老婆婆手指的方向看去。
咸鱼本来是不信什么水鬼的。
但紧张的情绪是会传染的,小昭昭紧张的情绪, 就跟蜘蛛丝一样往他身上爬,把他心也一点点箍紧。
这会儿几乎和身边小孩同步的动作,僵硬地扭头,看向水面。
父子俩果然看到一个疑似人形的黑影,在江面上漂着,顺着浪花上下起伏摇晃,还逐渐靠近岸边。
“呜呜哇——”
小昭昭吓得眼睛紧闭,害怕得大叫, 就跟看到了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一样, 哇哇叫着往爹爹身上爬,小嗓儿慌乱:“爹爹!爹爹有鬼啊啊!!”
小孩像猴一样灵活,爬到爹爹身上, 又用小胳膊紧紧抱住爹爹, 脑袋死死地埋到爹爹胸膛里, 哭:“有鬼呜呜哇~”
呜呜鬼要来抓他吃掉了。
小八爪鱼一样抱着爹爹,小孩哭得可大声了。
狄先裕感觉有点腿软, 怎么说也是一具尸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一具扭曲膨大的怪异人形物体, 随着一股恶臭, 逐渐朝自己的方向飘来, 这冲击力……
周围人听到狄昭昭的哭嚎声,立马也注意到水面上的不同。
一时间人仰马翻。
“艹, 又来!”
“水鬼到底要抓多少人才满意?船没人坐, 鱼也没人买,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还让不让人活了,要不请个大师来降伏一下这个水鬼?总不能一直这样让它作乱害人。”
“走走走,赶紧走。顺便去报个官,歇了这么久,我还以为水鬼抓够人去投胎了!”
附近的人,就跟遇到了乱军进城一样,作鸟兽散。
咸鱼:“……”
他现在深刻理解为什么会有囤盐潮了,即使自己不信,身边所有人都慌慌张张的,真的很难不慌啊!
不会真有鬼吧?
连狄先裕这个无神论者都不禁冒出这个想法,这念头一冒,想法就止不住了。
要是没有鬼,他怎么来这个朝代的?真要说的话,他不就是一个大号好鬼吗?
连系统都有了,另一个世界都有了,难道真的没有鬼吗?
咸鱼顿时紧张得呼吸急促,跟在动作矫健,身手灵活的买菜老婆婆身后,慌张地逃离了水边。
回到家。
咸鱼觉得茶杯太小了,直接拿起一个碗,咕噜咕噜给自己猛灌了一碗凉白开。
长舒一口气。
狄明则是拍着弟弟的背,有点着急地安慰着,又问二叔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好好地出去玩吗?怎么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狄昭昭小手抓着胸口的衣服,委屈地告状:“有鬼!”
他坐在罗汉床上,抽噎着说:“鬼就喜欢吃我这种白白嫩嫩的小孩。”
狄明:?
二叔吓唬弟弟了?
他抬头看狄先裕,只看到狄先裕也是一副有些惊魂未定的模样。
所以是二叔吓弟弟,然后自己也被吓到了?
狄明如此想,可见咸鱼平日不靠谱多深入人心。
“要不睡一觉?睡着就好了。”狄明把弟弟揽在怀里,一下下轻抚他的后背。
狄昭昭感受到安稳的气场,总算被哄好了一些。
狄先裕也心疼地坐到罗汉床的另一边,给小孩擦擦脸,递一点甜味的点心。还让人去买了府城里最好吃的一家糖葫芦。
狄昭昭双手抱着一根糖葫芦,咬了一颗含在嘴里,咬破透亮的糖衣,很快就感觉到酸甜的美味。
小孩委屈地瘪着嘴,泪眼汪汪地告状:“我不好吃的,鬼肯定是弄错了。”
见昭哥儿好些了,狄先裕揉揉他的小脑袋,应道:“好,昭哥儿最难吃了。”
狄昭昭点点头。
又低头去咬下一颗糖葫芦,忽然觉得不对劲,他抬起小脑袋,水汪汪的眼睛瞪圆,为难又纠结:“我不会是最难吃的吧?”
在爹爹和明哥哥的安慰下,狄昭昭挂着泪珠窝在爹爹怀里睡着了,还一个劲儿地往爹爹怀里钻。
小孩睡得沉,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
而在贡院批卷室的荀知府,就没有这么舒服的觉可以睡了。
他拆开糊名,看到自己和众批卷官一起确定的前十名考生。
都不需要对照名册去认人,就惊讶地发现,这六名里头,有两人来自一家,霸占榜首两名次,还是兄弟。
正是狄明和狄昭,小的这个,年仅九岁。
糊名前的排名,狄明在前,狄昭在后。
即使有年岁更大的考生,但狄明和狄昭兄弟俩的学识,显然不仅远超同龄人,已经达到了更高的水平。
看了几人的答卷,荀知府唤人将这六人县试的文章取来。
他问:“诸位觉得如何?”
看到了桌案上的头两名,泉乐县的县令试探说:“狄世子是云梦县的县案首,与其兄狄明的学识文采、学识也不相上下,属下觉得不如成人之美?”
他作为府试考官之一,没有称呼学子名字,而是称呼其为“狄世子”,想法可见一斑。
荀知府听了,却眉头蹙起,对这种行为很反感,刚要说话,就见有人急急忙忙地从外进来。
禀报道:“荀大人,又有一具尸体在云水岸口那一段浮现。”他顿了顿,声音都更低了一份,“还是……与之前一样。”
荀刚顿时脸色一黑,通身气沉,他匆匆离开,抛下一句:“直接按拆糊名前的名次来。”
按惯例,最后的名次是在拆糊名后会微调的。会考虑到很多因素,比如前十名中同县不宜过多,要结合县试文章参详,不宜让年岁大的老考生成为童生试的案首……
但人命当前,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
已经出了二十多条人命了!
本以为间隔这么久都没事,不会再出现了,结果在这档口,竟然又出现一具?
荀刚匆匆而去,面色黑沉犹如黑炭,亲自带着人忙碌了一整夜。
足足一夜没合眼。
正是府试放榜日。
在贡院前高高挂起的榜前,欢喜的人终究是少数,更多的是一脸悲色,痛哭流涕。
毕竟考不中的,才是大多数。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即使只是最简单的上桥这一关,也终究只有少数人能成功。
最终狄家有四人在此次五场县试,一场府试中,取得了童生的功名。
狄明拔得头筹,狄昭第二,狄家另有两房子孙,分别取得了第十六,第四十九的成绩。
原本此次有希望考中的狄庆,心神不稳,发挥失常,落在了榜外。
有别的县的学子看到榜首之名,疑惑地向身边的人打听:“我记得几个县的县案首,没有叫这个名儿的?”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他和云梦县案首是兄弟……”
看到榜后,原本眼皮还有点红肿的小昭昭,眼睛一下就亮起来。
“这么说,我和明哥哥都可以再去考秀才啦!”
“哇!!”
狄昭昭兴奋得好像拥有了一整根糖葫芦垛。
“我现在是童生了!”
太棒了。
他距离考完科举做官又近了一步!只剩下4/6的进度啦!
“而且我和明哥哥还是这么厉害!没有人超过我们欸,还有一人一个案首!”
美滋滋的小孩,提出要去吃好吃的庆祝一下,浑然忘记了昨天自己抽抽搭搭的可怜模样。
“吃!”狄先裕大手一挥。
决定大吃一顿,给两个孩子庆功,他摸摸狄明的头,笑着夸道:“好样的!”又眉飞色舞地说,“等你回去了,你爹肯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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