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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小奶包,全家读我心后吃香喝辣(橘锦)


慕青兰问道:“你们现在住哪?”
余文海连声卖惨:“我们现在住在一个荒宅里。”
“您别看婉月插了一脑袋的银簪子,但那些簪子都不值钱,现在什么都涨价,我们那点家底早就花没了,现在连租个宅子的钱都没有,只能住在荒宅里。”
“我现在倒是庆幸您和儿子分家了,不然怕是要连累老娘和儿子一起住在荒宅吃苦啊!”
他这话说的取巧极了,若是不知情的听见了,还以为他是为了不让家人受苦,不得已才分了家呢。
慕青兰听了也忍不住叹气,其实老二这话说的也对,那些簪子看起来多,但若是真花起来,用不了多久就被花光了。
等到银钱花光了,他们还是要流落大街的,与其大家一起受苦,还不如让二房多撑一段日子。
余老二这几句话,就让慕青兰心中的郁气散了大半。
王都寸土寸金,一般的宅子是不会荒废的,那些荒废了的宅院,一种价格太高,普通百姓买不起,所以只能荒废了下来。
一种是发生过灭门惨案的,这种房子百姓不敢买,自然也就荒废了下来。
前者有牙行打理,每隔几天就会去巡视一次,她这二儿子自然是混不进去的,他们能住的地方,想来就是后者了。
想到孙子余添财就住在这样的地方,慕青兰的脸上多了丝动容,她伸出手指了指门前的匾额。
“你看见这门前的两个大字了吧?”
余文海抬头,只见匾额上写着甘宅两个大字。
“看见了,这不写的甘宅吗?”
“我们并非是甘家的主人,只是寄居在甘家,你能不能进住进来,我要问过慧娘才能知道。”
因为刚刚的巴掌,余老二的脸火辣辣的疼,他揉了揉自己的脸,龇牙咧嘴的说道:“这有什么可问的,您才是我们的娘,只要你一句话,慧娘就得老老实实听你的。”
慕青兰看他那熊样,打心眼里来气:“再多说一句你就滚,什么孙子不孙子的我也不管了。”
余文海不敢再乱说话。
他记得慧娘是个孝顺的,只要娘张口,他进甘宅的事就成了,他得尽快回家收拾东西去。
他想着一边揉着脸,一边回了家去,走着路还傻笑的想着。
这甘宅真漂亮啊,院墙都和其他人家不一样,做梦都没想到居然还有机会住进这么漂亮的宅子里呢!
晚上吃饭时,慕青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几次开口都没说出什么,犹犹豫豫的样子,一看就是心里憋着事呢。
甘甜看的着急。
【tຊ有事说呗,憋着多难受啊。】
其他人都悄悄关注着慕青兰,等着她自己将事情说出来,只有盼娘低着头吃东西,看起来毫不关心。
她一整日都在宅子里,宅子里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老太太想说什么,她也知道。
前两日老太太还一副不肯原谅的样子,今儿个就心软了。
盼娘怨啊。
老二两口子好吃懒做惯了,有便宜第一个上,没便宜人都见不着,家里的一大半活都落在了她身上,每次事做完了,又跳出来抢功劳。
她嘴笨不知道解释,平日吃些亏就算了,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她都能忍。
她就是忘不了那日岑婉月明明头上戴了一脑袋的银簪子,却还支支吾吾的不愿意给夫君看病。
更忘不了他们像是避瘟神一样,落井下石闹着分家。
对老太太来说,老大老二都是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兄弟间是有了隔阂,但总归人没事,还有缓和的余地。
但对于她来说,她差点没了夫君,两个孩子差点没了爹爹,这要她如何宽宥?
眼见着大家都吃完了饭,准备散了,慕青兰才不得不开口。
她侧了侧身子,避开盼娘的视线,对甘梵仁说道:“贤婿,你那日说要将你二哥接进府来,给个差事,这话可还作数?”
甘梵仁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唇角,仪态优雅。
“自是作数。”
“只是我这生意做的大,接触的都是王公贵族,伺候的不好全家人都是要掉脑袋的,所以一些重要的差事是不能给二哥的。”
“你二哥性格不够稳重,也不适合做重要的差事。”
慕青兰没再说别的,但甘梵仁已经明白了慕青兰的意思。
他吩咐李云风收拾几间清静些的房间,便早早的带着慧娘与孩子们回房了。
路上,慧娘的眉头紧锁。
“娘这是怎么想的,前几日还说坚决不让二弟进宅子,今日竟然就要将二弟接回来了。”
“我看大嫂神色不快,母亲此举怕是要让大嫂离心了。”
甘梵仁见过的人不知凡几,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对于慕青兰要将老二一家接回来的事,他并不觉得惊讶。
“二哥毕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娘疼些是应该的。”
“今日吃饭时,娘都不敢与大房对视,想来后面也会对大房也会有所补偿。”

第169章 儿子真的知错了
慕青兰怎么说也是长辈,在吃饭的时候提出想将老二接回来,慧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推拒的。
余文海一家高高兴兴的搬了进来。
余文海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进甘家,行李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当着众人的面,咣咣的对着慕青兰和余文书磕起了头。
慕青兰见余文海磕头认错,微微点了点头,而余文书则没什么表情,坐在那淡淡的喝着茶,不说话也不表态。
岑婉月见相公磕了这么多头,有些心疼。
“婆母,大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们看罚也罚了,跪也跪了,这件事不如就这么过去吧?”
余添财穿着一身干净的青灰色厚袄,奶声奶气的为他爹爹说话。
“祖母,大伯父,添财知道你们最好最大方了,就饶了爹爹一回吧,爹爹已经知道错了,这些天他常在家中后悔的哭呢!”
余添财整个人肉嘟嘟的,长得很是讨喜,为爹爹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乖巧的样子,看的慕青兰心都化了。
余文书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手边的桌子上,他淡淡的看了岑婉月一眼,却一字未说。
就是这一声,却让岑婉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余添财更是吓得缩到了娘的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岑婉月有些心惊,一个多月不见,大哥身上的气势怎么这般骇人了!
她莫名心慌,不敢说话,只能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把余文海。
余文海瞪了她一眼说道:“大哥,你别和婉月一个妇道人家见识,我错了我认罚,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但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我真的知道错了。”
余文书仍没说话,只是坐在位子上,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袍。
大家聚在厅堂,都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焦灼,但却没人开口说话。
【大家都不说话,好尴尬。】
【二舅舅和二舅母,一个偷偷挪腿,一个死死的抓着胳膊,想来也是尴尬极了。】
盼娘看了一眼余文海,果然见到他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跪着的双腿。
慕青兰看了看大儿子,希望大儿子先开口说些什么,但大儿子的目光一直在衣摆上,显然是看不到她暗示。
她只好又看向盼娘。
盼娘高高的扬起头,显然也看不到。
慕青兰只好又看向最贴心,最懂事的慧娘,却见慧娘望了她一眼,就拿出帕子给甘甜擦起了口水。
她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甘梵仁。
甘梵仁没法推脱,只能点了点头。
他喝了口水,在慕青兰焦急的目光中,不紧不慢的说道:“府中没有下人,所有事情都是我们自己亲力亲为,我为二哥安排好了住处,只是需要二哥自己打扫一下。”
余文海能住进来就已经很高兴了,当然不会在意打扫卫生这种小事。
他急忙点头:“好好好,我和你二嫂这就去打扫。”
甘梵仁招手叫来了一个护院,吩咐道:“麻烦你带着二哥去西边的偏院。”
随即他又看向余文海:“二哥,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余文海连连点头:“好好好,妹婿要是有事,就快去忙吧。”
岑婉月觉得受到了轻待,刚想说话,就被余文海拽住了胳膊。
余文海对着她摇了摇头,然后拖着她跟在了侍卫的身后。
这一路上岑婉月都没说话,直到进了西院,才袖子一甩,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这甘家是什么意思啊!”
“我们怎么说也是慧娘的娘家人,居然不把咱亲自送过来,用一个护院就把咱给打发了?”
余文海有些头疼:“行了,我们是上门来蹭吃蹭喝的穷亲戚,人家让进门就不错了。”
岑婉月却是不干了:“你这话说的窝不窝囊!”
“你越是忍让,人家就越是欺负我们,你看看给我们分配的这个院子,虽说外面的景色不错吧,但这是西院!”
“俗话说紫气东来日落西山,就该让我们住东院才是,住在这西院,一看就是盼着我们倒霉呢!”
余文海觉得岑婉月说的也有道理,可他一个犯了错的人,哪有资格挑啊。
“娘子忍忍吧,既然我们住进来了,就早晚有翻身做主的那一天。”
“今日大哥在,有些话我不好说,等明日我去妹婿的铺子里,好好找他谈一谈,让他给我找个好差事,到时候咱们一家就不用愁了。”
岑婉月从床上站了起来,哄儿子添财去院子里玩,她则打开包好的行囊,一点点收拾着屋子。
屋子里的灰尘很多,一看就是没有收拾过的,岑婉月看着擦了一下就黑的抹布,“啪”的一下将抹布扔进了水里,溅起了一地的水花。
“我看你这个妹婿压根就没把我们放在心上,恐怕不会给你什么好的差事,不信你等着瞧。”
“要我说,还是直接找娘好了,让娘拿钱给咱们开个铺子,不比给姓甘的干活强?”
余文海见屋子这么脏,明白岑婉月一个人怕是收拾不出来,也动起了手。
他一边擦着屋子里的灰,一边说:“我说你脑子不够用你还不爱听,现在做生意多难啊,我要是贸贸然去做生意,怕是要赔个精光。”
“自己做生意,哪有给人干活舒坦,风雨不误旱涝保收。”
岑婉月双手叉腰:“你说做生意难,那慧娘怎么做起来的?”
“我来的时候都打听过了,不管是慧颜阁,还是飞星阁,都刚开不久,还不是照样赚的盆满钵满。”
余文海无奈,只能将手中的抹布放下:“姑奶奶,你也不看看他们做的什么生意。”
“那卫生巾,还有那自行车,别说是王都了,就算是整个大云那也是独一份的。”
“你是能做出卫生巾,还是能做出自行车啊,但凡你能做成一样,我都能去开个铺子。”
岑婉月一身的底气,此时都散了。
“我哪会做那东西啊。”
“我就纳闷了,慧娘和姓甘的是怎么学会做这些东西的。”
“我听说星月坊请了许多工匠拆解飞星阁的自行车,可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星月坊可是皇商啊,他们都不会做这东西,姓甘的一个酸孺书生是怎么会的?”

这几日,王都到处都在传,星月坊高价招能工巧匠的消息。
每日去应聘的人数不胜数,那么多工匠出入,却硬是造不出来这自行车。
倒不是自行车有多难做,主要是这东西需要的工艺太高了,不说别的部件,就单是自行车上奇怪的链条,他们就造不出来。
他们倒是也想了别的办法,比如tຊ从飞星阁买一些小的部件,然后自己去组装。
可这些部件的价格极高,组装出来以后竟然比成品还要贵。
星月坊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这几日他们才消停下来些。
余文海狠狠地拧了拧毛巾,将毛巾里的水分拧干,递给了岑婉月。
“个人有个人的机缘,谁知道姓甘的走了什么狗屎运,你也别想那么多,虽然这西院是不大吉利,但够雅致,可比之前住荒屋好多了。”
岑婉月不说话了。
现在日头已经快要下山了,若是再不把屋子打扫干净,就要摸黑打扫了。
等到她把屋子打扫干净,天已经黑透了。
她打算叫添财回来,但院子里已经没了添财的影子,她大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儿子的回应。
她有些慌了,府中的护院听到她的呼喊后立马上前。
“我儿子呢?”
“你们看见我儿子了吗?”
护院拱了拱手,恭敬的答道:“方才添财少爷说想和其他少爷一起玩,小的们就带他去了前院,若是您想叫添财少爷回来,小的可以代劳。”
见岑婉月刚刚的面色苍白的厉害,护院又补充了一句。
“甘老爷十分注重府中的安全,命我等每隔半刻钟就在院中巡逻一次,两队人马轮流巡逻,府中十分安全,只要添财少爷还在府中,您就不必担忧他的安全。”
岑婉月听着护院一口一个小的才意识到,她现在今非昔比了。
岑婉月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丢人,咳嗽了一声,娇滴滴的挥了挥手:“去吧。”
不一会,余添财就回来了。
他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兔子灯,开心的握住了岑婉月的手。
“娘,这宅子可真漂亮,不仅又很漂亮的书房,还有一池漂亮的湖水。”
“湖中还有座假山,假山里还有床榻,桌子,可以喝茶,吃点心。”
余添财满脸的向往:“要是我们能一直住在这宅子里就好了。”
岑婉月摸了摸余添财的脑袋:“傻孩子,这是你姑母的家,姑母家就算是我们家,谁都不能赶我们走。”
余文海嗤笑一声:“真没见识,你们是真没见过好东西,真正的有钱人家,宅子比这个大的十倍不止,这才多大点地方。”
“等我有钱了,定买一套比这还阔气的宅子,给你们娘俩住。”
岑婉月对余文海说的话,是半个字也不信,她伸出手对他指了指:“得了吧,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过什么有钱人?”
“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余文海一把将她的手打掉:“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我做的所有的事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的这个家好。”
“为了你和儿子能过的好点,我连我娘,连我大哥和小弟都抛弃了。”
岑婉月没好气的说道:“少往我身上推,当初你不是也怕被拖累嘛。”
第二天一早,余文海就拽着岑婉月起了床,岑婉月笑呵呵的进了厨房,正巧碰到在做饭的盼娘。
“大嫂,要不今日的饭我来做吧,往后我们一起生活的日子长着呢,也不好每天都是你做饭。”
长着呢!
这三个字岑婉月咬字极重,还特意拉了长音,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撒娇。
盼娘的手一顿,见岑婉月脸上的笑容,竟不知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故意来添堵的。
“好啊。”
盼娘将炒菜的铲子扔在锅里,连个辛苦都没说,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见此,岑婉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昨日她见盼娘一改往日闷葫芦的样子,还以为是转了性了,没想到还是之前的那副德行,她稍微使点手段,就能让盼娘气个半死。
你们大房如今再风光,不还是要听娘的!
即便我们二房在关键时刻将大房抛下又怎样,只要娘愿意,她们就能过上好日子。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想抛下他们二房,自己去过好日子?
岑婉月扭了扭腰,转身哼着小曲炒起了菜。
走出去的盼娘越想越委屈,岑婉月明明就是在向她示威,可说出来的话却像姊妹间的撒娇,使他心中有苦说不得,闷在心里难受极了。
往日在家中之时就是这般,她有苦难言,如今再见依旧如此。
慧娘抱着孩子来厨房找她,见她坐在外面神情低落,便坐在了她身边。
“嫂子,你是怎么了?”
盼娘木讷的说道:“没事,许是因为起的太早了,有些乏了。”
【才不是呢!】
【大舅母每天都超勤奋,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一身的精力和用不完似的,怎么可能会困。】
【大舅母一定是受委屈了!】
甘甜心疼的看着大舅母,撅起嘴巴,轻轻的对着大舅母吹风。
【甜儿给大舅母吹吹,吹吹就不难过了。】
“啊呜啊呜。”
因为牙出的不全,甘甜的口水都溅出来了,溅了盼娘一脸。
盼娘没生气,反而抱起小家伙,狠狠地吸了一口。
“甜儿好香,大舅母最喜欢甜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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