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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门当妈宝女怎么啦?! (白桃九)


宁芋萱:“……”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不全是惊喜,有种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满足感。
停顿一会儿,她再度开口:“那天顾家的寿宴结束,你带我去的餐厅也是我爱吃的。还有就是……你一直记得我最喜欢的花是什么。”
那天他们对口供,谢执砚问她,最喜欢的花是不是厄瓜多尔探险家。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不等谢执砚回答,宁芋萱又道:“我喜欢喝的饮料,我爱看的电影。我只说一次,你就全部记住了。”
谢执砚无声地笑看着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宁芋萱想,这大约是默认的意思。
平常她不是那么喜欢追根究底。
但此时此刻,她只想一股脑地把想到的都说出来。
“还有我们从江城回来的那天。”宁芋萱说,“你在餐厅里给我戴戒指的时候,那首钢琴曲……”
她顿了顿,看着谢执砚:“你记得是什么吗?”
谢执砚:“《爱的纪念》。”
听他这么快答出来,宁芋萱就知道自己一定是没想错。
宁芋萱:“谢家老宅有一架三角钢琴,假期时我去摸过几次,弹的应该就是这一首。”
见他没有否认,她又问:“可我好像没有特意给你弹过,你怎么记住的?”
谢执砚含笑道:“因为你好像只会弹那一首,我几次在家里听到,都是同一首曲子。”
宁芋萱:“……”
她撇了撇嘴:“因为都许多年没练琴,其他的都忘光了,就只记得这首简单的。”
差点被男人岔开话题。
宁芋萱把话题拉了回来:“那首曲子,是你让餐厅的乐手弹的?”
谢执砚:“是。”
宁芋萱:“可是你什么都没说……”
谢执砚:“不说,你不是也听出来了?”
宁芋萱:“我要是没听出来呢?”
那他特意的安排,不就白费了?
谢执砚不轻不重道:“那说明这首曲子对你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更没必要说。”
宁芋萱默然了一秒,一时无言。
说到这,似乎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她的推测。
但想起是因为今天晚餐上郑心玫的一句话,才会有现在的这场对话。
于是宁芋萱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或者说,用陈述的语气指出了最后一个事实:“你是因为我,才开始改变口味的。”
谢执砚倏尔笑了。
“我怎么觉得……”男人气定神闲地开口,“你已经越说越自信了?”
宁芋萱:“……”
因为她确实是越想,越发觉得没有第二种可能。
宁芋萱看着面前这个依旧从容不迫的男人,语气有些不满:“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谢执砚明知故问:“什么问题?”
宁芋萱:“你其实一直都喜欢我,对不对?”
再一次问出口时,内心的不确定感已经几乎没有。
但紧张却依旧,宁芋萱无意识地捏紧双手,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宁芋萱就这么一直盯着谢执砚,等待他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
等来的是男人幽邃的目光,和忽然将她包裹的冷冽气息。
宁芋萱因为谢执砚突如其来的靠近,下意识惊呼出声。
然而很快,她的声音就全数被男人吞入腹中。
几秒钟的僵硬之后,宁芋萱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一回生,二回熟。
明明第一次接吻也就是三天前,两人却已经在这件事情上有了默契。
不需要试探,身体就自动纠缠在了一起。
没过两秒钟,宁芋萱就像前几次一样伸手搂住谢执砚的肩膀,好让自己整个人都可以固定在男人的身上。
动作自然无比,仿佛身体已经对这个姿势有了记忆。
双手攀上男人肩颈的同时,谢执砚似乎是闷闷地笑了一声。
明明也没说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宁芋萱就是立刻猜到了他在笑什么。
肯定是在笑她“太自觉”,不用他说就缠了上去。
宁芋萱的脸颊滚烫,心里更是气闷。
她不愿如他的意,收回双臂,挣扎着想离开男人的怀抱。
整个身子却被谢执砚有力的手臂禁锢住,根本没办法脱身。
宁芋萱气不过,用牙齿去咬谢执砚的嘴唇。
男人的身形微滞。
宁芋萱也是第一次这么做,见行之有效,心里正有些得意。
下一刻,她就开始后悔。
迎接她的是谢执砚更加猛烈的攻势。
氧气逐渐稀薄,宁芋萱的大脑开始眩晕。
方才抽回的手,也无法控制地再次攀上谢执砚的身体。
只有这样,她才能控制住自己整个人不滑到沙发上去。
被亲到浑身无力时,宁芋萱没力气地想:下一次,下一次她一定要成功反抗他一次。
这回,就随他去好了。
一吻结束,两人都是呼吸纷乱。
宁芋萱靠在谢执砚的肩膀上,虚弱到没力气抬眼看他的表情。
“谢执砚……”她喃喃道。
男人的声音低哑:“嗯?”
宁芋萱:“你还是没有回答我……”
心里已经知道答案,可还是想听他明确地说出来。
谢执砚笑起来,胸腔震动。
激烈的亲吻过后,男人的声音不复清冽,带着沙哑的笑意。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执着?”
宁芋萱:“还不是因为你一直不肯正面回答……”
谢执砚沉默了两秒钟。
以宁芋萱的姿势,看不到他的脸。
她在男人怀中动起来,想换一个能看清他表情的姿势。
还没开始挣扎,就被谢执砚按住。
宁芋萱不满:“你……”
“你说得没错。”谢执砚沉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灼热的呼吸洒在耳后,宁芋萱的动作一时停住。
谢执砚抱着她,声音缓慢而低沉:“是一直都很喜欢你。”
两人的呼吸声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都还没有完全平复。
然而一瞬间,宁芋萱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到她几乎听不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
一直都很喜欢。
宁芋萱忍不住问:“……一直是多久?”
谢执砚轻笑了一声,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在你意识到之前的很久。”
宁芋萱:“……”
心里仿佛突然被什么填满,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具体是多久,似乎也不重要了。
她不再追问,就这么静静地靠在男人的身上。
气氛安静,又令人安心。
偶尔甚至能隐约听到楼下宁菲和郑心玫的笑声,两位老友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似乎是很愉快。
不知过了多久,谢执砚忽然开口:“是草莓味的。”
宁芋萱怔住。
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
男人磁性的嗓音中,带着深深的笑意:“我应该没尝错吧?”
宁芋萱终于反应过来。
刚才在洗手间的那两瓶漱口水,口味分别是西柚和草莓。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选了草莓味的那一瓶。
血液轰地一声,尽数涌上脑袋。
宁芋萱:“谢执砚!你怎么能这样!”
谢执砚:“哪样?”
宁芋萱恼羞成怒:“你笑话我!”
她不再安于靠在他的身上,用力推他。
谢执砚任由她动作。
宁芋萱终于从他身上挣开,对他怒目而视。
谢执砚笑看她:“真的是草莓味?”
宁芋萱:“……”
不,问题根本不在于是什么口味上。
宁芋萱虚张声势地看着男人,语气凶狠:“谢执砚,你不要想太多了!”
谢执砚动了动眉梢。
宁芋萱:“我不是为了……总之,我不是为了和你那样才去漱口的!”
谢执砚面不改色:“和我什么样?”
宁芋萱的脸快红炸了。
他怎么没完没了!
宁芋萱说不过他,索性选择眼不见心不烦,背过身子不再开口。
几秒之后,靠近男人那一边的手被他握住。
谢执砚的大掌温柔地包裹住她的手,像是某种无声的安抚。
宁芋萱默默地被他牵着手,整个人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算了,懒得和他计较。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甚至在想,母亲怎么还没上楼来叫他们?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宁芋萱被吓了一跳,看了眼屏幕,发现竟然是母亲打来的。
她接通语音电话:“妈?”
宁菲:“水果切好了,你和执砚有时间就下来吃点?有你最喜欢的水蜜桃,还有苹果、葡萄什么的。”
宁芋萱:“好,我们马上就下去。”
“嗯。”宁菲柔声道,“那我先挂了。”
电话被挂断。
大约能猜到母亲为什么会选择打电话,而不是直接上来叫他们。
肯定是前两天她都被母亲看出了端倪,于是这回母亲也猜到他们在楼上或许会做些什么。
想到这,宁芋萱觉得自己脸颊上好不容易散下去的热量,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宁芋萱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我妈妈让我们下楼吃水果。”
谢执砚:“我们现在过去?”
宁芋萱:“……嗯。”
谢执砚站起身,向她伸出手。
宁芋萱无声地看了一眼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没牵上去。
虽然是被他亲得身子有些发软,但也还没有腿软到那个地步,站起来都要人扶。
站起来时,宁芋萱故意躲开了谢执砚,走到了他的前面。
谢执砚没说什么,跟在她身后。
宁芋萱走到楼梯口,第一步刚要迈下去,脚步又顿住。
谢执砚在她身后也跟着停下:“怎么了?”
宁芋萱转过身。
她有些不自在地开口:“你帮我看看,我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的吧?”
虽然他们在楼上待了这么久,再装作自然,都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但总不能衣冠不整地去见长辈。
谢执砚的唇角微扬,温声道:“我看看。”
男人的目光由上至下,缓缓掠过她。
他的眼神刚刚落在她的锁骨处,宁芋萱就忍不住道:“我还是自己去洗手间看吧。”
话音未落,手被男人拉住。
宁芋萱:“……做什么?”
谢执砚抬手,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
宁芋萱的呼吸微顿。
谢执砚的动作轻柔,除了轻捻她的发丝,只轻轻擦过她的脸颊。
宁芋萱忍住那一丝痒痒的感觉:“好了吗?”
“还没有。”谢执砚有条不紊地回,双手又触碰上她的衣领。
动作不急不缓,将她的领子抚弄平整。
“好了。”谢执砚终于道,“应该看不出来什么了。”
宁芋萱:“……哦,那走吧。”
她选择相信他一次,毕竟谢执砚也没理由故意不帮她整理好,让楼下两人的母亲看出来。
谢执砚:“等等。”
宁芋萱投去一个疑问的目光。
谢执砚:“你也帮我看看?”
停顿一秒,他又语气不咸不淡地补充:“衬衫扣子都还扣着吗?有没有像上次一样,被你扯得乱七八糟。”
宁芋萱狠狠瞪他一眼。
不过她还是扫视了一番谢执砚。
或许是因为刚才她全程都用胳膊抱紧他的脖子和后背,没再把手伸向他的衣服。
男人的衬衫除了稍稍有些皱之外,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确认无误,两人一前一后下楼。
宁菲和郑心玫已经在客厅沙发上吃着水果了。
见两人下来,郑心玫笑眯眯地让宁芋萱坐自己身边。
“刚才吃饭的时候给你讲执砚小时候的事,还没讲完呢。”郑心玫说,“我又想起一件事,是和执砚那张小学毕业照有关的。”
郑心玫在宁家待到晚上九点差一刻。
若不是考虑到宁菲习惯早些休息,她还想再多待一会儿。
这次是谢执砚开车过来的,回去的时候自然也是谢执砚载着母亲一起。
长辈也在,宁芋萱就没再和往常一样单独送谢执砚。
她和宁菲一起送谢执砚和郑心玫到门口,目送二人离开。
今天白天录了节目,宁菲实际早就有些累了。
只是架不住郑心玫太过热情,两人也有些日子没见,才一直聊到现在。
如今郑心玫离开,宁菲嘱咐了女儿两句,没多说就上楼洗澡准备休息了。
宁芋萱也回了房,先回了信息。
陶悠和她确认,星期二白天两人一起去店里试订婚宴的礼服。
宁芋萱回她没问题,到时候见。
洗漱过后,谢执砚也发来信息。
是明天要看的房子的地址,和一些附带的信息。
宁芋萱点开文件粗略地看了一眼,里面都是她之前有过的疑问,现在都已经得到了确认。
谢执砚问她明天午饭过后来接她如何。
宁芋萱回了个“好”。
累了一天,很快她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上午,宁芋萱起来后看了看工作的信息和邮件。
虽说华愿那边她已经和周琳陈钧他们说好,这一周的大小事宜都由他们两人决定,之前的会议上也讨论出了详细的计划。
但完全当甩手掌柜,宁芋萱也有些放不下。
中午宁芋萱和宁菲在家一起吃了午饭。
两点差一刻,谢执砚发来信息,说是十分钟后到达别墅门口。
谢执砚和司机准时到达,宁芋萱和宁菲说了一声后出门。
车停在路边,宁芋萱扶着裙摆坐了进去。
今天出门,她穿了件豆沙粉的棉布长裙。
当初选房子的时候,宁芋萱就考虑到要离现在的家近一些。
因此这次要去的目的地也很近,非高峰时期只需要不到十分钟就可以开到了。
到了地方,宁芋萱和谢执砚一起下了车。
这回只是过来看一看,房子都已经提前打扫过了,钥匙也交到了谢执砚的手里。
司机和特助都没跟在身边,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一片本来就是高级小区,居住密度不高。
工作日下午这个时间点,一路上没见到几个人。
等到了公寓,两人一同走进电梯,也是只有他们二人。
看着楼层数字不断地变化,宁芋萱心跳莫名地有些不稳。
心里很清楚,只是去看个房子而已。
但是和谢执砚单独在封闭的空间里,一会儿从头到尾也同样只有他们两个人。
而且,这个房子还是他们名义上的婚房。
宁芋萱深吸了一口气。
谢执砚一直站在她的身侧没说话,此刻突然开口:“很紧张?”
宁芋萱的心头一跳。
他都没看到她的表情,怎么能这么敏锐?
宁芋萱不肯承认:“……没有。”
谢执砚不动声色道:“你紧张,或者在思考的时候,就会一直掰手指。”
闻言,宁芋萱握着自己右手手指的左手一顿。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习惯。
被抓了个现行,宁芋萱兀自嘴硬:“我是在思考。”
谢执砚若无其事地补充:“思考的时候,是一根一根地来回掰,紧张的时候才会四根手指一起。”
宁芋萱:“……”
这人怎么话不一口气说全的?
宁芋萱松开自己捏着的手,扭头瞪了谢执砚一眼。
刚好电梯门在这个时候打开。
宁芋萱撇下谢执砚,一个人先出了电梯门。
身后男人提醒她:“右边。”
正要左转的宁芋萱脚步一顿,换了个方向。
公寓是密码锁,不过也可以用钥匙打开。
谢执砚开了门。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最远处那扇超大的落地窗。
今天是个大晴天,这个时间正是阳光最好的时候。
宁芋萱眼睛一亮,也不管身旁的那个男人了,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到落地窗前。
不远处传来“滴”的一声,好像是谢执砚开了空调。
宁芋萱没管他,欣赏着眼前超宽视角的城市景观。
家里的别墅也有大落地窗,入目是郁郁葱葱的庭院,赏心悦目。
但毕竟这里更高,视野更好,和别墅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观景体验。
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缓缓停在她身边。
宁芋萱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景色,嘴上道:“如果真的买下这里,我要在这里摆一个躺椅。”
谢执砚在她身边开口:“我们的家,你想放什么都可以。”

在她看来,现在似乎还太快了。
只是扪心自问,对于今后可能会和这个男人共同生活这件事情,她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
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宁芋萱索性先不去想了。
房子是精装修的,餐桌沙发之类的基本家具都有。
但毕竟面积大,又是没住过人的新房,就算有一些基础家具,看起来仍旧是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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