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亲爱的,你让我死了行不行啊? 完结 (狐言乱羽)
喂喂,主神,你有没有搞错啊啊啊这里是仙剑世界啊仙剑!不修仙你让他干毛?不上琼华那剧情怎么办啊混蛋!他爹怎么就突然冒出来说是不准修仙呢?
“修座另有交代。”
“说!”
“请阁主娶亲,留下子嗣。”
“……”苏默捂脸,原来是这个原因。他说怎么那么突然不准他修仙,原来是考虑子嗣问题……问题是他就算不修仙也不可能有子嗣这种东西啊啊啊啊啊!!!!
“……不娶。”
泽先生慢慢的打开手中的折扇,然后又一格格的收回去。“不行。”
“……不娶就是不娶。”
泽先生挑眉,“阁主请给出一个理由。”
“……”苏默气闷,怎么说?难不成说他内芯其实是个插卡的,对着女人有那硬件没那系统程序?他敢说他害怕他不敢听呢!苏默挥挥袖子,“……就说我断袖!”
泽先生:“……”
心夫人:“……”
Chapter 26
“阁主,您准备好了么?”泽先生对着苏默拱手说道,一向倨傲的嘴角竟然扯出一丝笑意来。
苏默面罩寒霜,黑色绣了大幅同色牡丹的袖子‘啪’的一下甩向泽先生的面颊,风势凌厉。泽先生身形微闪,躲开了攻击。“阁主手下留情,在下这张脸等会儿还要出去见客呢。”
苏默冷哼一身,转过身没有多言。
“阁主,半个时辰之后便是您出场之时。”泽先生说完便运气轻功闪出门去,竟是不敢再房内多留一分。
苏默看看自己一身开襟不伦不类的装扮,再看看桌上摆放的玉钗金簪等物,恨不得将它们全部扔到他爹苏凌修脸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哪有让自己儿子开门接客的?我靠啊!+皿+凸
不管他想不想,替他梳妆打扮的丫鬟小厮已经敲门进来了。两个丫鬟手脚麻利的将苏默按到镜台前,开始替他选起金银饰物。
“不知公子可有看中了哪样?泽先生吩咐下来说凡是公子看中的尽可以拿去。”一个丫鬟利索的为他挽起了一个法式,苏默看着丫鬟手上的假发和发油就头皮发麻。他伸手拦住正欲往他头发上抹的发油,开口道:“挽一个简单点的就好。”
丫鬟答应了,洗去了手上的油脂,擦干手后,重新为他研究发式。不一会儿,一个看似繁复实则简单的发式就新鲜出炉了,虽说是简单,却又有三根玉簪斜插于脑后,碧绿剔透的玉簪映的苏默更加的唇红齿白。
一个小厮拿了一罐子比皮肤颜色略微深的颜料过来坐于他身边,用细尖的毛笔沾了,退了他半边衣物,就在他身上描画起来。
苏默眸色一沉,敢扒他衣服的,这人算是头一个。
为他描画的小厮是何等的机灵聪慧,他的这门手艺一向广受好评,阁子里的公子姑娘们都赶着让他画,平时若不是上头吩咐下来,他也不会轻易动笔。如此一聪慧善描之人又如何看不出苏默的不悦,虽然面如沉水,但光是他脱下他衣物只是笔下肌肉的紧绷就出卖了他。
这人是泽先生亲自吩咐下来的,他自然要好好哄着,不能怠慢了,于是开口安慰道:“公子也不必伤心,若不是迫不得已谁家男子会投身此门,这碧海潮生阁我看过这算是这条街上待公子姑娘们最好的一家了,况且这是洛阳第一大妓院,以公子品貌,又有泽先生关照着,不愁没有客人。”
“……”苏默猛地转头看向那个小厮,似笑非笑道:“泽先生说,你是派给我手下打杂的小厮?”
那人点头回答:“是。”手下却是不停,在苏默脸颊处勾画出最后一笔,停下手来,直直的盯着苏默的侧面,眼中满是赞叹。
苏默照了照镜子,瞧见自个儿的侧脸一直到尾椎处画了一株摇曳生姿的芙蓉,根茎缠绕,妖娆逼真,枝叶在接近尾椎处更是暧昧的往下探,映着自己白皙有礼的肌理显得诱惑非常。他冷笑了一声,顾自穿好衣物。
“唉,公子,还没画好呢!还要再往下画呢!”那小厮惊叫道。
“不必了。”苏默笑着看着小厮,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待小厮安静下来了之后,慢慢的说道:“既然泽先生派给你的任务完了,那么你现在就给我到院子里顶着盆凉水跪着吧。”
那人惊叫道:“为什么?公子!我做错了什么?”
苏默伸出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脸颊,侧脸柔声道:“不为什么,我乐意。”妖娆的芙蓉描纹随着苏默嘴唇微动竟好似花开花谢一般,灵动生活,映着苏默那双妖孽般的眸子,那一瞬间,天地间仿佛只有这一人含笑斜倚。
巨大的杀气和压力扑面而来。小厮冷汗津津的应了声是,逃也似般的跑出了屋去。
一旁为他整理衣衫的丫鬟早已被骇的出不出声,连把苏默的衣摆握皱了都犹不自知。苏默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们一眼,两名丫鬟吓得扑通一下跪下了,“奴婢该死!”
“不必,继续吧。”苏默开口道,两个女孩子在青楼生存也不容易,他既然已经发过了火,也就不为难她们两个了。
两个女孩子惶惶然然的继续伺候苏默更衣喝水,其中一人还去厨房端了碗绿豆百合汤来-——按规矩,公子们要接客之前是不可以吃固体食物的。苏默笑眯眯的用了,完了还很客气的说了声谢谢,把这两个丫头吓得不轻。
再一刻后,丫鬟们敲门说公子是时候出去准备登场了。
苏默挑挑眉,顺手拿起爱剑‘清澜’拢在宽大的袖中,跟着丫鬟来到五楼的栏杆后方。红木壮实的柱子很好的将他的身形遮掩了起来。
下方的舞台上是心夫人在跳一支舞,泽先生则在旁边吹笛伴奏,笛声婉转,伊人柔美,心夫人的舞姿似乎都是围绕着泽先生的,而泽先生眼光也只含笑看着心夫人,台下的人们静静地看着,并无调戏叫嚣之类的话语,更多有身份的,则是隐在四周的包厢中。
似乎这一切不该出现在这洛阳第一大青楼的舞台上,他们合该归隐桃林,吹箫弄笛。
一曲罢,泽先生对着舞台下的人们一声冷哼,再也不愿多说一句。心夫人对着前方微微一福身,微微笑道:“今日,有一位新来的公子开门接客,虽算是我们碧海潮生阁的人,却是同我和阿泽一般不入帷帐的,还请大家多多包涵了。”心夫人行事,自有一股子大家闺秀风范,却又不失豪爽,真真得了这出入青楼男人的心。
下面有人调笑道:“大家都知道,心夫人只入泽公子的帷帐,泽公子只入心夫人的帷帐,不知这新来的公子是只入谁人的帷帐啊?”一番话问得虽然失礼,却又不至于让人讨厌。
心夫人捏住帕子捂着嘴笑,回答道:“这可要看他的意思了……说不定我家阿泽就得让他入帷了。”
听得此言,泽先生喝道:“心儿,休得胡说!”
“哎呦泽公子吃醋了呢……”台下笑声不断。
大家笑过了一阵后,心夫人拍拍手道:“好啦,大家不要笑了,笑得我家公子羞了,就该不出来了!”说罢,走到一架铮旁坐定,泽先生则是再度抬起玉箫,靠于唇旁。
心夫人喊道:“熄灯。”
话音刚落,一楼子的灯便给熄掉了一大半,只留下了一些必须照明让人不至于看不见路。
铮声响起,泠泠淙淙,五楼一盏灯亮起,大家顺着灯光看去,只见一男子坐于五楼扶梯上,一腿屈起,似乎刚刚醒来的摸样。面貌因为距离而看不太清楚,却看见男子的颊边似乎有着什么在闪着微微的磷光。
随着铮声越演越急,男子居然从五楼飘然而下,刚好落入舞台之中,引得众人一阵赞叹。
笛声响起,柔和了铮声,男子随着笛声舞动着,柔若无骨。笛声宛若大海一般,看似平静,却波涛暗涌,男子随着笛声越舞越烈,然后铮声猛地插入,男子一伸手,一柄剑带着微微的清吟出袖,挥舞之间,风声笛声铮声,笛声慢慢,铁铮声声,风随剑动,剑随音舞。
笛声减弱,铁铮的声音变越来越清晰,铁血豪情仿佛在一瞬间体现出来,男子随着一个姿势半蹲下来,反手握住剑柄护于胸前。此时,铮声戛然而止。
舞台四周的灯光慢慢亮了起来,男子抬头,一双凤眸冷然傲霜,邪气凛然。
苏默慢慢的站起来,低头而立,四周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清亮的灯光映的他的背影犹如一杆翠竹。泽先生和心夫人放下手中的乐器站到了他的身前。他在心中捂脸,虽然知道不会发生什么,但是站在台子上被人以打量货物的眼神打量真的不好受啊啊啊啊啊混蛋老爹啊啊啊————
泽先生冷声道:“请出价。”
然后是一声高过一声的价钱。
————真TM的丢脸啊丢脸啊啊啊啊……混蛋老爹你别给我抓住呀啊啊啊啊————
虽然心里是那么想的,但是苏默不得不展出一个温和笑容招呼客人,极度有礼的向每一个客人都点头示意后,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有人问道。
苏默似悲似喜,眼若琉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