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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侧福晋悠闲日常(飞玉镜)


她无从得知历史上的四爷和福晋的感情究竟如何,但如今福晋已和四爷貌合神离,失了管家的权力,若再失去弘晖,福晋只怕会愈发偏执。
福晋平日里虽口上不饶她的,行动上却也没来得及给她造成什么伤害,如今他们好不容易两相安好了,她可不想府中再另生什么波澜。
她停了一会儿,便转身回小院去了。
侧福晋今日在大阿哥读书的书堂前略停了一会子的事自然有人禀报给四爷,四爷知道宝月的秉性,当然不会怀疑她是要做什么对弘晖不利的事,只以为她是有心事了。
他心下还有些愧疚,近来事忙,有时候实在太晚了,他怕吵着她休息,干脆就在衙门里歇下了。
他已许久不曾好好陪陪她了,他灵光一现,若说她是孤单了,想要个孩子,倒也不是不可能。
他眉眼舒展,若能和宝月有个孩子,便是现下最大的喜事了。
这日四爷难得回来的早些,他见宝月坐在灯下翻书,烛光闪动,照见一双人影,他便自顾自地觉得宝月孤单,他开口问道,“玉娘想不想要个孩子?”
四爷面上波澜不惊,镇定自若,手中却端着碗茶却一口也没喝,只紧紧攥住茶盖。
宝月捏紧了书卷,一时间四下寂静,她不愿矫饰,却也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断然不能说出口。
自去岁四爷发现她总在事后沐浴,她便悬了好几日的心,可四爷后来再没提过这档子事来,宝月便也乐得佯作不知。如今见他又说起孩子的事来,这悬着的心算是终于死了。
其实她这副身体今年也要成年了,她额娘在她这个年纪,自己都已经出生了,可她心里还是有些过不了这个坎。
见宝月神色犹疑,四爷也明白是自己想错了。
他虽然有些尴尬,但倒不至于生出什么怀疑来,毕竟宝月上回才答应的好好的。他一想平时她爱娇的样子,就以为她是害怕生育之苦。
四爷把宝月拉到身旁坐下,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将她散落地碎发绾在耳后。
“你是不是有些害怕?”
宝月连忙点头,捡起这现成的理由,“我怕痛,还担心会难产......”
“神佛有灵,不许再说这些话。”四爷一把捂住她的嘴,就说她平日里口无遮拦的,总不听话。
他垂眸凝视着宝月,眼中尽是温柔缱绻,好半响又叹了口气说,“若真害怕,就再等等。”
宝月这才松了口气,好悬算是混过去了,四爷是个好父亲,又那么在乎家人,也许有一个孩子未必是什么坏事。
但还是再等两年罢,她真的觉得自己还很小,她甚至想象不出来有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见她情绪安定,面上也不复愁容,四爷才有心情说笑起来,“那你站在书堂前做什么,我还以为你是想要孩子了。”
他捏捏宝月的鼻子,倒叫自己自作多情,好生尴尬。
“我是想额尔德克了。”她随口说了个理由,当然不能和四爷说你小心点你的大阿哥好像要出事了。
四爷忍俊不禁,就这点小事还能惹出这样的误会,“玉娘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贤惠了?想你弟弟了便只管叫到府里来就是,难道我不在的时候前院还有人敢拦着我们侧福晋?”
“福晋也不曾叫她的兄弟们来呀,何况若额尔德克营里的同僚们知道了可怎么好。”宝月有些担忧,不会被说是关系户吧。
“傻玉娘,人都是我府上带进去的,又不曾易名换姓,你能瞒住谁?”
玉娘有时候总有种很奇特的天真,实在很可爱,四爷一时手痒,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脸。
“何况营里都是八旗子弟,京城脚下,哪个没有个沾亲带故的显贵亲戚。你这个做姐姐的不管管他,什么时候才能做一番事业出来。”
四爷替额尔德克谋的职位是个六品骁骑校,但那小子在火器营造一事上颇有天赋,便被火器营翼长平调去了做了火器营的护军校。
无论四爷将来到什么程度,宝月的家人都是他天然的臂膀,再加上爱屋及乌,他自然要多关照。
何况额尔德克的确有几分聪明,平日她这个做姐姐的在这些事上不闻不问,少不得就要自己多为她操心些了。
宝月讷讷应下,她在这上头的确不甚灵敏,想着要给家里人走后门甚至还有种难言的羞耻感,大约是还没有遭受过社会毒打就穿了的缘故。
四爷想着宝月想弟弟了,就吩咐了明日派人请额尔德克来,好叫他俩团聚一番。
宝月第二日见到弟弟果然又惊又喜,平日额尔德克只在过年过节才到府上来一趟,府里还有一个福晋在,侧福晋的弟弟日日跑来像什么样子。
“姐姐近日可还好么,没受什么委屈吧?”额尔德克守着礼数不能一直看着她,只能在下面偷偷打量宝月几眼。
他们只差了一岁,她小时候调皮捣蛋,反倒是额尔德克从小就乖巧懂事,又是家中的长子,被他们玛法带过几年,更像是宝月和额保的哥哥。
“我都好,你呢?你上次说的新火器进展如何了?”宝月倒没想这些礼数,在四爷前院书房见客,本也不是合乎规矩的事。
他从小对火器感兴趣,这宝月是知道的,她额娘甚至托舅舅搜集来了耕烟先生的笔记。
额尔德克不像他们的阿玛那样谨慎,性子活泛些,见宝月放松的姿态,便知稍微松快些应当是无妨。
他抬头细细打量宝月一番,便见她气色比在家里还好,多少是放心些了。
如今满打满算也要两年了,姐姐和四爷仍然情意正浓,可见四爷并非是个薄情之人,在这样的主子身边,平日里也不会太难过。
“我还有许多问题,若能当面与戴先生交流就好了。”额尔德克深深叹了口气,见姐姐问起,也不瞒她。
戴梓是康熙年间一位营造火器的专家,别号正是耕烟先生。
只是天下承平已久,万岁也不自早年那样重视枪兵利炮,前些年因与西洋传教士们的冲突,戴梓已被康熙皇帝流放了。
戴梓的事自然轮不到四爷插手,额尔德克也不是要拿这些事来劳烦姐姐,只打算自个回去埋头苦思。
宝月心下记住这事,一边却另起了一个话头,她笑着打趣他道,“如今你也算有了官身,额娘唯恐你看不上杭州的姑娘们,特意要我在京里给你寻一门亲事。”
额尔德克霎时涨红了脸,他强自镇定,一副好像不近女色的模样,“这些事但凭额娘姐姐做主便是。”
宝月被他逗得乐不可支,他这样子和额保害羞时像极了,果然是亲生的兄弟。
额尔德克走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同姐姐嘱咐道,“四爷若已有安排,姐姐只管应下便是。”
这事额娘托给姐姐,显然不是指望姐姐给他相看,而是要请四爷示下的意思。若这事四爷已定下了,他们一家人领受主子恩德便是,姐姐可千万不要挑拣。
这话宝月只听了前面一半进去,晚上四爷一回来就被她缠个不停,就为着问这事。
四爷自然是早早挑好了,若等着她这时候来问他才去看,那早就晚了。
定下的是一位姓舒穆禄的女子,她母亲姓佟佳氏,虽然和国公府也沾着亲,但并不算很近。不过在康熙这一朝,只要沾着这个姓,也能叫人高看一眼。
何况她父亲在兵部任员外郎,将来在额尔德克的前途上也能稍有助力。
四爷是替她们好好打算过了的,只是宝月倒不在乎这些家世背景之类的,额尔德克的姐夫将来是皇帝,还怕会没有前途?
“这姑娘漂不漂亮,性子好不好?”她在乎的只有这个。
四爷无奈地敲敲她的脑袋,“我怎么会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你要是好奇,同佟佳氏那边打个招呼,那次宴席私下里见一面便是。”
宝月这才满意了。
“其实我昨日是见大阿哥又瘦了很多,心思看着也沉沉的样子,就想着你最近是不是很久没去看他了?”
宝月又想起另一事来,她偷偷觑着他的神色,心下斟酌再三才张口,可不能显得她好像成天有多么关注弘晖似的。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只是福晋那儿也没什么表示,我也不好置喙此事,四爷可别说是我说的。”
她这是怕弘晖真有什么事,福晋反而来找她的麻烦。
四爷眉心一簇,不免有些悬心起来。这几个月他公务繁忙,他虽然心底很重视这个孩子,但弘晖却有些怕他。
他也怕此时再考校弘晖的功课反倒让他不自在,故而便去的少了,回想起来弘晖仿佛是有些精气神不足的样子,只是他并未多想,如今反倒让宝月先发现了弘晖的不对劲。
现在已是夜里,他也不好再去打搅孩子休息,便只叫苏培盛宣了弘晖身边的奴才到前院去。
四爷一边起身穿衣一边道,“我先去前院问问情况,若是回来的晚了你自己先休息便是。”
他摸了摸宝月的头发,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后便离开了。
宝月嘴上念念不舍了几句,可四爷前脚才踏出小院的门,后脚便见院中的灯都灭了,只苏培盛和一帮随侍他的太监们手中这几盏散发着幽幽的光晕。
她这种时候倒是听话了,他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离开了。
待到了前院里,弘晖身边贴身侍奉的两个太监已叫人提来了,苏培盛和张起麟也先问过了一轮。
按他们的口供来说,平日弘晖吃用上的倒是一切寻常,并没有什么不适。既然不是外因,那就是心病了。
他不免有些责怪起福晋来,原先免了弘晖些课业后,他就特意传话给福晋要她多照看弘晖。这孩子纯善,一心想多亲近他额娘,那他也不拦着。
何况如今福晋手上也没有管家的事了,都被孙嬷嬷接了过去。怎么还和从前一样把弘晖往奶嬷嬷手里一丢,自己的孩子难道她也不关心么。
四爷心中不耐,但到底天色晚了,不好叫福晋过来,还是先回小院去了。
第二日宝月醒来的时候,四爷居然还没去户部,这下可是稀奇了。
他俩难得一起用一回早饭,四爷便见宝月桌上的花样铺满了一张八仙桌,各色各样的少说有个二三十碟。
“嗬,侧福晋好大的气派。”四爷诧异地看宝月一眼,“平日用晚膳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多花样?”
平日看她晚上也就四五道菜,倒不知她吃起早膳是这个模样。
“我夜间吃得少些,”宝月乖乖答道,她刚睡醒,还有些迷蒙的模样。
要是晚上吃饱了她会睡不着觉的,撑得难受。
“何况我别的吃不了不多少,唯独糕点,有多少我就能吃多少。”
江南口味的糕点大多是糯糯的甜口,小小巧巧一个,又好看又好吃。
“奢靡。”四爷有意要逗她,佯装生气道。
一道不可思议甚至隐隐约约含着嫌弃的眼神望了过来。
“……”
四爷走过去无声地捂住宝月的眼睛,不许这么看他,倒像是这点子东西他还养不起一样。
他恨恨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是这些日子他忙,没好好整治她,让她都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看我晚些怎么收拾你。”他的手在她脸颊上摩挲两下,深深地看她一眼。
他用过了早膳便往前院去,为了弘晖这事,这日他是特意告了假的,又叫苏培盛去请福晋来。
福晋到了后,四爷也不多废话,自到了户部理政,他如今越来越言简意赅了。
“我瞧着弘晖最近瘦了些,他是有什么心事么?”他倒也没摆出问罪的态度,语气尚还温和地问道。
“弘晖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妾不敢私自到前院来。”福晋盯着桌子上的花纹,并不看他,神色也淡淡地。
“我不是说了给他减课,让你多陪陪他?”四爷皱眉,又宣了那两个太监来问话。
这才知道弘晖这些日子即便没有课业也在房中温书,时常到了半夜还不休息。
他脸色一黑,福晋惯常爱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府中事也就算了,可她一个不通多少诗书的妇道人家,倒是插手起教养孩子的事来了。
“弘晖一心向学,妾哪有反劝他去玩的道理。”
福晋振振有词,她虽然也心疼弘晖瘦了,可他是大阿哥,是嫡长子。纵然只要不犯什么错,理法在这儿,地位便稳如泰山,可若比不过下面的弟弟,要他如何自处。
弘昀明年也要开蒙了,弘晖要加倍努力才是。
四爷见根本和她说不通,也懒得再费力气去讲了。如今他外头的事越来越忙,实在没有在家里还要教书育人的耐心。
福晋见他不耐的样子,也不想同他多说,心底冷笑一声就告退了。
同样是嫡长子,他对弘晖的心,比得上当年万岁对太子的万分之一吗。
四爷只好叫人先给弘晖请脉,医官回报说大阿哥的确有些身子发虚,是心思太沉,睡得不好的缘故。
四爷一阵头疼,弘晖纯孝,他不想用父亲的身份强逼他,但福晋太认她那些死理了,她又毕竟是弘晖的额娘,弘晖倒成了他的掣肘。
宝月还不知道这事,不过她也不想知道,这些和福晋相关的事最好别牵扯到她身上来。
她这会子又折腾上了新的事,除却给佟佳氏递了帖子,想看看那位要做她弟媳的姑娘,便是她头等关心的大事,畅春园边上那个小园子,将来的圆明园已基本修成了。
宝月计划着开了春就求四爷搬家,若他嫌上值不方便也无妨,让她自己一个人去便是。
院子里的景色虽也不错,但园子里的春色更耽误不得啊!
这夜两人一翻缠绵后,宝月难得没有翻身就睡,强打着精神同他旁敲侧击起来,“我听说园子已经差不多修好了,咱们什么时候过去看看?”
她跃跃欲试道,“到了春天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四爷懒懒地抱着她,只觉得这些天的疲乏都一扫而空。
听了她这话,他愁了好几日弘晖的事突然就有了眉目,他顿时生出一个主意来。
“明年翻了春就去,咱们把孩子们也带上,好不好?”
那附近也有其他皇子们的园子,弘晖可以和其他兄弟一起玩,也有跑马的地方,想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闷在屋里,把人都闷坏了。
“四爷的园子,想带就带,还来问我?”宝月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好么,说好只有他们两个一起去的呢。
“福晋和李氏都不去,只带孩子们。”四爷一边哄着她,一边心虚笑笑,这次是他食言了。
“那敢情好,我还得给你照顾孩子,你把我当老妈子使唤呢!”宝月听了眼睛一瞪,腾地坐起来,她最近脾气越发的大了。
“会把孙嬷嬷他们都带去的,不会让你操劳的,乖乖,别闹了。”四爷小心翼翼地把辫子从她手里抽出来,那白玉穗子可不禁拉扯。
宝月听了只觉得他在做春秋大梦,“那四爷还是先看李格格和福晋愿不愿意撒手罢。”
哪有母亲不想孩子的,这又不是宫里,要他们分开住也太难为人了。
四爷却是心下已打定了主意,他原来在宫里吃惯了见不到额娘的苦,自己出宫建府之后便让孩子们都待在自己母亲那,以全母子天伦。
可现下看着福晋教养弘晖的样子他便觉得祖宗家法多少还是有些道理的。
如今弘昀也要开蒙了,若再放到李氏手里,看她平日里那娇惯的样子,保不齐就要养出来个纨绔子弟。
何况李氏和福晋不睦,弘晖和弘昀也见得少,倒不像是亲生的兄弟。若一块放到园子里去,也许就能亲近亲近了。

虽定下了明年住园子里去的主意,但到底还有那么长时间,春日能不能成行也未可知。
现下却不能任由弘晖这么下去了,否则早晚坏了根本。四爷索性把弘昀也提溜到前院来开蒙,叫弘晖和弘昀他们两个住一间屋子里。
一是让弘昀早些习惯离开他额娘独自居住,二则是弘昀活泼调皮,正和弘晖安静的性子互补,住在一起好叫他们兄弟两个多亲近。
弘晖既然总胡思乱想,下了课也一味的读书,索性便让他用课余的时间来照看弟弟。
福晋借口说不能让弘晖耽于玩乐,但长兄照顾幼弟,两人手足情深,岂非发自天然?
第二日苏培盛就到东院去传话了,四爷这主意一定,倒是打了李氏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都要到冬日里了,怎么不等到开春呢?”她再有不满也不能反驳四爷的命令,一边嘟囔着一边叫白露去给二阿哥收拾东西。
以往苏培盛是必得和上几句的,他同李氏也算是有些香火情,遭了那一顿敲打后,如今是再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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