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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试婚宫女(玖渔)


“奴婢自己来。”年若薇捂着脸背对着四爷,她真觉得很社死,最后一咬牙干脆摆烂了。
反正四爷该亲吻和不该吻的地方都瞧过了,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收拾好之后,就安静的坐在马车一侧,四爷伸手将她拽入怀中,强迫她与他十指扣紧。
“爷别闹奴婢,奴婢肚子难受。”
方才她忍着难受陪伴公主,此时浑身疼的冒冷汗。
“苏培盛,回去。”胤禛将手放在她小腹部,仔细替她揉着。
可马车才入内院,年氏却愈发坐立不安,竟疼的昏厥了过去。
此时医女跪在四爷面前禀报年氏的情况。
苏培盛有些紧张的揪着袖子,就怕医女发现小年糕服了大寒的避子药。
“王爷,她近来是否服用过太寒凉的避子药物?奴婢斗胆,您若不想让她再怀孕,奴婢可立即调配绝子汤,否则她再这么服药,迟早也会绝育,还会伤了身子。”
只听砰的一声,四爷面色铁青,将茶盏砸碎在地。
苏培盛只觉得自己的小命,今日也要随着茶盏一并碎了,他吓得噗通一声匍匐在四爷脚下。
“爷息怒啊,奴才该死,年糕她不想生孩子,奴才一时心软就帮她寻了药来,可奴才不知这药的药性如此凶猛。”
苏培盛吓得浑身发颤,此刻四爷的眼神染着暴戾幽冷。
这种久违的眼神,苏培盛再熟悉不过,爷每回想杀人的时候,就是这种可怕的眼神。
.......
年若薇苏醒之时,锦秋姑姑正坐在她床前。
“你醒了?感觉如何?还疼吗?”
锦秋欲言又止,可想起苏培盛悲催的下场,她顿时将堵在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有劳姑姑,奴婢还好,许是昨夜去逛庙会乱吃东西的缘故,奴婢只觉得腹痛难忍。”
“爷又去军营了吗?”年若薇张望四周,并未看见四爷的身影。
“嗯。”锦秋闷闷的应了一声。
“那爷今儿回来吗?”年若薇疼的难受,捂着肚子直蹙眉。
“爷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估摸着这几日都不回来了,临近收尾之际,琐碎事情繁多。”锦秋其实心里也没底,但觉得四爷大概率不想再见到小年糕了。
昨夜四爷知道小年糕吃避子药之后,气得将苏培盛打了三十大板,又将他从近身伺候的贴身奴才除名,她都不知道苏培盛还能不能活过明日。
听到四爷好几日回不来,年若薇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
晚膳之时,柴玉回来拿四爷换洗的衣衫,和昨日没来得及拿走的折子。
此时年若薇正在书房里整理四阿哥的书桌,见柴玉来,她有些诧异:“柴玉哥哥,今儿怎么轮到您轮晚班了?”
“苏哥哥告假了吗?”
“啊?哦对啊,苏培盛这几日身子骨不爽利,告了病假,这几日杂家与恩普轮流伺候王爷。”
柴玉看到小年糕就想起来爷昨夜气得面色铁青,怒气冲冲来寻小年糕,柴玉都以为四爷定会明令他将昏睡不醒的小年糕叫醒,好好训斥一顿。
可没想到.....小年糕只哭着喊了一阵疼,四爷竟转身离开,骑着马来到南边的树林里生闷气,狂砍了一晚上的树。
爷发泄完情绪之后,当夜就回了军营,说不回去了。
柴玉又巴巴的骑马赶回来取爷的东西。
年若薇帮着柴玉准备好四爷需要的东西,又嘱咐柴玉近来入秋天气干燥,多泡些清肝明目功效的药茶给四爷喝,这才目送柴玉离开之后。
第二日晌午,年若薇去找公主说体己话,此时公主有些懒懒的躺在软榻上吃柿子。
年若薇正准备取帕子帮公主擦手,倏然看见公主捂着心口干呕。
“公主!您是不是有孕了?”
年若薇顿时满眼欣喜看向公主,甚至觉得比知道自己怀孕还高兴。
“嗯,胎儿还不稳定,尚且不足两个月。”荣宪伸手抚着肚子满眼柔情。
“年糕,如今孝懿皇后的孝期已过,你和胤禛也该早些要孩子了。”
“公主,奴婢没有您这般好福气,奴婢不能让四爷因为奴婢生出汉女血统的庶长子而遭人嘲笑。”
荣宪被小年糕这番现实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爷他一路艰辛跌跌撞撞才走到如今封郡王,奴婢不想让自己和孩子成为他的累赘。”
她其实爷喜欢孩子,但她却没有资格孕育孩子,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就被人嘲笑自己的母亲是卑贱的奴婢。
“你啊你,你想多了,你若有孩子,他欢喜都来不及,我身子不便,不能带你去散心了,如今西北军都已拔营回防,胤禛不用去军营忙碌,你可以多让他陪陪你。”
“西北军回防是何时的事情?”年若薇只觉得如遭雷击,既然西北军回防,四阿哥为何长期待在军营中迟迟不回来。
“前两日就回去了。你不知道吗?年糕你怎么了?”荣宪看小年糕的脸色不对劲,于是关切询问。
“没..公主,奴婢还要回去给四爷晒书呢,奴婢先回去了。”
年若薇有些慌乱的转身,猝不及防间撞到了玫瑰凳,顿时疼的蹲在地上起不来。
“年糕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胤禛欺负你了?”
“真的没有,公主您别胡思乱想,奴婢只是着急回去晒书呢。”
年若薇忍着难过安抚公主,她如今身怀六甲,她不想让公主因为她的事情而操心。
“胤禛若欺负你,你定要告诉我,我定替你出头,别怕!”
“奴婢谢谢公主,四爷对奴婢很好,您放心。”年若薇朝着公主福了福身,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开。
她心急如焚来到居所,正要去寻锦秋姑姑询问四爷的近况,却看见锦秋拎着食盒往马厩走,还时不时的悄悄抹泪。
年若薇心下一惊,于是悄悄跟在锦秋身后,竟看见锦秋在给一个脚上带着镣铐的人送饭。
当听到那脏兮兮的人说话的声音之后,她顿时满眼震惊的捂着嘴巴。
“要不你去找小年糕,让她找四爷求求情吧,你这样我看着害怕。”
“别介,爷如今没有迁怒小年糕用避子药是好事,只要小年糕好好地,杂家迟早有一日会重新回到爷身边伺候。”
苏培盛随手将刚刷完的恭桶放在一旁,接过锦秋捂着鼻子递过来的药咕嘟咕嘟喝起来。
“苏哥哥...”
苏培盛被身后熟悉的声音吓得呛了一大口药,忍不住难受的咳嗽起来。
“哎呀你怎么来了。”苏培盛有些尴尬的垂着脑袋。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年若薇盯着苏培盛沾满分不清是何秽物的衣衫忍不住潸然泪下。
“他都知道了?”
“是,索性爷只罚了杂家,等爷气消了就回来了,然后你再趁机说几句软话,爷定被会被你哄好的,到时候你再帮杂家一把,可好?”
苏培盛这几日被恭桶熏得直流泪,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苏哥哥,我现在就去找他。”
年若薇转身寻了一匹马,骑着马风驰电掣前往军营。
此时军营里还有零星几顶营帐,她来到辕门口恳请守门的兵丁去寻柴玉说一声,她想见四爷。
柴玉听到消息之后,就急急来到四爷面前。
他才踏入帐内,就被一股刺鼻的酒味熏得脑壳疼,这几日并未公务处理,爷都在醉生梦死的酗酒。
“爷,年糕来了,在辕门外头候着呢。”
“去寻军妓来,再让她进来。”胤禛将手里的酒坛子随手丢在满是酒坛子的桌案上,眸中满是失落与哀伤。
年若薇在辕门外等了好一会,才将柴玉姗姗来迟,柴玉默不作声领着她来到了一处营帐,她正要入内,忽而听到几声娇媚的女子笑声传来。
她顿时刹住脚步,有些慌乱的压低嗓音追问柴玉:“里头是谁?”
柴玉有些尴尬的垂眸:“爷召了几个军妓解闷。”
听到军妓两个字,年若薇有些绝望的咬紧牙关。
“进来伺候。”此时帐内传来四阿哥有些微醺的声音。
柴玉伸手推了推还在发呆的小年糕:“爷让你进去伺候呢,还不快去。”
年若薇本不想去,却被柴玉一把推入了帐内,此时四阿哥穿着松松垮垮的宽袍,衣襟大开。
两个妖媚的军妓衣衫凌乱半遮不遮得依偎在他怀里,四阿哥额上还有两个唇印。
“王爷,奴婢有话想对您说。”年若薇忍着慌乱看向正在饮酒的四爷。
“爷不想听。”
见四爷连正眼都不看她,搂紧一旁的军妓拥吻,年若薇直接的心如刀割。
“这位妹妹快来一块伺候王爷啊,别拘谨。”
一个年长的军妓以为眼前的少女是新来的军妓,于是匆忙伸手去解她的衣衫盘扣,露出她里头的水红肚兜。
“愣着干嘛?一起跳舞给王爷助兴啊。”
“好。”年若薇眸中含泪,决然褪去外袍,只穿着肚兜和亵衣裤开始翩翩起舞。
她跳的是年氏一族女子只在闺房中跳给夫君一人看的绿腰。
她本想等月事之后,再跳给他看,可等到她月事之后,他却迟迟不归。
她更不曾想到,自己第一次跳舞给他看,竟然在这种不堪的场面。
随着轻盈柔美的曼妙舞姿犹如回莲破浪,凌雪萦风,那些见惯风月,多才多艺的军妓都看入迷了。
“哎呀,你跳的太良家女了,腰肢扭起来,眼神妩媚些。”
“好。”年若薇伤心欲绝,边哭边按照那军妓的要求跳舞,旋身之际,她脚下一踉跄,顿时疼的跌坐在地。
“王爷息怒,这军妓年岁尚小,许是头一回伺候,才如此蠢笨。”
年长的军妓看小姑娘一直在哭,以为她是新来的胆子小,于是匆忙跪在她身侧求情。
“王爷息怒,奴婢今后多伺候几个男人就熟能生巧了。”年若薇崩溃哭泣,抓起衣服一瘸一拐的冲出了那乌烟瘴气之地。
此时荣宪也恰好赶来军营,方才她看见年糕不对劲,就急急忙忙去寻她,没成想遇到了锦秋,这才得知小年糕和胤禛起了争执。
“年糕,你怎么了?”荣宪忧心忡忡看着小年糕衣衫不整出了军营,抬眸一看,竟看见胤禛左拥右抱着妖艳军妓在取乐。
“老周,你立即去追上年糕,送年糕送回本宫居所。”荣宪顾不得去追年糕,就怒气冲冲来到帐内。
“大胆!”
“您息怒,方才那军妓年岁小不懂事,她跳舞崴了脚冲撞了您,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那年长军妓以为小姑娘方才咋咋呼呼的惊扰了贵客,忙不迭曲膝求饶。
“你说什么!!” 荣宪听到那军妓说小年糕被当成军妓,还给人跳舞,顿时怒不可遏。
“滚!都滚出去!否则杀无赦!”荣宪气得拔剑斩向还在搔首弄姿的军妓。
那些军妓吓得花容失色,纷纷逃出帐内。
荣宪捂着肚子担心动了胎气,于是忍着满腔怒火,将佩剑狠狠仍到胤禛桌前。
“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前几日还欢喜说要跳绿腰给你看,甚至小气的不让我先瞧瞧。”
“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牵条狗来一起看,你不配!”
“你气她用避子药?她还不是害怕你的长子,从她这般卑贱的汉女肚子里爬出来,会让你被人嘲笑。”
“她怜惜你一路艰辛不易,绞尽脑汁爱惜你的名声,结果却换来军妓的待遇,真是好啊!”
“她是犯贱才作贱自己的身子骨,为了你的名声吃那要命的避子药,自己疼的痛不欲生!”
“这几日你去瞧过她一眼吗?她还真是下贱啊,她疼的下不来床,一能动弹就来寻你,上赶着来当你的军妓呢。”
“算了,你这几日可能忙着在军妓肚皮上取乐,哪有闲工夫去瞧她,她只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汉女奴婢,还不如军妓,话不多说,你和她缘尽于此。”
荣宪忍着怒意,转身离开。

第62章
“你自己无能,没办法让她毫无后顾之忧与你生儿育女,倒怪她为你筹谋,着实可笑。”荣宪扬手就不客气的摔了胤禛一耳光。
“你配不上本宫的年糕!”
“走了!本宫回去看军妓了。”荣宪阴阳怪气的嘲讽后,就满脸怒容拂袖而去。
此时胤禛满眼羞愧,他竟不知她在他身边过的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甚至不敢怀上他的孩子。
想起方才她被他羞辱的伤心欲绝离开,胤禛只觉得愈发恐惧不安。
“备马!”胤禛急火攻心,踉踉跄跄起身冲出营帐。
.....
年若薇忍着脚踝上传来的钻心剧痛,快马加鞭甩开身后紧随的周公公,又避开大道,在逼仄暗巷内纵马疾驰。
此时一辆卸货的牛车挡在前头,她只能调转马头,往另一条稍远些的巷子行进。
她低头绕过一段青墙,却看见暗巷内站着三四个蒙面壮汉。
年若薇顿时警惕,于是调转马头准备离开,可她将马头调转后,才发现身后的路,竟然又被一辆载满干草的牛车拦住。
一切都如此巧合,年若薇愈发觉得有古怪,她顿时心如擂鼓,于是翻身下马,准备穿过牛车旁的缝隙徒步逃离。
猝不及防间,她的胳膊猛的被人抓住,她吓得惊呼一声,被人拽下马。
“各位好汉,你们若只是想要求财的话,我有的是钱!但求饶我一命。”年若薇跌坐在地上,疼的直抽气。
此刻她心中纳闷,她在草原人生地不熟,并没有得罪过谁,今日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她正要继续对这些人循循善诱,却不成想,她的后劲处传来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顿时意识全无。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耳畔传来一阵阵窃窃私语和嬉笑声,年若薇陡然睁开眼睛,发现她被一群陌生的人群围观。
她匆忙环顾四周才惊觉,自己正置身于通辽城最为繁华的锦衣大街上。
见围观的男人脸上露出色眯眯,垂涎欲滴的样子,女人们则满眼鄙夷看着她,年若薇只觉得身上发凉,她低头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置身在大庭广众之下。
此时她身上都是青紫吻痕,却没有那种熟悉的情事之后的肿胀感,她顿时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
距离她被打晕到被人扯破衣衫,丢到这繁华街道上,最多一盏茶的世间,也只够那些歹人只来得及扯坏她的衣服,而非脱光衣物,还在她身上故意制造出欢爱痕迹,再将她丢到人群里。
她还没来得及理顺事情的原委,迎面却飞来几片烂菜叶。
“狐狸精!”
不知人群中哪个看不惯那不要脸的狐狸精,竟朝她身上扔了好几片烂白菜叶子。
紧接着又是数道愤怒的女子声音传来,漫天的菜叶朝她袭来。
“狗男人!还不走啊,你是没见过女人身子吗!也不知道这破烂货被多少男人骑过,才会被人丢到这大街上丢人现眼。”
“就是就是!你也不嫌脏病!”
一个黑胖女人揪着自己眼睛都看直的男人,骂骂咧咧的离开,转身前,她还不忘将手里捡来准备喂猪的烂白菜,狠狠砸向那不知廉耻的狐狸精。
“我若是她爹娘,我就该在她出生之时,将她溺死在恭桶,免得败坏门风丢人现眼。”
“就是就是,这样的人就该去死,去浸猪笼。”
年若薇无助蜷缩在地上,任由那些烂菜叶将她掩埋,遮挡住她的身体。
她绝望地垂下眼帘,那些歹人其心可诛,他们并未杀了她,却比直接杀了她还让人难受。
那幕后黑手定想让她身败名裂自戕而死,可她偏不,她只是受害者,而非施暴者,为什么她这个受害者要无地自容以死谢罪?
年若薇冷笑着,将挂在肩上那那一捆烂白菜叶取下,缓缓解开捆绑白菜叶的麻绳,她顶着谩骂声,开始用这些攻击她的武器做遮羞的衣衫。
此时一阵狂乱马蹄声由远及近,荣宪看到人群里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小年糕,顿时肝胆俱裂。
方才听到老周那狗奴才说将小年糕跟丢了,又在暗巷里寻到她的破碎的衣衫和马,荣宪顿时急的火烧眉毛。
她和胤禛那混账在城中搜寻小年糕的踪迹,没想到竟看见眼前这让所心疼的一幕。
“让他们都滚!若还有外人,尔等提头来见!”胤禛只觉得肝肠寸断,心如死灰。
他飞身跃到年氏面前,颤着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慌忙披在她身上。
年若薇决绝将披在身上的衣衫外袍扯落,继续用烂菜叶编斗篷。
此时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安静的只剩下马儿的嘶鸣声,再无旁人,荣宪眸中忍泪,慌忙解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小年糕身上。
素心嬷嬷赶忙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公主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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