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清穿之敦肃皇贵妃(青丝叹)


所以,如若四爷的猜想是真的,那九爷是从哪里弄来的方子?

第90章
四爷派人查九爷的方子从何而来时,还不忘写了封密信,由粘杆处的人秘密送往四川,交给年羹尧。
信还未至,调查的事情就有了结果。
“是郭氏?”
年淳雅既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李太医给郭氏开的方子都是记录在案的,但开的方子都是药方,没有药膳,可她曾在李太医为她诊脉后,来向她求了几道药膳方子。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年淳雅给了。
倒是不曾想,郭氏一开始就存了这样的心思。
四爷指尖点着桌面,并不说话,而是让苏培盛道清原委:“......九爷知道了郭格格与侧福晋交好,侧福晋又请李太医为郭格格调养,所以就找上了郭格格的家人,给了郭格格家大笔银钱,让郭家人从郭格格这里要走了方子。”
“那郭格格可知郭家人要这方子是为了九爷要的?”
话一出口,年淳雅就后悔了,怎么可能不知呢。
苏培盛没直接回答年淳雅的问题,而是道:“奴才发现,郭格格最近从药房取的药材花费不菲。”
虽然没正面回答,但答案显而易见。
若是不知道,那郭氏吃药的钱是打哪儿来的?
年淳雅对郭氏的行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与郭氏,本就是因利而聚,如今郭氏做出这样的事,年淳雅不觉得太难接受。
但人相处久了,总是有感情的,年淳雅不是一点都不难过的。
四爷睨了年淳雅一眼,无奈的叹息:“你啊,就是心太软了。”
一开始就拒绝郭氏的请求,便没有后来这么多的事了。
年淳雅把脸埋在四爷的胸膛里蹭了蹭,双手环着四爷的腰,闷声道:“九爷的铺子赚钱吗?”
四爷想起老九那卖三十两一份药膳的铺子,每日的富贵人家的夫人还络绎不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年淳雅心头一梗,倏地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看着四爷的眼睛,掷地有声:“妾身也要开药膳铺子。”
这药膳方子本就是从她这儿出去的,九爷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弄到了方子,赚的盆满钵满,没道理她却要受一肚子气,眼睁睁看着小人赚钱。
四爷以为年淳雅只是为了堵一时之气,便一针见血的指出事实:“老九的铺子已经开业,生意不错,你若是再开个相同的药膳铺子,怕是难有生意。”
年淳雅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屑道:“谁的铺子难有生意还两说呢。”
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
现代那么多生意的营销策略,随便捡几个放到现在,都不至于没生意,亏的血本无归。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一项,还是得依靠四爷才能完成。
她在四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四爷听了,不喜不怒的说了年淳雅一句:“真是大胆。”
年淳雅仰着脸笑道:“胆子不大,怎么敢与九爷抢生意。”
“那你就没想过,万一爷办不到呢?”
四爷闲闲的往后靠了下,语气里难掩笑意。
年淳雅张口就是奉承:“就没有爷办不到的事,妾身相信爷。”
那双眸子似是含了点点星子,明亮而又坚信的看着四爷。
四爷内心一阵触动,拇指轻抚年淳雅的眼睛:“放心,爷定让你得偿所愿。”
没过几日,四爷在乾清宫议事时故作神思不属,被康熙发现后,单独留下问话。
“老四,你怎么了?瞧着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可是身体不舒服?”
四爷一脸歉意的拱手:“让皇阿玛担心了,是儿臣的不是。不过儿臣并未有不适,只是在想一件事。”
“朕有些好奇,什么事让你如此模样?”
康熙还从未见过对政事一向认真的老四会在议事时走神,想来困扰老四的事情不简单。
康熙起了兴趣,就不肯轻易放过四爷,非得问个清楚不可。
四爷推三阻四的不肯说:“不过一件小事罢了。”
康熙不肯罢休:“说说看。”
实在是没办法,四爷才被迫把事情说了出来,原委说的格外真实,一点假都不掺,然后不好意思的说:“九弟开了药膳铺子,年氏想赚个体己钱,便也想开,只是怕自己开的铺子没什么生意,所以就缠着儿臣,想让儿臣从皇阿玛这里求副字,好放在铺子里做镇店之宝。”
康熙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侧福晋,倒是有几分胆量,还敢让你来求朕的墨宝。”
见康熙没有生气,四爷状似松了一口气,窘迫道:“儿臣自知无望,所以也不曾应下年氏,只是想着再过些日子,亲自给她写一幅字便也罢了。”
康熙就不乐意了:“你都不曾在朕面前提过,怎知就无望了?”
“因为儿臣自明其身,无功无劳,所以不敢奢求赏赐。”
四爷正气凌然,义正言辞,可细细听来,话中又有几分可怜。
这么多年来,比起老九老十的混账顽劣,比起老八的不安分,老四是再令他省心不过的一个儿子。任何事,只要他问起,老四都如实说,不会因为个人原因添油加醋或是蒙骗他。
况且这件事上,康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是老九做的不光彩,老四是受了委屈。
所以一幅字,也算不了什么,正好也能借此给老九一个警告,让他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真要想要,手段最起码得光明正大。
想到这里,康熙在四爷意外的眼神中,应下了他的请求,大笔一挥,写了一副墨宝:“你上交了那么珍贵的药膳方子,朕还没给过你赏赐,这幅字,就抵了吧。”
四爷感激涕零:“谢皇阿玛。”
四爷拿着皇上的墨宝到年淳雅面前邀功,喜的年淳雅还没等屋里的奴才退尽,就垫着脚在四爷侧脸上送上了一枚香吻。
某人不自在的看了眼正在关门的金风,低声斥道:“没规矩。”
瞧着四爷口是心非的样子,年淳雅失落的低下头:“既然爷不喜欢,那妾身下次不敢了。”
话落,四爷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也没张口说什么喜欢的话,干脆不理人,直接坐下了。
年淳雅也不搭理四爷,拿了皇上写的墨宝,自顾自的铺在小书房的桌案上欣赏。
“御臻堂”三个大字写的龙飞凤舞,强势中透着威严,就如同康熙这个人一般。
字如其人,还真的没说错。右下角还盖了一方章印,瞧着像是康熙的私印。
眼看着年淳雅把那三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乐得笑出了声。
四爷本是来邀功的,谁承想坐了冷板凳,不悦的咳嗽了两声。
待引来年淳雅的目光后,又故作一本正经的问:“你手里可有合适的铺子?”
年淳雅先是点了点头,然后重新低下头道:“已经选好铺面了,是妾身嫁妆中铺面的位置最好的一个。”
位置好,生意就好。
四爷皱起了眉:“有了皇上的御笔墨宝,日后御臻堂的生意必然不会差,何至于你关了一个赚钱的铺子?”
年淳雅不这么认为:“就是因为有皇上的墨宝,所以御臻堂的排面才不能差。”
要是差了,哪里能配得上皇上的墨宝?
四爷语塞,听着是很有道理。
无论是让他去求皇上墨宝,还是铺子的选址,心思都不少。
“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在经商上,还是有些头脑的。”
年淳雅笑了笑,名人效应嘛,现在这世道,只要冠上了皇家名号的东西,就都是珍贵的,哪怕到时候她卖的只是普通的药膳,看在皇上这份墨宝上,也不会没生意的。
她欣赏够了字,把纸张小心翼翼的给卷起来:“爷找人把这幅字裱起来做成匾额,可得小心些,不能给弄坏了。”
要是坏了,可没第二幅了。
四爷好笑:“皇上的字,哪个拿到手不是小心了又小心,哪里会坏。”
“那就好。”
搞定了最难的字,年淳雅就开始想噱头,更是把饥饿营销给列为首位。
四爷见年淳雅专心致志的样子,也没去打扰他,自己拿了本书静静的看着。
雅园外,郭氏咬着唇,忐忑不安道:“金风姑娘,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她前日来,也如今日一般吃了闭门羹。一次是正常,接连两次,就不得不让她多想。
金风仍旧是恭敬而得体,只是态度中隐隐透着一丝疏离,“格格这是什么话,主子爷在里面呢,方才进去时已经交代了,谁都不见,奴婢这才不能替您通报,不是侧福晋故意不见您的,还请您见谅。”
话虽如此,郭氏从中找不到半分不对,但她心里却略有不安,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一想到自己背着侧福晋做的事,郭氏就心虚极了,她捏紧团扇手柄,不自然的笑了笑:“既然侧福晋不得空,那我就改日再来。”
金风客气的把人送走,刚进院子,就见不知什么时候躲在一旁的玉露一脸愤愤:“平时怎么没发现郭格格的脸皮竟然这么厚。做了对不起侧福晋的事,竟还有脸上门求见。”
站在廊下的苏培盛耳聪目明的听见这话,抬手又把帽子往下压了压,转身面向柱子,他可什么都没听见。
瞧见苏培盛的动作,金风忙扯了扯玉露的胳膊,低声道:“胡言乱语什么,知道你对郭格格不满,但面子功夫总要做到的。”
玉露嘟了嘟嘴:“知道了。”
见玉露额头上热出了汗,便推着她往角房去:“去歇一歇,侧福晋这儿,我守着就成。”

七月十五,夜。
乌拉那拉氏站在窗前看着黑沉沉的空中乌云密布,平静的表面下像是在酝酿着更大的暴风雨。
刚起的风有些急,荼白看着大开的窗,担忧道:“起风了,瞧这样子,今晚许是要下雷雨,福晋不如早些歇息吧。”
乌拉那拉氏纹丝不动,眸中没有半分光彩:“今晚爷又没来。”
她的声音里是随时都要溢出来的死寂。
荼白听的直心疼,她忍着酸涩要流泪的感觉,硬是扯出一抹笑,安慰道:“福晋别多想,主子爷不是派人来说,他公事繁忙,不得空吗。”
“不过是借口而已。”乌拉那拉氏咬着口中脸颊两侧的软肉,血腥味儿当即在口中弥漫:“已经四个月了。”
从怀恪去世到现在,快四个月了,她也快四个月没见到四爷了。
四爷初一十五不再来正院,就连她主动去前院求见,也是见不着人。
平日有事,都是靠着奴才传话。
几十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被四爷迁怒冷落的滋味。
荼白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视野变得模糊起来:“您别这样,主子爷是没来正院,可也没去雅园。说明主子爷心中还是顾着您的颜面的。”
听出荼白声音哽咽,乌拉那拉氏轻笑:“哭什么,本福晋还没哭呢。”
她转身,温柔的擦去荼白脸上的泪水,声音轻柔:“别哭,眼泪太晦气了。”
荼白闻言,努力的把眼泪给憋回去,憋的整张脸通红,好半晌才缓过来:“奴婢知道了。”
话落,方才还缓和的风骤然狂起,吹的人倍感不适,照明的蜡烛也吹灭了几盏。
荼白忙关严窗子,扶了乌拉那拉氏坐下,才端起没灭的灯把其它蜡烛给点亮。
乌拉那拉氏坐在菱花镜前,将头上的首饰一样样的取下。荼白点完了灯,便来伺候着:“奴婢给您通通头,也能舒服些。”
乌拉那拉氏挑了一缕头发捏在手中把玩:“听说最近李氏常往年氏那里去?”
“是,每次去,一待就是一个多时辰,奴婢瞧着,她们二人大有交好的趋势。”
一说起这件事,荼白就头疼:“福晋,奴婢知道现在咱们不宜有什么动作,但总不能眼睁睁的就这么看着吧?”
府上两位侧福晋若真交好联手,乌拉那拉氏以后有的是头疼的日子。
乌拉那拉氏面无表情:“不然呢?”
四爷一日没有踏足正院,她就一日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有一月,就是中秋,届时入宫赴宴,四爷总不能再像现在这般冷待她,让旁人看了笑话。
刚躺在床上,外面就电闪雷鸣,紧跟着就是瓢泼大雨哗然而下,门窗被风雨吹的有些轻微作响。
听着这声音,加上内心的烦躁,乌拉那拉氏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
雨下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亮才停。
荼白醒来后收拾整齐,按照平常的时间叫醒,谁知平日一叫就醒的乌拉那拉氏,今日怎么也叫不醒。
她慌忙伸手,分别在乌拉那拉氏的鼻下和额头探了探,呼吸灼热,额头滚烫的温度令人心惊。
“快来人,去传太医。”
从怀恪郡主丧仪之事,乌拉那拉氏就免了每五日一次的请安,时至今日都未曾恢复。
李氏一大早起来,嗅着院子里雨后清新的绿草混杂着泥土的味道,心情尚可,用过早膳后就带着人去雅园做客。
途径花园,李氏还不忘采了些花带着。
蝉衣跟在后头,手里提着一只篮子,李氏每剪下一朵,蝉衣就把篮子往前递,好方便李氏把花丢进篮子里。
待篮子被鲜花装满,李氏才收手:“好了,这些花,想来年妹妹会喜欢的。”
蝉衣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下,心说年侧福晋就不稀罕看见她们主仆二人,更别提喜欢这花了。
她们每次去,年侧福晋的脸上写满了不欢迎,就差把这三个字宣之于口了。
只不过这话,蝉衣是不敢说的,生怕李氏一个巴掌朝她的脸上招呼过来,那也太过得不偿失。
提着篮子跟在李氏身后,二人往雅园的方向慢悠悠的走着。
快至桃林,便见一奴才步履匆匆的从一侧的小路上穿过。
“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李氏捏着一朵花,眼睛却盯着那奴才。
蝉衣顺着李氏的视线看去,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银朱,福晋院子里的。”
一听说是福晋院子里的,李氏当即就变了脸色,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福晋院子里的奴才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见了本侧福晋也不知道行礼问安。”
她笑的愈发灿烂:“去,把人带过来。”
蝉衣没动,给了身后另外跟着的两个三等丫鬟使了个眼色,二人领命而去。
银朱拿着对牌正要去请太医,就被人给压着跪在了李氏面前。
银朱不明所以:“李侧福晋,您这是做什么?”
李氏轻抚着娇艳的花,脸上的笑和花一样,只是多了分刺骨的冷:“不做什么,只是瞧你眼里看不见我这个侧福晋,所以让人把你带来,好好教教你规矩。”
她说完,压着银朱的一个丫鬟二话不说,扬手就是清脆的两个巴掌。
银朱的脸霎时浮现了红肿的指引,她一慌,忙道:“李侧福晋,福晋发热,奴婢急着去请太医,忽略了您,是奴婢的错。眼下您也教训过了奴婢,还请您放奴婢离开,让奴婢去请太医。不然耽搁了福晋的病情,您担待不起。”
本以为说了实话,李侧福晋就会有所顾虑。
可她却忘了,以前的李氏不会做这样的事,如今的李氏才不惧乌拉那拉氏,她恨不得乌拉那拉氏越惨越好。
李氏听了银朱的话,勃然大怒,重重的将花摔在地上,厉声喝道:“好一个贱婢,为了脱罪,竟敢诅咒福晋。如此贱婢,怎能轻易放过。给本侧福晋狠狠地打。”
又是一阵巴掌声响起,周围的奴才见李侧福晋在教训奴婢,远远的就避开了,压根儿没人敢上前看,也就不知被打的人到底是谁。
此处离雅园近,年淳雅正准备去小书房写份开店策划,就听说了此事。
此事听着倒有几分熟悉,两年前,金风也曾被李氏打过。
两年过去,李氏的气焰愈发嚣张,连正院的人都敢打了。
金风边磨墨边问:“侧福晋要去看看吗?”
年淳雅头也不抬,沾墨写字:“不去,这是福晋和李侧福晋的事,我不掺和。”
她们两个,她一个都不想沾。
金风没再问,安静的磨墨伺候,小半个时辰过去,一份策划洋洋洒洒写了快两张纸。
看到定价和限量供应后,金风不解的问:“定价如此低,只有九爷铺子里的一半,怎的还要限量?”
年淳雅搁下笔,仔细解释:“定价低,是因为这几个方子的药膳成本本就不高,降低了价钱,能买得起的人也就多了。至于限量嘛,则是珍贵的药膳才会限量,并非每种都限量。越是限量,数量稀少,一些人家为了能买到,就会费些心思......”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